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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普通能力者还是大能力者,攻击的方式只有三种,分别是物理伤害、能量伤害和精神伤害,可能大能力者会把这些东西玩出花,但万变不离其宗。比如猴爷就是典型的物理伤害选手,而奈非天则是另外一种形式的能量冲击。
简单来说,猴爷就是手拿八十八斤偃月刀的关二爷,一刀下去连人带马就给干死了,破坏者人如其名。而奈非天则是那可以不停掏出各种东西的小叮当,用一些匪夷所思的手段来遏制敌人的脚步、打乱敌人的节奏。
鱼龙看上去和猴爷很像,但本质却完全不一样,他可以说是宏观世界选手,也就是一个能量冲击的大佬。
很多人会以为能量冲击就是什么炸弹爆炸、冲击波、电磁脉冲或者激光冲击之类的看得见的东西,这大概就是被贫穷限制住的想象力,能量的应用方式多到连牛顿都数不过,鱼龙的湮灭从科学解释来说就是逆向分解,简单说就是利用超强的脉冲能量将一个实际物体、屏障或是其他方式的能量冲击拆解成宇宙粒子,用自身的特性中和掉他所希望湮灭的东西,可以说是相当imba的能力。
而保护者则是利用空间法则,在特定区域创造一个无法被突破和分解区域,看上去这个区域是凭空创造的,但实际上着其实是一种空间物理学的实际应用。至于精神冲击,那最典型的就是红毛丹了,以自身的精神能力来完成他所需要完成的一切。
至于刚才那个天下惊的小龙人,抱歉……他是属于用屁股攻击敌人型。
……
抱歉,说好爆发,我特么坐在这睡着了,这个点迷迷糊糊醒来,冷的彻骨……
583…深夜诗人
没有人是胜利者。
大能力者之间的战争用这句话来概括再清晰不过了,因为圣战已经有过几次了,但这种养蛊的方法从来都没有造就出任何一个无所不能的至高神,只有伤痕累累的世界和一堆被淹没在时间里的大能力者。
他们不会死,但被清除记忆重新投入到一个新的世界中,这跟死了其实并没有区别,猴爷认为自己最初一定不会是被凭空创造出来的,自己也许也有家人也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家人,就像奈非天一样,从一个普通人突然变成了大能力者,然后就是无尽的战斗、死亡、轮回,之前那一身的伤痕已经告诉他了,他虽然是接了鱼龙的位置,但实际上自己很可能在以前就已经是一个战果累累的杀戮者了,只是究竟是谁把他杀死的,他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了。
“你在干什么呢。”
猴爷回过头,发现声音的来源不是奈非天而是那个已经被列为敌人的红毛丹,但他看上去并没有摆出战斗姿态,反而坐在路边的副手上,看着兀自站在雪地中的猴爷。
“我在作诗,我是个被大能力者耽误的诗人。”
“你?”红毛丹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好看的脸上露出堪比女孩的美好笑容:”建刚姐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粗鲁的人。“
“已经叫上姐了。”猴爷点上烟,然后呼出一口气,在黑暗中分不清是烟还是雾:“她还是不够了解我,我是个真正的诗人,行走在黑暗中的诗人。”
“那你都作什么诗?”
“歌颂十九大。”猴爷瞄了一眼这个烦人的红毛丹:“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不害怕被猎杀吗?”
“哈哈,我可是最强的大能力者,谁能收割我?你现在要是求情呢,我还可以留你一命。”
“真的可以吗?”猴爷笑着走到他身边:“留我一命什么的。”
这一下红毛丹反而不说话了,因为只要是参战的大能力者都知道,这场圣战最多允许有一个队友,除了队友之外其他人必须死,不然圣战永远不算完。无法逃离、无法转移,只要还剩下一个,那么无论是谁都要永远本困顿在这个荒芜的世界上。
“你说,当大能力者有什么好。”
红毛丹突然惨然一笑:“我一点都不喜欢当大能力者,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不是大能力者我会是谁,想来想去,我觉得我适合当一个植物学家,你看。”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西红柿,这个西红柿的卖相并不好,还有些返青,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不使用能力而且还是凌冽寒冬,能在一个陌生星球上仅靠几颗种子种出一种全新的果实,这足够说明他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不错。”猴爷拿过西红柿放在衣服上蹭了蹭,一口咬下去,酸汁四溢:“还没太熟。”
“我怕我等不到它们成熟了。”红毛丹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了起来:“所以就提前摘下来,大家都很喜欢。”
猴爷笑了笑却没有再说话,其实褪去了大能力者那狂傲的外表,红毛丹也许是因为年纪小,反而是最接近凡人心性的那一个,他的行为模式有时候就和那些正在上高中的半大小子一样,毫无章法却总是带着一股子江湖气。
就这一点,猴爷羡慕他。
“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
嘱咐一句之后,猴爷就没再说话,因为战争开始,总有人要先走,他可是不止一次看过大逃杀,高见广春老师是个善于揣测绝境中人的心情的大师,在这个游戏刚开始时,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而只有最后留下的那个人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
红毛丹走了。
重新变回一个人的猴爷穿着风衣在已经荒芜的城市中慢慢走着,脚下的积雪快要过膝,但这对猴爷来说并不算什么,他能轻易走在积雪的上面,不过他仍然选择让自己的双脚微微陷入一些,这样可以踩出那种独特的吱嘎声,在这只有落雪簌簌的夜晚,这种声音显得格外清脆也格外清楚。
虽然这个星球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但一些无人值守的市政工程却总是会如期工作,比如路灯,虽然没有主能源供给而显得有些昏黄,但总归是有灯的,不过这反而比彻头彻尾的黑暗更让人感觉那一股从骨子透出来的孤冷。
不知道走了多久,猴爷感觉自己的诗意差不多都被消耗光了,然后自嘲的笑了出声,因为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多愁善感的一天。
真的是有意思,他记得塔娜的灵魂学说里有一句话,这句话让他非常记得很深,塔娜说“人的灵魂总是在丰盈,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止这种丰盈,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一生,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徐徐回望时,人总可以发现一点和昨天不同的东西。也许还是那块石头、也许还是那张画卷,但感觉却再无相同”。
曾经猴爷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的思维也是一刻不停的,那些思考的东西现在看来多少有些可笑。而现在他独处时,却是一片清明,没有想任何东西也没有去感悟什么,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居然能有这么一方安宁的天地让他可以宁静祥和。
“第一个就盯上我了?”
突然,猴爷站定了脚步,身后那些发光的碎片静静漂浮了出来。他没有回头,但脸上的狰狞已经开始展露,这种如同厉鬼一般的狰狞让他看上去仿佛是独自行走在荒原上的野狼。
背后传来脚步的声音和什么东西和雪地摩擦的嘶嘶声,猴爷转过头时发现一个古怪的面孔悄悄从黑暗中走到了灯光下,昏黄的灯光聚焦在他的身上,仿佛一出舞台剧的主角登台。
“台风还挺好的。”双手揣在兜里,身后的碎片因为剧烈的震动而发出嗡嗡的声音,看上去就像是锋后周围围拢的工蜂。
而就在此时,在离开猴爷很远很远的地方,保护者把一杯温热的奶茶放到了赐予者的面前,两个人老人平静的仿佛只是两个老友在寒冬里聚会似的。
“大能力者的武器,都是具有星系级力量的。”赐予者端起奶茶抿了一口,然后笑道:”没加可可。”
“你不喜欢。”保护者笑道:“我记得呢。”
“人是会变的,”
“你不是人。”保护者从壶中倒出热水,蒸汽升腾上来:“你是最优秀最强大的能力者。我记得你的武器是一条蛇?”
“严格来说,是三十颗白矮星的核心熔炼出来的蛇。”赐予者靠在椅子上:“你的是盾对吧。”
“表面连通黑洞的盾。”
“那你知道其他人的武器么。”赐予者扫了一圈保护者的书桌:“我想你已经研究很久了。”
“大能力者的武器都是神秘的,到现在公布出来的只有破坏者,我把他的武器命名为星辰碎片,数量很多,初步估算有百万,每一道碎片都拥有超高的密度和重量,如果没计算错,他的武器应该是最强的。当然,也只是应该。”
“应该……”赐予者放下杯子,看向窗外:“你这些年没有想过换一种活法?”
“换?我早就倦了,这个大能力者不当也罢,可是……”保护者笑了出来:“我们有的选吗?”
“也许……”
应该、也许,这就跟菜谱里的适量、少许一样,都是一个让人抓不准的词,但有经验的人却可以敏锐的把握其中的味道,所以保护者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睛陡然亮了起来,但转瞬就又警惕了起来:“你来当说客?”
“差不多。”
“为了谁?”
就在赐予者要回答的时候,大地突然剧烈的颤动了起来,这种颤动不同于地震,而是生生被巨大质量给轰击出来的。
这两个上一代大能力者不约而同的站起身,看向震动的中心点,在互相对视一眼了之后,保护者说道:“看来开始了。”
猴爷从头到尾站在那里没有动,他的武器,也就是那些属于星辰的浓缩碎片就像是制导导弹一样不断朝那个小龙人轰击而去。
每一次轰击都会带来大地剧烈的颤动,冲击波摧毁了周围的一切,而且就像是小行星撞击星球表面那样,塌陷和毁灭从这个原点扩散出去,所波及的地方都变成了一方焦土,建立在星球表面的城市群塌陷下去,露出下面的海、湖和地,被压抑许久的岩浆从地壳裂缝中喷涌而出,高达千米。
一切都好像是世界末日的场景,而这还是整个世界升级过的效果,假设世界没有被加强,这样的一轮齐射,这个星球恐怕早已经爆体而亡。
“大破坏者,名不虚传。”保护者深吸一口气:“这样的攻击,即使在我巅峰时期也不可能打出来。”
“他是最强的。”赐予者用密密麻麻的藤蔓稳定住了这间小屋,让它不至于在剧烈的冲击中被毁灭:“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且我深信,他是那个可以解放我们的人。”
“你……”保护者愣了一下:“居然是他那边的人?”
“怎么办呢。”赐予者突然笑了出声:“女儿的事,总是要上心一点。”
“女儿?”
“是啊,你绑架来的那个女孩,是我女儿,你差点解剖她。”
“胡扯!”保护者气急而笑:“我只是因为找不到你,随便找个替代品而已。”
“没想到那么巧吧。”
赐予者话音刚落,就见遥远的天空突然绽放出刺目的光芒。
这阵强光之后,保护者眉头紧蹙:“居然防御住了?”
584…心有惊雷,生如琥珀。
百米高的泥土和水的混合物以排山倒海的架势朝周围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