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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浩对林燕的安排没有异议,第二天就开始去照看时装店的生意。
时装店有个叫钟琴的雇员长得非常漂亮,脸蛋和身材与那些名模比较起来毫不逊色。钟琴二十二岁,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丽、最光彩的年龄。钟琴有一种病——痛经,每月固定有那么几天,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
这天,孙浩去时装店,正好撞见钟琴痛经发作。钟琴捂着小腹蹲下身子,额头上全是汗水,一脸煞白。孙浩见状急问何故。一个姑娘家在男人面前怎好意思开口道明这种缘由?孙浩见钟琴不语,以为她得了什么急病,忙出门拦了辆出租车,要将她送去医院。
钟琴不愿上车,说:“没事的,痛过去就好了。”
孙浩说:“这哪行啊?生病就得看医生。看你痛成这样子,我估计你得的是急性阑尾炎。”他边说边强行将钟琴扶上车。
到了医院,孙浩为钟琴挂了号,看了内科。孙浩对一位接待他们的四十多岁的女医生说:“医生,请帮她诊断一下,她肚子痛得厉害。”
医生问明了钟琴的情况,下结论说:“我看你是痛经吧?”
钟琴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孙浩在旁听了,红着脸转过头去。钟琴莫名地觉得这个男人很有意思。现在这时代,他一个结了婚的大男人居然还会害羞。
医生告诉钟琴痛经不能大意,久而久之会转变成复杂的妇科病,必须及时尽早地根治,边说边给她开了一些药。这些药大多数价格昂贵,钟琴身上钱不够,孙浩为她垫付了。
出医院时,钟琴说:“孙大哥,谢谢你了。发工资时我把钱还你。”
孙浩说:“这点钱你别记在心上。你还年轻,身体是最重要的,医生说得对,你要先把病治好。”
钟琴说:“医院给我开了几次药,但太贵了。我这点收入,哪里负担得起,所以就只好拖着。”
孙浩说:“身体是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最大的本钱,你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这样吧,我借钱给你先把病治好,等以后你有钱了再还我。”
孙浩到工商银行的自动柜员机取了一万元现金交给钟琴。钟琴感动不已,连声道谢。
孙浩笑了笑:“你看你又来了,别再说谢了。以后你就把我当做你大哥吧。我曾经有个妹妹,十七岁时得病死了,如果她还在,应该跟你差不多大了。”
钟琴见孙浩触动起伤心往事,便说:“以后,我就是你妹妹。”
孙浩高兴地对钟琴笑了笑,这笑意很真诚,也很灿烂。
就这样,时间很快流逝。通过几个月的连续治疗,钟琴的痛经病彻底痊愈了,脸上气色红润多了,整个人也显得更好看了。
日久生情,在工作和日常交往中,钟琴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孙浩,她爱他的真诚和善良,爱他对人充满了爱心,也爱他对妻子和孩子的那份珍爱。她觉得他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她愿意无怨无悔地跟这个男人相好。
孙浩把钟琴当做自己的小妹,在各方面都关照她。他是真诚的,没有私心杂念的,因为曾经有过一个美丽可爱而且会撒娇的妹妹,他无法割舍那份逝去的亲情。现在在钟琴身上,他重新获得了这份难能可贵的亲情。他觉得自己很幸福。
但是,他犯了一个错误,他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是很难存在这种亲情或者说友情的,久而久之,男人与女人之间最本质的感情就会演变出来。异性是相吸的,爱情才是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最高、最重的感情。这是一种不可阻挡的感情演变趋势。
孙浩显然忽略了这一点,他全然不知道钟琴已经爱上了他。
转眼间,孙明已经将近一岁了。这天晚上,孙浩下班回家,看到林燕留在桌子上的便条,上面写着:“孙浩,孩子突发高烧,我带孩子去医院看病了,麻烦你做一下晚饭。谢谢!林燕,即日。”
孙浩系上围裙开始忙碌晚餐。这时手机响了,是林燕打来的。林燕在电话里带着哭腔焦急地告诉他:“孙浩,医生说我们的孩子得了白血病,你快来医院一趟!我在东湖医院。”
孙浩一听,解下围裙锁上家门匆匆忙忙地拦了辆出租车直奔东湖医院。到了医院,与林燕刚碰头,林燕便无助地扑进他的怀中,伤心地恸哭起来。
孙浩安慰了林燕一番,然后向医生询问详细的情况。医生确凿地告诉他:“我们替小孩做了检查,小孩得了白血病,这是毋庸置疑的。”
孙浩问:“有没有最好的补救措施?”
医生说:“幸好发现得早,可以给小孩做骨髓移植,就是把与患者血型相吻合的骨髓移植到患者的身体内,增强患者的血细胞造血功能。一般来说移植自己亲人的骨髓是最好的。”
孙浩说:“我是孩子的父亲,把我的骨髓抽出来移植给孩子吧。”
医生说:“好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需要给你们做一下血型配对,以免到时出现排斥现象。”
血检的结果正如林燕所担心的那样,孙浩与儿子孙明的血型根本就不相吻合,如果把他的骨髓抽出来移植给孩子,会造成异常严重的排斥现象。
当医生小心翼翼地将这个结果告诉孙浩时,孙浩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于军那小子在孩子满月时说的话竟真的成为了事实。他果真不是孩子的父亲,他只是为人作嫁衣裳!他所疼爱的孩子居然是别人的!
林燕愧疚地对孙浩说:“对不起,孙浩,其实我早就知道这孩子的父亲不是你。好多次我想对你说出实情,但是,我又怕伤害了你。”
孙浩抓住林燕的手,痛苦地说:“燕子,我现在不想和你计较这些,你告诉我,这孩子是不是高阳的?告诉我,我好去找他,现在也许只有他可以救这个孩子。”
林燕流着泪点了点头。
孙浩如风般地奔了出去。
孙浩跑出医院,掏出手机在街上拨通了高阳的手机号,询问他现在在哪里。高阳告诉他正在红岭酒吧陪朋友喝酒。
孙浩说:“你马上来东湖医院一趟,我有要紧事跟你面谈。”
高阳说:“不行,我现在走不开,我跟一个广告客户约好了在酒吧见面,跟他谈一笔生意。要不,你过来吧,有什么话见了面再说。”
孙浩大声吼道:“你他妈的就知道吃喝玩乐,就知道拉广告宰客户!这世上的钱你能赚得完吗?你马上到东湖医院来,我有紧急事要找你!”
高阳见孙浩态度不友好,不由也吼了起来:“你发什么脾气?你要搞清楚,是你找我有事!我在红岭酒吧,你愿意过来就过来,不愿过来就拉倒吧!”说罢关了机。
孙浩再打,已打不进去,无奈之下,只好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红岭酒吧。他急匆匆走进酒吧时,高阳正和报社的同事林峰边喝酒边高谈阔论。孙浩走上前去,对林峰说:“对不起,打扰片刻,我有重要事情跟高阳面谈。高阳,你跟我出去一下!”
高阳不解地说:“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特区时报》社会新闻部的首席记者林峰,都不是外人。”
孙浩说:“对不起,这件事情还真不能在这里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出去说。”
高阳只得对林峰说:“你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高阳和孙浩来到酒吧门外,说:“有什么事在这儿可以说了吧,这里没有人可以听到我们的谈话。”
孙浩定定地注视着高阳,努力镇静地告诉他:“林燕出事了,小明得了白血病。”
高阳一怔,随即又漠然地说:“那关我什么事?我能帮上什么忙?”
孙浩两眼盯着高阳,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小明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
高阳浑身一震,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孙浩痛苦地说:“其实,林燕一直爱着的人是你,她跟我相好以前就已经怀孕了。她跟我结婚,只不过是想为这个孩子找个父亲。”
孙浩说完,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高阳依旧无言,但内心却被强烈地震撼了。
孙浩接着说:“现在林燕已经是六神无主了,除了哭泣,没了任何主意。我问过了医生,医生告诉我现在唯一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孩子做骨髓移植手术。我的血型与孩子不合,你是孩子的亲生父亲,现在也许只有你可以救得了这个孩子。我不管你和林燕之间有什么恩怨,这个孩子是无辜的,而且小明非常聪明可爱,你一定要救他!”
高阳默默地望着孙浩,他感觉他是个伟大、高尚的男人,而他跟孙浩比起来要猥琐得多。他忽然之间因为这个男人有了一些久违的感动,抓住他的手说:“快带我去见林燕!”
两人赶忙回到东湖医院。林燕一见到高阳,便情不自禁地扑进了他的怀中,也不管孙浩在旁,也不管许多医生在旁。
目睹此情此景,孙浩更痛苦了,他终于明白自己在林燕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个幻影,他永远只是高阳的替身。他默默地离开了医院,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已属多余。
孙浩在街上踽踽而行,不知不觉来到了林燕的时装店。店里还在营业,晚上的生意有时比白天还好,钟琴和几个女雇员正忙得不亦乐乎。孙浩没有进去,他不想打扰她们,悄无声息地从门前走过。
钟琴透过玻璃橱窗看到了孙浩,见他垂头丧气精神不振,经过自家店铺而不入,而且不与雇员打个招呼,这行为显然反常,便追了出来,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孙浩进了太平洋酒吧。太平洋酒吧是深圳最高档的酒吧。这家酒吧是一位香港老板开的,里面的全套设施,包括每一块镜面、每一支牙签都是进口的。
孙浩要了一瓶马爹利,自斟自饮起来。当他喝到第二杯时,钟琴坐到了他对面,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关切地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孙浩淡淡一笑,掩饰道:“没啥事。”
钟琴说:“你瞒不了我的。快说,是不是和林燕姐闹别扭了?”
孙浩说:“没有的事!我们两口子从来不吵架。”
钟琴紧追不放:“那是为什么?看你情绪这么低落。我从来没见你像现在这样沮丧、消沉。”
孙浩痛苦地说:“我只是心情不好,只是想喝酒。你别管我好不好?”
钟琴说:“我不是管你,我只是关心你。既然你心情不好,想喝酒,那我陪你喝。”
钟琴叫侍者送来一个酒杯。她倒上一大杯酒陪孙浩喝了起来。很快,两人喝完了一瓶酒,孙浩又叫了一瓶。第二瓶酒还没喝完,孙浩就醉了。
钟琴没有醉,她没像孙浩那样一杯接一杯地猛喝。她最多只有三分醉意。她从孙浩身上掏出钱来买了单,然后扶着他出了酒吧,上了一辆出租车,将他带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
夜里,在半梦半醒之间,孙浩搂住了钟琴,然后趴到了她身上,梦呓般说:“燕子,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钟琴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她饱含泪水,任由这个她喜欢的男人在半梦半醒之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次日清晨,孙浩清醒过来,见自己光着身子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边躺着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这女人同样赤身裸体。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有种垦荒之后的胀痛感,感觉不对劲,一看身边的女人的身子下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