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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啊!!!这种身不由己!这种甚至连奋不顾身都做不到的无力,让他感觉到了屈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难以名状的痛苦!
“啊!!!”
“晶壁屏障产生碎裂?”
奈非天突然从仪器中窜出来:“大仲裁者的屏障产生裂缝了!它在修复碎裂!”
“修复碎裂?谁能击碎他的屏障?”迪亚吃惊的看着奈非天:“没有强能量源啊。”
“在我印象里,只有一个人……”奈非天眯起眼睛:“那只老猴子,他刚才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再多用那么一点点的力气,屏障就会完全碎裂!太可惜了……”
“等等,按照现在他的状态,他不可能击碎规则级的屏障啊。”
“谁知道!但至少我们看见希望了,应该是建刚已经和他会和了。”
这句话一出来,整个房间里所有人都响起了欢呼声,不过紧接着小猴子突然沉默了下来:“不对……不对不对!我感觉到哥哥了!刚才,刚才我感觉到哥哥了!!!他刚才陷入绝望和愤怒,他碰到麻烦了!”
一句话,让气氛骤然变冷,塔娜深吸一口气:“要不试试魔法阵?我们的魔法阵……”
“别费劲了。”奈非天冷着脸抬手:“晶壁是什么你都没搞清楚。如果这么容易就让你打破晶壁的话,我们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说完,他捏着额头:“不对啊,他没有感情,哪里来的愤怒哪里来的绝望?”
对啊,他哪里来的绝望和愤怒?这个问题非常值得探讨,就连猴爷也不知道,他在经过一段长长的痛苦之后,现在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但仍然感觉锥心刺骨,躺在层层叠叠的枫叶之上一动也不动,甚至不敢去看高高的悬崖,因为哪怕只是看一眼就有强烈想纵身一跃了却尘缘的冲动。
不知躺了多久,身侧突然出现了人的气息,他微微转过头,翻起眼睛看了一眼,正看到端木背着琴站在他身边,浑身杀气腾腾。
“你是没死啊?我还说帮你报仇呢。”端木把琴一横,一屁股坐在了猴爷旁边,用脚踢了他两下之后:“你干什么了?怎么成了这个熊样。”
“我不知道……只是这里很闷。”猴爷沙哑着嗓子指着自己胸口:“而且我刚才自查过,不是气胸也不是横膈膜病变更不是肺部水肿。”
“不明白你说什么。”端木从琴的暗格里掏出一把明亮的小刀:“平时行走江湖,我也会给人看看病,来,我给你切开看看。”
“滚开点,没心思跟你闹。”
“哎呀,完了,你真是病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猴爷扶着端木的腿坐起来:“给我烟。”
端木点点头,掏出烟递给猴爷,并给他点上,看着他深吸了一大口之后才问道:“我问流苏了啊,她说你在这。她当时在哭……等等!”
他说完,呼啦一声站起来,围着猴爷来回转了几圈:“**……你们怕不是干了什么吧?你这个口是心非的东西!”
猴爷叹了口气:“没有……什么都没干,她让我留下来,给我跳了舞。”
“舞?剑仙不轻易给人跳舞的,她跳的是怎么样的?”
猴爷想了想,连比划带说:“先是那样,然后那样那样。”
“妈的……你会说话啊?说清楚一点,她是正提着剑还是倒提着剑?”
“倒着……有什么说法?”
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端木也沉默了,坐在那长叹一声,直到猴爷逼问的时候他才开口:“倒提剑舞,代表……”
“代表什么你倒是说啊!”
“代表……代表她……”
“你到底说不说!”
“妈的……说不出口,怕你吃不消。”端木想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倒提剑舞,在女剑仙身上一般只有两个时候才会开跳,一个是她出嫁那天,一个是她丈夫出殡那天……”
猴爷一愣:“什么意思?”
“你傻啊?不过具体的意思要看她具体跳的内容,不过可以肯定她愿意嫁你。师父嫁徒弟……我跟你说,会掀起血雨腥风的,你不要为了一时畅快毁了她的名声。她不聪明,你知道的。”
“我想……她只是想让我留下来。”
“也许吧,也许意思不一样。但……不好说,我只是这么跟你说,我奉劝你不要害她。你想看她背着一世骂名吗?你只能伴她一程,你能伴她一世吗?你会老会死会被时间分崩离析,而她永生不朽。”
“我……我也……”猴爷想说,他其实也是永生不朽的,但……这句话怎么都出口:“我明白了。”
“好了,这件事不要再提,我还是去给你物色个好姑娘吧。”端木叹了口气:“青莲不错,她把你当成她的神。”
“再说吧。”
猴爷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双手插兜,走路像个丧尸,摇摇晃晃没有力气。
“喂喂喂,那边是河!”
“哎呀……”
谁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金穗剑仙会摔成那个熊样,猴爷是被端木扛回来的,他摔的满脸是血,肋骨断了三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端木偷袭打成重伤的,回去之后流苏差点拔剑斩了端木……
当天晚上,猴爷居然发烧了,高烧三十九,神志都不清了。不少人来看过,但几乎陷入昏迷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而流苏则一直坐在旁边守着,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
后半夜时,他终于退烧了,睁开眼看着流苏后,他只是笑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一世英名喂了狗……”
本来一直苦着脸可怜兮兮的流苏被他一句话给逗乐了:“谁让你那么笨,师父说过吧,不管什么时候护体真气不能散。哪怕是睡觉的时候,可是你看看你!大白天也能摔成那样,等你好了,师父要罚你。”
“要罚我什么?”
“打屁股!”
猴爷斜眼看了看流苏,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我长大了,打不得了。”
“初心……我是你师父……”流苏轻轻抽出手,站起身咬了咬嘴唇:“你先休息,明儿一早我再来。”
看着她离开,猴爷苦笑一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而此时,正在北京城的寒风和月光下喝酒赏月的建刚,转过头对着旁边陪着她聊天的顾倾城说道:“那个女剑圣真的那么强?”
“对,非常强。即使是我义父和我师父加起来都不是她对手。”
“他们加起来也不是我对手。”建刚不屑的撇撇嘴:“这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姑娘你也是剑圣啊。”顾倾城靠在屋顶的房槛:“也许有朝一日你们还是有机会来一次比试的。”
“没兴趣,我只想找人。”
“但如果你扬名天下,等那人找你岂不是更快?这天下何止百万众,想找一人更甚于大海捞针啊。”
“这倒也有道理,不过我暂时没心情。”建刚非常豪气的喝了一口酒,扔掉了空空的酒葫芦:“我醉了,休息去了。”
“请……”
建刚回到屋里,躺在雕花大床之上,借着月光看着外头,什么都不想的等待着酒意上涌。果不其然,她这种不能喝酒的分分钟就开始有醉意了,接着就跟一头死猪似的睡了下去。
可是刚睡没多久,她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声音熟悉……
“建刚?是建刚?”
这个声音?建刚看到周围的环境,顿时明白了自己在做梦,因为……周围的环境根本不是雕花大床,而是多年前那个桥洞之下。
她回过头,看着叫她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我怎么梦到你了。”
“是我梦到你了……小撒比。”猴爷仍旧跟当时一样,坐在篝火旁,一副落魄的样子:“话说,那边好吗?”
“不是很好。”建刚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你走以后,一切都不好了。”
“我也没办法……对了,我好像在这里有了羁绊,怎么办?”
“女人吗?”
“是也可以说不是吧,好复杂。”猴爷的表情很奇怪,建刚没有见过他有这样的表情:“我挺想你的。”
“我也是,不过这是在做梦而已,因为如果你真是你,你不会说这种话的。”建刚叹了口气:“我该走了,再跟你呆下去,我怕我自己会分不清现实。”
“唉……别……这好像******不是梦……唉!”
还没等猴爷阻止,建刚扬起大嘴巴就抽在了自己脸上,接着她果然醒了过来,看着雕花大床,建刚长长的叹了口气:“果然是梦……”
而这时,猴爷也牟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妈的!******还是个小撒比!!!那不是梦啊,那他妈是精神沟通啊!日了狗!”(未完待续。)
三百四十三、导演!这特么是谁啊,仙侠里怎么有体能训练啊!
“强,真的强。”
齐掌门再次和建刚切磋并再次被打败之后,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呼哧带喘。他这次更多的探究,但发现面前站着的这个姑娘一身都是破绽却毫无破绽,无论吃下了怎么样的攻击,烟尘散尽之后都会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
“老了,打不过了。”齐掌门叹了口气,朝建刚竖起大拇指:“不过既然你已经是长生门的人了,倒是可以试着挑战一下长生剑阵。”
“剑阵?”
“由三千八百名弟子结成剑阵,同时催动飞剑,以浩瀚之力汇击一处。”
听到这个解释,建刚轻笑一声,接着她身侧突然出现一个跟她一样的建刚,接着是三个、四个、五个……等到了九个的时候,突然变成了十八个,接着是三十六、七十二、一百四十四、两百八十八……
不多一会儿,整个校场都站满了一毛一样的建刚,场面别提多震撼了。接着,所有的建刚开始自主行动起来,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凭栏远眺、有的独上高楼……
“怎么样?三千八百人?”
建刚笑着了一句,接着齐掌门身边的建刚也跟着说了起来:“这是你这不够大,不然我可以一直分,分到填满这个世界都不是问题。”
齐掌门脸色苍白,环顾四周,颤抖着声音问道:“所有的……都跟你本体一样吗?”
“都是本体。”建刚笑道:“不分彼此。”
瞬间,所有的建刚全部消失,只剩下最远处凭栏远眺的那个建刚转过头说道:“任何一个都没有区别,分裂无衰减。”
这就很imba了,这种规则级的能力,在这些规则内的人看来,那就是神技……根本不知怎么才能破解。
要知道一个建刚就已经是剑圣了,成千上万个建刚对他们来说就是成千上万个剑圣,这根本就是无敌……
就是不晓得她的无限分身和流苏花妍的凤凰破谁更变态一点……
“剑圣到底是剑圣啊,不过剑兰姑娘,我倒是觉得你的绝招还是不要轻易告诉人家的好。”
“我?这不算什么绝招。”建刚笑着摆摆手:“绝招是……嗯,绝招不要轻易告诉人家。”
被自己坑了一发的齐掌门悻悻转头,看了一眼建刚:“那这段日子你有什么打算?”
“我只是找人,不想参与纷争。你们就先帮我寻着,我帮你带带弟子,你带出来的人底子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