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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这鸡爷经过啼哩吐噜一阵沟通,便把我的日常和计划都抖落了出来,他这才顺藤摸瓜,又趁我送徽嗣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我的车里。
说至此,葛岭瑶自信得意加二百五的一笑道:“老子别的本事没有,这看禽相面可是一绝。而且会使用那么点秘药,也就顺水推舟,把您给请来了呗,省的你们去找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感觉再隐瞒自己也没有意义,于是我径直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问了哈,您愿意参加那个展交赛么?”
“愿意!”葛岭瑶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他又旋即道:“不过我去,你的满足我一个条件,给兄弟我一样东西!只有你有的东西!”
葛令瑶的话过分而扯淡,想他一个坐头虎,论地盘能量,都比我大,居然还有我独有而他没有的东西,不敢想象。
“那您先说说,是个什么呢?我听着。”
“很好!”葛令瑶咧嘴冷哼,进而开口道:“我要的东西,是金翅大鹏雕陨落之后,所凝结成的纯青琉璃心!”
琉璃心……葛令瑶要他干嘛?
因为葛大老板说的太过惊人,故而我当时没有表态,而是盯着他那张阴阳怪气的脸,仔细判断审视着他的意图。
为什么葛令瑶也要那个琉璃心?从传说中的番僧西吐禅师,到抗战时的日本特务阴十九,以及冤死鬼铃木龟太郎,他们似乎都对那个玩意趋之若鹜。
可它有什么好的?除了能让人看见一些过往的幻像之外,便只能让半死不活的水仙草变成“鬼”。
我不解,于是乎在盯了好半天葛令瑶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是不是听鸡爷那个叛徒‘说’的,我在山里找到了琉璃心。”
“没错!”葛令瑶有些急切道:“但这不是重点!你把那琉璃心拿到没有?拿到了就赶紧给我!花钱买也成!”
看着葛令瑶捉急的样子,我冷冷摇头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真的不是……”
随后,我把纯青琉璃心,梅子和水仙草的事情向葛令瑶复述了一遍,而这个靠鸟来打听事儿的古怪家伙在了解完之后,当即沉默不语。
好半天,葛令瑶微微摇头道:“琉璃心……是一个泉水?!不是实体的东西?”
“或许以前是……”我无奈道:“但现在……没了。”
“呵呵,呵呵呵……”葛令瑶自嘲般笑了笑,随后挥了挥手道:“既然这样,那咱俩也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说着话,葛令瑶这个混蛋从兜里拿出一厚叠钱来,摔在我的车上道:“破了你的锁,这点钱够你换扇门的了,咱俩就此别过,你以后也不用预约我了哈!”
“喂!”我愕然,不过还是问道:“那展交赛……”
“不去!老子没兴趣,而且……”葛令瑶一边开门出车,一边冲我挥手道:“这次展交赛上腥风血雨的事儿少不了,我劝你也别去,省的给自己找麻烦,你呀!还是在自己那饭店里,安心的对付吴妖老吧!哈哈哈哈……”
葛令瑶狂笑着,大踏步离开了我的车,而我,则在车里诧异不安。
他知道吴妖老这只猫妖?还是鸡爷告诉他的么?又或者……他本人真是只鸡精!
急切中,我钻出车,大声质问背手朝天;大步远去的灰虎葛令瑶道:“你他妈到底是谁?你认识吴妖老么?”
葛令瑶依旧背对着我,哈哈大笑,旋即自负的仰天长啸道:“我当然认识吴妖老那只妖精!不光我!我爹那个王八蛋也认得,至于我是谁,哼哼……”
葛令瑶冷哼道:“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呵呵呵,哈哈哈……”
葛令瑶……一个神经到神秘的人或者鸡精。
他的回答令我无语而汗颜,不过就在我诧异于这个混蛋的自负与狂傲时,一件更加令我无法揣测的事件,突然发生了!
在越来越朦胧的黑暗中,葛令瑶……消失了!真正的消失。
就在前一秒,葛令瑶还在我的眼前,而后一秒,他便从马路的正中间彻底没了,仿佛蒸发……
这诡异的景象看的我彻底傻了,因为似乎这样的能力,人是绝对不具备的。
类似这样的能力,我也只见吴妖老施展过。
很可能,这葛令瑶真的是一只鸡精呀!
想到这一点儿,我额头一阵冷汗渗出,那里还敢停留,便直接上车跑路,头也不回的驱车逃离现场。
一个猫妖吴妖老已经让我吃不消了,我要是在惹下一个鸡精,那他还不得把我“鲜”死么!
逃难中,我正想着如何冲徽嗣杺,赵海鹏解释今晚这令人诧异费解的一幕幕,却突然听见自己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那猛然的铃声猝不及防,直引的我急刹车之后,才恍然去找电话的所在。
刚才因为葛令瑶的咋呼,电话被我不小心掉在了车座子下,因此为了接电话,我不得不换挡手刹,随后才带着忐忑,拿起那令人不安的手机……
而手机上……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号码。
略微皱着眉头,我心情极度诧异,完全不解为什么今晚怪事如此之多,而这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又意味着什么呢?
气氛诡谲中,我咽了口涂抹,又经过了短暂的思想准备,接起了那个电话。
“喂!哪位?”我不安道。
“还是我,葛令瑶,!霍老板,您跑的够快呀!”(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内幕
葛令瑶这个神经病加王八蛋,阴魂不散么?
且不问他怎么搞到我电话的,只说他在电话那边阴森怪气,阳虚肾亏的声音,便听的我耳朵发麻,更让我心中不住冒火。
这他‖妈吓一次人不够,还要来个二回么?真真是个不死不休的人渣。
在他的一惊一乍中,我也来了火气,于是立刻开嘴,回敬他道:“姓葛的!你日狗的,有话说,有屁放!每次一惊一乍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个展交赛么?你不去当评委便算!没你,地球照样转!”
听完我的话,电话那边的葛令瑶沉默了间隙。
随后,他异常沉稳的问我道:“霍老板可能误会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问一下你现在还能把车再开回来么?刚才你我谈话的路口?”
“开回去?”我愕然,旋即道:“开回去干嘛?你不是瞬移了么?还想……”
没待我说完,葛令瑶却突然大声抱怨了起来。
他情绪激动的冲我喊话道:“瞬移个毛!也不知道哪个毛贼把马路上的井盖偷了!我是掉下水道了!你要是还能回来,就赶紧把我弄出来,拉兄弟一把……”
……
当我开着车,晃晃悠悠来到刚才停车的地点时,我果然在马路正中间看见了一个没有盖子的下水道。
探头往里望,我们葛大老板也果然在齐腰深的污水中……瑟瑟发抖。
“葛大老板?!您走的还真不是寻常路哈,叫什么来着……不一样的烟火!”我尽量忍住自己的笑,望了望井内。
“那是!”葛令瑶到了这个地步,还托大道:“谁没个马失前蹄的时候呢?!下水道梯子锈了,要不然我也不用您!”
“哦!”我点点头,又看了看旁边那已经锈蚀殆尽的梯子,随后才继续道:“那您坚持住,我这就救您上来哈,稍等,稍等!”
说完话,我也不管这葛令瑶的表情如何,回到车里,从后备箱拿出拖车的绳子,随后延伸下去,让他自己绑结实,再一点点揪上来。
从臭水沟拽出来之后的葛大老板,浑身臭气熏天,但人都这样了,他还是那副欠揍的嘴脸。
真不知道他的自信从哪儿来的。
葛令瑶摆了摆头上的鸡冠子红毛道:“头发没事就行,这可是‘富贵’的……”
说完这莫名两可的话,他才扭头,看着我道:“还有你,我掉井里的事儿,你就当没看见便成,回头我送你一万块封口钱,在给你办个卡,以后你去我那儿买鸡禽,我给你打八五折……”
葛令瑶这个人,我是真看他不顺眼,因此他勐不丁出这么一次丑,我心里其实十分满足。
进一步的,我决定贬损贬损他。
对着葛令瑶,我笑道:“您那一万块我哪儿敢要呢?留着那钱,还是给自己买衣服吧!我估计还的多买几身,要不然下次再掉阴沟,真没的穿呐!”
说完这个,我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随后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转身进车,准备离开。
偏偏在这个时候,葛令瑶又发话了,他把那恶臭的身子靠近我的车道:“霍老板,请留步。”
这混蛋随后不由分说,伸出泥手,从窗户拽住我的胳膊,让我想不留步都不成。
被人强迫挽留下,我心里非常不爽,便也就斜着眼睛问他道:“葛老板怎么个意思?又要变个戏法,还是这次想上天呐?”
“不是!”葛令瑶死死拉住我的手道:“看在你救了我一次的份上,我是想告诉你,这次展交赛你最好别去掺和,要不然没了命,可别怪兄弟不提醒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葛令瑶表情难得的严肃,不像说笑,更像是警告。
他的态度,也不由的让我严肃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我凝眉问道。
“有件事儿,本来不想和你说……不过,看在你祖辈是霍海龙,你又救过我一命的面子上,我都告诉你吧!”
“你等等!”我强行打断他,同时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爹叫霍海龙?你别告诉我这也是鸡爷和你说的啊!”
“当然不是了!”葛令瑶瞟了我一眼,随后把一个本子递给我道:“刚才你被我弄晕的时候,我从你身上搜……不是,是‘看’见的,有意思的玩意……”
旋即,我看着葛令瑶手里略有些褪色的证件,傻眼了。
那是我‘爹’霍海龙的中统特务证。
这特许证,乃是我“爹”霍海龙留给我爷爷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物件,我爷爷又因为记着我爹的恩情,故而把它作为遗物,传给了我。
这古旧的证件,承载着三代人的恩情仗义。
虽然我爹和我爷爷和我亲爹的感情关系听着很绕口,但我明白这东西对我的重要性,尤其是当我后来得知,这玩意乃是唯一能够证明自己五脏庙传承的物证后,我更是把它视为护身,天天揣在怀里。
而现在,这东西居然在葛令瑶这个神经病的手里,还是他偷的。
不由分说,我一把抢过证件,重新装好之后,又质问葛令瑶道:“姓葛的!你这是剽窃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你等着进局子吧!”
“哎呀!看你说的这么难听,一大男人。谁会剽你!”葛令瑶阴阳怪气道:“我现在在救你的命,你还给我打官腔?要不是看在霍海龙对我祖上的恩德,我才懒得管你呢?知不知道!”
“你……”我诧异,旋即道:“你到底和霍海龙是什么关系?对于五脏庙老辈子人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葛令瑶提到了霍海龙,我便本以为他会给我讲讲霍海龙的往事,但没曾想这个家伙只开了个头后便只字不提,还进一步反问我。
他说道:“我是知道霍海龙,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次展交赛上的猫腻。”
说着话,葛令瑶伸出两根手指头,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