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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刘婵是圣母仙姑的女儿,难保她母亲没有教过她巫心术!”
“她们今天来我们秦氏祠堂是早有预谋的,刘氏族人想要谋权夺位!”
“秦氏族人都在这里,仙姑你发令吧!我们就是死也要和她们拼了……”
陈梦生龙吟虎啸狂吼道:“都住口!我们今天来秦氏祠堂只是想救出我的女人,可是我万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么多事。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早有预谋,祠堂内是有你们的人看守着的若是我们拿了乌蛮经还会在这里受你们的指责吗?”
秦霞婉肃然道:“陈先生不必动怒,族人是因为事出突然才会言语过激。倘若是你们伙同秦飞燕开棺盗宝绝不会在今日发难,没有人会笨到在众人之下用出巫心术来承认了做贼的!”
陈梦生淡淡的说道:“难为仙姑深明大义,可是眼下要找出偷盗乌蛮经之人犹如大海捞针了。陈梦生有个不请之请或许可以一试,但是此举必定会得罪了秦氏族人……”
秦霞婉摆手道:“陈先生无需多言了,只要能够找回傈僳族的圣物就算是得罪了天下所有人也是无妨!”
年迈的长老喝止道:“不行,绝对不行!这是刘氏族人在故意挑唆我们相互残杀,别人不知道我秦蓝馨岂会看不出来!”
秦霞婉不解道:“长老你看出了什么?往日里我们和刘氏族人只有在战场上兵刃相见,今日却是首次和圣母仙姑后人交锋。难道这是刘氏早就算计好的?那小子的女人不是也中了巫心术吗?”
秦蓝馨应声道:“仙姑,那小子也被了刘氏族人骗了啊!乌蛮经早在十多年前被刘氏族人毁了,今日刘珍贞大闹秦氏祠堂就是为了对秦姥的不敬。”
“胡说!我们刘氏族人从来不会去做这种卑鄙下作的事,陈先生的女人是在你们秦氏族人手里羁押着的,我们族人根据就没有见过她!刚才守祠堂的祭祀也是你们的人,她会为了我们而成这样子吗?”刘珍贞暴怒喝道。
秦蓝馨哈哈大笑:“苦肉计才会叫人深信不疑啊!你骗我们族人乌蛮经放在了秦姥棺椁里就是要污辱我们秦姥,这位圣母后人更是不得了。她母亲是圣母仙姑,刘婵上神山已经是十几岁了。十几岁的孩子能学会不少东西,巫心术是分口诀和心法两部分的。刘婵姑娘你说对吗?”
刘婵咬着银牙冷笑道:“秦长老也知道巫心术啊!的确如实巫心术是乌蛮经中杀伐之术,历代的族长担心傈僳族中后人没有容人之量将巫心术分成了心法和口诀两种。我母亲只把口诀传授给我,至于心法就要等我长大后族长教我了!只可惜我还没长大,两位亲人都……”
刘婵红着眼睛泪水涟涟的瞪着秦蓝馨,刘珍贞偻着身子护在刘婵身前道:“秦蓝馨,你太过份了!你也是秦氏老族长后人,可是老族长宁愿把族人之位传给了秦姥也不愿意传给她的女儿!你的为人我就不去多说什么了,我刘珍贞当年亲手藏好了乌蛮经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打开秦姥的棺椁还我们刘氏族人清白!”
陈梦生思索了一会道:“两位都稍安勿躁,现在谈论门户之争有意思吗?刘婵姑娘的话让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些事情,我想知道嫣然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记得刘前辈说过嫣然中的不像是巫心术啊?”
秦霞婉瞥目看了看上官嫣然道:“那日在千脚楼里我奉仙姑之命将此女收押,后来正听得巡山族人说刘氏族人正在集结人马。我就忙着把上官姑娘押进了牢屋,后来刘氏族人退兵后又逢仙姑遇刺。我是第二天听到送饭的人回禀上官姑娘有异,我去时上官姑娘已经是变成这样了。”
刘珍贞缓了口气点头哼道:“上官姑娘中的并不是巫心术,而是一种画虎不成反像猫的咒法。乍眼看有八分像巫心术,可是我听圣母仙姑说过巫心术是让人精气神全部崩溃的凶咒。上官姑娘应该只是像被初练者控住了心神,而并没有全然崩溃!”
陈梦生悟道:“那么巫心咒一定是要以人为试炼的吗?”
刘珍贞叹道:“古羌族巫师是为了征战而潜心修炼出巫心咒的,在中原不是有一句话叫攻心为上嘛!当敌人心神崩溃犹如人偶,那自然就不敢来犯了。所以巫心术只能是对人而施,祭祀秦飞燕中的应该就是巫心术。”
陈梦生深吸了口气道:“那我明白了,仙姑你刚才说的话还能算数吗?我如果能够找到乌蛮经,得罪了秦氏族人不会连累到刘氏族人吧!”
“哈哈哈,陈先生你不必说这些了。乌蛮经是傈僳族世代相传之物,你要是能够找回。我秦霞婉准许你的言行,绝不会迁怒于刘氏族人。”秦霞婉爽快的答应道。
陈梦生紧了紧身后背着的上官嫣然道:“秦宗一家人赶回傈僳族想请仙姑救秦蕙儿提到乌蛮经,那时候你也在场对吗?”
秦霞婉皱眉道:“不错,当时我就在屋子里。”
陈梦生沉声道:“秦虹得知乌蛮经的下落后,是不是让你去找过秦宗?”
“你怎么知道!那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仙姑因恼怒刘珍贞用了迷烟逃上了神山的事几次让我说服秦宗说出乌蛮经的下落。可是我始终没有见着二哥,神山纵横大凉山群山之间,想要找人那太难了。仙姑要我留意族中有用之人,就是想等机会去接近刘氏族人最好是能够把我二哥知道的乌蛮经找回来!”秦霞婉直言不讳的说道。
陈梦生平静的问道:“秦氏祠堂里的祭祀是不是全然听命于你?”
秦霞婉不悦的道:“这个自然是听命于我啊,陈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梦生喝道:“盗取乌蛮经的人就是你!”
秦霞婉浑身突然抽动了一下怒目圆睁道:“什么!你无凭无据的,有本事再说一遍!”
秦氏祠堂里的族人顿时都被震惊了,全场骂骂咧咧的声音排山倒海似的涌向了陈梦生。只有长老秦蓝馨出面斥责道:“大家安静,大家安静!我们都听这小子把话说明白,若是盗取乌蛮经的人真是秦霞婉我们族人也绝不会姑息她!”
陈梦生冷声道:“贯穿整件事来想,最早得知乌蛮经下落的人有你在内。秦宗又是你的二哥,秦氏祠堂里的看护祭祀又是你的人。你觉得你的嫌疑有多少?”
秦霞婉的脸色刷的变白了,攥着拳头喝道:“你这是含血喷人!我……我怎么会有嫌疑!我所做的都是按照仙姑所布置的做啊,我绝没有过二心……”
秦蓝馨阴笑道:“不见得如此吧!我听尼扒说你们在追击秦氏族人时仙姑不是见过秦宗吗?秦宗被巡山族人所获不是你仙姑将他放走的吗?”
秦霞婉整个人像是被重锤击中了一般,秦霞婉凄声笑道:“我私放秦宗不假,他是我的二哥。我要是不放了他,巡山族人必然会射杀了他……”
“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仙姑你和秦宗长谈了很久啊!难道不是秦宗告诉你乌蛮经仍在寨子里吗?”秦蓝馨的话把祠堂里的族人心火都挑了起来,私通刘氏族人本来就是大忌讳的事情。有多少族人的亲戚好友都因为秦刘两家的恩恩怨怨反目成仇。
秦霞婉长叹道:“我懂了,尼扒大人就是长老们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起初有人对我说过尼扒大人居心叵测,原来在尼扒大人身后的是长老们在为她撑腰啊!在场各位,谁敢说对十多年的厮杀没有抱怨?我也担心有朝一日我和二哥会仇人相见,所以我放了他。”
陈梦生不解的问道:“是秦宗和你说过乌蛮经藏匿之地?”
秦霞婉摇头道:“我问过我二哥当年之事,可是我二哥并不知详情。他只看见过乌蛮经却不知道被藏在了什么地方,二哥一家人离开这里时没带去别的东西。”
陈梦生喝道:“秦宗家人离去,刘珍贞早就预料到秦虹会去搜她们的住处。所以才会铤而走险将乌蛮经放在了秦姥的棺椁里,看来能猜到乌蛮经的藏匿地的人还大有人在啊!”
刘珍贞失声叫道:“陈先生你不是说是秦霞婉的嫌疑最大吗?难道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会知道?”
陈梦生朗声:“我进秦氏祠堂的时候以为新推选的仙姑会是阿卜大人,可是从尼扒大人的出现让我霍然明白了。尼扒大人应该是向长老说了秦霞婉私放秦宗的事,还透露了乌蛮经的下落!秦长老,你说对吗?”
秦蓝馨咧嘴喝道:“秦宗已经是投靠刘氏族人了,秦霞婉私放了秦宗就是公然通敌!我身为秦氏长老又岂会是不闻不问,没想到尼扒大人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她竟然会害死了秦虹……”
陈梦生仰天大笑道:“那就请长老把乌蛮经交出来吧!伙同祭祀开棺盗取乌蛮经的人就是你!”
第二百一十九章 祠堂惊变
第二百一十九章祠堂惊变
陈梦生毫无预兆的断喝让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没有人会想到陈梦生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是秦长老盗取了乌蛮经。不管是谁都有可能冒着天下大不韪的风险,唯独是这个秦长老不会啊。秦姥可是她的亲生母亲啊,哪有偷盗自家的祖坟啊……
秦霞婉喝道:“陈先生,你说这话可有什么依据?如若是你信口开河,那我秦氏族人一定不会对你们有所客气,秦长老虽然是派人安插在我身边,但也是因为我二哥和刘珍贞的关系。至于尼扒大人暗害了秦虹,我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陈梦生哈哈大笑道:“我并没有信口开河,在我进入存放棺椁内室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疑问。四个守护棺椁的祭祀有三个对我充满了敌意,只有一个祭祀看到我推开棺材盖时流露出了紧张,我那时是不知道你们祠堂里会安排有人看守棺椁的,我以为那人是因为我打开棺材害怕看见死人,”
秦霞婉蹙眉道:“陈先生就是因为有人紧张,才会怀疑秦飞燕与人合谋盗取乌蛮经?”
“那当然不是,我在知道乌蛮经已经不见了之后,曾留心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情,让我不解的是那个秦飞燕眼睛有几次是偷偷的往人群里瞟动。我只知道她肯定有问题,至于是和谁合谋我并不知道。”陈梦生实话实说道。
秦霞婉愣道:“陈先生你既然不知道她是和谁合谋,有为何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说是秦长老干的呢!”
“能够有胆量盗取乌蛮经的人绝对是你们秦氏族人里有身份有地位的,起初我就开始怀疑是你。可是我后来突然想到你这个仙姑是临时才决定的,今天要不是我们几个混进来那仙姑之位就是那个什么扒大人的。”陈梦生对傈僳族的职位区分还不是很懂,不过他口里说的大家都知道是在说尼扒大人。
年迈的长老秦蓝馨冷笑道:“笑话!我们长老们不能把仙姑的位子同意传给一个私放敌族的人,尼扒大人向来很尊重我们几个。所以我们就想把仙姑的位子交给她来执掌,可是她竟然会是杀害秦虹的人!”
陈梦生笑道:“秦虹是不是她杀的,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我能认定刀子就是她塞在了我的手里,她死了之后我却能看见她的魂魄在喊冤。我相信杀秦虹的人不是她,我已经将她的魂魄收住了。等你交出乌蛮经后,我再问她当时的事也不晚!”
秦霞婉的面色顿时一紧道:“陈先生,我们还是说乌蛮经的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