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听一声,号炮响处山崖之上登时现出无数的人马,无数的火箭,瞬间倾泄了下来,许褚所押送的粮草原本就是的干燥之物,遇火即燃烧,两边山崖之上,丢下来的石头,将许褚押送粮草的兵马砸的血肉横飞。
许褚左躲右闪,心中知道已经被人算计了,看左右的地势,实是大大不利,不敢恋战,撇了粮草辎重,向着沙山崖的尽头冲了过去。
两边山崖之上,箭如雨下,许褚撤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将披风挥舞成盾牌,护住周身,冲出山谷而去。
崖顶,见许褚脱困,杨尘等人欲要追赶,徐青木劝道:“咱们的任务都完成了,何必多费心思,何况许褚乃是曹操帐下的猛将,就是合我们五人之力,恐怕也没有把握将其击杀,只怕到头来,还得反受其害。就让他去吧。”
众人也觉得徐青木说得有道理,烧了许褚押送的粮草也算圆满的完成了东皇交待的任务。至于其他的什么,东皇并未交待。
汉水曹军大营,曹操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杨修,司马懿,许褚三人,冷冷的道:“当日只有你们三个人知道我的安排,结果贼人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伏击了我们,并烧掉了五千石的粮草,你们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许褚道:“丞相,末将只是一介武夫,并没有半点背叛丞相之心啊!”
曹操点点头,许褚与自己朝夕相处,形影不离,许褚的脾气秉性,曹操自然知道,对许褚道:“你下去,好好安歇吧,区区五千石的粮草不必放在心上。”
“谢丞相。”曹操的语气之中,是对许褚百分之百的信任的,许褚向着曹操行了一礼,缓缓退出帐外。
“你们两个,谁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曹操不禁沉声问道。
司马懿道:“回丞相,自那日辞别丞相,一连几日,属下都在营帐之中之中,也没有与不明人士接触,更没有走出营寨。”
“可有证人,证物?”曹操沉声问道。
“回禀丞相,驻扎在属下营帐附近的将士们都可以作证。至于证物,属下这几日在营帐之中批注的读物,可以作证物。”
曹操点点头,吩咐属下,将司马懿的营帐之内的书简,尽数搬了过来,曹操一各个查看,只见尽是些春秋时期的名家著作,竹简之上尽是司马懿用红笔批注的密密麻麻的小字,字迹犹新,不似作伪,又唤来司马懿营帐附近的兵士一一询问,皆曾目睹,司马懿近些日子一直身在营帐,从未远离。
曹操点点头,似是对这个结果甚是满意,正欲发问杨修,只听夏侯惇走了进来,禀报道:“丞相,大事不好了?兵士之中有许多收拾行装,皆道丞相不日即将撤军,因此提前收拾行李以防,事出仓促。来不及准备。”
“我正欲与段大虎决一死战,何时曾言退兵?”曹操心中一惊,他知道大战之际,军心稍有浮动就不堪设想,忙吩咐夏侯惇将收拾背囊行礼的兵士们唤入帐中。
曹操不禁问道:“何人曾说我要退兵啊?”
为首的一位兵士道:“丞相昨夜将巡哨之人的口号定为“鸡肋”,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进段大虎势大,丞相在此恐不能取胜,不如尽早退去,免生祸患”
兵士一语既出,曹操“嘭”的一声站了起来,一字一句,沉声问道:“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兵士见曹操面有怒色,吓得战战兢兢的道:“我等也是听人讹传,还请丞相不要见怪。”
曹操不动声色,声音之中柔和了许多,问道:“你好好说,我不会怪罪于你,这番话到底是出自谁的口中?”
兵士道:“营内具言这番言论是出自杨主薄之口。”
杨修登时呆在了那里怒斥道:“胡说,丞相原已准备整顿军马与段大虎决一死战,我几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句话说出来,大帐之内,登时安静了下来,安静到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
曹操走到杨修与司马懿二人的身后,用手抚了抚二人的肩膀,眉毛挑了挑,隐隐约约只听营帐之外,脚步声窸窣作响。
营帐之内站着的几位兵士,神色突然之间不安分了起来,虽然是极细微的变化,但是仍然难以逃脱曹操的眼睛。
曹操原本放在司马懿后背的手,拿了下去,再次拍了拍杨修的肩膀,笑道:“杨主薄,你实话跟我说,粮草的事情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
杨修不禁道:“丞相,丞相,属下冤枉啊,属下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曹操笑道:“我知道,你跟子建的关系很好是吧?”
杨修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第五百二十六章 决战前昔(2)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考校子建的时候是你在后帮忙?你多次帮助子建陷害我的子文,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是我还不以为意,只是想着多锤炼锤炼我这两个儿子,未曾想到你做得越来越过份了,怎么?想要我死在段大虎的手下,到时候你就会扶植子建上位,自然少不了你的王侯将相之位,远胜于现在在我的手底下做一个的小小的行军主薄。对吧?”曹操怒问道。
杨修早已经吓得不敢作声,跪在地上道:“丞相,您冤枉属下了,属下虽然愚钝,但是万万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冤枉你?”曹操冷笑道:“全军的将士都可以作证,我如何冤枉你了?”
杨修道:“丞相已经明言与段大虎决战,属下岂敢散布谣言,扰乱军心?”
曹操点点头,气得说不出话来,怒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将样杨主薄的随从给我喊上来,你还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一会杨修的随从的慢慢的走进帐内曹操问道:“你们日夜相随杨修,可曾听到杨修的所说“食之无肉,弃之可惜”的话来?近些日子,可曾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那几位仆人相互之间互相看了看,吓得战战兢兢的跪在曹操的面前道:“丞相在上,我等不敢撒谎,这话确实是出公子之口。”
一个仆人接着道:“公子听说,丞相将口号定为鸡肋时,就对我等说过,还要我等前去军中的散布。”
另一个仆人道:“至于近几日公子的行为,奴仆实在不知道啊,近几日我们几个公子身边的奴仆,时时刻刻都觉得昏昏沉沉,定是染了风寒,并未侍奉在公子的身边。”
曹操点点笑道:“好一个偶感风寒啊,一下就是这么多人!”
诸多对杨修不利的证据,尽数摆在杨修的面前,杨修已经是百口莫辩,指着那几位老仆人道:“你们跟随我这么久,我杨修未尝有什么对不起诸位的地方,你们为何要出言陷害与我?”
“你还有什么话说?”曹操怒问道。
“除“冤枉”二字,属下无话可说。”杨修跪在地上。一副问心无愧的坦然模样。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冤枉的?”曹操怒道:“仲达,散布谣言,扰乱军心,泄漏军机,该当何罪?”
“回禀丞相,按照军法,当斩!”司马懿淡淡的答道,仿佛面前的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来人啊,将杨主薄拖下去斩了,以正军法!”曹操道。
营门之外冲进两位全副武装的虎豹骑,架起杨修就扛了出去,杨修情知自己难逃一死,他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没有挣扎,也不再辩解自己如何如何的冤枉,坦然赴死。
几声战鼓的响过,极为刀斧手将杨修的首级拿上来呈给曹操观看,曹操不禁瘫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看了看自己的已经斑白的鬓角,一股深深的无力之感,涌上心头,或许只有那个人才能帮助自己吧!
曹操斩杀杨修的事情不胫而走,传入了段大虎的军营之中,段大虎听闻其中缘由,想起了师父给自己的那本残本的三国演义之中所记载的杨修的事情,不禁暗自叹惋:“这个杨修也是个人才,可惜啊,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黄忠道:“主公,决战在即,曹军兵力数倍于我,可有方法迎敌?”
段大虎笑道:“老将军放心,军师此刻虽远在成都,但是想必已经有所安排了。”行军打仗,偶尔耍一些小聪明,但是到了如此大的阵仗,还是得靠诸葛亮定夺。
段大虎只是安排整顿,休整生息,七日的时间转瞬即过,一早,段大虎早早醒来,整备军马,兵士们一个个精神饱满,静候段大虎的命令,众将令们也都知道,这是决定生死存亡的一战,段大虎也没有多说话,他相信兵士们也都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没有多余的话,十万将士一片肃杀之气,立在汉水河畔。
两军阵前,黄沙弥漫,曹操远远望见段大虎军容齐整,心中不禁暗自叹惋:“若段大虎能够跟我联手,何愁这天下不平啊!”
“来人,在阵前给我摆上好酒,我要与我的兄弟,阵前一叙!”曹操道。
几名虎豹骑听了曹操的命令,在两军阵中央,双方的箭雨都够不到的地方,摆下了一张桌案,一坛美酒。
段大虎望得真切,也不知曹操这葫芦之中卖得到底是什么药,只见许褚飞驰至段大虎的阵前,拱手道:“段将军,我家丞相有请阵前一叙。”
“阵前一叙?”段大虎心中不禁起了疑惑。
黄忠劝道:“主公吗,曹操诡计多端,千万莫要中了曹操的奸计啊!”
段大虎笑道:“无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着纵马上前,直奔阵中,只见曹操早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了许久,桌案之上,摆着两套酒盏。
段大虎缓缓下马,走上前来,向着曹操鞠了一躬,道:“兄长,一别数年,近来可好?”二人前日虽在阵前相见,可是未曾像今日这一般,如此近距离的说话。
二人自赤壁一战分开之后,数年之间,二人也经历了许多的事情,听了段大虎这番话,险些流下眼泪,强行止住自己的眼泪。
指着对面早已经为段大虎设下的座位道:“坐!”
众人在阵前看得真切,只见段大虎与曹操二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似乎也都忘了即将到来的是决定二人命运的大战。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段大虎起身告辞,曹操也起身,在马上拱了拱手二人各回本阵。秋风拂过汉水,吹在将士们身上,让人更添寒意。
“咚咚咚——”段大虎营中的战鼓率先响起,俄而曹操军营之中的战鼓也慢慢的响起,段大虎的。
秋风拂过,黄沙飞漫,战场上一片肃杀之意,宛如两头凶猛的野兽,互相轻嗅着,忌惮对方的利爪,谁都不敢上前。
第五百二十八章 决一死战(2)
段大虎西向迎敌,战旗大摆,段大虎知道在在大规模战阵冲锋的情况下,须得以强弩压制敌军,损伤敌人的有生力量,见此刻太阳仍在东方,趁着两军不断凑近,兀自还有一断距离,未曾绞杀在一起的情况下,大手一挥道:“箭阵。”
身边的中军司马高声传令,在段大虎的军阵之后三丈多高的云车望楼上便有一面黑色大纛旗向西三摆,一面白色大纛旗向东三摆。
随即便闻身后响起急促嘹亮长短不一的牛角号声。号声之后,大队骑兵隆隆开出,汉水这一代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