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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等着啊。”
季空在左右看了看,正好看见围观的众人里,有一个拿着钢管的修理工人,于是走过去说道:“大叔,把钢管借给我用一下。”
修理工大叔没有拒绝,把钢管借给了季空。
季空拿着钢管走到车前,这时,那个名叫薙切蓟的男人刚检查完车头,没有发现什么划痕,松了一口气,重新恢复了他那儒雅的样子,看着走过来的季空道:“以后打闹的时候要注意一点知道吗?幸好车子没有刮痕,要不然你们就惹上大事儿了。”
“我知道我们错了,所以现在由我来帮你把蛋糕擦干净。”季空点了点头说道。
“不用你擦了,我自己去找专业的4s店……不对,你手里拿着钢管干什么?”
薙切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向前走出一步,似乎想要阻止季空。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季空挥舞着钢管,砸在劳斯莱斯的车头上!
虽然质量和坚固,一直是劳斯莱斯为人所称道的优点,但这并没有赋予它金刚不坏的车身。
在季空重重的一砸之下,车头盖板肉眼可见的凹陷进去一大块!
全场顿时变的死一般寂静,薙切蓟眨了眨眼睛,傻傻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帮你擦车子啊。”季空摸了摸脑袋,似乎带着点不好意思说道:“不过好像砸歪了,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嘛,有些紧张是在所难免的,下一次一定瞄准。”
“你还想砸下一次?!”
薙切蓟整个人都有些傻了,以至于眼睁睁看着季空第二下砸下去都没有反应过来!
“砰!”
硕大的钢管再次砸在劳斯莱斯的车头盖板上。
这一次,季空准确的砸在了蛋糕上,在那股力道下,顿时蛋糕上的奶酪还有果酱,就在车头上飞溅开来,染的到处都是。
“看来要擦的地方更多了呢。”季空说道。
“你疯了!”
薙切蓟这时终于反应了过来,咆哮一声,猛地跳起来就朝着季空扑过去。
但季空抬起一脚,便把他给踢开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他想要爬起来时,便有几个人突然从人群里冒出来,将他死死的按住。
虽然那几个人都是一身普通打扮,但力道却大的出奇,哪怕薙切蓟的保镖和司机一同出手,都被他们一招放倒。
于是,再也没有人能阻止季空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举着钢管,一下又一下的砸在车头上!
椎名真白在季空心中,有着最为特殊的地位。
她听话、懂事,只要是季空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不会拒绝,反而很开心自己能帮到季空。
她努力、认真,每天都在全神贯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只要看见她努力的身影,季空就觉得自己仿佛也受到激励一般。
她单纯、不谙世事,就如同一张纯洁的白纸。
并不关乎于任何情·欲,季空想要守护她的这份纯洁,不想她被任何黑暗的东西所浸染。
所以,当看着真白在自己眼前被推倒时,一股股戾气,就从季空的心中升起,让他的双目化作赤红,森冷如同野兽,隐藏在他儒雅外表下的獠牙,第一次展现在世人眼中!
“砰!”
“砰!”
钢管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车头上,因为用力过猛,连钢管都出现了一丝丝弯曲。
原本还有围观的人想要上来阻止,可看着季空那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狂野表情,却纷纷望而却步,害怕自己一旦走过去,就会被他像拍小强一样拍死。
整个酒店门口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钢管砸在劳斯莱斯上,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薙切绘里奈的眼神一片茫然。
季空的那一下下明明是砸在车身上,但她却仿佛觉得,自己心中得某个牢笼,正在被一下又一下的敲破!
天生拥有神之舌的她,从小便肩负起了维持整个家族门面的重任。
她的童年,是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度过的。
为了将她的神之舌锻炼到极致,每一天,她的父亲都会让她坐在那间漆黑的屋子里,然后叫来数十名厨师,端着各种各样的菜肴来让她品尝。
她没有朋友,小时候唯一的玩伴薙切爱丽丝,也在七岁的时候与之分开,之后爱丽丝给她寄来的信件,全都被她的父亲撕毁!
稍微长大之后,她便作为薙切家的门面,往来于餐饮界的各个名门之间。
她的父亲薙切蓟用他的双手,给她构筑起了一个坚实的牢笼,无助的她只能抱着双膝坐在牢笼中,内心渴望着外面的世界。
而这一天,牢笼终于被撕开了一条缝隙,一个男人正在用他的手,将这个牢笼逐渐敲碎!
一直以来,在她的心里,她的父亲便是如同魔王般,是不可被反抗的存在,但现在,被她所恐惧的父亲,却像一个无助的孩童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车被砸烂!
而这时,季空已经将劳斯莱斯的车头完全砸烂,或许是用力过猛,导致他的虎口被震裂,一丝丝的鲜血顺着手掌流淌下来。
但他似乎毫无所觉,看了看已经完全不成形状的车头,抬起那只染着鲜血的手掌,朝着已经完全看傻的薙切蓟挥了挥,说道:“不好意思,好像把你的车给砸烂了,等哪天我有钱了,再给你赔一个新的车头吧……嗯,对了,以后不要惹我。”
说完,丢下钢管,季空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真白的手离开了,挡在他前面的人纷纷让路。
薙切爱丽丝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从小到大,她也见识过不少个性张扬的年轻人,可是,从未有过哪个人,能带给她如此大的冲击力。
当季空举着流血的手掌,用不屑的语气向薙切蓟说出那番话时,她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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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真白的初吻get!
燕京西郊一座小山脚下,幽深的树林里散落着一座古代庄园式的别墅,名震华夏的八柱国之一季厚载就住在这里。
亭台楼榭,流水叮咚,一只青蛙蹲在池塘边,发出“呱呱”的鸣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躺在藤椅上,轻轻摇晃,气氛一派祥和。
这时,一名中年人从外面进来,与周围站岗的警卫员耳语几句后,朝着老人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声,老人缓缓睁开眼睛,顿时蛙声停止,空气中也仿佛多了一丝凝重,中年人情不自禁的便挺直了背脊。
“老爷子,少爷这次和薙切家大小姐会面的情报已经总结出来了。”
中年人神态恭敬的将一叠文件递了过去。
“嗯……”
老人应了一声,声音沉闷如洪钟。
将文件翻到第一页,老人嗤笑一声道:“我就知道,这个薙切家的老东西会耍点小手段。”
“要不要给他们一点提醒?”中年人问道。
“不用了,对于那种有能力有野心的人,我并不讨厌。”老人微微闭眼,然后睁开道:“如果他真能成功,我就让他孙女做季家媳妇又如何?”
“可是其他家族那边……”
“不用去管,我们季家还没堕落到要靠联姻来维持家族势力。”
老人摆了摆手,继续翻看文件。
翻看到季空成为评审员时,他没有任何表情;翻看到季空为薙切绘里奈挺身执言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表情。
但当翻看到季空砸了薙切蓟的车后,他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中年人不知道老人看到了哪里,所以也不知道他为何而笑,只能微微拍马道:“比起以前,少爷成长了许多呢。”
“心慈手软,难成大器!”老人将文件放到一边,开口道:“我们季家需要的不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而是一头能吃人的老虎!”
中年人抿了抿唇,老人突然间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不敢接话,半晌后才开口问道:“那这件事情的后续,如何处理?”
“那个叫薙切蓟的男人吗?就把他扔到新东方去当一名培训师吧,也算废物利用。”
“可是他在美国那边有些势力……”
“但他现在在亚洲!”老人的话,掷地有声。
“……是。”
……
……
另一边,季空和真白从度假村里出来的时候,便已经快要到晚上八点了。
不过他们运气好,刚来到度假村的门口,就遇上了一辆出租车,于是两人乘上了出租车,没有遇到任何阻拦的,一路驶出了远月度假村。
出租车上,季空和真白一起坐在后排,椎名真白抬起季空还有一丝血丝的手,一向平淡的眸子里,有荧光在淡淡的波动,轻声道:“空,手还疼吗?”
“不疼……那肯定是假的啊!”
季空满脸苦色,当时他真的是一股气血冲上脑顶,完全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现在热血消退下来,浑身的知觉恢复,顿时就觉得两只手臂麻的简直不像是属于自己的了。
而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椎名真白突然低下头,将季空的手掌放在嘴边,伸出粉嫩的小****轻轻舔了一下。
季空只觉得浑身一麻,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味那种感觉,出租车突然发出“嘎吱”的一声急刹,然后车身猛地摆动了几下!
季空和椎名真白一个没坐稳,直接抱在了一起。
不过还好,车上稍微摆动了一下后,又很快平稳了下来。
“我靠!”
季空惊魂甫定,忍不住说道:“司机大哥你好好开车啊,你车上还载着两个祖国的大好青年呢。”
“抱歉抱歉,天黑了有些没看清。”
司机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咒骂着秀恩爱死得快,现充都给我爆炸吧!
季空当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见他嘴上道歉了,也就没有再追究。
而这时候,椎名真白却趴在他怀里,抬起头盯着季空的眼睛道:“空,现在手还疼吗?”
“咳,不疼了。”
为了防止再发生什么尴尬事件,季空只能这么回答。
“但为什么,我却感到很疼呢?”椎名真白轻声呢喃道。
“嗯?是刚才不小心撞到哪里了吗?”季空赶紧问道:“哪里疼?”
“这里。”
椎名真白指着自己心脏的部位,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道:“感觉这里有些酸、有些紧,又有些涨涨的,很高兴,但又有些想哭……空,我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咳,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是幸福吗?”
“或许是吧。”
“是甜蜜吗?”
“呃……大概吧。”
季空有些尴尬,对于椎名真白所说的感情,他大概有些猜想,可他毕竟不是心理专家,而且以前也从未遇见过三无,所以对于真白的疑问,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采用这种敷衍的方式。
可在说出这句话后,他突然发现,椎名真白的粉嫩的红唇逐渐在眼前放大,因为两人离的实在太近,季空还来不及反应,两人的唇就触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