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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虽然现在地下室中有竹诗镇着,可回头竹诗一但因为某些原因离开,或者丢了怎么办?那我还不凌乱抓瞎么?
我这个建议虽然不错,但也让我的伙计们吃惊不小,大家一边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一边将一个个的问题一股脑儿的抛给了我。
这一边,赵水荷问我道:“你知不知道,要是那些尸体出墙的时候被外人发现咱们就完了?”
那一边我弟弟张阿四开口道:“哥,咱们能不能别乱折腾了,忘了驱魔天团的下场了么?”
甚至赵海鹏也无不担忧的问我道:“就算是尸体能弄出来,咱们怎么处理?总不能烧了吧?”
……
如此这般,我听着大家轮番攻击的话,一遍遍点着头,但并不急于反驳。
最后直待大家说的差不多了,我才开口,问大家说了一句话。
我问我的兄弟妹妹们道:“在坐的各位,您们就想这么得过且过下去么?不把那六个弄出来,你们就愿意天天在死人堆砌起来的房子里睡觉干活?心里安生么?”
我这样的一句话,让大家沉默了。因为如果仔细想想的话,恐怕没人会愿意天天在一群死人的围绕中睡觉,休息的。
而且保不齐……人家还会不定时喷出点黑水什么的给大家洗个澡。
看着大家不再言语,我轻轻拍了拍大腿上的灰尘,然后冲大家总结道:“既然没什么人反对,那么咱们就这么定下计划了,今晚我去陪梅子,明天我先和高太太签合同,下午在去隔壁佟掌柜那里用古董换店铺。大家散会!”
随着我的总结,这一次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就此闭幕了。大家各奔东西,各找各窝之后,我自己则开着车,照例进行着我晚间必须的“外事”活动……为小梅子陪床。
阴女梅自从被水仙草弄失忆之后,我除了展交赛的那几天就一直抽空陪着她。
现在她的记忆和心里年龄虽说只恢复到了初中水平,但整个人的情况稳定了不少。只是不再乱叫我“未婚夫叔叔”让我心中空落落的。
其实,看病人并不能太晚去的,但是我白天没时间,而在饭店扩充这么要紧的时刻,我也不能掉链子,所以就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去看陪着我失忆的小梅子,顺便帮徽嗣和仙汤楼审沉父子点忙。
与我们在展交赛和饭店之中的风光八面不同,在医院,我是焦头烂额的忙,因为徽嗣,审沉父子和我的梅子,我都的多少帮衬一些,有些是处于义气,代替赵海鹏行驶的关切,有些是处于利益,代我自己行驶的程序,而更多的则是处于责任。
因此,在人民医院三个病号间来回走动,就成了我晚九点到凌晨零点的主要内容。
这三个我异常关切的人,原本有两个都在人民医院,最后我在赵海鹏的授意下,又把不在人民医院的仙汤楼审沉父子也转了过来。
如此这般,我省去了不少的腿脚之力。
申沉因为有自己的儿子申望看着,所以我不经常去看,因此今晚在散会之后,我便和往常一样安排了自己的行程,想先去徽嗣的特护病房,与一直陪护她的何芝白大姐碰碰面,打听一下官面上的消息,在回我小梅子的房间,看看她睡熟之后的样子,然后趟在她旁边的小床上睡到天明,再起来给她买早点。
这些个想法定下来之后,我便在医院一层的大厅中直上了电梯,进入了顶楼徽嗣的特护病房。
徽嗣这位倒霉的二小姐,本来想鼓足了勇气和胡老二干一架,但没曾想胡老二同学背后插刀,用鬼瓷和她弟弟徽嗣檀狠狠地摆设了这丫头一道。
不但在那场运河边的车祸中摔的自己七荤八素,还差点在睡梦里被自己的亲弟弟用某种毒药弄死。
当然,这徽家的事情远没有结束,胡老二和林少松的事情警察也还在侦办,我相信一切问题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么一天。而我所期盼的,就是她徽二小姐……能不能早点醒过来。
毕竟,这丫头还欠我拉钩上吊的约定钱呢!现在展交赛结束了,我不但干掉了胡老二还超额完成了若干任务,可是却拿不到我应得的钱……这不是坑爹呢么?
也因此,我每次来,都必须要往徽嗣那里跑上一趟,好在徽嗣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跟她要钱!!
当然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不好跟徽家人说的,而且她徽嗣总不醒,我看着也没啥意思。
因此在看过好几回之后,我的主要想法除了要钱之外,还兼顾从何芝白那里打听点有用没用的餐饮界八卦新闻,全当消遣解闷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走进了徽嗣的特护病房。
此刻,在房间柔和的节能灯光下,徽二丫头正平展展的静趟在床上。
她乌黑的头发披散在外,两只手伸展出白色的被单,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惨白。
在徽二丫头的手臂上,除了针孔和输液管道之外,还有另外的一只手在帮助她活络血管,而这只手的主人,则正是徽唯本的徒弟,她徽二丫头的死党,何芝白大姐。
很早我就发现,何芝白对徽二丫头的感情很不错,就像个大姐姐在照顾自己的小妹妹那样无微不至,有她那老道的经验和四平八稳的经营作风,在加上徽二丫头的精明,我想这才是这二丫头在徽家那血雨腥风的财产争夺战中全然不落下风的根源吧。
当然,现在徽二丫头倒了,何芝白也失去了一个稳定的盟友或者靠山,不过人家并没有因此而改投门庭,而是依旧在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这位二小姐,尽一个手下,或者是朋友的最大责任。
这……真的很让人佩服。
从各种方面来说,何芝白都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主管和非常和蔼的朋友,也因此,在这个冷冰冰的社会中,除了跟我的厨子和伙计之外,我也只跟她坐在一起时有一种天然的放松感。(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插翅虎
带着放松感,我进入徽二丫头的特护病房,走到二丫头和何芝白大姐身边。
上来,我先冲何大姐问候道:“大姐,二小姐怎么样了?”
听见我问,那一直在给徽嗣活动手臂的何芝白停止了手头的动作。
她略微抬头,用疲惫的眼睛看了下我后,照例摇了摇头道:“还一样!我多给她做一些康复治疗,那么她也许就能早点醒过来。”
闻言,我点了点头,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之后,便又和这几天以来的那些个夜晚一样,和何大姐闲谈起了徽家,以及业内其他高等餐饮集团的事情。
而通过何芝白大姐的口,我也渐渐知道,自我们在展交赛上那误打误撞的一役之后,我们市区的餐饮格局,特别是徽家内部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自展交赛以来,“插翅虎”徽家的势力和内部敌对,已经因为徽嗣檀和二丫头的矛盾而公之于众了。不过最终两个人鹬蚌相争的结果,却很让人意外。
现在徽家上位的人,竟然是那个阻止我借菜刀的,徽家的大少爷徽嗣柱。
烂到不能再烂的富二代“东山再起”了,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似乎也算是名正言顺,而且徽大少爷再败家,也不会像徽嗣檀那样阴险。
总之,这算是一步中庸的退棋。
除此之外,我还从何大姐那里知道,相对于趟在病床上的徽二丫头,她的弟弟徽嗣檀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徽嗣檀利用各种阴谋诡计残害二小姐的事情最后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他在整个展交赛中带领泰山苑一输到底的“无能”表现,也彻底砸了自己的招牌。
自“珠穆朗玛养鸡场”项目而被阴十九骗掉了几千万流动资金之后,刚刚从中风里恢复了一些身体的徽老爷子就彻底对这位三少爷失望透顶了,不光把他所有的管理公职剥夺,而且还发配到了德州的鲁壁阁当跑堂伙计“挂职锻炼”。
何芝白还说,即使是这样的处理,也是因为他老舅爷谭千丈帮着求情,否则恐怕丫直接就会被踢出徽家,成为一个真正的“游魂野鬼”。
因为这些劳什子的阴谋诡计,徽家现在的实力有些疲软,再加上现任“掌门人”徽嗣柱大爷并不是什么帅才,所以徽家在圈子里的声望大打折扣。
不过,因为族长徽唯本已经从中风的昏迷中彻底清醒过来,故而徽家的大方向还是有保证的,只是如果徽家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有威望且不那么二百五的继承人……未来堪忧。
何芝白说完这些,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告诉了我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道:“……我今天早晨去看了一眼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在这么处理政务下去,早晚会撑不住的。其实他想放权……但不知道该放给谁。”
何芝白口里的师父,自然指的就是徽家的族长徽唯本,虽然何芝白只有几句私下的担忧与描述,我却也听的出来这位徽老爷子内心的焦急与忧虑。
那是一种对家族未来,对自己身后事的惆怅。
人老之后的悲哀,恐怕莫过于后继无人了吧?!可这能怪谁呢?
徽嗣柱的无能是他培养的,徽二丫头和徽嗣檀的好勇斗狠也是他纵容的。徽家发展到今天的这个悲剧地步,他作为族长,有着绝对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何芝白传递给我的那种惆怅中,我们默默地坐了一会儿,随后我为了打破这种沉默,又主动提出了一个问题。
一个曾经我略微有答案,但并想不透的问题。
昂首,我问何芝白道:“何大姐,有件事儿我特别想知道,为什么徽二丫头和她弟弟会发展到互相攻击至死的地步呢?他俩就算是同父异母,争夺产业也不至于用那么阴损的手段吧?甚至还要勾结外人,整死整残。”
我这个问题其实是比较涉及**的了,但是忍不住好奇所以我还是问了,而且我感觉以后与徽家打交道的机会绝对少不了,故而我觉得越早知道这些事情越能在和他们的接触中摆正自己的位置。
而知己知彼,自然就可以尽量的多拿好处。
见我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从来讲究分寸,守口如瓶的何芝白突然踌躇了一次,随后她让我有点意外的回答我道:“徽家现在这个样子,和我师父有直接关系……”
何芝白告诉我说,现在的徽家族长徽唯本,那是一百多年来,泰山徽家最聪敏,火工本事最大的人物。
而且此人非常与众不同的是,他除了拥有五脏庙的厨子本领之外,还拥有一套独特的处事原则和眼光。
与那些只会经营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或者专注于餐饮手艺的师傅们相比,徽唯本或许不是最好的手艺人,可他强大的经营本领和对政治风向上与生俱来的嗅觉,却成了其无往不利的制胜法门。
因此,徽唯本在二十郎当岁的时候,就先知先觉,又力排众议的变卖了祖传的店铺“一只猴”,用得到的钱全部用于和食品行业密切相关的冻产加工业。
后来他又拿着从冻产上攫取的第一桶金,重新杀入了鲁北的餐饮圈子,早早利用在当时中国还不甚流行的合同理念与契约精神,又结合夫子殿传统的“忠义”观念笼络了一大波刚从体质内出来的,茫然无措的名厨。
利用这些人脉和徽家的百年积淀,徽唯本在齐鲁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