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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多少人了。
可惜老天爷没满足他的愿望,正当他们吵得热火朝天,差一点动手的时候,有人站出来说道:“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我看这不是你们任何一方做的,应该是官兵自己人不满县丞的品行,偷偷杀掉他的。”
“何以见得?”听了他的话,争吵中的人都停了下来,不信的问道。
那人为了避免内部发生分裂,再次发生战斗,于是说道:“你们想,官兵们趁着冲出来的时候,有些人假扮成黑衣人混进了我们中间,这些人到现在我们也没找出来,而县丞穿成这样死在这里,说明了他就是一个混进我们中间的官兵。”
老王说道:“确实如此,但看他伤口不像是战斗中被杀,反而是背后被偷袭而死,那他到底是被谁杀的呢?还有为什么被杀呢?”
那人说道:“由于我们成分太复杂,我们找不出混入我们中间的黑衣人,对吧?”
“对。”老刘点了点头。
那人接着说道:“我们是找不出他,但和他一起混入我们中间的人,可就不一样了,他们不一定找不出来啊。我看县丞肯定是被和他一起出来,一起混进我们中间的官兵所杀,只有他们自己人才能找到他,并在背后杀掉他。所以,县丞不是被你们中任何一伙人所杀,因为你们根本找不到他。”
听了他的分析,两伙人安静下来,若有所思,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于是关系开始缓和。
看到这人几句话就解决了这两波人之间的矛盾,林某站不住了,想办法挑动他们之间的矛盾,于是捅了捅老刘的后背。
老刘收到信号后,说道:“你说得都是废话,就算你说得都对,就算县丞是他们官兵自己人杀的,但我们一样也找不到杀他的凶手,更加找不到官印啊。”
那人说道:“怎么会找不到呢?既然杀他的是官兵,我只要找出混在我们中间的官兵就行了,凶手必定在他们中间。”
老王不屑的说道:“说得倒容易,可是怎么找?也许他拿到官印后,早就跑了。”
那人说道:“你说得也对,他拿到官印后就会想跑,可惜在他杀掉县丞到现在这一段时间里,他还没机会跑出去。要是他刚才出去,逆着人流而动,肯定会被人看到的,没人看到有人出去,所以他现在还在我们中间。只要从现在开始,我们互相监督,不要让任何一个出去,我们能找到他的。”
“怎么找?”有人问道。
那人回到道:“大家都取下面罩,互相指认。”
“好。”有人同意。
“不行。”有人不同意。
同意的人说道:“就取下面罩,大家看个清楚,就能找到混在我们中间的官兵了。”
不同意的人说了他们的理由:“不行,我们还要在县城里生活,我们抢官印就是想在县城里有套房子,以后能过有房有地的生活。一旦现在取下面罩,被人认出来,万一以后泄露,被官府通缉了,我们还怎么在这里生存?”
同意的人反问道:“杀人放火,杀官造反的事都干了,你们还怕被看到,还怕被官府通缉?”
“干了坏事只要不被人看到、抓到,依然还可以当个好人,过平静的日子。我们蒙脸来抢官印不就是想以后有套房子,过平静幸福的日子吗?在这里摘下面罩,一旦被人认出,传了出去,我们就做不回好人了!”不同意的人继续说着他们的理由。
一个同意的人对着不同意的人说道:“你别扯了,我还不认识你么?你不就是来山鹰县,暂时住在长乐街的二子么?一听你的口音我就知道你是谁了,你别忘了,我们还带着老乡一起在城隍庙里守过夜呢。”
听了他的话,那人回嘴道:“胡说,小马你乱说什么,我才不是二子,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也不可能认识我。只要我们没摘下面罩,我们就是陌生人,没见过面,而且据我所知,二子今晚在家睡觉,怎么可能来这里?是你看错了。”
“装什么装,你现在不摘面罩,就找不到官印,找不到官印,兄弟们就白死了,这次险也白冒了。”
“我们可以互相搜身,同样能找到官印。”
“那太慢,我们没时间,就算你现在不摘面罩,到时你拿到新房契地契,谁还不知道你今晚干了什么?猜都能猜出来。”
听了他的话,那人义正言辞的说道:“那是我花钱买的,谁也不能诬陷我。”
……
第一七零章 用官印制作新房契
暂时解决了所有明面官府中的人,把黄头人也抓起来了,本来应该分享胜利的果实,但官印没找到,黑衣人内部发生了矛盾。
借着摘不摘下面罩这件事,黑衣人又大吵了起来,同意的一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找出隐藏在他们中间的官兵,从而找到官印。
反对的一方认为,面罩一摘,他们的身份就会暴露,现在的人各有小心思,难保以后不会泄露出去,自己一旦被人认出很可能会被清算,就算现在是做做掩耳盗铃的样子也不能摘下面罩。
看到他们为了摘不摘面罩这样的小事而争吵,明显是被那个出来劝架的人带弯了路,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于是林某决定自己亲自出马。
现在场分小团体,小团体又结合在一起成为大一点的联盟,分成了几方势力,彼此之间有矛盾有冲突,既然言语无法挑动他们火拼,林某决定来点实际的。
他走过一个正在争吵的头领,故意撞了一下他的伤口,那头领正在气头,被人撞到了伤口,于是要拔剑相向,林某立刻躲脚一滑溜进了他对面争吵的那群人中,躲藏到里面。
由于对面那群人的阻挡,还有另外一些人的劝架,被撞之人只好不动手,由于他占了一点道理,受了一点委屈,其他人只好忍受着他气势汹汹的破口大骂起来。
林某躲进人群之后,开始后退,躲在一个角落,拿出从刚才撞的那个头领怀里偷到的一叠精品纸张,打开一看,那是一叠老的房契地契,而面写的房主基本死在了鬼物洗城的那天晚。
林某抽出其中一张房契地契,又从怀里拿出一张专用的空白房契地契,把它放在在旧的面,再在它们面滴下一滴从那个头领伤口挤来的一滴血,最后拿出官印盖在面。
做完这些后,放在底下的老房契地契迅速老化碎裂,风化成碎屑,一阵风后散落到地消失不见了,而盖在它面的空白房契地契,它面出现了许多文字图印,这些文字图印是从老房契地契面拓印过来的,只是有一点改变了,房契地契房子主人改变了名字,变成了那个被撞了之人的名字。
就这样,按照这个方法林某为那个头领做出了几十份有他名字的新房契地契,当然做的时候也碰过失败的,那是因为房契地契的原主人还没死,如果要变更的话,还要找到原主人的血和新主人的血一起滴在面,才能变更房契地契的名字。
为那个头领准备好这一份大礼后,他抽出其中一张新房契地契放进怀里,其他的叠好藏在袖子里,走了过去。
这次他没去撞那个头领,轻轻擦过,把袖子里那叠放进了那人的怀里。
顺便又偷了他手下几受伤之人的老房契地契,和他们的一些血,找了一个角落,做好新房契地契,再次偷偷放了回去,并且尽量放在了他们身容易掉出来的地方,只要他们一旦发生互相推搡,那这些有他们名字的新房契地契就会掉到地,从而被人发现,让其他人怀疑到他们身有官印,至少是知道官印的下落。
由于他高超的盗窃技术,没让一个人感觉到自己的怀里有东西被拿走,又被放回来,现在林某只等着事情爆发的那一刻。
等了一会儿,发现他们还没有肢体冲突,林某忍不住了,他从后面推着一个人挤去,撞倒了一个对面的人,顺手在倒下的一个人傍边扔了一叠东西,在落下的过程中,被风一吹,散开成了几份。
那人在爬起来的时候骂骂咧咧的,同时也没其他人注意到他傍边的东西,林某只好朝他喊了一声:“喂,兄弟,你东西掉了。”
听到他的喊声,那人才回过神来,蒙逼的自言自语道:“这不是我的啊。”
说完之后,他就好奇的捡起地的东西一看,然后脸色大变,其中又带了一点点激动与兴奋,连忙把捡起的东西往怀里一塞,又去捡其他的纸张。
他刚弯下腰,要碰到的时候,地的东西被旁边一个眼疾手快的人看到捡起来了,顿时他头出了点汗,说道:“还给我。”
那人听了他的话后,并没有把东西还给,反而迅速打开看了一下,然后把它看了一下,立刻把它交给了旁边的人,说道:“面写的不是你的名字啊,不是你的。”
听到这一句话吓得他面无血色,但还好旁边那人接过东西一看,没看懂,懵懂的说道:“不就是张旧房契地契么,给我看干什么?”
听到这话,那人脸色好了一些,但递给旁边那人房契地契的林某可就郁闷了,这么新的房契地契,您从哪里看出旧了。
无奈,林某只得悍跳出来,说道:“不旧啊,我看着这房契地契还挺新的,李鬼,谁是李鬼,你的房契地契掉了。”
无奈,林某只得拿着这张房契地契大叫道,周围人太蠢了,他现在只得悍跳出来当一个冲锋狼的角色了。
听了他的喊声,对面的人群中,一个人掏出怀里的那叠房契地契,看了一眼出来说道:“我是李鬼,不过我的房契地契都在,不是我丢的。”
听了他的话,刚才被撞倒,捡起一些房契地契的那人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边去抢其他人手里的东西,一边说道:“你们搞错了,他不是李鬼,他是李逵,之前他运气好,找到了一套原主人是李鬼的房子,正要找官府盖章过户呢。”
看到他把所有的房契地契抢到了手里,林某不干了,他伸手一掏,从他怀里掏出一叠房契地契,打开一看,说道:“李澧,你就李澧,对吧?”
看到他斩钉截铁的叫出自己的名字,李澧顿时感到蹊跷,不对,房契地契面不应该有李澧两个字,而且就算有,这黑灯瞎火的,这人怎么随便一眼就能看清自己这个这么难认的字?
这事有古怪,于是李澧说道:“不,我不叫李澧,我现在住的房子的原主人叫李澧,我叫李二。”
听了他的话,林某一阵无语,你反应要不要这么快啊,你不承认你叫李澧,我怎么诬陷官印就在你们身啊?
第一七一章 最后的收尾
夏侯正思考着怎么过去杀几个黄头人,好赚点通用经验时,突然发现远处的黑衣人发生了很大争吵,很快看到他们火拼了起来。
看到这个情况,于是夏侯放弃了原本的打算,把目标移向了混战中的黑衣人。
原来刚刚就在之前的时候,在林某的百般挑拨之下,终于让一部分黑衣人相信了对面的另一部分人找到了官印,并且他们为了贪墨它,于是已经把它私藏了起来,并不打算交出来让大家一起用。
在多次索要无果后,几个脾气火爆,遇事不经过大脑的莽汉,在见证了对方掉出了几叠写着他们名字的新房契地契,有了这些确凿证据后,但他们却死活不肯交出官印,万般抵赖没有官印。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