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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口,就问那人说:“哎我说,往哪走能出去啊?”
那人赶紧指着左边,然后打头走给胡大膀带路,还回头说:“这位好汉啊,虽然说算命都是靠着嘴上说的,大部分也都是骗骗人的小伎俩,但那也只是为了生计混口饭吃。来算命的人,有的求财运有的则求鸿运,你说他们知道不知道这算命不靠谱,恐怕他们比谁都知道,但他们还来算命,那只是为了听的一心理安慰,算命的说好不说坏,说富不说穷,穷人来算那就说富还没到,富人来算说日后更富,他们听的高兴,我们不也是拿钱也舒坦吗?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怎么让你说的都是骗人的呢?好汉你说是不是这么理?”
“是个屁啊?算命的你在那絮絮叨叨说什么玩意呢?你怎么不说我将来能发大财,怎么说我要倒霉?去别烦我!”胡大膀不耐的说。
那人说:“好汉别发火啊!你先听我解释之前,咱们互相认识一下,我家就住在县城里,就在那三联瓦房附近,我姓吴这大半辈子都给被人算命指路。也算是有点人相信我说的话,因为我算的比较准还承蒙县城里许多人厚爱,认识的都叫我半仙,你也可以叫我吴半仙都行。好汉啊这次算是我欠你的,咱们这是有缘,这也就算是认识了。日后惹了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帮你出出主意不是。”
胡大膀听这个就乐了,裂开嘴一脸贼笑对那吴半仙说:“哦,你要是这么说,那我现在就有麻烦,我得病了,你得帮帮我!”
吴半仙当时就傻眼了,从上到下从左往右看了一遍胡大膀,比谁都壮实和健康。连点皮肤病都没有,怎么还说自己得病了?可吴半仙觉得奇怪,就讪讪的笑说:“这位好汉,别说笑了逗我了,你哪得病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啊?”
胡大膀搓着胸前的灰,呲牙笑说:“我都病的这么严重你都看不出来,还敢说自己是半仙,不怕被上头的雷给劈死啊?我告诉你啊听好了。我得了穷病,这病也好治。给我点钱我就好了!”
“那刚才满地的钱你怎么不捡走啊!”吴半仙着急的问他。
胡大膀又继续往前走,也没回头就说:“我只拿我赢的那份,其他的不是我的钱,当我跟那庄家似得玩赖?”
吴半仙看着胡大膀远去的身影,心里头嘀咕着:“这人是真傻还是装讲究呢?还真是想不明白。”
因为有吴半仙提示,胡大膀总算是顺利从那旧民区破胡同里钻出来了。宽敞的街道喘气都舒服,胡大膀刚要伸个懒腰,就忽然感觉肚子饿了,摸了摸兜,里面还有几张票子。能去吃点好东西了,可刚一转身就跟从后面赶上来的吴半仙撞在一块,胡大膀没啥事,倒把吴半仙给撞的翻了个跟头。
胡大膀皱着眉头问趴在地上的吴半仙说:“哎我说,你他娘老跟着我干什么?”
“不是,等会好汉啊,咱们找地方坐会吃个饭,我给你说个事,你不听准得后悔!”吴半仙似乎是跑着追上来的,又被胡大膀给撞到了,连呼带喘的好不容易才顺过一口气,说完话还等胡大膀回应,可突然就被胡大膀给提起来了,这一看那胡大膀两眼都冒光了,瞪着他说:“上哪吃?”
赶坟队哥几个背着老吴从他们宿舍的南坡村沿着山路一直走,当看到了那间破旧的土地庙之时,他们知道这是到了地方,总算是走到县城。
这半下午的人不多,哥几个沿街就走了几家医馆,让好好几位郎中瞧过。可每一个见到老吴这情况,那说的都不一样,说什么的都有,一个比一个听的还扯淡,这让老四不仅有些犯嘀咕,心想着瞎郎中说老吴撞了邪祟,还真得去找什么半仙看?关键是那个半仙在哪啊?走的匆忙根本就没来得及问那瞎郎中,这时候就有些后悔了。
就在那医馆里,郎中不错即使知道哥几个不看病了,也还让他们在这休息会,老四就借机问郎中,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吴半仙的人。
结果这郎中一听吴半仙,当时就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昏迷的老吴,还很正经的问老四,这被你们背过来的人是不是撞了什么邪祟,或者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
老四当时差点就直接问他是不是跟瞎郎中一伙的,怎么说的话都一样。可还没等多想,就听郎中把话说了。
吴半仙本名吴成远,年轻的时候读了几天周易,又不知跟谁学了推卦算命,在加上他能言善辩,一张嘴皮子厉害,竟开始给人算起命来,这一算就是好多年。
就在吴成远在街面摆摊给人算命的期间,曾发生过几件怪事,那都是旧时年间说不清的事,碰巧都让吴成远给赶上了,要说这些事里面不乏有吴成远自己为给脸上贴金杜撰的成分,但这些事情的的确确是发生过的。
说这些故事之前,得先说一下吴成远给人算命的规矩。说起来这规矩什么,每个敢自称是仙的人都有的,比如进门的时候得干什么,算完命出门得干什么,这种一般都是这些江湖算命的为了给自己抬高身份弄出来的。
吴成远在解放前那几年,他在县城里比较有名,不用出去摆地摊了,坐在家里头也有人能送上门算命送钱。外面兵荒马乱的,他这小日子却过的挺舒坦。
结果有一天半夜,吴成远刚睡下不久,就听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犬吠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 犬吠
在旧时候,乡下各家都是有院子的,院中肯定还养着一条看门狗,都是大型凶猛的犬种,那要是进来一个不认识的,这狗都得要疯,拽的拴住它的铁链,就要冲上去,还发出一连串动静,家中主人就算是在睡觉也会醒过来,意识到有人进院了,起到这么个作用。
当年卢氏县虽说是县城,可也不是那么发达,明面上有些新盖的店铺,和砖石铺路的街道勉强还能看得过去,可要是离开那几条街面,往深处走那就跟乡下没有多大的区别,顶多就是家家户户没有田地挨的比较近,也正是因为挨的比较近,就容易有贼人流传作案,所以有不少人家都养狗。那时候看家狗和咱们现在看到的能自己在街上遛弯的大型温顺犬种不一样,旧时候的看家狗的狗链子是永远不能松开的,只要链子松开了,那狗就得一头冲出去,见人必咬,就是那么厉害。
后来因为打仗饥荒等原因,许多人家的大狗被宰了吃肉,还有的是怕打仗狗瞎叫唤给士兵引过来,那时候的狗基本上就没有了,一直到解放后也没有多少人家在养狗了。
吴成远那时候刚刚三十岁出头,还算是年轻,但却没有成家,自己住在他爹留给他的老房子里。那时候他已经小有名气了,不用在出去到街面上风吹日晒让人看到自己是干嘛的,现在是属于等客登门,还得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来求他,让他算算命相财运之类的东西,那好烟好酒不断,但为什么日后都说他能治一些中邪之类的事呢?这跟一天夜里发生的一件蹊跷事有关系。
说那天吴成远白天给一位当地人算寿命,这说起来就有意思,这位来求吴成远吴半仙算寿命的人居然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揣了满兜的小钱,那孩子也不知道一共能有多少,反正就直接来找吴成远了。
当时老吴见是个孩子来找自己,就问他有什么事?是来找大人的还是怎么回事?孩子则沉着小脸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钱,有零有整但都不是什么大面额,走在一起也没有多少钱。其中竟还混杂着清朝的时候那种方圆老钱。可孩子一张嘴就把吴成远给弄愣住了,那孩子居然是来问寿命的。
吴成远当时就孩子说,寿命他可算不了,那得去庙里找老和尚才能算出来的,再说他也没那么大胆敢瞎说寿命的事,而且对方还是个孩子,这就比较奇怪,一个孩子你来算什么寿命啊?在家睡觉睡糊涂了出来遛他?”
可孩子随后却说,他不是来算自己寿命。而是算他亲爹的寿命。说他爹不行了,他就想知道他爹还有多少日子,说话间还做着一些奇怪的小动作,比如说说话突然就变得特别警惕,瞪着眼睛瞅着什么地方,还发出低沉的呜呜声,着实有些奇怪。
吴成远听了孩子的话,这次更得笑了。给将死之人看寿命,那是干白事的执事人才干的。他就是个算命的,算的是活着的事,死前死后的事可他跟业务挂不上边。所以吴成远就把孩子给打发走,但临走前感觉孩子挺可怜,小小年纪爹就要死了,还出来求人问问他爹能活多长时间。心里头就有些不忍。于是吴成远就顺手把今天收到的一些钱中抽出来一张,塞给孩子,让他别到处跑,快点回家了吧。
本来这事没有什么,可自从孩子走后。吴成远就感觉屋里头不对劲,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可扭头到处去看,没有多出来的东西啊?但这种感觉却特别强烈,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而且就是在明面上,可把他折腾惨了,一直到晚上睡觉,那都不踏实,还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看着自己。
就在半夜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吴成远也好不容易才睡着,但突然就听到院子里面传出来一阵犬吠,是那种大型的看家狗,那声音低沉嘶吼似乎是因为有什么人进院了。
吴成远直接就从炕上坐起身,周围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东西,窗户外面更是黑的出奇,仿佛置身于黑色的雾气中。吴成远本来是有点害怕的,可因为犬吠声心里稍稍安定了些,那么大的狗在那狂叫,就算是有歹人要进来害他,肯定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斗过那条狗了。
但原本刚安稳下来的心因为想到一件事,又猛的提到嗓子眼,他想起来自己院子中从未养过狗啊?怎么会有狗在自己家院子中叫唤不停?这么一想有些害怕了,心想不知是谁家缺德狗链子都没拴住,把看家的大狗给放出来了,跑到他家院子里了。此时吴成远比较担心大狗冲进家里来伤他,所以尽量保持不发出动静,等着大狗自己走。
有一只大狗在院子里,吴成远可彻底睡不着觉了,他就贴在窗户边偷偷往外面去看,院中黑的奇怪,没有光亮也没有看到大狗的身影,此时竟变得无比平静,似乎刚才的事只是他睡糊涂了,听差了。
吴成远以前一直就不相信鬼神之说,虽然别人叫自己吴半仙,那也顶多就是因为自己聪明,能通过一些细节了解到想知道的东西,所以算的比别人准,说白了就是蒙的比较准,即使说错了下面还有话能给兜圆了。可自从白天那求他爹寿命的孩子来过之后,他总是隐隐觉得不对劲,这种感觉估摸只有半夜去坟地里才有的。一想到这个坟地,自然就联想到死人,屋里那到目光,会不会就是。。。
吴成远刚想到这,突然院里又传来一声犬吠,而且声音就是在窗户边传过来的,听得特别清楚。惊的吴成远一扭头,竟发现窗外不是什么大狗,而是站着一个黑影,就贴在窗户上,看那轮廓绝对是个人,但那人却没有脑袋,光是一副身子,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窗外。
这时候吴成远已经被吓的出不了声了,见窗外没有脑袋的身子,竟把手给慢慢的抬起来,从窗户缝隙里伸进来。因为离的比较近,吴成远看到那伸进来的手上全都是泥土,似乎刚从什么地方挖过土。那只手伸出手指,指着吴成远身后,把已经被吓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