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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哥是谁啊?”我不懂就问,胖子回应:“大哥是你们河南洛阳的!”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只好继续追问:“那二哥怎么称呼?”
胖子回答:“我姓吴,排行老大,你刚刚进来,一切都要听我,就不会吃亏,说说你的详细情况吧?看你如此年轻,却犯了这种事,被判几年啊?”
我就低声回答:“其实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打算来美国,只是船在太平洋遇了难,被他们捞起来,他们在核查我的身份时得知我是党员,就被丢到了这里,不过我会尽快联系我的领导,让他们救我出去!”
胖子老吴冷笑了一声,道:“这里进来就不好出去,你没看到这里的囚犯个个都是穷凶极恶之辈!”
我疑问:“那二哥是在这里打工还是?”
“跟你一样,也是这里的囚犯,这些杂种们都不喜欢做饭,只好让我来做,不过在这里做饭也有好处!”
我们俩忙扫了铁案,就在狱警的监视下进入了厨房内。
厨房里更加油腻,还弥漫着浓浓的油烟味,不过这里没有狱警监视,我们就放松了许多。
老吴把笤帚和灰兜丢给了我,他拿着抹布开始擦洗,嘴里絮絮叨叨的介绍:“在美国,最脏的地方不是茅坑,而是厨房,这活又脏又累,但不会亏着嘴和肚子,这些狱警都很喜欢我做的鲁菜。”
“那二哥你是因为什么事被关到了这里呢?”我向老吴发出了疑问。
对方苦笑一声,道:“这也不算是丢人事,我给这些洋鬼子用地沟油炒菜,被他们查出来了,就被丢到了这里。”
我听后登时想要呕吐,老吴却道:“怕什么,地沟油吃不死人的!”
忙完厨房的活后,我们来走了出来,厨房门口的狱警就开始检查我们俩是否携带物品。
老吴打着哈欠道:“萨利警官,请给我一支烟,我请你喝酒!”
萨利摇头盯着我,我忙表示不抽烟。他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便丢在地上,然后扬长而去。
我有些不明白,老吴已经把烟捡起,我们俩在长案旁落坐,他美美的抽了起来,然后对我道:“在这里比外面舒坦,我光棍一个,这里吃得好,睡的好,倒不想出去了!”
这时铃声再次响起,我就向老吴询问:“这又是什么铃声啊?”
他掐灭了烟头,坦言:“上工铃声啊,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午休时间,赶快去集合吧!”
没想到下午还得出工,不过这纸盒糊起来也不难。
雷波狱警抱着一叠纸盒来到我面前,丢在了案子上,向我质问:“you made these paper bags? all unqualified, wantrework!”
我听不懂,他就抓起一枚纸袋,一扯袋底,粘胶水的地方就裂开了。
旁边一名犯人便拿起纸袋熟练的涂上胶水后,用力按压了一会才松手,我忙表示明白。
真倒霉,还得重新返工。我一边重新糊纸盒,一边在心里骂道:“你们这些洋鬼子等着,看到了夜里,我收拾不死你们!”
白天我是一直任人宰割的羔羊,晚上我就是一只冷酷的野狼。
下工吃饭,然后洗澡。没想到这里还可以洗澡,卫生条件还不错,我被准许返回牢房取了毛巾和牙刷等物品,然后列队进入浴室。
第四百六十三章 幽灵守卫
监狱里最危险的不是狱警,而是犯人,尤其是患有精神病的犯人。
我在牢房的车间里糊了一天纸盒,熬到傍晚,终于下工,没想到这里还可以洗澡,我拿着毛巾牙刷等物列队进入浴室,排在我身前身后的囚犯都朝我望来,露出了坏笑。
在更衣室,我迅速脱掉肥大的衣服,旁边的大块头立刻吐出了舌头舔着嘴唇,我当即明白了,这家伙是gay,太恶心了,我得离他远点。
站了一天后,我感觉自己的痔疮又犯了,不过先洗澡,不然就没热水了。
这些囚犯吹着口哨进来接受淋浴,我迅速往身上打着肥皂,然后闭上了眼睛,就看到这些家伙的一举一动。
大块头推了旁边的小个子一把,小个子立刻朝我撞来,被我灵敏的避开,不过我手里的肥皂却掉到了地上。
所有的囚犯都对着我发出了怪笑,大块头更是示意我赶快拣。
我犹豫了,大块头就嚷道:“go on,boy!”
看来这些家伙要准备偷袭我了,于是我就蹲下了身体,捡起了肥皂,这些囚犯露出了诧异的眼神。
刚刚那名小个子囚犯发出了尖锐的声音,用泰语对我道:“萨瓦迪卡!”
大块头一把推开了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另外两个囚犯也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登时明白他们要对我做什么,便奋力反抗,同时嘴里大声呼救。
不过我的嘴刚张开,大块头就将毛巾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低下了头,看到大股的血往地上流淌,这些囚犯也惊讶了,大块头松开了我,嘴里骂道:“the deuce!”
旁边这俩囚犯也松开了我的手臂,我顺势坐在了地上,拔出了嘴里的毛巾,我的痔疮救了我一命,小个子娘炮就用英语向我询问:“you're not thai?”
我摇了头,这血怎么止不住了?
娘炮尖叫一声,用英语嚷道:“he's bleeding!”然后就躲在了一旁。
两名狱警走了进来,示意俩囚犯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用毛巾裹住了伤口,把我拉到了浴室门口,萨利和雷波就将我架起,穿过众牢房,走过操场,过了一道铁门,几经辗转后,才来到了狱医的医务室。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黄脸男子盯着我毛巾包裹的地方,询问:how do? his guy got cut?“”
这俩狱警没有回答,黄脸男子命我躺在橡皮床上,抽调了毛巾,大致检查过后,就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他迅速抽了一支药剂为我注射。
血总算止住了,狱医用酒精棉球为双手消毒,同时向我询问:“what nationality are you?”
我没听懂,只是感觉不舒服,有些渴。
狱医强调:“nationality!”
雷波淡淡的回答:“he's chinese, steel fighter!”
狱医立刻明白了,为我开了药,把服用方法写在了包药的纸上。
我就用英语回应:“i'm also a doctor, a brain specialist!”因为是学医的,所以我的英语都是跟医学有关的,但也不怎么熟练。
狱医点头应了,回答:“welealcatraz, and there are a lotserious neuro…patients here!”
我几乎是全身赤着裸返回牢房的,萨利狱警命这个娘炮把我的囚服丢进了房间里,我才穿上了衣服。
雷波狱警用橡胶棒敲着铁门,对我嚷道:“晚上不用干活,囚犯都在打篮球,不过你就不必了!”他转身离去。
我躺在床上,迅速闭上眼睛入睡。
在睡梦中,我的魂魄跟躯体迅速分离,然后就飘出了铁门外,准备去撒旦典狱官的办公室内找电话求救。
在牢房一侧,出了一道铁门后,是一座小型的蓝球场,大块头型的囚犯都在争抢一只篮球,体型小的囚犯则是在争抢一只橄榄球。五六名狱警在一旁负责监视他们。
我的魂魄一路穿过重重铁门和门禁,终于飘到了三层,看到一阁房间门口站着一名狱警,而门牌上注明了“the warden's office”(典狱官办公室)。
这就是典狱官的办公室,当我正准备飘进去时,铁门上却发出一道光,将我挡在了外面。
把守门口的这名狱警朝我望来,露出了一张幽灵脸,我登时惊讶了。
幽灵守卫开口用纯正的英语向我道:“how did you eand reportghost king?”
我听懂了他的话,忙也用英语回答:“i'm a new er, and i'm looking for a ghost king, but i don't know where the ghost king is。”
对方表示:“跟我来,我带你去拜见鬼王阁下!”它也会讲汉语,而且语调很标准。我就跟着它往上面飘去。
飘过穹顶后,我们就离开了牢房的范围,但还在监狱内,这名幽灵守卫带着我又飘入了下水道里,我们俩的魂魄迅速缩小,进入了一只老鼠洞内。
我看到了这里的鬼王,原来是一只生满绒毛,留着胡须的大老鼠,不过鬼王一开口就向我质问:“你的**还在,你不是来向我报到的,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在这狭小的老鼠洞,居然住着恶魔岛上的鬼王。
我当即向它解释:“我是中国华中区的预备役鬼差,因为被人陷害才流落此地,希望鬼王阁下能够帮我逃出这里,我必定感激不尽!”
鬼王发出了一声干涩的尖笑,向我反问:“你进来是没听典狱长的训话吗?在恶魔岛,只有骨灰才能够离开!”
“那我能不能借鬼王阁下的幽灵电话一用呢?”
鬼王摇头道:“我没有电话,撒旦有电话,但你得打败它的守卫,才能进入他的办公室使用电话!”
“那就请带我去见撒旦的守卫,我要打败它!”幽灵守卫发出了一声讥笑,鬼王表示:“你只是预备役鬼差,而撒旦的守卫可是鬼皇级别的,比我还高两个等级!”
鬼皇级别的,这么说撒旦的守卫比支侍宠的等级还高,这撒旦究竟是什么身份?
鬼王呵呵笑道:“什么身份?你不读《圣经》吗?”
幽灵守卫就表示:“撒旦是背叛上帝的天使,是地狱的主宰!”
我只知道在鬼王上头还有鬼皇,鬼皇上面是十殿阎王,最顶端是冥帝,难道撒旦跟十殿阎王是一级别的?
这个老鼠鬼王没有再对我详细介绍,就命幽灵守卫带我返回躯体。
返回牢房时,幽灵守卫就对我叮嘱:“你初来乍到,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这里可不只是我们幽灵守卫游荡,还有更厉害的,见到你就会将你带走,至于是福还是祸就未得知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 囚徒生活
只有挑战可以得知自己的实力,但有些挑战失败后的结果很危险。
恶魔岛,一个单听名字就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而现实中却是罪大恶极之人聚集的地方,但更恐惧的是这里真的是一处地狱,不仅有幽灵守卫,还有真实的撒旦。
老鼠鬼王蜗居在下水道的老鼠洞里,他警告我初来乍到,千万别惹事。
这里的最高当权者是典狱长,不过在另一个空间中,这里最高的当权者就是撒旦,背叛上帝的天使,地狱的主宰。
来到监狱后,我不用再熬夜,在睡梦中也不会有人打扰。趁着还有时间,我就向这名幽灵守卫询问:“这位上差怎么称呼?”
对方冷冷的回应:“我只不过是一名幽灵守卫,你称呼我a即可。”
我听后就忍不住追问:“那这么说你的同僚则是以字母的排序作代号了?”
“不错,但它们都是带数字的,而我的代号只是a。”
原来如此,我坦言表示:“a,我想要见一下这里的主宰撒旦,你能不能为我引荐?”
这个脸色苍白的洋人守卫当即质疑:“撒旦可不是典狱长,如果它不高兴时,遇到新来的就会将其制造成顶级噩魔。”
我不甘心的道:“那我只是远远的看,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