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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五脏庙方丈加老兵的样子,非常不适合于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
在这样下去,我真的特别替赵海鹏未来的命运感到担心。
而何芝白的话,彻底戳中了我许多天以来的心结,也引起了我的共鸣。
我明白,能直白说出这样话的人,除了肱骨,只能是真心关心赵海鹏生死的至交。
因此,我迫不及待的对何芝白道:“大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您不妨直接告诉我!”
“好说!”何芝白点了点头道:“当年阴五甲把赵海鹏送进军队去历练,既是保护了他,也是害了他,军队把他变成了一个高素质的人,却也让他与这个时代有些脱节。所以他与我们才有些格格不入。。。。。。”
说道这里,何芝白泯了一口淡淡的红茶,又继续道:“但霍老板你不一样,你在这个城市里打拼的时间长,懂得多,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什么时候该进退,这一点儿上,你比赵海鹏强。”
“白大姐过誉了!”我发自肺腑的谦虚道。
“不必谦虚,我和你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想霍老板也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何芝白微笑道。
我点头,坚定的回答道:“明白,白大姐是想让我和赵海鹏互补一下,更好的照顾对方,共同度过眼前的阴灾?”
何点头,同时又补充道:“在这个社会,干什么都真的很难,尤其是海鹏这样一根筋的,我更放心不下,所以无论如何,都请霍老弟照顾好赵海鹏,他所不能的‘变通’,就只能靠你了。”
何芝白的话,透漏了她对赵海鹏的关切,而且这种关切非常不一般,显然注入了某种我完全不知道感情在其中,与其说她的话是对我的交代,不如说是一种叮嘱甚至“托孤”。
这样的信任,是很难得的。
面对着现代社会中难得的信任,我感动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因此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不自主的握住何大姐的手道:“大姐!您放心!赵海鹏是我大哥,我这个做兄弟的会为他拼尽一切,而且咱都是五脏庙的出身,一个五脏庙出身的老板该干什么,我懂!”
听完我的话,何芝白露出会心的笑,随后换了个话题道:“我把交给水何的点心和馓子都放在咖啡馆老板那里了,你走的时候去拿就好,而且今天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说着话,何芝白突然指着咖啡馆的窗户外边道:“有个老朋友,我想给你撮合一下。”
何芝白的话我听不太明白,不过咱长着眼睛,自己会看,随着她指示的方向望去之后,我看见在咖啡馆门口停下了一辆白色的经济型汽车。
一个穿着粉色冲锋衣,带着墨镜的女人走了出来。
虽然女人带着墨镜,可看见她的第一眼,我还是认出了这人。
不光认出来了,而且还惊的我差点把嘴里的红茶喷出来!
愕然间,我赶紧摇头问何芝白道:“不是大姐!她来干吗?”
何芝白抬头,看了一眼咖啡馆指向三点的表,才对我道:“。。。。。。挺准时的,别慌,她来是为了和你道歉。”(未完待续。)
第十章:密约
在我与何芝白单独会谈的时候,又来了一位与我相熟的客人,而那个人。。。。。。是本事法制独眼的记者,蔡秋葵。
从小车里出来的蔡记者,一如既往的严肃战斗脸,仿佛别人天生便欠她二斤谷子一般“先天有理”。
眼见这“常有理”的熟悉面孔,虽然我心里一千万个不乐意,可这位蔡记者还是迈着她特有的坚定步伐,冲我们所在的野狗咖啡馆而来。
窗户这边,我焦灼的问何芝白道:“大姐,她真是你叫来的么?”
何芝白点头道:“你和她有误会吧?”
眼看着芝白姐的肯定回答,我的心立刻虚了。
因为我明白,我不是和她有误会,而是欠蔡记者很多,当初不分青红皂白,误解人家要替我做专访的一片好心不算,还把她的“大队人马”从我饭店冷处理走,都让这个女人下不了台面。
别的不提,只冲这两点,便足够让这样一个经常出入镜头的大记者面子上挂不住,也足以让她记恨我一辈子。
因此,我也有足够的理由害怕。
面对着宛如仇敌的故人,我心中深感焦急尴尬,便对着何芝白挠头道:“不是……白大姐,您把她叫过来干嘛?我怕……”
何芝白看着我老鼠见猫的样子,微微摇头道:“你别那么紧张,有误会就要沟通,况且这蔡记者人不错,手里头又有媒体资源,你们应该好好相处。”
何芝白的话我理解,但问题是我们每次见面,不是冷嘲热讽便是打打闹闹,三句话就搓火,五句话就上手……怎么沟通相处呢?性格也不合适吧!
我不理解何大姐的这个安排,便想进一步问她到底什么意思?可就在这个时候,穿着粉色冲锋衣的蔡秋葵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推门而入,蔡秋葵看见我与何芝白坐在一起,虽然脸上略微有些踌躇,但仿佛并不感觉意外。
随后,蔡秋葵摘掉墨镜,难得的笑着。
须臾,她冲我们走了过来,同时冲何芝白微笑道:“大姐,路上堵车,稍微来的有点晚。”
何芝白回应以善意的微笑。
恍然间,我感觉这何芝白今日单独约见我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从中调和我与蔡秋葵间的矛盾。
好心是好心,可关键是……我感觉特别不靠谱!
来不及待我多想,蔡秋葵已经带着一脸的怪笑走到了我们所在的桌子,转身坐下。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后又快速把视线从对方身上挪开。
也就在这个时候,何芝白突然起身,准备离去。
何芝白临走以前,冲我和蔡秋葵笑了笑,然后非常含蓄道:“二位的情况我都了解,今天把你们俩叫来,是为解开大家之间的误会,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吧。”
眼看着何芝白要撒手走人,我心里感觉特别尴尬,可刚想挽留一下,这何大姐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原座。
她淡然道:“霍老弟,要当小脚老太太……的坐钓鱼台的,明白么?”
芝白姐的话,让我一愣。
她是用火工语善意的提醒我,要学会独自化解矛盾,当一个能坐的稳,拿的动的老板,而不要总是逃避,自然也不能搁置着问题不去解决。
有了何大姐的暗语,我会意点头,便也收回了挽留的意思,随后目送她远去了。
何芝白走出咖啡厅,这店里,便只剩下了我与蔡秋葵两个顾客。
场面沉默而尴尬。
我不知道何芝白与蔡记者的关系如何,竟然能把她撮合过来与我静谈,不过我知道再这样沉默着僵持下去肯定不行。
于是,我作为一个男人,首先对蔡记者开口道:“那个……喝点啥?我请客?”
对我伸出的橄榄枝,蔡秋葵却毫不犹豫的摇头道:“不用了,我还有一个采访,半个钟头之后就走,咱们有什么话就直说成吧?别来这些虚的。”
蔡秋葵的话,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爱听,这就好像我好心递给她一杯水,可她却拿着水杯往我脸上泼一个效果。如果不是我早知道她从来就是这幅嘴脸,我定然指着鼻子骂她。
哎!人家不赏脸子,我也就不再客气,于是咱也开口,径直问道:“那蔡记者有啥要说的就说呗,省的一会儿耽误您采访。”
听了我的话,蔡秋葵如个弹簧一般猛的立起,随后她做了一个让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举动!
此时的蔡大记者,居然将腰成九十度,冲我鞠躬下去,随后口中道:“我是来道歉的,以前做不对的地方,你别生气。”
一个漂亮女强人,突然鞠躬道歉,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换谁谁都反应不过来。
因此,直到这蔡记者道歉完毕,都坐回在椅子里了,我都好半天没能想通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因为在我的记忆中,那个应该道歉的人……好像是我吧?
不解其中因由,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也因此,蔡秋葵看着我的面无表情,可能以为我还没有“原谅”她。
所以,她又继续说道:“你们饭店的事,何芝白都和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你们五脏庙的厨子有那么多忌讳,冒然把野菜和鲶鱼拿给你做,是我不对。”
蔡秋葵的话,一语点醒了我。
看来何大姐早就在蔡秋葵面前说了我不少的好话,而且似乎还顺水推舟,把原本是我的责任“推卸”给了蔡秋葵。
蔡记者是个火烈的性格,敢爱敢恨的那种,因此才有了刚才主动道歉的意思,一下子化解了我们之间隔阂的同时……搞得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人家姑娘家都主动做到这个地步了,我不可能再去绷着。
于是我赶忙借坡下驴,说了几句特别贴脸的好话,又夸海口,说下次要是蔡记者还想吃我们饭店的鲶鱼和白菜,就带着大家直接过来,不需要另外原料……
三言两语之后,大家终于解开了心结,与此同时,这蔡记者的冷颜终于化冰为水,难得的冲我漏出了笑色。
也……挺好看的。
“霍先生,”蔡秋葵含笑着冲我说道:“要是有空的话,今天晚上能不能带着你的伙计去一趟我们策划的家,他想给你们做一套美食节目的专访?咱们研究一下预案。”
我一听这话,当即一百二十个乐意的点头,同时心里由衷的感谢着何芝白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有了电视专访,以后我们饭店的名气就会快速扩大,到时候按照白大姐给我们设计的路线,来一个“出名……扩充店面……再出名”的华丽转身,也就不难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与吴妖老的命赌,也就真正的有了获胜的希望。
眼见形势大好,我自然心情大爽,完全摒弃了对蔡记者的偏见之余,还认为她是一个非常讲究报偿的女子。
可让我忽略的是,天下那里有白来的宴席呢,她如此的对我好,必定是有所图谋的。
而接下来这位记者的“图谋”,堪称天打雷劈!(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电视专访
蔡秋葵说,今晚想给我和我的厨子团队做饮食节目的专访预案,我自然庆幸不已。
可就在我咧笑的嘴即将合不拢时,这位蔡记者却突然话锋一转道:“霍老板,我这个人不会拐弯抹角,之所以咱这么帮您,我也有私心,想让您帮我解决一件事情。”
闻言,我刚刚舒展的笑突然凝固住了,本能的疑心更是让我不自主后仰身子道:“您说,什么忙?”
蔡记者闻言,突然变得有些腼腆,但这个女人很快又恢复了她往日的强势与直白道:“我喜欢一个人,我想得到他。您明白么?”
她的话,让我顿时有种想窒息的感觉。
……蔡秋葵是一个大胆,果断,行事干练,又勇于承担的女人。
因为她的心直口快,招惹了头僵,险些丧命,又因为她的心直口快,又差点让监狱里的犯人自杀。
这样女人的嘴,威力之大,堪称一绝,论锋利比我手中的刀灵竹诗,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蔡秋葵的嘴再绝,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当着我的面说,她喜欢一个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