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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强讪笑道:我马强绝对没有寒碜人家的意思。我说的不也是大实话嘛!我马强别的优点没有,就一点,人实在!说完,马强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正说着话,梅青冲了进来,大叫着:饿死啦,该谈的都谈完了吧?赶紧收拾一下,兔肉炖好啦!该吃饭啦!
倒也真是,在梅青的嚷嚷下,众人这时才感觉到饥肠辘辘,一阵阵饭菜的香味飘进鼻孔。
王林把物品整理好,重新又搬回房中。
梅青和王林的妻子一道,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有兔肉,炖鱼,有野菜,还有几道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菜肴,很丰富。人多,挤了两个桌子。饭菜全是纯银的小盆和碗碟装着,用的筷子是纯金的。
众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说笑笑。马强说,这礼遇,国务院总理怕是也没遇到过几回。等这里开放了,我马强一定头一个来投资,就搞旅游。
饭刚吃完,诺日朗便和钱教授商量说,他心里很着急,时间紧迫,不如你们考古队的同志先在这里研究一下王先生的古籍竹简,我们小分队先走一步。你们最好哪也不要去,我觉得这里比较安全。
马强一听,不乐意了,说:要走一起走,你们想把我们扔下啊?香巴拉的财宝你们独吞呐?我实话告诉你吧,没我们几个,你们进不了香巴拉,不信你们就试试看。
诺日朗知道马强是在故意和他开玩笑,倒也并不在意。相处到此时,众人对马强的脾性也了解了几分。
钱教授想了想,说:还是一起走吧。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几个除了马强之外,别人打仗都不行,但是可以帮着拿个主意,搞点后勤工作。有一点请战士们放心:我们完全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绝不会拖解放军同志的后腿。马强虽是玩笑话,但我琢磨着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去香巴拉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
诺日朗笑着说:我们对香巴拉虽然也很向往,但是去不去,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完成我们的任务。我这心里急得像火烧,那帮兔崽子狡猾得很!今天要不是王林帮了我们一把,怕是我们全都要困死在蛇群里。耽误一分钟,我这心里就不踏实。
钱教授说:行,既然这么着,我们就赶紧走,你先去院子里找贡布头领商量下,看王城的路还有多远?有没有近道?我还有些疑问想请教一下王林。
诺日朗说:好,那我们都抓紧时间,早点处理完早点赶路。
说完,钱教授便开始问正在收拾碗筷的王林:那本羊皮卷上的文字,你认得吗?
王林说:不认得,是祖上传下来的。
钱教授又问:那你知不知道,这个深谷中的人平时会不会读书写字?
王林说:据我所知,部落之中除了王和杰尔能够使用他们独特的文字之外,其它人根本就看不懂文字。
钱教授又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曾经进入这个深谷的古格人和象雄人都住在哪里?
王林说:关于象雄人,并不是很了解。进来的古格人一代代绵延下来,早都分散到各个部落了。
问到这里,钱教授心中感慨万千,历经700余年的古格王朝、几千年的象雄文明,世间还有许多和他们一样的文明,就这样在历史的长河中烟消云散,甚至于连他们遗民的身影也很难找到。历史的车轮是这般的无情,曾经辉煌的文明,一瞬间便被它辗作了灰尘。
钱教授沉思之间,诺日朗心急如焚地走了过来,焦急地说:钱教授,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吧?我刚才问过贡布头领,到王城得走三、四天的路。我们得抓紧了,要是有马,最好找几匹快马,我们先走。
钱教授吃了一惊,说:有那么远?
王林却笑了起来,神秘地对着诺日朗说,稍安勿燥。我知道有一条更近的路,一天即达王城。怕的是你们过不去!
马强一听,大喜,说:有我马强在,就没有我们过不去的路!快说,怎么走?
王林说:在这附近有一条河,过了这条河,再翻一座山,那边便是王城了。
诺日朗一听,差点跳了起来,激动得一把抱住了王林的双肩,着急地说,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领我们去吧!
第三卷 美丽香巴拉 第十章 桑吉河惊魂
这是一条奇特的河流,大约有二百多米宽,河的两岸十几米的地方不见花草树木,甚至连一点点的绿色也看不到,更别说有牛羊。河边见不到泥沙,灰色坚硬的岩石河床,一直通向水底。一些银色的鹅卵石散落岸边,似是镶着的美丽玉石。深蓝色的河水静寂无声,却显出一种神秘奇异的美。河水看不见底,似乎很深,显得有些死气沉沉。河的对岸耸立一座覆盖着丛林的大山,这座山看起来,算是附近最高最雄伟的一座。
王林说,河里的水又涩又咸,部落中的族人没有人敢靠近。
贡布头领很认真地告诉大家,这条河名叫桑吉河,通向远方的大海,听杰尔法师说,很早以前,桑吉河是魏摩隆仁深谷最美丽的河流,恶魔却带走了桑吉河的灵魂,终有一天,河流会复活,河水会变得甘甜,向远方流淌。
对于贡布头领所说,众人并不以为意,在藏地流传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传说,甚至于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也能被赋予传奇的色彩,大多会与神灵或是恶魔有关。这毫不稀奇。尤其是对于信奉万物有灵的原始苯教信徒来说,世间的一切都被赋予了神秘的色彩。
众人正在河边浮想联翩,杰布放下背包,向前冲了几步,快速走近一片鹅卵石边,弯下腰去。
梅青大喊着:“杰布兄弟,帮姐姐也捡几颗!”喊罢,略一迟疑,便也放下背包,口中嘟囔着:“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捡吧。”
梅青冲到杰布附近的时候,见到杰布正诧异地蹲在原地,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鹅卵石发呆。梅青笑着,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杰布兄弟。”
杰布没有答话。
梅青快速扫了几眼,选中了一块看上去最光滑最漂亮的银色小石头,走到近前弯腰去捡。奇怪的是,怎么也捡不起来。小石头牢牢地粘在地上,就像是焊住了一般。梅青用力地扳了扳,还是纹丝不动,便着急地喊道:“马强,快过来帮我!”
马强已经放下了背包,慢悠悠地向着梅青走了过去。
到了近前,马强笑道:“死脑子啊,扳不动还硬扳什么呀!”说着话,他抬脚踢了踢脚边的鹅卵石,一样的结果。马强也惊奇地弯下了腰。
见此情形,钱教授、诺日朗等人快步走了过去,除了贡布头领和王林之外,众人都试着弯下腰,扳了扳地上的鹅卵石。徒劳无功。
钱教授直起腰来,笑着说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种奇怪的现象还真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诺日朗说道:“钱教授,我看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过河!以后肯定会有研究的机会,您说呢?”
钱教授说道:“是!”
诺日朗回到贡布头领和王林近前,问道:“有船吗?”
二人都摇了摇头。
诺日朗又问:“有什么办法能在附近搞到船?”
二人再次摇了摇头。
诺日朗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咬了咬牙,随即果断地向着他的战士们喊道:“全体队员注意:准备强渡!”显然,诺日朗打算让小分队的队员们从河中游到对岸去。的确,二百多米宽的河流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一名普通的解放军野战部队战士,几百米的武装泅渡也是必修课目之一。况且这是几名特战精英。
诺日朗喊罢又对着钱教授说道:“钱教授,现在看来,想带着你们探险队的同志一起走,也是不可能了。我的意见是,你们跟着贡布头领从陆地上走,我们强行渡河。你看怎么样?”
钱教授犹豫着说道:“哦,那样也行……这样也行。要不,那你们就先过去,我们从陆地上慢慢走!有把握吗?不行的话,还是一起从陆地上走。安全一些。”
一边的吕哲轻蔑地笑道:“钱教授,您就放心吧!别说这点,再加宽几倍,我们照样过得去!”
马强急了,说道:“我说,诺日朗同志,你跟钱教授商量什么呀?我才是他们的领导!再说了,我是整个大部队的副总指挥。我还不同意呐!我的意见是:要过一起过,扎木伐!”
诺日朗生气地怒道:“你……”话正要出口,又觉得不妥,强行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皱起眉头,说道:“不管你们谁是领导,时间不等人!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砍树扎木伐。要不,你们先砍树,我们先走一步!”随即,诺日朗面色冷峻,果断地说道:“准备强渡!”
吕哲笑着说道:“我说,老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斧头吧!”队员们齐声大笑,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马强一看这形势,愈发着急,说道:“你们,你们太不讲义气了!说扔就把我们给扔下了?我告诉你们,没有我们几个,你们进不了香巴拉!”
吕哲笑道:“老马,难为你也是当过兵的,军人讲的不是义气,讲的是纪律,执行的是命令!再说了,我们并不是为香巴拉而来!”
诺日朗瞪了吕哲一眼,说道:“胡说什么呐?说那么多做什么?五分钟之后开始行动!两人一组,吕哲和巴特尔一组,格桑平措和杨立华一组。注意安全!”
钱教授笑道:“我说小马,你就别跟着掺和了,尽拖后腿。他们有任务,肩上扛的是国家利益。我们早走晚走还不是一个样?马总指挥,依你看,我们找斧头呢还是直接走陆路?”
见此情形,马强反倒哈哈笑了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好你个钱教授,你也跟着起哄?我还不是为了大家着想?想带着大家早点找到香巴拉。既然如此,你们都不急,我还急什么?找斧头砍树!我刚才寻思着,多他们几个壮小伙子一起砍,速度不是快一些嘛。”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小分队的战士们很快准备完毕,向着河边走了过去。
贡布头领脸色大变,快步冲到诺日朗近前,一把拉住了他,着急地嚷嚷起来,意思是说,你们不能过河!你们过不去!凶恶的龙神和吸血鬼在水底守护着桑吉河!
贡布头领的语言本来就和现代的藏语略有不同,加上语速过快,诺日朗一时没听明白,不知他在说什么,惊愕地看了看他,还以为他在帮着马强说话,想让小分队带着他们一起走,便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还是带着他们砍树扎木伐去吧!”说完,转身向河边走去。
说着话,便到了河边,诺日朗等人正要下水,贡布头领大喊一声:“等等!”这句话,他们听得真切,也听明白了。
队员们疑惑不解地盯着贡布,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贡布头领冲到诺日朗身边,再次急速地重复着刚才的话语。众人还是听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钱教授对着诺日朗说道:“诺日朗,你们还是先等一下吧,等他把话说完。他刚才是说,这河里有凶恶的龙神守护着,你们过不去。”
原来如此。
雪豹小分队的队员们相视一笑。诺日朗轻轻地拍了拍贡布头领的肩膀,说道:“谢谢您的好意!”说罢转过头,对着队员们果断地命令道:“行动!”
“等等!”队员们刚要下水,忽然,马强又一声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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