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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别动,它很贵重的!”
我看到耳边的白衣女子迅速缩回了紫水晶内,而我对面的胖子却对这个中年男子含糊不清的道:“把你的毒针赶快丢掉,趁我还没有扣动扳机之前,你赶快离开!”
这个从香港来的国际顶级杀手处于被两面夹击的地步,旁边的少女毫无惧色的从他手里抢过了紫水晶,对他道:“叔叔,你一定累了,可以在我的座位上休息!”说着就指了空座。
中年男子不得不在旁边空位上落座,我看到一枚毒针被他丢在了地上。
胖子将毒针踏在脚下,吐出了嘴里的琥珀,塞到了旁边这个年轻人嘴里。
拿着紫水晶的这位少女露出了鄙夷的眼神,不过这个年轻人苏醒过来,吐出了嘴里的琥珀,放在了我面前的横案上,然后起身来到这对中年夫妇身边,示意他们让位。
胖子也道:“麻烦二位去我的位子上坐,我要跟这位朋友好好谈谈!”
中年夫妇俩有些疑惑,他们的女儿却道:“爸妈,过来坐吧!这里安全!”
想要取走我魂魄的这位中年男子就道:“车内有些热,我打开车窗透气,你们应该不会反对吧?”
年轻人就道:“好啊,我不反对,我的手也不会反对!”
中年夫妇移到了我对面的位子上落座,而他们的女儿则站在过道上,朝我望来。
只听“嘭”的一声,车窗打开,一股凉风吹了进来。
但这股强风却又倒向窗外吹去,就连案子上的泡面桶和矿泉水都被卷了出去,胖子对身边的年轻人道:“快动手!”
年轻人忙举起手臂,将卫衣的袖口对准了这名中年男子,对方已经被窗外的吸力抽走。
胖子奔到窗口,朝外面察看。
对面的“狗油胡”睁开眼睛,道:“别看了,他可不止会摄人心魄和通灵,还会空遁,你们追不上的!”
胖子拉下了窗户,坐在位子上道:“我们还是轻敌了!”
站在过道上的这位少女在年轻人身边坐下,冷冷的道:“不是你们轻敌,而是他有帮手!”
我从身前的横案上取过胖子的琥珀,放在了青青鼻子前。
青青苏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疑问:“到站了吗?”
我回答道:“就快到了,你可以再睡一会!”我取过行礼中的防寒服盖在了她身上。
放在口袋内的手机发出了震动,我取出一看,有一条未读短信,打开后是郑秀敏发来的,她让我们下车后,先不要急着出站,等铜大军和沈超来接我们。
我就发短信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回短信介绍:“这个胖子也是组织上派来暗中保护你们的,而跟胖子一起的这位年轻人是武汉军区的侦查员。但这俩人只能护送你们到洛阳下车。”
洛阳站很快就到了,胖子和年轻人迅速起身下车,我忙道:“你的琥珀忘带了!”
对方留下一句:“送给你了!”
我在朝这名少女望去,她已经趴在横案上昏昏睡去。
这些农民工立刻赶来霸占了空位。
我耳边响起了绿姬的声音:“我和殿下都很想见见你!”
青青睁开眼睛,将防寒服披在身上,向我询问:“到站了?”我应了,迅速取下行礼,拉着她下车。
洛阳是大站,所以列车在这里停的时间长一些。
我们并没有急于出站,但一个戴着遮阳帽的人匆匆朝我们走来,我忙拉着青青躲避,对方被车站的工作人员拦住盘问。
“袁大夫,你们快随我来!”
我看到了身着黑色兜帽服的沈超,他接过我手里的行囊,我拉着青青忙跟着他进入了调度室内。
铜大军叼着烟,对我们低声道:“看来你们又要冒险了!”
一名调度员递来两套雨衣,沈超示意我们穿上。
青青就疑问:“难道外面下雨了?”
沈超点头称是,就领着我们俩出了调度室,在货运口登上一辆黑色无牌面包车,进入车内,司机位子上传来楚凯的声音:“袁大夫,我们又见面了,盘姑娘越来越美丽了!”
沈超落座后,就对他道:“别废话,赶快开车!”
面包车使出了车站后,外面果然下着雨,我就询问:“你这是要把我们送哪里去啊?”
沈超回答:“我家有点不方便,郑教授家非常合适,就去哪里!”
但是楚凯驾驶了面包车在市里绕圈,等天大亮后才驶入涧西区天津路上一座小区内。
这座小区门口也有保安把守,我想起了同村的方二刚。
沈超用手机向铜大军汇报了动向,得到同意后,就示意楚凯停车,他带着我们俩走步梯上了楼,在三楼东单元门外停下,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沈超出示了证件。
我们进入房间内,沈超就向我们介绍:“这位就是郑教授的夫人,这位是矿山救助医院急诊科的袁成华大夫和他女朋友盘青青!”
老妇人请我们落座,然后便端出了早饭,介绍:“老头子对我讲过你们的事情了,秀敏在武汉还好吧?”
我就回应:“郑军医和她弟弟在武汉都很好,我们冒然到来,真是打扰了!”
对方就客气道:“没关系,反正老头子一去上班,我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你们赶快吃早饭,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我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第二百二十五章 再遇夹击
天上不会掉馅饼,优越的生活如果不是自己亲手创造的,就不会长久。
从武汉归来后,我们暂时寄宿在郑教授家,用过早饭,我就被安排在客房入住,虽然是客房,里面的家具也一应俱全,还安装着空调,但我早已经困倦的睁不开眼睛。就在席梦思大床上昏昏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房间内一片漆黑,而一道黑影就在我床上盘绕,如同一条蟒蛇,又好似一个女子,我触摸到它冰凉光滑的皮肤。
这道黑影忽然睁开眼皮,露出一对通红的眼睛。
我吓的尖叫一声,房间内的灯亮了,这灯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睛,忙用双手遮住,沈超就向我追问:“袁大夫,你怎么了?”
移开手掌后,我看到了双眼熬得通红的沈超疑惑不解的询问。
“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床上有条蟒蛇,现在几点了?”
沈超打着哈欠道:“已经晚上九点半了,你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难道在武汉你都睡眠不足吗?”
我一边起床,一边回答他:“在武汉我夜里要到太平间上班,白天还得去病房楼进修,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只是突然回到家乡,遇到这么柔软的床,就有点舍不得醒来了!”
进入卫生间,洗漱完毕后,我就向沈超询问青青是否醒来?
“盘姑娘早就醒了,下午还去了趟医院,郑教授为她作了复查,不过她又去洛玻集团报道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一听青青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我就担心起来,沈超却道:“你跟盘姑娘已经到了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地步了吗,你放心吧,她由我们警花和副队长保护,不会有事的。”
这时沈超的手机铃声响起,我看到他拿出了一部西门子手机,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了铜大军的声音。
“沈超,我和小田还有郑教授在太原路夜市上吃饭呢,你和楚凯带袁大夫一起过来吧!”
沈超有些疑惑,便追问:“铜副,你们在哪一家夜市吃饭啊?”
“你们到了,我再通知你,戴上耳机和对讲机,最好穿上防刺背心,让袁大夫也穿上,知道吗?”沈超应了。
正在客厅沙发上打盹的楚凯听到后,就朝我们往来。
“楚凯,铜副让我们和袁大夫一起去吃饭!”
我们向郑教授的夫人告辞后,就下了楼。在楼梯口,沈超示意我靠墙站,楚凯去开车。
外面刚下过雨,有些凉,当我进入面包车内,看到小区内有的人正在焚烧纸钱纸衣,我才想起今天是中元节。
不过北方人对七月十四并不在意,也没有把这一天当鬼节。
我们的鬼节是农历十月初一,楚凯一边开车一边向我们询问:“袁大夫,你在武汉发大财了吧?又是手表又是手机的,听说苏镇民和马晨光也去投奔你了?”
沈超在车内开始穿防刺背心,他将大号的运动衫套在了外面,我就警惕起来,质问道:“难道我们已经摆脱了杀手的追击,可以大摇大摆的到也是上吃饭了?”
他回答:“我也不清楚,我跟楚凯一整天都在保护你们俩,上面就是这样命令的,我不得不服从啊!”
面包车在太原路停下,这里的人不是太多,沈超的耳机里发出了指示,我看到楚凯也在穿防刺背心,还戴上了棒球帽,最后戴上了墨镜口罩,换到了副驾驶座位上,向沈超对视了一眼,就开门下车。
沈超摇下了车玻璃,全神贯注的盯着楚凯。
楚凯迅速的环视了一下四周,他取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然后就向前寻去。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将地上残留的垃圾卷起,旋升到了半空中。楚凯立刻蹲下,伴随着黄豆大小的雨珠暴落,路上的行人一下子消失了。
沈超迅速拉开车门,抢到楚凯身边,将他拉起,搀扶着返回面包车内。
我身手抓住楚凯的手腕,将他放在座椅上,就感到他的手腕冰凉。
沈超赶到前面,坐在了驾驶座上,嘴里道:“副队,楚凯遇到袭击了,我们是撤还是继续?”
我开始为楚凯作检查,先号了脉,发现楚凯的脉搏急促如虾跃,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我从挎包里取出手机,借屏幕上的光翻开楚凯的眼皮,他的瞳孔放大。
“沈超,把车里的灯打开,我要为他施针抢救!”
沈超却犹豫了,道:“不能开灯,否则你就暴露了!”
“赶快把灯打开,否则楚凯就有危险了!”
车内的灯开了,我放平了座椅,解开了楚凯的衣服,迅速从挎包中取出针灸包,开始为其抢救。
沈超警惕的朝车外望去,然后用对讲机向上级汇报情况。
我听到了马达发动的声音,然后就是发动机轰鸣声,对讲机内传来了铜大军的命令:“赶快把车内的灯关闭,把车驶回局里!”
沈超还在汇报情况,我一抬头头,就看到面包车后面,一辆渣土车狂奔而来,驾车的是一个壮汉,目露凶光。
“快开车!”我向沈超警告,但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此时,从对面驶来一辆出租车,从侧前方撞在我们面包车的车头上,将我们挤上了人行道。
又听“嘭”的一声,面包车在人行道上翻滚,我也随着车体翻滚,楚凯重重砸在了我的身上,不过他也被疼醒来。
从破碎的玻璃窗外望去,我看到一辆出租车跟渣渣土车剧烈相撞,出租车的车头已经严重变形。
警笛呼啸,火花迸溅。
面包车的车门被割开,一名消防战士将我和楚凯从车内移出,救护车已经在等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能活动,但还有疼痛感。
在救护车内,一名戴着口罩的女医生迅速解开我的衣服,为我作检查。
我和楚凯还有沈超被送往了洛阳市150医院,在急诊科稍停后,我就被送到检验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