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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尤其是像这两位一样脖子上挂着大串佛珠。无论走到哪儿都直着左掌摆着禅印地和尚,是文雅最讨厌的生物之一。
站在木桶右边的年轻和尚一身的粗麻布衣,右手扶着一杆一人高的禅杖,而禅杖顶端挂着地数十条白黄相间的布条,布条上用梵文龙飞凤舞地书着各式的经文。
这两个不是普通的和尚。是“智僧”——游荡在那些仍然相信鬼神之说的荒野之地的雇佣僧兵。
这些僧人与那些静心修佛的老派僧人们不同,他们不会每天来到佛堂做早课,也不会在庙堂里练武强身,他们甚至从不去任何寺庙挂牌,除了他们自己外,也没用任何庙宇的主持肯承认他们也是佛祖的门徒。
但是,他们的强悍却从没有人怀疑过,他们虽然从不杀生,却比任何杀手更让人闻风丧胆。只要你付给他们足够地钱,他们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达成任何目标。
文雅不喜欢他们。因为文雅很清楚,这些智僧不但可以斗人。他们也可以战鬼。一个真正地武行智僧,可不比在大道盟**多年的道士好对付到哪儿去。
文雅往左边看去,左边地衣着的颜色要比右边那位艳丽上许多,布衣上还打着黄色的格子,他的年纪看上去也稍长一些——可能在级别上也要高上一级吧。
幸好,这个房间里因为有人在洗澡而充满了雾气,文雅的灵雾并没有那么显眼,不然的话,恐怕现在智僧的禅杖已经朝她攻过来了。
两个职业保安守门,两名智僧随侍在侧,这个“核武器”的排场可够大的。文雅的头(实际上只有灵魂)开始疼了起来,因为即使是自己,也没有那个自信绝对可以在五分钟里搞定这几位,而自己一旦失败,那可就有长达十五分钟的昏迷时间,这个危险度可就骤然提高了。
文雅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自己的死活,可她理想中的死亡方式耗尽阳寿后离开,而不是被黑社会的混混拷打致死,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文雅心理一边盘算着如何在之后设计将两名智僧引开后,再对目标进行攻击,一边悄无声息地朝门缝钻去——她可不想再停留太久,这个时候如果被智僧发现自己,那可对之后的伏击没有什么好处。虽然这次没能看到目标的长相,可也知道了他的位置和保护情况,这一瓶“言之血”也算是用得不枉
“两位大师,我们好像来客人了。”雅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浴帐忽地冒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被发现了?文雅心下一惊,赶紧将雾气铺陈开去,准备应对对方的攻击。
——没有攻击,两个智僧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浴帐里的人也依旧在水中泡着,可房间原本紧锁的门却“砰”的一声开了。
门一开,两个黑影立刻从门外飞了进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是原本守在整个套房房门口的那两个保安。他们现在都已经没有了呼吸。而且脖子上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剑伤,一剑毙命。
这两个身材魁梧,警惕性极高的保安,居然在文雅和智僧们没有丝毫察觉地情况下,就被悄无声息地杀了。
而第一个发现这点地,居然是一直躺在桃木浴盆里的家伙。
看来,除了文雅之外,这里还有其他的“访客”。念及此。文雅立刻催动激活那些在她发现房间之后。已经被她切换至半休眠状态的其余“雾态灵魂碎片”,全部朝这间房间涌来,想看看这群来犯者究竟是何方神圣。
但是,率先到达的文雅的分身,却在进入套房门口的时候,毫无征兆地变成了一股青烟,消失不见。文蛊生其他的分身立刻停止了前进。它,发现了被贴在房门外地黄色布条。
文雅认识这个符咒,这是高级道符送灵符,只要在房门上贴上这个,任何身上带着些许阴气地牛鬼蛇神都无法进入。
是道士。大道盟的道士!文雅刚想明白,那三个来犯的杀人者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三人统一的黑色夜行衣打扮,只露出两个眼睛,中间的一人握剑,左旁的那位则手持着两色的道符,而右边地黑衣人则双手捧着一柄银灰色的浮尘。
在看到三人后,那手持禅杖的智僧立刻如临大敌一般横身挡在另外一位彩袍智僧身前,双目如电地盯着对面三个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茅山静惠,携崂山信远,太合山松定。恭送二位上路!”持剑的黑衣人作来个揖。然后便仗剑朝迟杖地智僧刺去。
“报上名号,你们也是鼠辈。”年轻的智僧不屑地一哼。然后便将禅杖舞得虎虎生风,朝着黑衣人砸去。
光瞧这声势,如果这个静惠以剑硬接这一仗,必然落得剑断人亡的下场。
幸好,他不需要硬接。
右边的黑衣人舞起浮尘,浮尘前端的丝线忽然猛地伸长,如千万条蛛丝般卷上了智僧的禅杖,接着他又猛地一拉,靠着如牛皮鞭般坚韧的尘钧的一杖给勒停在了半空中。
灵蛇浮尘,太合山(即武当山,不同道观对所在山的称呼亦不同)派系的牛鼻子最擅长地武器,一旁观战地文雅想着,这一定就是那个叫松定的道士了。
松定地浮尘刚让智僧的禅杖失去威力,剑道静慧立刻转挡位削,斩向智僧持杖的左臂。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年轻智僧身后沉默不语的彩袍智僧忽然开始念念有词,在他快速地完成了一段经文的念诵后,一道黄光忽然从年轻智僧的手臂内部朝外释放开去,变成了包裹他左臂的金色薄膜。
“叮”静慧的剑与裹着金光的手臂相接,竟发出了金属撞击的声响。静慧那把悄无声息就要了两名保安命的剑,居然只在智僧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浅浅的白痕。
“信远,后面那个是祝行智僧,解决他!”静慧一边用剑光罩住持杖僧,一边朝左边的黑衣人吼道。
被称为信远的黑衣人用双手用力掷出的八张不同颜色的道符做出了他的答复。
这八张符咒中,有爆裂符,有麻痹符,也有可以让人三分钟内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强光符……被这些符咒中的任何一张击中,都会有惊人的“视觉效果”产生。
彩袍智僧当然不准备被这些符咒击中,它们刚离开黑衣中年和尚便从脖子上摘下了佛珠开始念诵着梵文的经文。
看这个智僧面不改色的样子,如果被他念完了这段经文,这些符咒应该还难不倒他。
——让难不倒人的问题变成一个可以难“死”人的问题,这可是文蛊生的专长。
智僧刚念出了一个字,忽然有股粉色的雾气从他的嘴钻了进去,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完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抱歉,虽然我也不喜欢牛鼻子,可我却很乐意他们替我解决麻烦。”在失声的同时,智僧还听到一个妖媚的女声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智僧没有时间惊讶,也来不及思考,因为等到那阵阻塞感消失后,所有的符咒都已经飞到了他的面前。
爆炸,强光,巨响,毒气一下子全在这个房间里炸裂开,让所有拥有五感的正常人全都本能地屏住呼吸蹲到了地样我们也不能动啊!”静慧叫骂着躲到了信远用保护符所围出的安全区内,这条一米长的符布画出了一个毒气和爆炸效果都无法穿透的半圆,而来袭的黑衣道士三人组现在就藏身在这半圆的另一侧。
“你说要解决他,我看这下应该是全解决了。”信远歪着头道。
他说的没错,在无保护的况下,即使没有被近距离爆炸给弄残,没有被强光和巨响折磨得既聋又瞎,也肯定逃不过毒气的侵袭。
“应该成了吧?”松定收起浮尘,看着面前一片光亮的迷雾道。
“如果我是你,我会等看到尸体才说这句话。”
那个浴帐中的低沉声音再度响起,然后,整个房间里响起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呼吸的声音。
有人在吸气,可他呼吸所发出的响动,却比噪音最大的吸尘器还要吵耳。
过了一会儿,那些原本应该继续往外扩张的刺鼻气体,忽然开始包裹着光线进行迅速的收缩。
不消片刻,气体变成了一个拳头大的球体,而那个声音的主人又是猛力地一吸,全部的东西都从被吸进了他的口鼻内,然后打了一个饱嗝。
“你们好,我是王释渊。”身上还挂着水珠的**男人鞠躬道:“请多多关照。”
这三位啊,长得就是一张炮灰脸,估计下一回就安然地炮灰了吧……
在战场中,不是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武器。
文雅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这样漂亮的男人——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着身体,让他的男性性征都显露无遗的话,文雅甚至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王释渊消瘦的身形如流水一般滑顺,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甚至都还要纤弱。
他有一张女人都羡慕的标准瓜子脸,精致的五官,眼睛虽然不大,两个眼角却长长地往外伸延,让他的眼来说过长的齐肩发,尽管后面的部分被扎了上去,可两捋鬓发悠然地飘在眼前,更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阴柔之气。
如果他是一个女人,或许许多男人都会为他彻夜难眠——事实上,他即使是男人,估计也有很多男人愿意为他长醉不醒。
有机会一定要抢到这个身体,文雅心下想着,等恢复了能力后,这具漂亮的人形可以成为她最爱的傀儡之一。
文雅实在有些想不通,这样一个美丽的“蝴蝶郎君”,怎么可能是南十字盟最可怕的杀戮机器?
虽然心里充满了诧异,但就刚才王释渊亮的这一手“吸不只是一个花架子。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地?文雅看得很清楚。那不只是吸,而是先有一股奇怪的气包裹住了爆炸所产生的光、声和气,然后随着他的吸气,那个“包”就开始压缩着它所裹住的一切一起缩小,直到变成了一个可以被他吞入肚里地小球。
包裹。压缩。吞噬。
王释渊用之前罩着木盆地浴帐将两名智僧盖了起来,并将他们挡在了他的身后,看帐中的两个和尚盘腿而坐合十念经的样子,估计是没能完全躲过刚才的毒气,正用着某种方法进行排毒。
王释渊。又回头看了眼两位智僧,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仍冒着热气的浴盆上,叹了口气道:“组的面前。
好快!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两边鬼打鬼的文雅地想着。虽然还不及言咒加持之后的言咒师,但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一下突进地速度已经能算是“风驰电掣”了。
“散开!”王释渊刚一站定身形,信远(符道)立刻大吼一声,朝着他掷出了两张黄色爆符,自己和另外两个道士则迅速向后跃起——没有人比道士更清楚近距离引爆爆符所产生的破坏力,他们可不想将己卷进去。
王释渊站着动也没动,只是朝道符飞过来的方向转了个头,然后张开了嘴。
“轰”忽然间。从王释渊的嘴里发出来一声爆炸似的声响,然后一股气浪随之从他的口中翻滚而出,猛烈的气浪直接拦停了道符的前行,并卷着符咒快速地冲向信远。
“啊哦!”信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感叹,两张道符便在他的面前炸裂了开来。
在爆炸声中,一个黑色地身躯带着飞溅而出的鲜血,轰然倒地。
“呼!”王释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长长地吐了口气,将嘴里那浓重的硫磺味儿给全部吐了出去,然后开始在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