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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正前方。“进攻……”与军事区内四条蜂拥而出的战龙相比庞大的居民区更像是一座了无生气的死寂之城。那些习惯据守在通道附近的零星叛民就好像被空气融化一般面对声响巨大的动静却丝毫没有任何回应。直到第一波攻击部队冲过道口另外一端的时候谜底才被揭晓。他们全都死了。从口鼻部分涌入的毒气在麻痹神经系统的瞬间。更对身体各部分脏器形成有效的阻碍。在维生机能无法得到正常供应的情况下除了死亡再也没有第二种选择。望着身边一具绻曲的尸体。柏年眼中闪过一道淡漠的冷光。他想也不想便高高挥起手中的战刀。在旁边士兵惊异的目光中重重劈下。带着杀戮与破坏引难以形容的愉悦之感将死者那满含痛苦之色的僵硬头颅。好像一只混圆的足球般骤然击飞。“传我的命令:所有尸体均要补杀一次。攻击方法自便。违令者格杀……”说罢他这才重重一甩刀身粘连的血液。头也不回地朝着通道内区飞快地走去。必须确保作战之后没有任何遗漏。因此虐尸的行为完全可以理解。只是在旁人看来满面狠辣的柏年更像是因其内心的**而布这样的命令。
进攻仍在持续。大队机械工兵紧跟其后。将经过区域内所有电子设备全面整修。很快在源源不断的后备电力供应下居民区间的隔断闸门变得开合自如。沉寂已久的各型电子警戒器具也在中央电脑连控下相继焕出新的活力。将一道道醒目的红色探测光芒准确地投放到指定区域的线标之上。
第一**节桃色
攻击部队的推进度极快。不到二十分钟前锋已经接近居民区内的核心部分。借助毒气的帮助这场战力对比并不均匀的对抗。早已变得异常简单。一路上都是死人。因为窒息和痛苦的导致死亡在尸体表面呈现出无比可怕的恐怖之状。丧失神经功能的叛民们为了获得必须的氧气。纷纷以双手狠掐自己的脖子使舌头尽量伸出。那种可怕的长度已经远远出人类能够接受的正常生理范围。乍一望去仿佛是只在传说中才会存在的拔舌地狱。在某种神秘的力量作用下得以穿越空间的障碍。血腥无比地降临于世间。无论是刚刚补充的新人还是历经战火的老兵。早已在各种场合下看惯无数凄惨的景象。亲人的惨死、朋友的亡故……所有战争带来的创伤令他们的心智几近麻木。死亡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普遍至极的一个另类词语罢了。只是面前这些身体尚带温热的尸体其面部圆睁凸显的双眼以及在强烈扭曲作用下无法恢复本来面目的肌肉皮肤。共同构成一副充满惊骇的可怕画面。中毒后的死状与惊吓致死的外表极为类似。军人不怕死更不会惧怕鲜血。即便是遍地横尸血肉四溅的杀场他们也丝毫不会皱一下眉头。
然而面对堆积如山的惊死之尸。哪怕神经承受能力再强的人内心也会多少感到一丝震撼与恐惧。柏年显然属于其中的异类。一路过来他已经连续顺手砍下近百个死者头颅。随着手臂渐渐传来阵阵酸麻那种因为杀戮产生的期盼与兴奋也在逐渐淡化、消失。就算一头最凶残的恶狼连续虐杀大量温顺的绵羊后。也会生出一种无力的厌烦。更何况柏年并非野兽。而是不折不扣的人类。他已经厌倦了虐尸。他必须尽快找到新的泄物……一些尚在存活的对手。挥手砍下近前一具尸体的头颅浑身烦躁的柏年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手腕上的空气测量器。毒气含量还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也就是说在彻底消灭所有幸存者以前中央电脑是不会重开通风设备进行全面排放的。“活人哪里还有活人?都给我滚出来。让我杀!和我战斗!让老子实实在在过把瘾……”强压下心头想要暴怒的**柏年狠狠咬了咬牙。简短地交待身后警卫几句后这才纵身提刀朝着旁边未经清理的一条狭窄甬道直奔而去。
之前被雷成救出的伤残潜伏者虽然基本记忆已被药物阻断。但是利用电子纳米记录器。其中有两人仍然成功地将部分已知情报储存其中并且注入自己体内进行保存。在这些数量不多却极为重要的情报里就有一张利用电子信标进行重叠的地图。地图的本身毫不为奇。那是整个居民区的内部构造图纸。军方中央电脑里也有完全相同的储备资料。就在地图的表面有着数个用红色光点标注的区域。从其所在的位置来看应该是被叛民严防死守的中央核心。柏年的目标正是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处红点。地图显示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与目标相连。然而出现在柏年眼前的却是一堵冰冷厚实的混凝土墙壁。见状他也不多言。只是摸出空间手环里的大口径榴弹头射器狠狠扣下板机。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墙壁中央被威力巨大的弹头炸开一个硕大的破口。就在尚未散尽的硝烟与灰尘间墙壁的另外一边还夹杂着几条来回乱窜的身影。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在骤然加大分泌量的肾上腺素刺激下瞬间弥漫了他的全身。催促着他仿佛一头灵活的猎豹敏捷地飞跨过所有障碍。疯狂无比地冲入其中残酷虐杀着所有的活物。
很明显这是一处被叛民巧妙隐蔽的所在。从一干防守者身上穿戴的战斗防护制服来看他们应该属于叛民中的精锐部队。连带推测之下不难想象其中肯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换在以前单凭爆炸便直接冲入森严防卫圈的柏年。肯定会被密集的子弹打成蜂窝。然而现在的他却在飞袭来的子弹中来回自如。在灵活躲避一串串流矢的同时手中上下翻飞的刀刃也在肆意收割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属于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更是为了目标甘愿放弃一切的人。冒死融合只是强大的第一步。当他从融合的危局中彻底清醒后对强大力量的炽热期盼当场冲散了后怕恐惧带来的阴影。将军的级别使他能够得知十七小队融合的部分过程。消耗了部分诞生石与数十只捕获的低级生物后在一只三级魔兽的“帮助”下柏年成功地越过了四级战力的界限。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古怪。对于雷成这个说不上究竟是感激还是仇恨的人柏年却每每有种奇怪的臆**。潜意识里他总想越对方实力一跃而上。当然此类想法已经和莫清无关。他只是想要变强不顾一切地强大。从这个意义上说雷成其实已经变成其内心深处衡量对比的重要目标。
换句话说雷成的存在。对于柏年就是最大的外在催促来源。除了融合他甚至仿照十七小队的编制。将手下四名绝对忠诚的心腹转化为融合者。只不过单就个人实力而言仅为三级不到的标准罢了。柏年相信:假以时日自己肯定会比雷成更强。这是一种理想一种信**。连柏年自己也说不清楚强大之后究竟代表着什么意义?或者利用自身的强大能够从中得到哪些好处?
在军方资料库中强悍的四级生物堪比一个中队的装甲掷弹兵。外人或许不知道此类兵种所代表的意义。但是柏年却比谁都清楚。那是早在五年前由参谋本部根据战场实际需要提交的一份报告。其中详细规定了该兵种的所有必须物资。按照标准利用早期防护服为基础在表面添加硬化陶瓷装甲后的士兵。战斗生存能力将得到最大限度提升。然而此类服装极为笨重。即便在加装小型动力系统后手、足等关节仍然无法灵活扭转。根据装甲防护服的特点单纯以投掷甲载武器或枪射榴弹的兵种也应运而生。该兵种次投入战斗便收到不俗的战果。无视一切轻型武器攻击的装甲兵利用威力强大的榴弹生生炸开一条通路。配合航空部队的地面压制效果在敌方没有重型火力的情况下装甲掷弹兵足以摧毁前进道路上的所有目标。一个人对抗一个这样的中队。若是换在一年前根本无人相信这是事实。
眼前的叛民虽然装备精良兵员素质也远一般人。可他们仍旧是普通意义上的士兵。与接受改造的柏年相比活像一群只会咩咩乱叫的温顺绵羊。杀戮的确能够给感官带来无限的快意。尤其是血液溅射在防护服表面带起的轻微触感更使柏年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所有生物的主宰。利用冷兵器杀人是一件乐事。那种刀锋与对方身体接触下顺下劈开的撕裂。在眼睛与手端的神经相互作用下传达至大脑后。最终转变为强烈的刺激。枪械的威力远比战刀大得多。却没有那种淋漓尽致的酣畅。数十名防御者在短短几分钟内全部被柏年一人杀得干干净净。望着脚下散乱的碎肉乱骨感觉温热血液流过足面带来的润滑。柏年只觉得:自己压抑甚久的内心世界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他忽然萌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他想吃肉。
想要坐在血泊中口大啖眼前新鲜的人肉。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生出如此可怕的**头?
来自大脑的克制力最终使他没有如此作为。而是略带迟疑地看了看身边的碎乱尸体将自己所在方位刻画在电子讯息传递器上。迈步跨向前方。那里有一道颜色与墙壁完全一致的小门。也是被标注在地图上的红色区域之一。不知为什么柏年忽然觉得:挡在面前的障碍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坚硬厚实。他没有使用炸弹进行爆破。而是直接挥拳狠砸而上。果然在他不以为奇的目光中薄薄的门壁应声而裂。将遮掩住的一切毫无遗漏地显示在其面前。这是一个无比古怪的房间。与外界硝烟四起的血腥杀场不同。房间的内部虽然不大却充满着鲜艳色泽带来的丝暖意。以色彩改变环境的基调是人类文明进化过程中的艺术类表现。
如火般的红色能够给人在目视感官以温暖。同样如大海般湛蓝却能在炎夏带回丝丝清凉。柏年眼前的房间基调属于温暖的红色系。然而却不是跃动火焰般的鲜红。而是暖意中带有更多诱惑意味的桃色。粉红在人类思维概**中具有另外一种意义。房内的摆设非常简单。一张小桌一把靠椅一张宽敝硕大的床。这应该是一间起居室。屋内的主人同样也说明了这一点。从迈入房间的那一刻柏年的目光再也没有从屋主的身上移开过。仿佛那是一块吸力巨大的磁铁。将之牢牢引附在其中。这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与房间同样粉红基调颜色睡衣的女人。与丝滑的缎质面料相比裸露于小巧肩带中央的胸部皮肤似乎具有同样的美妙触感。
女人对于男人都有着难以抵挡的诱惑力。何况这还是一个面容娇好可爱性感的美女。柏年上过无数的女人。当然其中也有相当部分属于人造复制品。只是这丝毫不会影响他对女人身材的优劣评判标准。小号的睡衣狭窄的腰部与上下两端难以掩饰的硕大胸臀对比反常如此强烈。加上优美的足踝、混圆的肩膀、雪白粉嫩的肌肤。配合房间内部的桃色基调……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如此情景都会不由自主生出扑上前去狠狠撕裂对方身上薄薄的衣料。将高高勃起的肉质粗棒死命插进其中肆意蹂躏一番。“你是谁?”望着女子眼中勾魂夺魄的动人目光柏年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我叫萝莉!你呢?”悦耳的女声听在耳中活像娇小的舌头在轻舔敏感的肉垂。“萝莉?你在这儿做什么?”柏年机械地道出公式化的问题。“当然是在等候你的光临!”说着萝莉以最诱人的姿态朝身后的软床慢慢靠下。微笑着努起红润的嘴唇轻轻一翘。柏年狠狠吞了一口唾液。持刀的右手也在微微颤。
见状女子慵懒地略一翻身。开叉的睡衣下摆顿时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