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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淡然一笑,表示:“本皇跟他不熟,还是让你的上级来想办法救你吧!”
他挂断了电话,我忙用手机拨打郑秀敏的电话,但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荣云大师以低沉的声音道:“你虽然能够收到幽灵讯号,但你如何离开这里呢?”
我再一次恳求道:“还望大师救我离开,弟子感恩不尽!”
对方挂断了电话,又有讯号传来,这次是郑秀敏打过来的,她安慰我道:“小袁,你现在在哪里呢?我让普济大师这就去找你!”
我忙回答:“我现在在死亡谷,普济大师在你身边吗?”
郑秀敏应了,就把电话交给了普济大师。
伴随着一道闪电,一袭道袍的普济大师迅速出现在我身前,我立刻坐了起来。
普济大师看到我后,便举目环视,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黑色的鬼符,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又拿出一枚海螺壳,嘴里念道:“小袁,快进这里来,贫道带你离开这里!”
我有些惊讶,这枚海螺壳正是爷爷送我的,里面还有一小人。
海螺壳迅速变大,将我罩了进去。
我看到了里面的小人,他已经苏醒,对我道:“心静身静,心净身净,心惊身惊,心精身精。”
海螺壳内非常凉快,我便对这个小孩童道:“你别说我听不懂的话了,你能不能救我离开这里,我的躯体还在荒山野岭里掩埋着,回去的晚了,躯体就保不住了!”
对方就对我表示:“你放心吧,我这壳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就取出手机,准备继续跟郑秀敏打电话,发现手机再次处于关机状态,而且连幽灵电话都拨打不出去了。
这个小孩对我道:“你不用白费力气了,在我的壳内,任何讯号都会被屏蔽。”
他从儒服搭子的口袋里取出一瓶药液,对我道:“你身上的伤很重,我可以为你救治,不过需要你脱下衣服!”
他不过是个小孩,而且还是一个小男孩,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脱光了衣服,他将瓶子内的药液涂在了我的身上,这种药液感觉凉凉的很舒服。
这时海螺壳的外面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眼球,普济大师对我道:“小袁,我已经带你走出了莲花生大师的掌纹,你现在就在死亡谷内,我会设法通知你的战友把你的躯体带到这里,当你看到你的躯体后,就赶快离开海螺壳,跟躯体融合,然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忙应了,然后朝外面望去,这里果然已经是死亡谷内,但天又快黑了。
海螺壳内的小男孩为我涂好了药,就取出一套暂新的白色儒服让我贴身穿上,这种衣服穿着很舒适,我把特训服套在了外面,穿好军警靴,戴上头盔,准备离开这里跟躯体融合。
不过外面再次传来了普济大师的声音:“小袁,你现在就从海螺壳内出来,用你的手机跟你的战友通话。”
我忙解释:“可我的手机没电开不了机,还有我的战友没带手机。”
“你先出来!”
我就从海螺壳内钻出,身体迅速恢复了正常,但仍是魂魄状态,我出现在死亡谷内。
普济大师就站在我身边,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块电池,要我换上。
我有些惊讶,对方就解释:“不用谢我,这都是郑警官让我带给你的!还有马前奔的联系号码是273。”
他说完就朝峡谷尽头飘去,速度非常快,一眨眼就看不到了。
我迅速为手机换好了电池,然后按下开机键,电量是满的,不过仍没有信号,但我还是试着拔了273,话筒里面传来了“你的手机不在服务区”的提示。
难道是谷底没有讯号?我就朝峡谷顶端飘去,手机屏幕上果然显出了信号,而且还是满格,但屏幕正中的通讯商名称显示是“幽灵通讯”。
话筒那端传来了马前奔的声音,我忙道:“小马是我,袁成华!”
对方听到后惊呼:“见鬼了,小袁,真的是你吗?”
我忙道:“不错,你赶快把我从陷阱里挖出来,然后带入死亡谷内,要快!”
他还想要追问,我就重申:“我的生死就全靠你了,拜托了!一定要在今夜子时之前送来!”
我迅速挂断了电话,然后就为郑秀敏拔电话。
不过从峡谷尽头传来的刺耳的摩擦声,我顺声望去,登时惊呼:“我的天那!”又是黑色的噬魂球,我迅速往峡谷内飘去,寻到了地上的海螺壳就钻了进去。
小男孩见我进来,立刻吐出一个大气泡,把开口封了起来。
大群的昆虫对着海螺壳啃食,不过这些昆虫锋利的爪牙却无法咬破小男孩布在开口处的气泡。
“外面这是什么玩意?”小男孩向我询问,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它们数量庞大,来势汹汹,我就是被它们咬伤的,它们怕天亮。”
海螺壳内是安全,但我不禁为小马担心起来,万一他遇到了这群噬魂虫怎么办?
第三百四十一章 以命换命
战友之间的情谊可谓是生死之交,不比莫逆之交逊色。
战场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个人最大的自豪和成功就是,当你被困险境,遇到危险时,你只需一个电话,就会有人冒着性命危险来救你。
我和马前奔只是普通的战友关系,还未达到生死之交,不知道我在电话里的恳求他是否会照做?
小男孩躺在海螺壳内开始入睡,我站在开口处朝外面察看,虽然外面是漆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有昆虫挥动翅膀发出的摩擦声。
在漆黑寒冷的雪夜,特务连的战士马前奔独自躲在山崖上,他刚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个老道士对他说,他的战友袁成华被困在了死亡谷内,要他赶快带着袁成华的躯体前往死亡谷营救。
小马对这个怪梦感到疑惑,再看身边昏迷不醒的战友袁成华,他犹豫不决。
不过他身边这个战友袁成华身上传来了手机铃声,令他吃了一惊:在实战演习时,任何参战人员都不允许携带手机的,就算带着手机,在这荒山野岭中也没有信号。
不过这铃声的确是从昏迷不醒的战友袁成华身上传来的。
小马从战友身上摸出了一部摩托罗拉翻盖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未知来电”,他按下了接听键,话筒里传来了战友袁成华的声音。
他再次被吓了一跳,“袁成华不是还在昏迷未醒吗?而且就在自己身边,可现在听这声音就是战友的啊?”
对方很快就挂断了电话,再回拨过去,却已经提示“手机不在服务区”。
小马只能相信这是鬼来电,但小袁在电话里的恳求令他犹豫不决,自己是该去呢?还是等待救援呢?
马前奔拧亮了钢盔上的头灯,察看了身边战友袁成华,又从他身上搜出了一把左轮手枪,借着头灯微弱的光亮,小马看到这把左轮手枪的枪管特别长,而且有人工改造过的痕迹,枪管上加装了消声器,显然不是部队配发的,再看里面的弹药,只有六枚,却和演习用的电击麻醉弹一样。
这个战友袁成华还真是奇怪,可如果不是这位战友,只怕他们就会全军覆没,而这位战友一直都很奇怪,居然要自己把他活埋,现在又要自己把他带到死亡谷去。
马前奔考虑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带着战友去冒险一试。
这一支队伍现在就剩下他和这位昏迷不醒的战友了。
马前奔将战友捆在了自己背上,他左手拿着马刺作拐杖,右手拿着左轮手枪作警戒,山崖上的寒鸦哀嚎不断,山道上野狼的眼睛绿油油的。山道崎岖坎坷,但这些都不是最危险的,山下还有残敌在活动,死亡谷的名字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小马小心翼翼的下到了沟底,就看到远处一个红点一明一暗,他立刻明白这是敌人在抽烟。
他慢慢的匍匐在山道上,将左轮手枪的枪口对准了红点,然后扣下了扳机。
一声细小的撞击声,这个红点就迅速落地。
红点还在发亮,但很快就被黑影挡住,红点忽隐忽现,小马再次明白,敌人在同伴遇刺后产生了混乱。
他摸出一枚燃烧弹,奋力朝红点处掷去。
这枚燃烧弹顺着山道一路蹦跳,直接落入了这群黑影中,登时火光大起,一群“火人”惨叫着四下逃散。
小马趁机从山道上跃起,快步朝山沟里奔去。
经过他迅速的统计,自己刚刚这一枪外加一枚燃烧弹除掉了对方至少四名战士。他仍小心警戒的朝前一边搜索一边前行,而且还特意绕开了对方布置的陷阱。
小马将战友步枪上的夜视镜拆了下来,绑在了钢盔上,这样他就可以夜视,避开地上的陷阱和乱石。
在十一点半时,小马终于赶到了乱石滩,袁成华就是在这里负伤的,现在他需要在这里休息一会。
从前面的峡谷中传来了袁成华的呼唤声,这令小马再次恐惧和疑惑起来。
不过小马如同着魔一般,也不顾劳累,背着战友袁成华躯体朝死亡谷赶去,他忽然被远处一点火光吸引,而火光衬映着一个戴着黑色毛线帽的家伙,他毫不犹豫的抬枪就射。
“敌人”被一枪毙命,剩余一名“敌人”拔步就逃,却朝这小马奔了过来,也是举枪开火,双方互相对射,不过一枚子弹正中对方的胸口,被一枪击毙。
最后一名“敌人”趴在原地,将加装着夜视镜的步枪枪口对准了小马,扣下了扳机,不过对方明明已经中弹,却没有倒地,反而举枪朝自己射击,他被吓的趴在原地,久久不敢抬头。
在零点到来前,马前奔气喘吁吁的迈入了死亡谷的入口,当他看到入口处的累累白骨时,一下子瘫坐在地。
当峡谷另一端传来了刺耳的摩擦声,小马抬眼望去,看到一片黑压压的甲壳虫朝自己飞来时,他登时绝望了。
这些昆虫就跟噬骨鼠一样,所过之处,片甲不留,寸草不生。
不过这些昆虫迅速飞到他们身前,却再无法往前靠近一步,而摩擦声更加真切刺耳。
海螺壳内的袁成华的魂魄迅速跃出,在峡谷里狂奔,他的脚下如同生了轮子一般,踏着风就赶到了峡谷入口,闯入了黑色昆虫的包围中,跟自己的躯体融合。
“小马,我是袁成华,你快醒醒!”
小马勉强睁开了眼睛,身后的战友继续道:“你快把我解开,我带你离开这里!”
“这难道是在做梦?”小马还是解开了身上的武装带,把战友袁成华放了下来。
袁成华立刻从地上跃起,拧亮了钢盔上的灯,驱散了这些昆虫,就扶着小马朝死亡谷深处走去。
小马立刻质问:“你不是要带我离开这里吗?好像走错方向了!”
袁成华就解释:“我还要去里面取一样东西,但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冒险。”他干脆把小马背了起来,慢慢朝峡谷内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头向地上照去,在十分钟后,他终于看到了一枚海螺壳,便俯身捡起,放回了口袋内,道:“就是这枚海螺壳,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过这时从峡谷上方传来了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一根绳索垂了下来,一名穿着反光背心的战士顺着绳索滑下,向袁成华敬了军礼,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