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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化验单交给了闵大夫察看,他皱起了眉头,对我道:“他们给你下的药是一种复合药剂,既能致幻,还能使你成瘾。”
“致幻剂会损伤你的大脑,镇静剂能够使你成瘾,看来他们非常恨你啊!”闵大夫感叹。
我忙追问:“闵老师,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要不要住院治疗啊?”
闵大夫收起了化验单,介绍:“你不必紧张,虽然他们给你下了药,但药量不大,对你身体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不用治疗,你要合理安排作息制度,不能再接触那些毒药,离那些人远点。”
我到医院食堂内用过了午饭,回到急诊科,就听接线员小刘对我招呼:“袁大夫,主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在忐忑不安中,我来到了主任办公室,张营示意我坐下,拿着我的化验单道:“你昨天是跟谁一起去参加的圣诞派对?”
我如实相告:“是我学姐黄霏,也是咱们医院外科的护士。”
“黄霏?”主任明白了,叮嘱:“小袁,你还年轻,离她最好远点,她的男朋友萧如松在市委上班,却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还把你师姐也拉下了水。萧如松跟他一个叫顾铭的同事有私下贩卖毒品的嫌疑,不过警方也没有抓到证据,况且对方的背景强大,只能暗中监管。”
我明白了,便向主任承诺以后再不跟师姐来往。
主任解释:“其实你这个学姐黄霏也挺可怜的,家境原本还不错,可惜家道中落,得力与萧如松的救济才挺了过来,黄霏来这个医院做护士,也是为了报答萧如松一家的恩典。”
我就询问:“主任,那这个萧如松究竟是什么人?黄霏跟着他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主任品了一口绿茶,低声介绍:“萧如松的祖父是洛阳的一名老干部,带兵剿过土匪,镇压过豫西一带的土豪劣绅,还平定过上官子平的叛乱,可谓战功赫赫;他父亲参加过越战,还指挥过对印度的自卫反击战,到了他,直接保送军官预备役学校,不过他毕业后改行从政。”
我没想到萧如松的背景居然如此强大,他想要对付我还不是轻而易举。
“那黄霏呢?主任你对黄霏的家世背景熟悉吗?”
主任摇了头,介绍:“黄霏不是洛阳人,而是信阳人,据说她父亲跟着萧如松的父亲打过仗,还有那个顾铭的父亲也是萧如松祖父手下的兵,黄霏这人本性不坏,不过从小过惯了安逸的生活,家道中落后,在萧如松的资助下,仍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明白了,就向主任告辞,离开了医院回到住处,现在感到全身还是疼痛的,便卧床休息。
梦中我再次进入了药材仓库,用里面的药材为自己煎药服用。
不管有没有效果,反正是做梦,不要钱。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肚子又饿了起来,但不想起床,就打开灯,躺在被窝里读书,我现在的职业是急诊科大夫,所以要专攻抢救技能知识。
灯忽然灭了,我以为是停电了,就缩进了被窝中,准备继续入睡。
不过下午刚刚睡过一觉,现在怎么都睡不着了,又想到要练习自己的针灸技能,便从针具包内摸出了一枚三棱针,正在寻找自己的“四缝”穴时,就听到门锁发出了转动声。
租住的房门安装的是暗锁,在外面用磁卡就能捅开,这种锁的安全系数也是最差的,上次门锁被老道士弄开后,我特意在门后加了一根木棒撑住。
不会又是老道士吧?我以三棱针做武器防身,不过这三棱针也太小了,有时间回家去把外公留给我的快刀打磨锋利,用来防身。
我悄悄下了床,穿好鞋子,拿出了床头杂物盒内的微型手电筒,测试了光亮,便来到门后,轻轻挪开了木棒。
房门被人推开,我闻到了一股皮硝的气味。
这人也是手持微型手电筒,悄悄朝我床边靠近,我以为是遭贼了,忙屏住呼吸,左手握紧了三棱针,右手拿着手电筒,两条腿开始哆嗦起来。
来者掀开了床上的被子,没有见到人,忙回身,但当即遇到了我的手电筒,微型手电筒发出的强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身体习惯的往地上蹲去。
我一针就刺向了他顶门的百汇穴,在他的头皮上停下,喝道:“别动啊!否则我的钢针一旦刺入你的大脑中你就没命了!”
这人也吓的不轻,用颤抖的声音回应:“你别激动,我也别动!”
我当即高声呼喊:“抓小偷了,有小偷!”
这处出租房的房东没有在这里居住,但有不少打工者住,这个时候,有的住户已经回来。
房间内的灯再次亮起,我听到了邻居的声音,就朝地上蹲着的这人望去。
“顾铭!”这名来者身着黑皮西装,瘦高个,正是顾铭。见到被识破了身份,当即解释:“袁大夫,你不要误会,我也是受你师姐黄霏的委托来找你的,刚刚叫了门,你没有回答,就以为你生病了,只好闯了进来。”
说话间,我的一个邻居赶了进来,嚷道:“袁大夫,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菜市场卖肉的豹子,手里还提着一把剔骨尖刀。
我收回了三棱针,顾铭立刻辩解:“你们不要误会,我真是袁大夫的朋友,没有恶意!”
豹子向我望来,我忙表示:“我是认识黄霏,但跟你不熟,而且昨夜是不是你在我的酒水里下的毒药?”
第三十六章 恶人
如果良善之人不作为,那坏人就会肆意妄为,也正是因为善,恶才猖狂,道因守道,魔才比道高一尺。
身穿黑皮西装的顾铭天黑后偷偷闯入我的住处,被我当场抓住,他却狡辩自己是受了黄霏的委托来看望我的。
邻居豹子是在洛阳东关菜市场卖肉的屠夫,闻讯手提尖刀赶来察看,就嚷道:“袁大夫,你认识这家伙?”
我点头应了,顾铭直起腰,对着豹子呵斥:“怎么,袁大夫你这里还有保镖?手拿尖刀想要杀人吗?谁是家伙?麻烦你嘴里放干净点!”他整理着自己的金利来领带。
豹子看我也是一脸戒备,手里还攥着三棱针,就向顾铭质问:“你还挺横,你尽然是来看望袁大夫的,为何不光明正大的叫门?还有刚刚我们这里的电闸被人断了,是怎么回事?”
顾铭仍骄横的辩驳:“我怎么知道?刚刚叫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回应,我以为袁大夫出事了,所以只好破门而入。既然你没事,那我也就能向嫂子交差了,我走了,不用送!”
这家伙瞪了豹子一眼,夺门而出。
我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豹子一脸疑惑的望着我,询问:“袁大夫,你真的认识他?”
对于顾铭这种有背景有势力的无赖,我看不惯他又能怎样,只好收回了三棱针,请豹子坐下,解释:“我跟他就一面之缘,他是我同事男朋友的同事。”
豹子随意在床边坐下,疑问:“袁大夫,你来这里住也快半年了,我怎么没有见到你家里人来看望你,前段时间的那俩人也没见再来过了。”
我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解释:“我家里人都忙,没时间过来看望我,这里并不怎么安全,以后大家要多照应。”
豹子应了,便起身离去。
我忙追问:“豹哥,你可有磨刀石?”
豹子点头应了,询问:“你要用?不过我们现在都用砂轮磨刀,又快又省劲,磨出来的刀还锋利!”
“那有时间就借你的磨刀石用用,我有一把刀锈的不成样子了!”
豹子身上有股很浓的腥味,长得也是身强体壮,就豪爽的回应:“那好,你有空就来我这里取,我通常在下午五点以后回来。”
临走前,他又叮嘱:“咱们这里的确不安全,你拿把刀防身也是有备无患。”
从外公家拿回的那把破刀还被我丢在家里,我翻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在一本《药理学》中发现了一枚“西王赏金”的古钱,这是我爷爷请我拿到古玩市场估价的,这段时间忙,给忘了。
顶好了房门,我继续读书催眠,这是我的习惯,看着书,在不知不觉中就入睡了,只不过会忘记关灯,浪费了不少电。
第二日我特意戴上了这枚古钱,早上跟着闵大夫例行查房,就听到了酒精中毒的这名病人正跟他父母争吵。
见到我们到来,他便直截了当的要求出院。
闵大夫忙劝他:“你的身体刚刚有好转,需要住院继续治疗,怎么能轻易出院呢?”
程冲染着金黄色的短发,留着小胡子,脸瘦如刀劈,但嗓门很粗,嚷道:“我没病,就是喝高了,你们医院不过是赚我的住院费,我爸妈傻,我可不傻,你们都别拦着,我这就要出院!”
这对老实巴交的工人夫妇劝不了儿子,只好在一旁哀声叹气。
闵大夫一脸严肃的对程冲道:“你并不是喝醉了,而是酒精中毒造成肝昏迷,如果不是你的朋友及时把你送到医院抢救,只怕你就没命了!”
“你吓唬谁呢?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我没有病,你们都不要拦着,否则我可就不客气了!”程冲依然耍横。
我想要劝他,闵大夫阻止了我,对他道:“既然你非要出院,我们也不拦着,你在出院申请书上签名,出院以后发生的任何情况都跟我们医院无关!”
程冲一把抓过了出院申请书,拿了病历上的钢笔,大笔一挥,歪歪扭扭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扬长而去,留下了暗自垂泪的父母。
闵大夫对病人的父母解释:“我们医生只能治疗病人身体上的疾病,却无法纠正他心灵上的疾患,你们最好能管束他一下,否则再这样酗酒下去,真的会没命的!”
老两口点头称是,默默的收拾了私人物品,拿着出院证明,到医院收费处结账。
回到医生办公室内,我有些生气,这跟我当初的理想有些不一样,在大学时,我们导师曾教导我:一名合格称职的医生,不仅要治好病人身体上的疾病,还要治好病人思想跟心理上的疾患。
我向闵大夫询问:“我们让程冲就这样出院了?”
闵大夫回应:“不让他出院难道还要强留他住院治疗吗?”
“可他出院后必定还会恶习不改,早晚要没命的!”我肯定。
闵大夫摇着头:“我们是医生,不是圣人,况且医院不是监狱,不能强制要求病人住院治疗的,只希望他父母能找到管束他的法子或人。”
下班后,我按照惯例去医院食堂吃午饭,然后来到门卫候大爷这里,向他询问这枚古钱的情况。
候大爷六十多岁了,但身体很好,而且睡眠少,拿着我这枚古钱,特意取出了一枚放大镜仔细观看,然后表示:“这钱我也没见过,不过里面有金子成分,应该能值不少钱,你可以拿到古玩市场估个价,但是一定要记住,不要让你的钱脱离你的视线。”
我应了,谢过他,就往住处返回,路径菜市场时,又来卖旧书的摊子上察看。
老大爷见我到来,就询问:“你好久都没来我这里买书了?是不是前两本书还没有看完啊?”
许久没来这里,书摊又上了不少货,我拿出了“西王赏金”这枚古钱请他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