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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起源。这个杀人犯不管是谁,他都是从杀了林雪之后才开始转变的。而且,林珊家有很明显的与众不同之处,那段写在镜子背后的血字,慕森依然记得清晰。只有从林珊家开始查,才有可能查出凶手转变的原因。他杀人手法变化如此之大,必定是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的。慕森相信,这一切的答案都在林雪的死亡现场。(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
第二天一早,慕森他们就各自前往凶案现场了。在路上,他们三个人以对讲对话,吴队长又向他们补充了一些情况。
最近这两起凶案,死者家庭条件都不错,但是案发时却没有丢任何贵重物品,就连放在桌上的钱包都没被拿走,显然凶手不为财,就只是冲着他们的女儿去的。
两个案子之间只隔了一天的时间,地点发生在两个邻区,不算远。开车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两个孩子当时都是独自在家,父母都是有事外出。其中一个,当她父母回到家的时候,尸体的血液还尚未凝固。
说到这里,吴队长清了清嗓子说:“那个……通过这些种种迹象啊,我还是觉得……”
“你还是觉得林珊不可能是凶手,对吧。”慕森索性替吴队长说了出来。
吴队长那边沉默着,不置可否。
慕森这时在对讲里说道:“我没有说林珊一定是凶手,我只是说她脱离不了嫌疑。还有,那两个案子是发生在我们找到她之前,所以她仍然还是有作案时间的。而且我仔细看了那两宗案子的尸检报告,死亡时间都在晚上六点多到七点之间。还记得达利画里的那三块表吗?时间都和林珊有关。不知道这个六点五十五是不是也和她有关。”
听慕森说完,吴队长那边也不在说话了。不过没多久莫子棽倒是先说道:“我已经到地方了,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告诉你们。”
吴队长听后十分吃惊的说:“**医,你业余爱好是飙车么?我这还得十五分钟呢,你却都已经到地方了?!你这是得违章了多少条?”
莫子棽那面没有什么回话,倒是慕森轻笑了一声,然后开玩笑似的说:“哪个豪门少爷没点儿性格。算了。吴队。你就别管他违章不违章的事情了,我也快到了,咱们一会儿再说。”
“……”吴队长彻底傻了眼。从警队到这三个地点的距离本都差不多,但是那两个疯子竟然比他快一半!看来这年头儿奉公守法的也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慕森再次进入林珊住宅的时候,心情与第一次不同了。第一次是破解出了l给的迷题,然后很着急想知道这个女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而现在。慕森已经知道林珊的身边发生了什么,他现在要知道的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有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所以这一次,慕森没有直奔凶案现场,而是像逛展览一样,在林珊的家里“参观”了起来。
门口摆放着一双男性拖鞋,不过从那整齐干净的程度来看,林珊等的这个男人应该有段时间没来过了。鞋柜上放着不错的擦鞋布还有男士用的保养皮革之类的东西。
卫生间里有三个漱口杯,三把牙刷。睡袍也是两大一小。只这样大概得看看。就很难相信林珊是一个单身母亲了。她的身边有男人,只不过是个隐形的男人。
厨房里没有之前做过饭的痕迹,冰箱里的食品也都是孩子吃的零食、水果和奶之类的。如果看这冰箱里东西,林珊好像还算是个比较宠爱孩子的母亲。
接着,慕森走到了储物柜。里面都是一些家用的工具之类的,当然,少不了榔头和钢钉。慕森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拿起榔头,准备回去化验一下。虽然知道这上面十有**没有指纹。但慕森还是想试试看。
钉入林雪手脚内的钢钉应该不会在这里,不过慕森想了想。还是把整包钉子都带走了。这可以让莫子棽回去比对一下,伤口和钉子大小是否吻合。如果说有杀人犯闯了进来林珊没听见,孩子被杀了她也没听见,那有人到楼下拿榔头和钉子再上楼干力气活儿,这个她总不能听不见了吧?这样的响动,除非她被迷晕了。否则再听不见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就在慕森准备上楼的时候,他一眼瞥见储物柜的角落里倒着一把手电筒。这与林珊干净整洁的屋子有些不相符。她怎么会把一个手电筒遗忘在这里呢?难道之前停过电?
慕森随手将手电筒也丢进了袋子,然后就走上楼梯上到了二楼。这一次,慕森没有直接去林雪的房间。而是先推开了林珊的房门。
卧室布置的很温馨,很浪漫。窗台上还摆放着一大束百合。不过已经有些枯萎了。这花不仅仅是装饰卧室和净化空气,还代表了一个女人对爱情的憧憬和向往。她太希望自己能与自己所爱的男人“百年好合”了,但是她自己明白,命中早已成为定数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以邓国峰的身份地位,他是不可能离婚的。而她,也不愿意看邓国峰身败名裂,变得一无所有。所以对“白头偕老”这件事,她知道,自己争不起。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爱的炽热狂烈。
衣柜里有几件白衬衫,都被熨烫的平平整整,就连那袖扣都被仔细的扣好,更不用说领角衣袖,更是比新买的还要平整。这些干净整洁的男士衬衫,自然是属于邓国峰的。这表明了林珊迫切希望自己进入到妻子的角色中,即便……这个男人在她这里留下的,也就只有几件白衬衫而已。
偌大的衣柜有林珊不少衣服,这其中还包括了好几套非常性/感妖娆的情趣睡衣。
慕森看着那些睡衣,不禁轻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是多么努力的在讨好,无论是用自己的身/体,心灵,实际行动,还是大好青春,她都毫不吝惜的全部给了邓国峰。她情愿充当情人的角色,哪怕这个男人来这里只为了睡一晚。她更愿意当好妻子的角色,虽然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她做出了身为妻子最专属的事情………生儿育女。她不在乎邓国峰大她多少岁,如今看来也不太像是为了钱,那个无辜的孩子小雪,不过是她爱情的证明。是她为邓国峰付出的一部分,仅此而已。
这里没有一张他们三口人的照片,林珊在极力的做好自己的保密工作,使这个家看上去和邓国峰没有一丝牵扯。就算苦的是自己,难听的风言风语说的是她和女儿,她也要保护那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即使,那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是她今生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十架七言
慕森在感叹之际,眼睛也没放过任何一点儿蛛丝马迹。很快,他就在床脚处发现了那么一点点的烟灰。因为实在是太少了,慕森没有办法捡起来,只好找到透明胶沿着边缘粘了一点儿。有时候,一丁点儿烟灰会暴露了香烟品牌,而品牌,又能直接暴露出吸烟者的身份、特征、条件等等。
慕森蹲在这一点烟灰前,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他忽然转头看了看整间卧室的床头柜、窗台、梳妆台等,却都没有发现烟灰缸。
像林珊对待邓国峰如此细心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不为邓国峰准备好烟灰缸?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邓国峰根本就不抽烟。可如果邓国峰不抽烟,那这烟灰又是哪来的呢?
是凶手留下的。
凶手不仅仅在孩子的卧室里停留了很久,他甚至还来到过林珊的卧室,并且还抽了烟。这么一说起来,林珊的问题就变了。她究竟是为什么不揭发那个杀女仇人呢?因为那个人是邓国峰?还是说,这烟是她自己抽的?
慕森觉得来了兴致,这个案子似乎已经开始露出一点眉目了。如果判断林珊为嫌疑人,那另外两起案子就没办法解释了。因为林珊没有杀人动机,更没有性/侵的动机。而且以林珊对邓国峰的爱,她可不像是一个取向有问题的人。她是个正常女人,所以才会用用尽妩媚去取悦邓国峰。既然是正常女人,那就不可能做出性/侵幼女这种事情。
而邓国峰,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因为一时的冲动和邪念,断送了自己一生的权势地位,那很划不来。
这个案子最特殊的地方就在这里了,说凶手是外人呢。可种种迹象又表明林珊在撒谎,她有嫌疑。可要说凶手是林珊呢,作案手段又说不过去。慕森相信自己的眼睛,林珊绝对不是那个模仿彼得库尔滕的人。
整个凶案的推理过程,似乎总是有相互矛盾的地方。就连凶手本身,好像都有一些很矛盾反常的地方。这让慕森很困惑。但同时也给与了他巨大的动力。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仍然还是那个喜欢有挑战性的怪人。一般的杀人案,他不看在眼里。他喜欢这种令人捉摸不透,但是通过反复推理,最后揭开真相的感觉。
所以,慕森带着自己收获的一系列证物,走向了林雪的房间。
不过这时候,对讲机里传来了吴队长有些吃惊的声音:“慕老弟,慕老弟。在不在?我这里有重要线索!那、那血字又出现了,这个现场也有血字!”
慕森听后马上问道:“写的什么?写在哪里了?也是和宗教有关的吗?”
“也是写在一面镜子的背后了,不过之前警方来取证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可我不是眼睁睁的看见过林雪卧室那面镜子里的字了吗?所以我就寻思着特意拆了一下,想试试看。可不成想,这里面果不其然也有血字!慕森,这几起案子绝对是同一个神经病干的!”吴队长忿忿的说。
“写的什么?也是圣经里的内容吗?”慕森有些着急的问着。
可吴队长那边却很为难的考虑了半天才说:“这……这我看可不像是圣经,和林雪那里的话不一样,根本看不懂。你还记得林雪那镜子里写的什么吗?”
“从午正到申初。遍地都黑暗了。”慕森无需思索的说出了当时的血字内容。
吴队长那边应了一声说:“对啊,你看这好歹是句话。可我这里写的……你听好了啊。可不是我嘴有毛病,确实是这些字。听好了‘以利!以利!拉马撒巴各大尼?’呵呵……还是个问句。”吴队长就好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的留言似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不能理解。
可是当听完了吴队长念的那句话的时候,慕森的脑子里却忽然闪过了什么。而与此同时,莫子棽也在对讲里悠悠的说了句:“是十架七言。”
“七言?”吴队长显然不能理解这是什么七言。在他的脑海里,所谓七言。就是中国的七言绝句。可这乱七八糟看不懂的话,哪里有一点儿古诗的意思?
慕森解释道:“十架七言,是耶稣受刑之时在十字架上说过的七句话。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我的神,我的神。为什么要离弃我?”
“……”吴队长听后彻底无语了,这似乎怎么也逃不开西方的宗教故事了。吴队长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留下这样的话?
而慕森这时候也在想,之前他觉得凶手只想让林雪“重生”,所以才会给她效仿耶稣受刑钉上钢钉,祈愿她能像耶稣一样,于三日之后重生。
可是现在看来,凶手似乎并不是只对林雪做出了宗教行为。可为什么在那两个孩子身上没有钉孔呢?
慕森又对莫子棽问道:“子棽,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