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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西餐刀叉吃咸蛋,这让冯臻臻有点为难,她摆弄了半天,才一刀把咸蛋给切开了,立刻咸蛋里的红油流到了碟子里。
封海齐早把咸蛋剥了壳在嘴里大嚼了。边还品头论足:“红心带油,还算不错,就是咸了点。说起来,崖山的王路做咸蛋皮蛋很有一手,上次在山上我们被尸潮围困,吃那些蛋吃得都快吐了,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又挺怀念那味道的。”
冯臻臻小心地用调羹舀着咸蛋黄,这个“崖山的王路”她这几天听封海齐不知说起多少遍了,听他的电台呼叫也听了好几回。不知为什么,冯臻臻觉得这个王路的声音有点耳熟,当然,这肯定是自己的错觉,就算自己的听觉远远超过常人,可是这电台里的声音都是有些失真的,自己怎么可能听得出来远在不知名的崖山的王路的声音呢。…;
冯臻臻终于开口问题:“冯叔叔。你说的那个王路,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封海齐搅了搅面条,他有点不太习惯面条拌番茄酱,依着他的心思,倒些酱油更好。但这面条是冯臻臻亲手烧的,不给小姑娘面子可不行,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含糊地道:“王路啊,这就是个混蛋家伙,胆子小得要命,办事情没头脑,自私自利又目光短浅,喜欢装腔做势,做事顾头不顾腚。”
冯臻臻傻了眼,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封海齐话中之意,但多少听得出,这些句子里,没一句是好话。
封海齐终于停止了数落,用餐巾纸抹了抹嘴边的番茄酱,叹口气道:“尽管这小子一无是处,做事乱七八糟,我看了暗地里肚子都气饱了,可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在这个非人的世界里,这小子还是个人。一个真正的人。”
冯臻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个人吗?封海齐自己不就是人吗?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什么样的人,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呢?冯臻臻突然好奇心大起,也许,自己有机会该去看看这个叫王路的家伙,没准,能从他身上学会怎么样做个真正的人。
冯臻臻边想,连慢条斯理吃着饭,说实话,她根本没有进食的**,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封海齐一天要吃那么多,他浪费了那样多的时间来寻找食物,烧饭,吃饭,洗碗。而冯臻臻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只要吃一餐饭后,就能维持很长时间的运动。现在一天进餐这样多,完全是浪费。
吃完饭,冯臻臻熟练地收拾好餐具,端到厨房里洗好,等她回到咖啡厅时,封海齐正在整理当天找来的物资,埋头在编织袋里翻腾着。
冯臻臻也拖过自己装的袋子,坐在封海齐身边整理,有些东西,冯臻臻还不太知道具体使用方法,像昨天,她就把一些橡皮放到了食品袋里,封海齐还以为她无意中放错了,又从里面取了出来。所以,现在冯臻臻整理东西时,对自己不了解用途的,就偷看冯海齐怎么处理,免得再出洋相。
冯臻臻整理了一会儿,突然摸到了在小超市里,封海齐塞给自己的小纸包,冯臻臻掩饰着好奇,拆了开来,里面果然是纸巾类的东西,只是,好小,打开来,也就自己巴掌大,这东西该怎么用?
冯臻臻灵机一动,取了几个小纸包,递给封海齐:“冯叔叔,这个给你收起来,我已经拿了一半了。”
封海齐接过道:“也好,我女儿倒也用得上这种东西。”
冯臻臻眨了眨眼,看来,果然是女性人类的专用品,但是,到底该怎么用呢。
就在这时,封海齐站起了身,尴尬地道:“上下卫生间。”男人上了年纪后,尿频是很正常的。
看到封海齐匆匆走向卫生间,冯臻臻也连忙站了起来,她虽然不需要大小便,但为了不让封海齐起疑,也老老实实上厕所,只是,毕竟自己没有生理需求,所以什么时候大便什么时候小便,冯臻臻根本心里没个数,最后她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封海齐上厕所,自己也跟着上,这总不会有错了吧。
封海齐进了男卫生间,听到身后也转来女卫生间关门的声音,不觉有些好笑,这冯臻臻,倒是个老实丫头,可能觉得她自己一个人上厕所难为情,所以每次等自己上厕所时,才一起上。…;
这倒让封海齐想起自己家里女儿小时候的事,这一家三口啊,有个很好玩的现象,粗俗点讲,就是屎急尿急一起急,经常家庭成员有一个人上厕所时,其他人也突然会感到有上厕所的**,于是厕所门口就要争夺一翻。这和一人打哈欠会传染同房间的其他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封海齐在厕所里坐在马桶上胡思乱想,隔壁冯臻臻则是愁眉不展,她进卫生间时,无意中将手里的一张卫生巾带了进来,她现在正打开了举在眼前看,这片小东西展开后,有两个扶翼,似乎能托住什么东西,本身上还有粘带,可以用来粘贴――封叔叔说,这是女人专用的,那么,是用在什么地方的呢?
冯臻臻仔细回想着,封海齐是男人,自己是女人,身体组成上有什么不同,可以用来使用这小小的纸巾――她试了试把纸巾放在**上,不对,明显不是用在这里。她想了想,有了,自己和封海齐身体上明显还有一处不同,她把纸巾凑到了下身。啊,是了,就是这里,纸巾放上去后,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似曾相识地感觉,嗯,很舒服。
隔壁传来冲水声,冯臻臻也连忙冲了水,整理好衣服,出了卫生间。
封海齐把整理好的物资分门别类贮藏起来时,一错眼,看到冯臻臻正把一包已经拆了封的取用过的卫生巾收到她自己口袋里,不禁好笑,这可够巧的,自己今天找来卫生巾,结果冯臻臻正好“那个”来了可以用上,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这老实得有点呆的丫头,自己今天如果不找来卫生巾,她不知还要吃多少苦头呢。
第三百七十一章 等你等得快急死了
次日,封海齐外出时,执意让冯臻臻留在了家里,还吞吞吐吐地道:“你那个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去了,再说有这个东西在,很容易被丧尸嗅到的,所以、总之小冯你还是好好在家休息吧。。”
冯臻臻摸不着头脑,她完全无法理解封海齐所说的“这个那个”的话,但是看他一意坚持,只得点头同意了,在封海齐披挂整齐出发前,冯臻臻道:“封叔叔,你今天换个地方找物资吧,嗯,要不,往那条叫什么天童南路的方向走?”
封海齐随口应道:“是啊,前几天我们寻找的方向有智尸陷阱,是该换个地方了,天童南路吗?那儿没什么大型购物广场,但路两边各色店家蛮多的,好,去那儿瞧瞧。”
冯臻臻抿嘴轻笑,那个方向,正是封诗琪体味离去的方向,虽然说,没有自己的指引,封海齐不可能立刻就找到封诗琪,但是先把他往这个方向上引导,等过几天自己就有更好的借口,带着封海齐去找他的女儿了。
咖啡厅里只留下了冯臻臻一人,打扫了一下房间后,冯臻臻在一张靠窗的茶几旁坐了下来,取出了贴身口袋里藏着的便签字,取过一支点单用的铅笔,开始写起来。
她在“我是冯臻臻”后面拉了条线,写上“智尸”,但立刻又划掉,重重写上“我是人!”
冯臻臻盯着这行字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添加上了“我和智尸丧尸生活在一起”。
事实就是事实,自己再怎么否认,也于事无补。
想要弄清自己是什么人,从哪儿来,又该往那儿去,需要走怎样的一条道路,这些·都需要自己坦诚地面对真正的自己。
冯臻臻又写下了“封海齐”,注明“老好人”,接着,在下面写上了“崖山王路”。
自己终有一天是要离开封海齐的·但他是自己觉醒后接触到的第一个人类,他是个好人,和这老人在一起的日子,会让自己永远怀念。
冯臻臻瞟了眼“崖山王路”,这个陌生人老是被封海齐念叨着,也许,等将来自己学会更多“做人”的技能后·可以到崖山看看。
嗯,那样的话,就还能和封海齐重逢,只是到了那时,他已经找到自己的女儿了吧。封诗琪的体味沿着天童南路一直延伸下去,这体味留下的时间并不长,说明封诗琪应该就在这一带活动,希望封海齐在没有自己指引的情况下·也能找到女儿。
冯臻臻正在任思绪天马行空,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头扑倒在茶几上·铅笔从手里松开,骨碌碌滚动着,掉到了地上,铅笔头撞碎成了两截。
冯臻臻趴在茶几上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当日头西沉时,已经昏迷了近一天的冯臻臻终于动了动,她直起身来。
然而,如果封海齐如果在场的话,他一定会警惕地冲着冯臻臻举起斧头·冯臻臻还是冯臻臻,她的外貌没有变,衣着也没有变,然而,她的内在已经变了,以封海齐长久与智尸丧尸拼杀得出的类似直觉的经验·就会立刻发现,冯臻臻,是一只智尸!
冯臻臻,再次变回一只智尸。。。。。。
王路无意中溅在丧尸身上的鲜血太少了,虽然让冯臻臻“觉醒”,但是,这状态并不稳定,时不时的,冯臻臻会从“类人”再次变回“智尸”。
女智尸冯臻臻坐在咖啡厅的沙发上,有些疑惑,自己怎么在这个地方?身边的智尸伙伴呢?丧尸下属呢?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家。我要回去,回家去。…;
女智尸冯臻臻站起身,下意识地把还捏在手里的一张小小的便签字,塞进了口袋里。
女智尸冯臻臻大步走到门口,看到门被反锁着,她毫不迟疑,跳入了曲桥下的湖水,当身体感受到凉凉的湖水时,她闪过一个念头“果然,我是会游泳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女智尸冯臻臻有些疑惑,但她并不想深究,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家。
在伙伴们下属们身边,自己才觉得舒服。“做人”真是太麻烦了。奇怪,什么是“做人”?不管它,快回家吧。
女智尸冯臻臻**地从湖水里钻出来,她辨认了一下方向,大步向联盛广场方向走去。
沿路,女智尸冯臻臻遇到了好几只外寻找食物的智尸和丧尸,毫无例外,它们都跟在了她身后,女智尸冯臻臻知道,这是自己的伙伴向自己表示服从。
从鄞州公园,到联盛广场,路说长不长,说远不远,沿着鄞州大道一直往西,在天童路转弯就是,女智尸正在过鄞州大道时,突然前面狂奔来一群黑影,那是几只智尸带领着丧尸。带头的,是一只断了胳膊的雅戈尔西装智尸。
如果智尸也有情感的话,那么雅戈尔西装智尸现在心中肯定只有“惊喜”两字。自从那天女智尸被人类给“抓走”后,它带着几乎近半的手下到处寻找女智尸,但不得不说,封海齐当天隐藏行踪的方法还是起到作用了,一连几天搜索下来,智尸和丧尸们几乎将这一带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女智尸冯臻臻。
这个其实有些冤枉智尸丧尸了,有个别丧尸其实已经接近过女智尸冯臻臻,只是当时冯臻臻为了方便封海齐找到物资,将靠近的智尸丧尸全部驱赶走了,而以丧尸的智商又无法理解这一情况,更不要说向智尸汇报了。所以虽然冯臻臻就在左近,可雅戈尔西装智尸带领的上千智尸丧尸,硬是没找到她。
直到今天,再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