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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冥判-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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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梦生在第一次看到小屋关的女人时,已经是知道她便是受了莫金口的移接之术才能活到现在。李琰的阴寿移接到了她的阳寿,倘若此事上表焚书告知幽冥四司定然是严惩不贷!不过陈梦生真的要逼着向幽冥焚书,那自己迟早会让天庭再次抓获!

    “哦,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法术啊?借命害命竟然如此简单!那可要全赖陈大哥了施法了,你看我能帮你些什么帮吗?”费勇翔恭声说道。

    现在陈梦生心里也没底了,自己的安魂咒和招李琰的定魂咒都已经是施展出来了。只要是李琰被移接之术嫁接过,就会留下一脉残存。但是被子里的女人丝毫没有变化,难不成李琰的阴魂残命没有被莫金口移入?那也不对啊!胡诚的女儿要是没有移接别人的阴命绝难活至今日,除非是莫金口做移接之术时还移入其他人的魂魄?

    陈梦生转身向胡诚问道:“胡诚,二十五年前你找莫金口为你女儿做移接之术时可曾还加入旁人的魂魄?”

    “没……没有啊,莫神仙说这种事是要被遭天遣的,我怎么还会去叫旁人啊!李琰他是病死的,你们不要去相信街上人家谣传的那些鬼话。李琰是真的天生心脏有病,你们可以去查啊!他的死完全是个意外啊,他是我家闹闹的亲爹啊!”胡诚急声辩解道。

    陈梦生嗔怒道:“哼!狡辩!那你又为什么会去找莫金口算命开幼儿园?你不就想为了自己挑选一个命硬的孩子做你家孩子的替死鬼吗?”

    胡诚连声大喝道:“冤枉啊,冤枉啊!我开幼儿园不为别的,就想能够治好我老婆的病啊!后来是有人找我卖孩子,我才买的啊!你们是不知道我老婆在幼儿园失火后还去过乱葬岗子,她是想为那些孩子招魂引路啊。再后来我们就有了这个女儿,可没想到生出来时被阵邪风吹中了。接生婆平白无故的说是看见了一张鬼脸,手里没拿稳定小孩摔在了地上……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哦?邪风?鬼脸?什么意思?”费勇翔越听越迷糊急声追问道。

    在胡诚身后呆愣的徐氏忽然间厉声大叫道:“邪风……是他!就是他杀了我们的三个孩子,我看见他在埋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啊!扣子,我的扣子去了哪里啊……扣子,不要怕啊……娘在这里……娘给你去涂黄鳝血把那些人都赶走啊!”徐氏的大声叫嚷让陈梦生和费勇翔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噤,胡诚则是拽紧了他老婆匆匆忙忙的就要离开小屋……

    陈梦生断喝道:“徐氏!你看见被埋的孩子是不是个小姑娘?”

    徐氏被陈梦生的喝声吓了一跳,胡诚在徐氏的耳朵边轻声说了句:“扣子他已经死了!”徐氏顿时间两眼翻白瘫软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嘴巴里的白沫喷涌而出再也没办法说话了……

    “你!你这是故意不让她说出当年的事,你家孩子的命有人帮她移接。可是二十五年被埋的朱秀花才七岁,你们有没有想过人家孩子被埋的惨死!”陈梦生疾步上前拦住了胡诚,刚才徐氏所说话里被人埋了的孩子极有可能就是朱秀花!胡诚神色闪烁想要说话又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陈梦生的问题,他干脆就抽着烟赖着地上摆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小屋里的僵局却被阵嚎啕大哭声打破了,躲在被子里的女人慢慢的伸出了扭曲变形的脸用着让全场都惊悚的沙哑男声说道:“死婆娘!恶婆娘!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你却是狠心把我害了!今天我要你们全部不得好死!”女人说着话赤脚垢面的下了床摇摇晃晃的朝着陈梦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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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阴差阳错

    第一百六十章阴差阳错

    女人的哭声凄苦中带着无限的悲凉,陈梦生伸手起诀以安魂咒打在了小屋之中让女人的肉身可以免受更多的痛苦。可是那个女人口中涎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流淌,脚步僵硬的拖着地朝着陈梦生走去了……

    “你就是李琰?”陈梦生望着逼近的女人问道。

    女人木然的停步厉声道:“谁是李琰?二十五年前我被这个死婆娘害死了。我要她来给我偿命,死婆娘你还我的命来!我林仁良不过是为求自保,你竟然比我还狠毒啊!”

    费勇翔脑子里当时就乱了,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是头一遭遇上这样的怪事。借命移接已经是匪夷所思了,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突然承认是二十五年前的死者林仁良!费勇翔箭步拦在了胡诚夫妻身前大喝道:“你想干什么!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附在女人身上的林仁良尖声狂笑道:“嗬嗬嗬嗬,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死婆娘,纳命来!好!我就告诉你这个死婆娘是怎么害我的……”

    当年,骆青子怕朱秀花逃跑,情急之下就用铁镐失手重伤了朱秀花。骆青子看到了朱秀花倒在了血泊之中才知道是自己闯下了大祸,骆青子探了探朱秀花的鼻息全无当她已死,背着昏迷不醒的关河保就出去找林仁良了!

    骆青子把关河保的身子就直挺挺的摔在林仁良的面前,骆青子红着眼对林仁良说他杀了人死尸就扔在了关河保的家里要林仁良去把朱秀花的尸身背过来。林仁良一听这话吓得差点没跳起来,这里的石铜锁的死尸还不解决怎么又弄出了人命啊!骆青子见林仁良犹豫不决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还恶狠狠的骂他要是敢不听话那连他一起杀!

    是人都会有脾气,林仁良虽然说是他们哥仨中最窝囊的。可是骆青子凭白无故的巴掌让林仁良是敢怒不敢言,骆青子摆明了是要拿关河保做替死鬼了。过了没多久只见骆青子拿过取暖用的洋油灯,把火油浇淋在屋子四周……

    林仁良迫于骆青子的威慑只能是去了关河保的房子去搬运朱秀花的尸身,当林仁良打着了火柴看到了朱秀花脑口浓厚的血浆时不由的心里犯起了嘀咕。关河保在和骆青子争执时砸死了石铜锁,以骆青子的性格就要把罪责全推到关河保身上。眼前的这个姑娘是骆青子杀的,等到日后也肯定是会暗算自己灭口的……

    在朱秀花不远的地方躺着那把带血的铁镐,乌黑锃亮的镐头上血滴挂到了泥地上形成了丝线般的黏液。林仁良沉腰使劲抬起了软塌塌的朱秀花,一股子呛人的火油味道从院墙的缝隙里钻了进来。看来隔壁的骆青子已经是下了狠心要把关河保给烧死了,里间暗室的小哑巴在吚吚呀呀的尖叫!

    林仁良的脑子里不停的在盘算着骆青子会怎么对付自己,每走一步路就仿佛离死亡又近了一步。那些火油恐怕也会轮到自己的头上,林仁良走了几步后又返身把朱秀花给扔进了楼梯下的篓子里,抄起了地上的铁镐就冲出了关河保家……

    骆青子把屋里的全部的证物都拖进了暗室,拿关火油桶紧张的等着林仁良。在骆青子的眼里只有死人才是最会保守秘密的,可是让骆青子心烦的是林仁良去了许久都没回来。骆青子踢了关河保几脚见他没有反应后,提着火油铁桶才推门要去找林仁良。

    门刚被打开骆青子就感觉黑暗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门边乎乎打来,还没能用铁桶去招架就感觉到了肩膀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原来林仁良早就回来了,站在屋外半天还在犹豫偷偷的透过门缝看到了骆青子残暴的踢打关河保时才下定了决心!

    林仁良一招得手,溅的四周围都是血。骆青子捂住了肩膀还在逞凶逞强,几次想要揉身上前夺抢林仁良的铁镐。两个人之间已经是场没有退路的赌命了,林仁良仗着手上有铁镐一寸长就一寸强几招之后就把骆青子打趴下了。骆青子浑身是血还向着林仁良嚣张,说是做鬼也会拉着林仁良的。林仁良头脑一发热,朝着骆青子就挥镐砸了下去,一下……二下……三下……

    夜间的冷风吹在了满头是汗的林仁良身上,林仁良猛然间惊恐的望着血肉模糊的骆青子。事情都已经是到了这个地步了那就不要再多想了,屋子里还有个小哑巴在呜呜的哭叫。留着他也是个祸害,倒不如斩草除根放把火烧了干净!

    林仁良拣起了地上的洋油桶将剩下的火油全部倒在了骆青子的身上,月亮下骆青子的脸变成了死灰色。火油化开了骆青子脸上的血污露出了凶相毕露的双眼,林仁良吓的接连后退拄着铁镐才稳定了身形。

    颤颤巍巍的林仁良摸出了香烟,想抽根烟压压惊后再去把朱秀花的尸身搬来烧了。林仁良故意的避开火油走到了墙角,小心万分的点着了火。可是在火光的映射下林仁良眼角瞄到了有东西在慢慢的向自己靠近,猛的一回头就看见了骆青子死白的鬼脸!

    林仁良的腿肚子都吓软了,骆青子狞笑着就要伸手来掐林仁良的脖子。林仁良下意识的用手去拦,手里的火柴就掉在了骆青子的身上。骆青子满身的火油只要一个火星子刹那间就成了火人,骆青子装死等机会想要偷袭林仁良没想到是输在了一根火柴上。

    骆青子浑身大火的想要抱着林仁良同归于净,林仁良躲闪中起踢就把火人给踢进了里屋。里屋本来就被骆青子淋上了火油,猎猎的大火滚滚的浓烟中夹杂着小哑巴的惊叫声出现在了古街上……

    住在古街上住户并不多,可是浓烟烈焰马上就街上的骚乱。有人敲着脸盆在唤人救火,林仁良见势不妙急急忙忙的捡起了沾有他指纹的铁镐翻墙蹿入了关河保的家。林仁良靠着门板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大火染红了半边天空幸好地上的积雪还没融化阻碍了火势的蔓延。

    林仁良听到门外救火的人脚步纷至沓来,连消防车也来了!大火是在天亮前终于被扑灭了,林仁良这时候才长出了口气,等到古街上的动静渐渐的变小后悄悄的打开了一道门看看古街上的反应!

    古街的大火场里被找出了四具炭化严重的骨骸,根据当时的取证条件初步判断为是由于外来人口偷住在幼儿园里取暖造成的失火案。死者的身份没有办法确定只能是通过房子主人胡诚来进一步调查,胡诚在派出所里因为是自己刚买下了一个孩子正在担心被查出来所以是来了个一问三不知,匆匆忙忙的结了案……

    林仁良失魂落魄的在古街外苦等了两天,见火场外的民警在盘查古街的住户是心急如焚。藏在关河保家的的小姑娘死尸早晚会被他们找到的,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民警们撤出了古街后林仁良就偷了一辆自行车趁着夜色又摸到了关河保家。

    真是天助他也,民警以为这间屋子没人住,还没有进来搜过。翻墙进去一看楼梯下的篓子里的朱秀花好像是被动过了衣服,但是门又锁好好的估计是自己记错了。林仁良在屋里找个买米的麻袋带上了那把铁镐,装着朱秀花蹑手蹑脚的骑着车就一路往西而去了!

    林仁良骑到了城西的乱葬岗子时心里略微的有了一丝放松,谁会大半夜的来这荒郊野地啊!林仁良背着朱秀花一脚深一脚浅的往乱葬岗子里走着,身边随风而起的磷火就跟着林仁良身后飘忽不定。有钱的人家早就把坟茔迁走了只留一个个尸坑,越往里走路就变的越来越难走了。

    “喵……”一声冷森森的猫叫声吓得林仁良打了一个哆嗦,背上的麻袋里好像是突然间的动了一下。林仁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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