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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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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积制作,以至于周,而文物大备。当其盛时,朝廷宗庙之上,蛮貊穷服之外,其礼乐制度,条施目设,而威仪文章可著之简册音,至三千数,此圣人文章之实也。及周道衰,浸淫陵迟,幽、厉承之,于是大坏;然其文章所从来既远,故根本虽伐,而气焰未易遽熄也。于是浮而散之,钟于谈舌,而著子言语。此庄周、屈原、孙武、韩非、商鞅与夫仪、秦之徒,所以虽不深祖吾圣人之道,而所著书文辞,骎骎乎上薄六经,而下绝来世者,岂数人之力也哉!
  今《战国策》宜有善本传于世,而舛错不可疾读,意天之于至宝,常不欲使人易得,故余不复竄定,而其完篇,皆以丹圜其上云。
  王觉题战国策
  《战国策》三十三篇,刘向为之序,世久不传。治平初,始得钱塘颜氏印本该之,爱其文辞之辩博,而字句脱误,尤失其真。丁未岁,予在京师,因借馆阁诸公家藏数本参校之,盖十正其六七;凡诸本之不裁者,虽杂见于《史记》他书,然不敢辄为改易,仍从其旧,盖慎之也。
  当战国之时,强者务并吞,弱者患不能守,天下方争于战胜攻取,驰说之士因得以传说取合时君。其要皆主于利言之,合从连横,变诈百出。然自春秋之后,以迄于秦,二百余年兴亡成败之迹,粗见于是矣!虽非义理之所存,而辩丽核纬,亦文辞之最,学者所不宜废也。
  会有求于本以开板者,因以授之,使广其传,庶几证前本之失云。清源王觉题
  孙朴书阁本战国策后
  臣自元祐元年十二月入馆,即取曾巫三次所校定本,及苏颂、钱藻等不足本,又借刘敞手校书肆印卖本参考,比巩所校,补去是正,凡三百五十四字。八年,再用诸本及集贤院新本校,又得一百九十六字,共五伯五十签,遂为定本,可以修写黄本入秘阁。集贤本最脱漏,然亦间得一两字。癸酉岁,臣朴校定。
  右十一月十六日书阁本后 孙元忠
  孙朴记刘原父语
  此书舛误特多,率一岁再三读,略以意属之而已。比刘原父云:“吾老当得定本正之否邪?”
  耿廷禧战国策括苍刊本序
  余至括苍之明年,岁丰讼简,颇有文字之暇,于是用诸郡例,镂书以惠学者。念《战国策》未有板本,乃取家旧所藏刊焉。是书讹舛为多,自曾南丰已云“疑其币可考者”,今据所藏,且用先辈数家本参定,以俟后之君子而已。
  昔袁悦之还都,止赍《战国策》,曰:“天下要惟此书。”而李权从秦宓借《战国策》,宓曰:“战国从横,用之何为?”盖学者好恶之不侔如此!夫是非取舍,要当考合乎圣人之道以自择。要之此先秦古书,其叙事之备,太史公取以著《史记》,而文辞高古,子长实取法焉。学者不可不家有而且诵之。故余刊书以是为首云。绍兴四年十月鲁人耿延禧百顺书
  姚宏题战国策
  右《战国策》,《隋经籍志》,三十四卷,刘向录,高诱注,止二十一卷,汉京兆尹延笃《论》一卷。《唐艺文志》,刘向所录已阙二卷,高诱注乃增十一卷,延叔坚之《论》尚存。今世所传三十三卷。《崇文总目》高诱注八篇,今十篇,第一、第五阙。前八卷,后三十二、三十三,通有十篇。武安君事,在中山卷末,不知所谓。叔坚之《论》,今他书时见一二。旧本有未经曾南丰校定者,舛误尤不可读。南丰所校,乃今所行。都下建阳刻本,皆祖南丰,互有失得。
  余顷于会稽得孙元忠所校于其族子慤,殊为疏略。后再扣之,复出一本,有元忠《跋》,并标出钱、刘诸公手校字,比前本虽加详,然不能无疑焉。如用“埊”、“”字,皆武后字,恐唐人传写相承如此。诸公校书,改用此字,殊所不解。窦苹作《唐史释音》,释武后字,内“埊”字云“古字,见《战国策》。”不知何所据云然?然“埊”乃古“地”字。又“埊”字,见《亢仓于》、《鹖冠子》,或有自来;至于“”字,亦岂出于古欤?幽州僧行均《切韵训诂》,以此二字皆古文,岂别有所见耶?孙旧云“五百五十签”,数字虽数字虽过之,然间有谬误,似非元书也。括苍所刊,因旧无甚增损。
  余萃诸本,校定离次之,总四百八十余条。太史公所采,九十余条,共事异者,止五、六条。太史公用字,每篇间有异者,或见于他书,可以是正,悉注于旁。辨“灓水”之为“渍水”,“案”字之为语助,与夫不题校人,并题续注者,皆余所益也。正文遗逸,如司马贞引“马犯谓周君‘、徐广引”韩兵入西周“、李善引”吕不韦言周三十七王“、欧阳询引”苏秦谓元戎以铁为矢“、《史记正义》”竭石九门本有宫室以居“、《春秋后语》”武灵王游大陵梦处女鼓瑟“之类,略可见者如此,今本所无也。至如”张仪说惠王“乃《韩非初见秦》,”厉怜王“引《诗》乃韩婴《外传》,后人不可得而质矣。先秦古书见于世者无几。而余居究乡,无书可检阅,访《春秋后语》,数年方得之,然不为无补。尚觊博采,老得定本,无刘公之遗恨。绍兴丙寅中秋,剡川姚宏伯声父题。
  鲍彪战国策注序
  《国策》,史家流也。其文辩博,有焕而明,有婉微,有约而深,太史公之所考本也。自汉称为《战国策》,杂以短长之号,而有苏、张纵横之说。学者讳之置不论,非也。夫史氏之法,具记一时事辞,善恶必书,初无所决择。楚曰檮杌,书恶也。鲁曰《春秋》,善恶兼也。司马《史记》、班固《汉书》,有《佞幸》等列传,学者岂以是为不正,一举而弃之哉?矧此书,若张孟谈、鲁仲连发策之慷慨,谅毅、触詟纳说之从容,养叔之息射,保功莫大焉;越人之投石,媒贤其尚焉;王斗之爱縠,忧国莫重焉。诸如此类不一,皆有合先王正道,孔、孟之所不能违也。若之何置之?曾巩之序美矣,而谓禁邪说者,固将明其说于天下,则亦求其故而为之说,非此书指也。
  起秦迄今千四百岁,由学者不习,或衍或脱,或后先失次,故“肖”、“立”半字,时次相糅,刘向已病知矣。旧有高诱注,既疏略无所稽据,注又不全,浸微浸灭,殆于不存。彪于是考《史记》诸书为之注,定其章条,正其衍说,而存其旧,慎之也。地理本之《汉志》,无则缺;字训本之《说文》,无则称犹。杂出诸书,亦别名之。人姓名多不传见,欲显其所说,故系之一国。亦时有论说,以翊宣教化,可以正一史之谬,备七略之缺。以之论是非,辨得失,而考兴亡,亦有补于世。绍兴十七年丁卯仲冬二十有一日辛巳冬至縉鲍彪序。
  (又)
  刘氏定著三十三篇,《东周》一、《西周》一、《秦》五、《齐》六、《楚》四、《赵》四、《魏》四、《韩》三、《燕》三、《宋卫》一、《中山》一。今按:西周正统也,不得后于东周,定为首卷。
  (又)
  彪校此书,四易稿而后缮写。已巳仲春重校,始知《东周策》“严氏之贼,阳竖与焉”为《韩策》严遂、阳竖也。先哲言,校书如尘埃风叶,随扫随有,岂不信哉!尚有舛谬,以俟君子。十一日书。
  姚宽战国策后序
  右《战国策》,《隋经籍志》,三十四卷,刘向录,高诱注,止二十卷,汉京兆尹延笃《论》一卷。《唐艺文志》,刘向录已阙二卷,高诱注乃增十一卷,延笃《论》时尚存。今所传三十三卷。《崇文总目》高诱注八篇,印本存者有十篇。武安君事在《中山》卷末,不详所谓。延笃《论》,今亡矣。其未曾经曾南丰校定者,舛误尤不可读。其浙、建小字刊行者,皆南丰所校本也。括苍耿氏所刊,卤莽尤甚。
  宣和间,得馆中孙固、孙觉、钱藻、曾巩、刘敞、苏颂、集贤院共七本,晚得晁以道本,并校之,所得十二焉。如用“埊”、“”字,皆武后字,恐唐人相承如此,诸公校书,改用此字,殊不可解。窦苹作《唐书》,释武后用“埊”字云“古字,字见《战国策》”,不知何所据而云然。“埊”乃古‘地“字。又”埊“字,见《亢仓于》、《鹖冠子》,或有自来,至于”“字,幽州僧行均《切韵训诂》,以此二字皆古文,岂别有所见耶?
  太史公所采九十三事,内不同者五。《韩非子》十五事,《说苑》六事,《新序》九事,《吕氏春秋》一事,《韩诗外传》一事,后甫谧《高士传》三事,《越绝书》记李园一事,甚异。如正文遗逸引《战国策》者,司马贞《索隐》五事,《广韵》七事,《玉篇》一事,《太平御览》二事,《元和姓纂》—事,《春秋后语》二事,《后汉地理志》一事,《后汉》第八《赞》一事,《艺文类聚》一事,《北堂书钞》一事,徐广注《史记》一事,张守节《正义》一事,旧《战国策》一事,李善注《文选》一事,省今本所无也。至如“张仪说惠壬”,乃《韩非子初见秦》书,“厉怜王”引诗,乃《韩诗外传》,既无古书可以考证,第叹息而己。某以所闻见,以为集注,补高诱之亡云。上章执徐仲冬朔日,会稽姚宽书。
  吴师道战国策校注序
  先秦之书,惟《战国策》最古,文最讹舛,自刘向校定已病之。南丰曾巩再校,亦疑其不可考者。后汉高诱为注,宋尚书郎括苍鲍彪诋其疏略缪妄,乃序次章条,补正脱误,时出己见论说,其用意甚勤,思尝并取而读之,高氏之疏略信矣,若谬妄,则鲍氏自谓也。东莱吕子《大事记》,间取鲍说而序次之,世亦或从之。若其缪误,虽未尝显列,而因此考彼,居然自见,遂益得其详焉。盖鲍专以《史记》为据,马迁之作,固采之是书,不同者当互相正,《史》安得全是哉?事莫大于存古,学莫善于阙疑。夫子作《春秋》,仍夏五残文;汉儒校经,未尝去本字,但云“某当作某”、“某读如某”,示谨重也。古书字多假借,音亦相通。鲍直去本文,径加改字,岂传疑存旧之意哉?比事次时,当有明征,其不可定知者,阙焉可也,岂必强为傅会乎?
  又其所引书,止于《淮南子》、《后汉志》、《说文》、《集韵》,多摭校书之见闻,不问本字之当否。《史》注自裴、徐氏外,索隐、正义皆不之引,而《通鉴》诸书亦莫考。浅陋如是,其致误固宜。顾乃极诋高氏以陈贾为《孟子》书所称,以伐燕为齐宣,用是发愤更注;不思宣王伐燕,乃《孟子》明文,宣、闵之年,《通鉴》谓《史》失其次也。鲍以赧王为西周君,而指为正统,此开卷大误,不知河南为西周,洛阳为东周。《韩非子》说秦王以为何人,魏惠王盟臼里以为他事,以鲁连约矢之书为后人所补,以魏几、鄢陵为人名,以公子牟非魏牟,以中山司马子期为楚昭王卿,此类甚多,尚安得诋高氏哉?其论说自谓“翊宣教化”,则尤可议。谓张仪之诳齐、梁为将死之言善,周人诈以免难为君子所恕,张登狡狯非君子所排,苏代之訑为不可废,陈轸为绝类离群,蔡泽为明哲保身,聂政为孝,乐羊为隐忍,君王后为贤智妇人,韩几瑟为义嗣,卫嗣君为贤君,皆悖义害正之甚者。其视名物、人、地之差失,又不足论也。
  鲍之成书,当绍兴丁卯。同时剡业姚宏亦注是书,云得会稽孙朴所校,以阁本标出钱藻、刘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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