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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不兜圈子。”说完话转过头盯着哥几个。
“三十年前,熊耳峰南坡李家宅子杀人吃童案,你们知道吧?”
哥几个都点头说听过,胡大膀听到这个就赶紧凑过去瞎白话:“前一阵村里人还天天讲呢!唉妈,那听的我都快背下来了,不就是那张家宅子后堂庙里有纸人媳妇么?还有那。。。”
“你说的这些,都是当年民国政府为掩饰张家宅子里面的真相,而编造出来的,在张家宅子里死的人不下百个。”李焕抬手打断胡大膀,悠悠的说道。
老吴不明白李焕为什么要跟他们说这张家宅子的事,但又不好开口去打断他,所以只能等到他说的差不多以后,才赶紧插话问:“李老弟,这三十多年前的事,死再多的人,那跟我们应该没关系吧?”
李焕俯身凑到老吴面前,对他说:“哎,这话问的好,我就是来查你们和张家人有没有关系的。”
老吴听后赶紧解释说:“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哥几个跟张家人半点关系都没有。”
“老吴,别紧张放松点,你误会了我说笑的,我这次不是来查你们的,只是想来了解一些事情。”李焕又恢复到刚进门的神色,面色平静的说。
看着赶坟队哥几个身上所受的伤,李焕又继续说:“坟坡子地下藏的武器库,我们已经找了好几年,如果那里只是那么点武器弹药也不至于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去找寻,主要是那里还有两样非常危险的东西。其中一件,是当年民团的人,去张家宅子后堂庙里发现的一样老物件,因为涉及到一些国家的机密,具体是什么我不能说的太细,但可以告诉你们的是,那东西是一个牌位!”
“牌位?”哥几个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来了。
李焕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瞪着眼睛问他们:“你们是不是看见过了?在哪见的?”
李焕的反应太突然,把老吴吓的一哆嗦,颤着音说:“见、见过,就在地下的武器库里见的,我们逃出来的时候还在那呢,我们没拿。”
听这话后李焕就蔫了下来,颓废的坐回到凳子上,手扶大腿低着头说:“我们进去之后只找到绿桶,牌位又没了。”
“绿桶?你说的是不是,墙边堆的大铁桶啊?”老三想起来了,便问道。
李焕慢慢抬起头,两只眼睛里已充满血丝,转头谨慎的看了房间的小门,低声笑着说:“田岛鼠疫都让你们给弄的泄露了,居然能没事,我不知道该说你们命大,还是该说你们运气好。”
一听到鼠疫,哥几个终于明白为什么那群人要带防毒面具,以及为什么要把他们送到这偏僻的夹印沟里做检查,可看李焕的反应,他好像早都知道武器库里有什么。
李焕看出他们的疑惑,怕他们以后瞎打听就跟讲了一点。
当年,在那臭名昭著的日军731部队下属有个小研究所,专门负责研发新的鼠疫病毒。在战争结束之前,研究所的田岛俊太中尉无意之中发现一种变异的鼠疫病毒,后来代号为田岛鼠疫。这种田岛鼠疫不同于其他的鼠疫,受感染的生物体先是会丧失意识,随后会产生强烈的饥饿感,如果一定时间内没有吃到东西最先会影响到大脑,严重的后果就是脑神经的死亡,还会导致五官剧烈扭曲。
如果将田岛鼠疫投放到敌战区,让敌人染上这种田岛鼠疫,那么受到感染的人就会丧失意识,而咬死吃掉那些没受感染的人,战争基本上可以直接结束了。
也就是在田岛鼠疫病毒株刚开始批量生产的时候,日本同一时间宣布投降,所有研究部门也全部停下,大批量的资料和病毒株都被销毁,那些危险的田岛鼠疫从此消失。
但解放后从一个投降的国民党军长官口中得知,那批田岛鼠疫并没有被销毁,而是被他们藏在河南卢氏县的一个神秘的地下军火库中。李焕当时就是直接从军队里编入卢氏公安局,主要就是为查那批恐怖的田岛鼠疫病毒的下落,就在调查鼠疫去向的同时还从那名军官的口中得知一件神秘牌位的事,但所有人对那个牌位的印象只有正面的六个血红的大字“奉尊大王先令”。
李焕说完话后,站起身走到窗边背朝着哥几个半天也再没说话。
胡大膀偷偷拿起床上装钱的的纸口袋,数着里面有多少钱,老五和老六看到就过去和他抢,胡大膀捂着钱撞开门就跑出去,那哥俩也都跟着出去了。
这时老吴对身边的哥几个说:“你们去看看老二他们,别让他们闹的太过了,我有话要跟李老弟单独说。”
老四听后就立刻把其余的人给带出去,顺手还关上门,此时屋里只剩下李焕和老吴。
老吴见他们都离开后,轻咳一声然后说:“那个,李老弟,他们都出去了,有什么事你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不会隐瞒的。”
“既然老吴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拐弯抹角的,咱直接来个痛快的,你,当真看到那尊牌位了?”李焕转过身有些激动的问老吴说。
老吴肯定的点头说:“见过,和两个红白纸人媳妇放在一起,就因为那个东西还闹出很多怪事,差点没让我们自相残杀了。”
李焕叹了口气说:“三十年前的张家宅子后堂庙吃人的事,跟在后堂庙里发现的那尊牌位有很大的关系,这些事无法解释,但可以知道的是它非常神秘且诡异,甚至比田岛鼠疫更加危险!曾经发现牌位的时候民团离奇惨死很多人,后来牌位一直被锁在县里的民国公安局的仓库中。在解放后我们去接收的时候,牌位早都不翼而飞,但这次就在你们刚上来没一会,我们的人就立刻去地下武器库中,可依旧没有找到那尊牌位,它又一次消失了。因为这样我怀疑始终有一个再保护和移动那尊牌位和两个纸人,而且这个人现在应该还在五里川镇。”说完话后,李焕眯着眼睛盯着老吴看。
老吴被他看的都有些发毛,赶紧说:“你别看我啊,可不是我干的!我也没那胆啊。”
李焕见老吴的反应就笑着说:“我知道,这次来,主要就是想来解你们在地道里的经过,和那尊牌位的事。如果你想起什么,可以直接去县里找我,那么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是功臣好好养伤。”
李焕说完话戴上帽子起身就走到门口,刚要推们出去,就听见老吴说了一个名字:“张茂!”
“什么?是人名吗?”李焕转过身走回来激动的问。
老吴黑着脸说:“就我们宿舍住的那个村,是个黑脸壮汉子,我确定他可能跟张家人有关系,但不知道跟你说的牌位有没有关系,但听你说那牌位在很短的时间就从军火库中消失了,当时地道里还有其他人,我觉得那人就是张茂。”
李焕低着头,手扶住下巴在原地转了个圈,随后又走到窗边,头也没回就说:“那个张茂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民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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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震惊(第一卷完)
老吴在李焕当天走后,自己待一整天没说话,小七在身边问他想吃什么东西,老吴只是摇头。
胡大膀看不下去就对老四说:“哎你说,自从那个大盖帽走之后,老吴一直就是这德行,是不是人家知道他以前干的事,说有空再来抓他?”
“你呀,闲的没事就去问问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别他娘整天就瞎叨叨,烦你不知道?”老四正和那哥几个打扑克,就没好气的说。
他们把县里给的钱都分了,虽然这么一分各自拿到手的钱都不多,但好歹顶的上几年的工钱了搁自己兜里揣着,一个个乐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胡大膀伸手抓了抓背后那一大片伤口的痒处,然后又把兜里的钱逃出来数一遍,嘬着牙花子说:“哎呀,这钱还真是好东西,你瞅瞅这些,就是一打纸么,但没它还真不行,你说有没有意思。”
老六正和他们打扑克呢,忽然听胡大膀在后叨叨,就回过头笑着说:“呦二哥,你这是不爱要吧?你早说啊,给我得了!”
“哪、哪凉快哪呆着去吧,我数自己钱有你啥事?”胡大膀赶紧把钱揣回兜里,生怕让人抢了去。
那几个打扑克的看他这个反应,都笑的不行,这胡大膀抠搜搜的,逗他玩呢还当真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从门外进来几个大夫,是来给他们换药的,老三趁着机会就问:“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啊?”
正在给小七伤口换药的那大夫就说:“再换一两次药后,你们就能回去了。”
老三赶紧双手抱拳说:“兄弟,大恩不言谢呀!”
大夫看他这模样,一直就矜持的冷脸终于绷不住了,笑着说:“这倒不用谢,你们离开之后嘴上有个把门的就行,什么话都别乱说。”
老三也嬉笑着脸回话:“啥话,我们不就是来治个伤吗?啥也不知道,哎,不知道。”
哥几个都见识过世面,不是山沟里的人,自然明白这里的道道,有些话知道怎么说有些话知道不该说,都能分的清,能让自己和别人心里都有数。
怎么说呢,这个地方确实是比赶坟队的宿舍要好很多的,不光是床睡的舒服,一日三餐都有人管饭,就是管的有些严不让到处走,几个人没事就打打扑克,或者凑在一起胡侃,也有的想着离开之后去县里怎么玩。
胡大膀提到钱就来精神,拍着兜里的钱就说:“等回去之后,我找个大点的地方好好耍耍,挖两年的臭坟头身子骨都被熏臭了,得去沾沾那城里人的味了。”
老三笑话他说:“哎呦,啧啧啧,老二你想的可真多,那点钱虽然看着多,但要是真去那大地方,两天半就得没,你赶紧把自己那身膀肉放在卢氏县吧,那钱也攒着以后肯定会有用处的。”
就在几个人商量钱怎么花的时候,胡大膀嘴里的大盖帽李焕来了。
李焕进门之后整个人非常精神,看起来心情很好,看到哥几个再数钱就笑着说:“这钱数了好几天吧?是不是得请客吃饭啊?”
说这贼人心虚,虽然赶坟队的这帮人不是贼人,但以前干的事那也够掉脑袋的了,看到李焕那一身警服,不自觉的就哆嗦,说话也小心翼翼的。但这次李焕居然还跟他们开启玩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干笑着点头。
李焕直接走到老吴的床边,但见老吴没反应,就摘下帽子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随后咳嗽一声。
老吴像是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转头看到李焕站在自己旁边,就对他点个头说:“李老弟来了,坐。”
老四见状赶紧说:“哎老二,看什么呢,走走走,咱们去瞧瞧那女大夫。”说完话就对其他人使个眼色,众人也都明白跟着出去了。
李焕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说:“这地方还是真不错,你看那山谷里美的不太真实,让人看不懂了。”
老吴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也就没敢吱声,但又着急想问他,话还没出口李焕突然就转过头说。。。
“你跟张茂的关系非常好吧?”
老吴听后点了点头,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