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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近些年,这几个村子的人有没有带来一个外地的女人?”
村长张二力当即插话道:“初七先生,这里外地来的女人很多的,就大贵家的,不就是外地的么?”
“对了!”我赶忙将忽略的问题补充上来:“外地来的女人当中,有没有一个会唱京剧的?就是正宗的昆腔!”
其实那晚我也听得稀里糊涂,是不是正宗的昆腔我压根不知道,说多这么一句,其实也是想唤起在坐老人们的久远回忆,增加一些独特点,我问出后,好一会儿,几个老人都不停地摇头,口中嘟嘟囔囔道:“没有啊。。。前些年都在打鬼子,狗日的鬼子啊霸占了多少。。。”
我眼前一阵冒黑线,本来问题是问有没有个唱京剧的女人来过这儿,没曾想几个老人竟说着说着跑题了,一声声地抱怨起打鬼子那会儿,虽然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都是满身伤痕,可眼下这个女鬼问题却是棘手的大事,还好,张大贵一句话便将将话题收了回来:“我好像听我爷爷早年说过,同治那几年,我们这一带是东西贸易的商道枢纽,老百姓有俩钱儿,村子里当年有个出了名的老财主,叫张发堂,据说在外发了财回来,还带了几个在外招的姨太太,其中有一个见人就爱笑爱说话的小姨太太,平时还能在家唱几嗓子,为此可是吸引了不少寡汉子掏张发堂家的墙角,呵呵!”
“对对对!就是那个张发堂,大贵啊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一旁的一个秃顶老头儿张着豁牙嘴睁着俩大眼争着说道:“当时还有一句风流啊,风流话是这么说的,堂前养戏子,背后养汉子,红杏出墙外,百年独一枝,哈哈哈~~~”
“哈哈哈~~~”
在场的人跟着一阵哄笑,我顿时无言以对,这哪跟哪啊,怎么好不容易说到点子上了,又岔开了话题,不经意看到村长张二力,此刻也正捧腹大笑,见我看他,立时憋住笑,慌忙整了整衣衫,倒是魏勇,似笑非笑地张着嘴,他倒是想笑,单看那张伤痕累累的大青脸也得笑得出啊!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外面突然响起了张小花的声音:“初七?初七?!”
我忙起身走出房间,但见张小花上气不接下气地急道:“初七,你昨晚那事已经在颜家村传开了,都说你是大仙儿来着,这不,大清早的就有家人火急火燎的去找你,说他们家出了怪事,想让你去看看,你快去看看吧!”
“哦?”我问道:“很严重吗?”
说完,我示意张小花看看眼下的场面,张小花这才注意到躺在屋子里的苏打小子,还有鼻青脸肿的魏勇,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看看。。。”
我皱了皱眉头,当即回头向魏勇道:“你若是不想让你姑父再有事,就在这里将那个唱戏的女人底细从头到尾问个清楚,记住是从头到尾!”
魏勇愕然愣了愣,立刻重重点头:“好!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军人出身就是不一样,说话干脆利索,我没有二话,转身坐上张小花的车子:“我们走!”
。。。。。。
“等我骑起来你再坐。。。”
。。。。。。
第二十四章 **郎
这么一来一去的都是张小花带着我,如此依靠一个大姑娘才能赶路,着实有点脸面上挂不住,但对于自行车这玩意儿,我还真是拿它没办法,看着张小花脸颊上流出的汗珠,我搓捏了一下手指,从法袋里拿出了一块崭新的手帕。。。
手帕递过去,只见张小花的脸颊没由来的一红,一把接过去了。
这下我更加坐不住了,本来就是看着她受累过意不去,所以拿出手帕让她用,可是她表现出来的反应怎么。。。怎么有点怪怪的,难道我的举止又让她误解了?
幸好颜家村很快就到了,见到冯老,二话没说让我跟着走,眼瞅着冯老一脸慌张的神色,我忙问:“冯老,怎么个情况?”
冯老紧皱着眉头:“唉,我也吃不准,这事儿也就只有你能弄明白,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拐个弯,一路直走,只见前面也渐渐多了很多村民,皆是围绕着某一个宅院,我定了定神,这是出了什么事啊?
正巧,这会儿大忠也在跟前,迎面看到我,忙向院子里的人喊道:“初七先生来了!有救了有救了!”
进门一看,一家子老小都在堂屋门口杵着,也不敢进屋,低头抽泣的一个中年妇女,见到我后立时跪下:“初七先生,你可要救救我们家娃儿啊!呜呜呜~~~”
我赶忙将其搀扶起来,并问道:“大婶儿,你们家出了什么事了?”
一旁一个中年男人,唉声叹气地应承道:“初七先生进屋看看就知道了。。。”
正说着,我猛地感应到一股刺鼻的霉味儿自屋子里冲出,定睛一看,原来是内屋之中飘出来的,看来还真有东西!
这家人的家境不是很好,说是内屋,也就是两边拉个布帘子遮挡一下就成了三间房,顺着霉味儿飘出的方向,正是西屋。
我缓缓掀开帘子,只见一个蓬头乱发的年轻女孩正端坐在床上,似乎她知道我来到,扭头看向我!一双漆黑的眼珠冰冷且充满怨恨地盯着我,像是隔了几生几世的大仇似的,而她的床头地面,却奇怪地放着一个小水缸,敢情那霉味儿,就是从水缸里飘出来的。
又是一个撞客?不对!普通的撞客根本就不会有股子怪味儿,而这怪味儿,明显是妖气!
如果真是撞客,那这个茬子也太大了吧!
她就这么眼瞅着我,似乎在防备我走进去,而她。。。也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这倒是有些奇怪,她既没有被人绑着。。。我立刻转身回到门口,向女孩的父母问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还有什么没有说?!”
女孩的父母支支吾吾半天,也都没有开口,这时村民们却吵吵闹闹的说开了——“颜旺啊,都什么时候了,那点事既然大伙儿都知道,这会儿也别顾及什么脸面了,快跟初七先生说说吧。。。”
“是啊是啊,颜旺你快说说吧,唉!”
一旁的大忠突然走出人群,道:“我说!旺哥,我帮你说吧,初七先生,其实旺哥家的娃儿。。。”
我微微吃惊,原来。。。
颜旺,一听这名字我直打寒颤,这名字取的,还真是邪乎,颜旺的女儿叫颜欣心,今年正值二九一十八岁的花季年华,一直以来,颜欣心都是家人公认的孝顺女,干农活,干家务,都是一把好手,前段时间还好好的,也就是在一个月左右以前,颜旺老婆发现不过了。
这女儿一般都是晚上天黑就收拾收拾睡觉了,可是就近的日子里,总是很晚睡,而且,有一天夜里,颜旺老婆半夜起夜,在门外面就听到女儿的房间里有人说话儿,好像是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孩的声音,当然,那个女孩的声音正是自己的女儿!
这下可不得了了,颜旺老婆扭头冲进女儿的房间,一瞅之下,竟然什么也没有,女儿还责怪说不该半夜三更的跑去吓唬她,这不,颜旺老婆疑神疑鬼的回去睡觉了,回到床上,就把先前的事和男人颜旺说了一下,颜旺当时也没在意,就随便安慰两句,可能是听错了吧。
而后一段时间里,颜旺老婆多加注意自己女儿的房间,竟时不时的听到女儿房间内有男女说说笑笑的声音,可是一去啥也没看到,非但如此,女儿每天晚上很晚睡,还渐渐的学会打扮自己,你说说睡个觉还打扮个什么劲?可怪事越发明显。。。
两口子看这势头不对,女儿连天儿的这么捣鼓,也不知是怎么的,而且,颜欣心一天比一天消瘦,一个月的工夫啊就成了皮包骨头,脸色蜡黄蜡黄的,像是生了重病似的,可是去县城里检查了一下,什么病也没有,人很健康,就是有些气弱。
回到家,颜旺两口子再也坐不住了,这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来,但女儿的身体就是一天比一天糟糕,可是难坏了颜旺两口子啊,颜旺老婆,整日的躲在屋子里哭,颜旺也是唉声叹气没个说头。
直到有一天,或许是颜欣心良心发现了吧,看着母亲天天为了自己哭泣,就懦懦地说出一件让颜旺两口子目瞪口呆的事情来!
颜欣心说,每天晚上该睡觉的时候,都会有个年轻貌美的男人进入她的房间,一开始是陪她聊天说笑,渐渐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就和那男人发生了那关系,一旦发生,她越加的无法自拔,说是喜欢上了那个男人,想要嫁给他,但就在他们谈婚论嫁的时候,也就是现在看到母亲哭泣,父亲担心,她只好说出了缘由。
颜旺一听那是后背发凉,这这。。。这可不对啊!前后四个村子里,谁家有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还不是可劲的传扬,女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做父母的自然会去瞅瞅谁家的娃儿配得上自家的女儿,经过女儿的描述,颜旺一口咬定,这个来历不明的青年男人,这一带压根就没有!
商量来商量去,两口子决心去找个“管事儿”的大仙儿瞅瞅,真是脏东西缠着女儿就给他平喽!
再有,这个事关系到自家的脸面,还有就是女儿以后还得嫁人,千万不能传扬出去才行,传出去这可让人怎么出去摆霍两张脸啊!
找的是西边十余里外的一个山沟沟,里面住着一个巫师,据说这一带有个什么“邪茬儿”(中邪一类,也可叫邪病),他都能给治好,听了颜旺两口子说完,那巫师并未说什么,只是告诉了他们一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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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尸斑
颜旺两口子回到家,便用巫师交代的法子,搬来一水缸置于颜欣心床头一侧,先烧一锅开水倒进去,再倒一桶凉水搅拌在一起,并告诉女儿颜欣心说,一旦那美貌青年男子再来,务必在五更天未亮之前,偷偷将其衣物投进水缸之中,第二天立见分晓。
但最后巫师又说,此法虽然可断绝颜欣心与那男子之间的联系,但也有危险性,具体怎么危险他不肯说,只指点了一句话:一旦事情恶化,便立刻告知他!
颜旺两口子好说歹说,终于说动了女儿答应了实施此法,头天晚上,颜旺老婆眼含着泪给女儿梳妆一番,并一再告诫,颜欣心感念父母的良苦用心,照此法行事,夜不过半,那美貌男子果然如约而至。
一夜缠绵之后,在男子熟睡之际,颜欣心偷偷起床将其衣物一把侵入水缸之中,五更时分,男子“腾地”起身而去——天亮之后,让颜旺两口子以及女儿颜欣心大吃一惊的是,水缸内哪里是什么华丽的衣物,分明。。。分明就是一堆湿漉漉的鸡毛!
也就是同一天,邻居颜树林的老婆在院子里吆喝:“谁家的缺德玩意儿将我家的大公鸡拔了毛?!”
颜旺两口子惊慌失措地跑到颜树林家一看,可不是,一个全身白白净净的大公鸡,全身连一根鸡毛都没有,光秃秃的,而且,公鸡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更可气的是,就这么无端端死了!
颜树林来到颜旺家一看,两家人都吓得不轻,这。。。难不成自家的公鸡成精了?!
想到这,颜树林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