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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极点。
百忙中我回头一看,只见许多两米多长的尖锐细竹从树林里疾射而出,路边的大树上也有沉重的木刺架落下来……有人在路边安置了陷阱,被马蜂吓得乱跑的人踩中机关了!
林梅快如一阵风,把圆规扯开几步躲开了一支竹矛,去势不停又把黄亦蓝撞倒滚开,避开了木刺架,但这么一跑有好几只马蜂射向了她。凌枫飘、陆晴雯和高峰身手都不弱,惊险地避开了两波攻击,陆强和欧阳真菲在我后面不远站着没动,我们三个在陷阱的攻击范围之外。
“后退,后退,走路中间!”
我大声呼叫,这时我附近的马蜂基本被旋风卷开,可以撤退了,现在我更担心的是有人趁机攻击,马蜂、陷阱加上敌人高手,这是必杀之局。
我们踉跄奔逃,还是被零散的马蜂追赶蛰刺,还好距离拉远了,被旋风卷远的大量马蜂没有向我们追来,追赶我们的少数马蜂也被旋风吹走,或是距离远了自己回去找老巢。
没有敌人出现,附近一个人都没有,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许敌人高估了他们的陷阱,或者是低估了我们的能力,居然没有人趁机攻击。
但是我们的危机还没有度过,我的双手双脚从火辣辣的痛,开始变成麻木和肿胀感。马蜂的毒刺隔着两层衣服也能蛰进去,这种黑色大马蜂毒性最为猛烈,抵抗力低的人被两三只蜇了也可能致死,我身上至少被几十只蜇过,其他人少说也被三五只蛰过,能不能活还去都还是未知数。
我曾经不止一次见过被马蜂蛰伤、蛰死的人,如果是喉咙和心脏部位被蛰,会导致无法呼吸或心跳停止死亡。其它部位被蛰,会导致头晕、头痛、水肿、呕吐、尿不出来等,甚至直接晕迷致死。也有人被蛰了只是一小块红肿,过几个小时就完全没事了,这与个人抵抗力有关,但这种抵抗力属于哪一类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知道我有多强的抵抗力。
第七章看不见的敌人()
我是被马蜂蜇得最惨的一个,幸好我及时护住了头部和胸部,被蛰的地方基本在手上和脚上,不至于立即倒下。陆强、凌枫飘,圆规、欧阳真菲、陆晴雯的脸上都被蜇了,众人各个部位被蛰的都有,甚至可能还有马蜂在衣服里面,一个个又叫又跳,或在身上乱拍,或脱下衣服乱抖。
不仅男人们在脱,女人们也在脱,陆晴雯和欧阳真菲都脱得只剩胸衣和短裤,确定了衣服内外没有马蜂才迅速穿上,这个时候也没人顾得上看他们了。唯一没脱衣服的只有林梅,看了一下我双臂的伤势就往树林里跑:“我去找草药!”
另一个比较镇定的人是陆强,他被蛰的地方不多,快速检查一下就往来时的方向跑,低头往路边看,显然也是在找草药。
我的双手已经整个肿起来,虽然勉强能动,神经麻木却不像是在动自己的手,那感觉就像连着自己身体的是一个注水的大猪蹄。更糟糕的是我感到胸闷、头晕,喉咙火烧般炙痛,喘气困难,我的灵气无法阻止蜂毒蔓延发作,只能眼睁睁等着可怕的后果——我被叮的次数足以致命,能不能活下去还是未知数。
林梅很快回来了,手上是空的,她认识的草药有限,这里的植物与我们老家有较大差异,她找不到认识的草药。看到我的样子,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其他人被蛰的地方也发作了,但每个人不一样,林梅的伤最轻,被蛰的地方只有一小块红斑,只比蚊子叮的严重一点儿;陆晴雯和欧阳真菲的伤最严重,伤口附近像淤血一样青紫了一大块,肿胀的面积非常大,绝世美女眨眼变成了猪八戒、变形人。相对来说,我和黄亦蓝的伤口过敏不算太严重,凌枫飘、圆规和高峰稍重一些,但是我被蛰的次数太多了,现在最严重的还是我。
不一会儿陆强也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把草药,跑到我身边双手用力搓揉草药,把汁液往我的伤口上涂抹。但是我的情况还是在恶化,陆晴雯、欧阳真菲、凌枫飘也出现了严重反应,草药量不够,效果也是有限的。
小雪在我心里说:“公子,只能让馨语试试了。”
玉兔馨语是我们的秘密,是我们的最强保障,同时它的珍贵和罕见也足以给我们带来杀身之祸。我对陆成山还是有戒心的,所以不想让陆晴雯和高峰知道它的存在,但是现在命在旦夕,只能让馨语出来了。
一只可爱的小白兔突然出现在我身前,身上发出圣洁清冽的白光,虽然在白天光线不明显,但是那种清冽的仙灵之气却非常清晰。我很快感应到被马蜂蛰刺的地方有丝丝凉意透入,其他人发现了好处,也纷纷凑过来。
陆晴雯半边脸肿得不成样子,惊讶地问:“怎么会有一只这么奇怪的小兔子?”
我说话已经有些困难,怕凌枫飘和欧阳真菲说出馨语的秘密,急忙说:“它是,我的狐狸精……变的!”
“对,它就是狐狸精!”凌枫飘立即附和,他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变成独角兽了。
陆晴雯和高峰都一脸尴尬,他们一再想要杀了小雪,还因此两次差点要了我的命,现在他们却要靠“小雪”来治疗,前一次滑坡落石也是小雪救了他们一命,他们当然难堪了。
经过了许多磨难,我已经学会了宽恕别人,所以没有落井下石取笑他们。另一个对这些恩怨熟知的人是林梅,她也不是一个刻薄的人,也没说话。
“林梅,为什么你被蛰了没肿起来呢?”陆晴雯急忙找个话题,转移尴尬。
“以前我被叮了也肿得厉害,被多叮几次就没事了。”林梅很平静地说。
本来有些心理不平衡的人,立即平衡了,被多蛰几次岂是好玩的?其实很简单,乡下孩子经常在野外活动,难免都被蜂类蛰过,相对来说抵抗力就较高,在城里生活从来没有被蜂类蛰过的人,大多没有抵抗力。
陆强望着玉兔,一脸都是疑惑和惊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馨语有着神奇的疗伤和拔毒能力,五六分钟后,我就感觉舒服了很多。我望了高峰一眼:“高峰,以后不要这么急着出手,本来我用灵气隔空把蜂巢托住,丢到远的地方,不会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
高峰一脸尴尬:“我,我没看到是蜂巢,怕你被砸中了,下意识地把就把手里的包丢出去了……”
陆晴雯狠狠瞪了高峰一眼,她被蛰成了猪头,还有可能毁容,偏偏高峰的脸上没有被蛰,而这个祸又是高峰惹出来的,她岂能不怒?
高峰无地自容,恨不得抓两只马蜂放到自己脸上。我笑了笑:“虽然莽撞了一些,但我还是很感激你出手相救。”
“呃……真对不起。”
凌枫飘大声道:“一定是那些村民搞的鬼,回去找他们算帐!”
“对,回去找他们算帐!”大多数人都很愤慨。
我觉得陷阱未必是村民设的,他们只是受了警告不敢收留我们,我说:“我们不能证明是他们弄的,不能乱来。”
圆规立即赞同:“阿弥陀佛,不能乱来。”
凌枫飘还是不服气:“就算不是他们弄的,他们也一定知道!”
陆强沉着脸道:“你们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得罪了什么人?”
众人都沉默望着我,我只好说:“我们要去长生观找一个人。”
陆强浓眉深皱:“你们还是回去吧,你们惹上厉害的对头了。”
我问:“什么意思?”
陆强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你们救了我两次,我就实话告诉你们了。昨天那家客店门口有一个标记,意思是要对外人下蛊了,自己人不要进来,我也不能确定是要针对你们,你们花了大价钱叫我带路,我就要负责你们的安全,所以没有住店。”
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昨天一直怀疑陆强要对我们不利,却没想到是他救了我们一命。如果我们进店去,吃了有蛊毒的饭菜,全军覆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晴雯说:“他们不敢在客店里面明目张胆下毒吧?”
“他们不会直接毒死你们,等你们走远了再毒发,或者是某种毒药,吃了之后被马蜂蛰了才会发作。”
我更加吃惊,这个陷阱精密而复杂,肯定不是今天布置出来的,昨天就已经在布置了,所以下毒与这个陷阱极有可能是配套的。蜂巢掉下来每个人至少会被蛰一次,如果我们吃的食物中有毒引,就必死无疑,所以敌人没有调派高手伏击。后来知道我们没有住店,调派高手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又另外设计了悬崖落石想要砸死我们。
我专注地盯着陆强:“你知道是谁要害我们?”
陆强脸上闪过一抹恐惧之色:“难道,难道你们得罪的是他们?如果是他们……我,我不能说,我已经说得太多了。”
“他们是谁?他们显然要连你一起杀掉,你为什么还要替他们保密,现在你只有帮助我们,把他们绳之于法才能真正解除危险。”
“我不能说,早知道你们跟他们有仇,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带你们来。完了,完了……”陆强连连摇头,恐惧之色更深,突然拔出弯刀就向自己脖子拖割。
我急忙跳起抓住了他的手,像个铁钳一样令他难动分毫:“你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
陆强以一种极度绝望和沮丧地样子说:“我死了,我阿爸阿妈和所有亲人才没事。”
我们都变了脸色,祸及亲人是一种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手段,从古代皇帝到现代地痞都在广泛使用,自然被邪教所青睐,如今会用这一招的也只有邪教和黑帮了,所以毫无疑问这个“他们”指的就是玄冥教。
我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既使你不对,他们也会以为你说过了,所以你现在只有配合我们,把他们彻底解决。当然,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你随时可以走。”
陆强有些意动,但还是摇头:“他们有很多人,每一个都很可怕,但是又没人知道他们是谁。你找不到他们,更不可能彻底解决他们,快离开吧,离这里越远越好!”
我笑了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而且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人,为什么他们不敢露面拦截我们,要使用种种诡计和陷阱?这是因为他们不敢与我们正面冲突,害怕我们,他们的诡计害不死我们,这也证明了我们比他们强。”
陆强终于没有再摇头了,但脸上还带着些疑惑和犹豫,陆晴雯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们有强大的后盾,比如这个是少林寺的高手,这个是龙虎山的传人,其他人的身份不便透露,现在你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吧?”
“不知道。”陆强很诚实地说,什么少林寺龙虎山对他来说都很遥远,确实猜不出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不过他已经得罪了玄冥教,没有退路了,只能选择相信我们,又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们是一个神秘的组织,有的人放会蛊,有的人会控制僵尸,每一个都非常可怕,但是没人认得他们,得罪了他们的人都死了或者消失了。”
我问:“他们经常杀人么?”
“不,现在根本没人敢得罪他们……或者说普通人想得罪他们也没机会,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