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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海蓝站在雷绍衡身边,雷绍衡问,“这好看啊?”
“还行。”蔚海蓝余光都没晃他。
随着热烈的加油鼓舞,场中的男孩子们也更起劲了,打球之余顺便耍个酷,扮个帅,惹得场边的女生又是一阵一阵的尖叫。严格说来,这其实并不是正规的球赛,学生自己组织的,类似于斗牛。
聂文诚看了一阵球场上耍帅的小男生们,又嫌恶一般看一眼情绪激动双颊通红的怀春少女们,再看看身边站了一排的三个女人,终于忍不住嗤笑一声,“这也叫打篮球?”
这话很不幸被他旁边隔了不远的女生听见了,立刻怒目相向,“你什么意思,这怎么不叫打篮球了?你懂不懂篮球?刚才我们家阳阳那个上篮别提多帅了……”
阳阳?甭提多恶,还月月呢。
“我去,那也叫技术?”聂文诚不屑的,一群小崽子在他眼里根本就像耍猴儿戏的,屁技术没有。
“你行?有本事你上去打啊?”刚那男生是她的男友,那女生怒了,音量一高,围观的女生都听到了,显然,她们要捍卫的是场上的主角,虽然……这边这几个站一列的男人,人模人样的看着也不错,可场上那个是她们的篮球王子,是她们的梦想,决不能任由人说他不好。
不过一会儿,连同雷绍衡秦臻在内,都被小女生们攻击了。
有女生瞧见了罗思予,立刻点名喝道,“罗思予!你什么意思!你带人来闹场啊!”
“不是的……”罗思予正想劝解,只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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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口气不小!你懂什么叫闹场吗?”聂文诚本就不大高兴,瞧见她被别人给批了,这下是怒火中烧。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甩了外套,揉弄着拳脚,“大哥,二哥,咱仨上吧?”
“有种上去打啊!”那几个女生不要命地挑*衅。
袁圆可是帮着自己人的,也怒了,指着秦臻道,“去!”
蔚海蓝拉过罗思予护身后,冲着那几个女生微笑,“打篮球就是娱乐,别动气,不管输赢,参与最重要。”
蔚海蓝这种冷淡性子的,就有大姐的范儿,反倒显得她们小家子了。
雷绍衡笑了笑,脱下外套递给蔚海蓝,“还别说,好久没打了。”
秦臻也开始脱外套,摘下眼镜的刹那目光锋利。
三个衣着名贵的男人缓缓走进球场。
聂文诚简单的活动了下,亮开嗓门冲场上的喊道,“不用留人,三对五就成。”
这狂妄的话语让对方球员气愤,战火就这么挑了起来。比赛,比的不但是技术,还有气场。三个大男人一入场,那种与球场分明不答的衣着,却丝毫不敢令人小觑。哨声响起,两队人马厮杀开来。
灵活的动作,默契的配合,完美的扣篮……
看呆了方才愤愤不平的小女生们,也看呆了蔚海蓝等三人。
雷绍衡回过头,只见蔚海蓝正痴痴地瞧他,眼底写着两个大字“崇拜”。
这下突然来劲了,篮球掌控在大手下,雷绍衡伸手一指,“好!再进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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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近日雷绍衡全面休假,日子就开始无聊。
前几天陪着蔚海蓝把婚纱照给拍好,于是就无事可做了,结果就成天在家逗猫。
这是雷大律师最新的娱乐项目。
蔚海蓝觉得这猫儿实在是太过可怜,成天被他这么折腾。
晚上的时候,蔚海蓝窝在他身边看杂志。
他又手痒痒地要去抓猫儿。
蔚海蓝拍开他的手,“你是不是闷坏了,那出去玩玩儿吧。”
雷绍衡一下将毛线球甩远,小猫儿腾空飞扑过去,抓着又挠又抱。
出门前换身衣服,他简直就像皇帝,全要她帮弄齐全,从衬衣到袜子,上上下下搭配全听她的。依着他的话那就是,该使用就得使用,浪费是可*耻的。所以她就成了他的造型设计,专门替他收拾形象了。
照照镜子,雷绍衡将手往下巴这儿一摆,那姿势别提有多幼稚,他却大言不惭地说道,“帅啊。”
蔚海蓝被囧到了。
玩乐的地方是聂文诚定的。
雷绍衡领着蔚海蓝畅通无阻的在侍应生的带领下来到他专用的包间。
秦臻本就是这一片娱乐会所的老板。
聂文诚则是先到了。
蔚海蓝淡淡看过,才发现有过一面之缘的罗思予也赫然在列。仍然安静腼腆,却没有上次见面时的难堪不安。聂文诚的脸还是像之前那么冷,两人也不见说话,倒像是分开来的,不是一道儿的。
瞧见他们进来,屋里的三个人忙起身。
秦臻一贯的沉默,只是那双犀利锋芒的双眼,今日似乎有些黯淡了。
聂文诚嬉笑着迎上来,“哥,嫂子,你们也太慢了吧,我们都等好半天了。你看,二哥这都快喝完一瓶酒了。”
雷绍衡淡淡扫了眼,秦臻面前的那瓶酒果然所剩不多了。
蔚海蓝被他搂着走了进去,漫声道,“悠着点儿。”
“醉不了。”秦臻目光微垂,落在那酒瓶上头,简短的说了一句,也就不再多话了。
“嫂子,你就别担心,我就是那么一说。二哥可是千杯不醉的,那是什么?那是海量啊!”聂文诚笑着走近秦臻,弯腰将他面前刚倒上的那杯酒端起来,毫不客气的一仰脖全灌自己嘴里了,而后就有点晕。
靠,这是酒精吧,什么纯度的?聂文诚心里嘀咕,料想秦臻不对劲。
蔚海蓝给雷绍衡倒了杯水,又是从鼓鼓的包里取出茶叶,“你先喝口水解渴,等一下他们会泡好茶过来。”
“哟,嫂子就是贴心啊,哥爱喝的茶叶都从家里边带来了。”聂文诚叫嚣一声。
蔚海蓝却也没有羞怯的模样,还落落大方的冲他笑了笑,反是打趣道,“没办法,你哥挑剔。”
聂文诚这边就把蔚海蓝夸赞了半天,暗着就是褒扬雷绍衡教导有方。
雷绍衡实则是欢喜坏了,偏又挺正经的说道,“以后别把这玩意儿带出来,你也不嫌重。”
“我牙酸。”聂文诚冷不丁道。
秦臻只淡淡抽烟,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蔚海蓝没有瞧见袁圆的身影,多少猜到了一点,可也不多说什么。
“来来来,今儿个人齐,咱们赶紧的,搓几圈过过瘾再说。”聂文诚热络的招呼着,率先走到准备好的麻将桌边,“大哥,二哥,嫂子,赶紧的……”
蔚海蓝笑道,“我不会玩,你们玩吧!”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过来,雷绍衡眼中的促狭尤甚,“你真不会?”
蔚海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会很奇怪?”
“回家好好教育你,这点都不会。”他又是呓语一句,那目光直勾勾的。
聂文诚忙道,“不奇怪不奇怪,嫂子不会打麻将很好啊,贤妻良母,贤良淑德,持家有道,咱们嫂子那可是设计界有名的新星,那光彩可亮了是吧?是那些只能将时间消磨在麻将桌上的富家太太比得上的吗?是吧大哥?”
蔚海蓝哭笑不得,看一眼雷绍衡,他居然正经的点着头,“那是。”
可聂文诚又犯愁了,“嫂子不会的话,那咱几个不是打不起来了吗?”
“不是还有思予?”蔚海蓝看着罗思予,笑着问道。
罗思予小脸涨得通红,慌忙摇手,“我也不会的。”
“她一个佣人打什么麻将啊?一会儿就在旁边端茶递水!”聂文诚习惯性的打击,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硬不屑。
罗思予认真地应道,“恩,我端茶递水就行。”
聂文诚微愣,一记阴狠的眼神扫过去。
雷绍衡牵起蔚海蓝,“打吧,我教你。”
蔚海蓝无奈,只好跟着他上了麻将桌。
所幸他们几个耐心知足,雷绍衡是个不错的老师,再加上蔚海蓝也不算笨,没几圈也就上手了,居然也有些上瘾的感觉。蔚海蓝想,麻将这东西迷人的地方在于,它是个脑力活儿,打哪张,拆什么牌,不但要密切注意桌面上的牌,还得根据自己手上的牌去估算别人的牌,这就很有点意思了。
“嫂子你不错嘛,学得挺快的。”聂文诚打出手里的牌,兴致勃勃去看蔚海蓝举棋不定纠结的表情,“不过,您能不能稍微快点?这张牌你已经考虑了快一分钟了。”
“催什么催?”替蔚海蓝抱不平的自然是雷绍衡,瞪完了他转头面对蔚海蓝,“别着急,慢慢打,一小时都不是问题!”
蔚海蓝低头看了看立在面前的牌,又望一眼手上的,终于下定决心打出去,“五萬。”
“哈哈,胡了,清一色对对胡。多谢嫂子啊。”聂文诚笑嘻嘻的将牌倒下来。
蔚海蓝眼下是还没弄明白呢。
雷绍衡拍拍她的手背,“继续。”
“哥,我说你这样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聂文诚已经赢了不少,他本来就精于此道,哪能看不出雷绍衡故意在放水,“你看你老是放嫂子,最后只好便宜我了,多不好意思啊!”
雷绍衡嗤笑一声,看一眼一直没有做声的秦臻,“别得意的太早。”
蔚海蓝跟着看过去,两夫妻唱起双簧了,“是啊,还有秦二呢。秦二,你得压压他,别让他太嚣张了。”
“嫂子,你没看出二哥心不在此么?”聂文诚快人快语,顺手打出一张红中。
“碰。”蔚海蓝一边碰牌一边笑道,“是吗?哎,怎么今天袁圆没有一起来?”
其实这话儿,她一早就想问了。
秦臻捏着麻将的手一紧,嘴角却紧抿着,还是没说话。
“嫂子,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打个电话约她过来呗,少了她还真不习惯呢。”聂文诚随口道,说完才记起去看秦臻的脸色,后者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冰山依旧是冰山。
雷绍衡开始截杀聂文诚,漫不经心的说道,“也行,人多也热闹一点,你叫她过来吧!”
蔚海蓝点了点头,摸出手机拨了袁圆的号码,问清了她现在无所事事正宅在家里看影片,声音还有气无力的。蔚海蓝笑了笑,便直截了当告诉她自己现在在哪儿做什么,让她别窝家里过来一起玩儿。
电话那边的袁圆迟疑了下才问,“他在吗?”
蔚海蓝看了对面的秦臻一眼,淡淡说不在。
袁圆立刻说,那我马上过来吧。
“行了,一会儿就到了是不?”聂文诚硬是要戳*破,“嫂子,你刚不会是说二哥不在吧?”
终于,秦臻的眉头微微皱起。
不多会儿,袁圆便到了,被侍应生领进屋,一眼便看见灯光下的秦臻,她的笑脸瞬间僵了僵。袁圆终于明白那年春节,蔚海蓝当时的处境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随即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与众人一一打了招呼,却独独漏下秦臻不理。
秦臻依然是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一时气氛有点僵了,袁圆却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罗思予身边,“嗨,又见面了。”
“嗨。”罗思予回了招呼。
聂文诚突然喊,“我这杯里都没水了,你眼睛没长?”
罗思予刚要过去,袁圆拉住她,“谁口渴,谁自个儿倒呗。”
聂文诚正要说些什么,可是秦臻盯着他,他嘟哝一声,却是不满于罗思予,眯起眼睛道,“行,我自个儿倒。”
袁圆这才松开手。
“还是我来吧,这是我该做的。”罗思予却还是走过去拿起他的茶杯去倒水。
袁圆也不明白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便也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