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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刚才我回去的路上,看到有大批门派弟子,比前几天多了好几倍,这是要干什么啊?”
猴爷微微一笑:“蜀山要有大动作,这帮人真的是聪明,随便找点什么事都能炒作起来。”
“嗯?我没太明白。”
“不用太明白。”
是的,不用太明白。蜀山现在在造势,比武招亲这个名头到底是不够大,所以他们疯狂的宣传,把一系列的活动都整合了进去。三天后的比武招亲,当天晚上就有品酒大会,品的就是猴爷工坊里出产的一批勾兑酒精,其中包括三倍剂量**酒。嗯……他们称之为醉生梦死。
这个名字倒也贴切了,现在那东西根本已经不是人喝的东西了,基本上都能拿去当汽车燃料了,而且里头加的料也开始胡搞了,猴爷脑洞大开的在里头加入了大麻提取物和迷幻菇的孢子。哪怕是酒量能飞天的人,一杯不倒猴爷直播吔屎。
而在品酒大会之后,还要一个别出心裁的品剑大会,诚邀天下群雄过来品鉴各种宝剑,其中设有抽奖环节,一等奖是玄铁魔剑。
这让然也是猴爷的注意,涤长老现在可是把猴爷当下金蛋的母鸡,他只要想出来的招几乎上都用上了,目的就是敛财敛财再敛财。
“小李啊。”
“嗯?师父,怎么了?”
“没事,就是告诉你,游戏要开场了。”
“啊?什么游戏啊?”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未完待续。)
三一六、与你相遇好幸运
傍晚,流苏门内。
因为没有内门弟子,所以白天热闹非凡的流苏门现在冰冷冷的,饭桌上吃饭的也只有四个人,流苏、猴爷、小李和死皮赖脸蹭饭的端木。
“你突然问蜀山掌门干什么?”端木嘴上叼着鸡腿,吃得满嘴油:“我劝你别打他主意,那家伙鬼精。”
“你废那么多话干什么,说说。”
既然猴爷执意要问,端木只好放下饭碗用手绢抹了把嘴,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现任蜀山掌门,玄机子。据说他是一个一只脚踏入剑圣行列的高手,不过没人见过他出手,他也不怎么管俗世事,蜀山的日常都是由一众长老管理。但据说二十年前他一人一剑破了天魔大阵,只用了半个时辰。”
“嘁,天魔阵罢了。”流苏不屑的撇嘴:“我……”
“打住,这里没你什么事。”端木举起筷子阻止了流苏继续往下说:“我们说的是普通人,你是普通人吗?”
“哦……”
流苏把脸埋进饭碗里,反正这些低端的东西她也没多大意愿去听,所以随便端木说就好了……毕竟天魔阵这个东西,她二十二岁就破掉了,现在都过去一百年了吧。
“后来,他就成了蜀山掌门。在他手上蜀山才算重新振作起来,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不过据说他当年在蜀山里根本不算是什么好苗子,甚至是他师父都没把他当回事,后来不知怎么就突然变成一个绝顶高手了,而且他是这些门派掌门里唯一没有道侣的哦,光棍了一辈子,可能就是因为光棍才变得贼强。”
端木的笑容贼**猥琐,猴爷一看就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斜眼瞄着他笑了两声:“你说你,在外头的时候不知道多温文尔雅,要是那些姑娘知道你是个这种人渣,她们得哭天抢地的排队跳河。”
“那又怎么样,我可是琴魔嘛。对了,我师父就败在玄机子手下才云游天下的,当年我师父可也是一代宗师呢。”端木虽然在说话的时候还是那一副没正经的样子,但眼神里却带着强烈的不甘和愤慨:“琴剑之争,争了三百年,玄机子倒是解决了,剑派一家独大。”
说起来,琴剑之争基本上就跟武侠小说里的气宗和剑宗的对抗一样,两边虽然同出一脉但互相看不顺眼是肯定的,所以争个高下基本上是必然。经过上一代的恩怨,端木恐怕是硕果仅存的气宗金穗了。
别小看金穗啊,这个真的是稀缺资源,有的门派连门主都不是金穗,只是因为流苏这个怪物的关系,所以猴爷根本不在意金穗不金穗的。
“他有弟子么?蜀山掌门。”
“没有,没听说过,不过好像听说他曾经捡到过弃婴,现在算起来也有十五六年了吧,只是没人知道那个弃婴现在在哪里也不知是男是女,大家都猜想那个孩子会是他的接班人。”
猴爷点点头,摸着下巴说道:“有途径查到么?”
“我跟你说,你不要搞事情啊。”端木表情严肃:“你搞梁非凡,蜀山八成是知道了,不过他估计没卖你。但你要搞掌门的弟子,你可就有大麻烦了。”
“你这人说话忒难听了,我怎么搞梁非凡了,他自己控制不住怪我咯?”猴爷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凑到端木旁边小声问道:“他真的有这么个徒弟?”
“有!绝对有,你知道我是干哪行的。”
“要饭的。”
端木一句话噎了半天,然后点点头:“对,说是要饭的也没错。要饭的消息灵通啊,总之肯定有这么个人就对了。”
猴爷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根烟陷入沉思,然后重重的点点头:“今晚上有中秋灯会哦?”
“对,你还记得今天是中秋啊。”流苏不满的瞪了猴爷一眼:“真是的。”
“嗯?咋了?”猴爷挠挠头:“你突然提这茬干啥?咱们俩在这不就团圆了么。”
流苏被这话给逗乐了,然后用手指戳着猴爷的脑壳:“你呀,总是这么哄师父。”
说完,她从她随身携带的小袋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猴爷:“送你的哦。”
拿过盒子,猴爷瞄了四周围一眼,然后悄咪咪的背过身子拆礼物,他真的不敢当人面打开呢,每次收到流苏的东西,简直就是一场羞耻play,她总是能找到各种让人不好意思的东西塞进盒子里头,每年都不例外。
“快打开哦。”
在流苏的催促声中,猴爷颤抖着手打开了盒子,不过这一次里头的东西让他长出了一口气,满身松快的转过身把盒子放到桌上,拿出里头东西在探头探脑的端木面前晃了一下:“看个屁!”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一条金流苏。”
金流苏,就是挂在剑上的剑穗,挂上了金色的就代表猴爷正式晋级成了金穗剑仙,这东西可不是随便能挂的,应该是蜀山上的人把猴爷的认证给送到了流苏的手里,要是没到等级挂上这玩意,那很可能走在路上就会别人挑战然后活活打死的。
为什么琴魔端木这么有名,为什么梁非凡人气这么高,就是因为他们都算是成名已久的金穗剑仙。
毕竟剑仙的晋升机制很操蛋的,数十个门派联合起来给人发剑穗,晋升途径就两个,要不完成门派布置的任务要不就挑战某个挂着穗儿的,就算是个老百姓能打赢一个金穗那也可以直接晋升金穗。所以比武随处可见,而且大家都习以为常。
当然,也不是没有冒充高等级剑仙的,但通常这样的人活不过三千字,真的。一个陌生脸没什么名气的高级剑仙通常是人们最喜欢挑战的对象,像端木这样凶名在外的,基本上没人会沾。
“来,师父给你带上。”流苏进屋把猴爷的剑抱出来:“挂上金穗啦,你就算出师啦。以后呢,要和师父一起振兴门派,把咱们流苏门发扬光大。等流苏门家大业大的时候,师父就算是死了也开心。”
“瞎特么说,我死了你都不会死。”猴爷接过挂上金穗的剑:“我不喜欢带剑啊,又打不过你。”
“迟早的迟早的嘛。”流苏眼睛都笑成了小月牙:“快,背上给师父看看。”
猴爷无可奈何的把鱼龙背在身上,很久没背剑了,这乍一背上看着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而四个人里最惊讶的大概就是小李了……
“师……师……师父……您居然是金穗剑仙?”
“昂?”猴爷歪着头看着他:“我不早跟你说过了么。”
“我……我以为您开玩笑的。”
“开啥玩笑啊,这破东西有啥好开玩笑的。”猴爷把鱼龙解下:“金穗剑仙而已。”
小李顿时不淡定了,他摸着头傻呵呵的笑道:“师父,你是不知道金穗剑仙的威望,这是在这里,太多了看花眼。要是在我老家的镇子上,曾经请过一个剑仙去清理妖灵,虽然只是个红穗,但镇子上的人都把他当神仙的。”
“神仙个屁。”猴爷不屑的撇撇嘴:“见识短。”
一顿饭的功夫过去,中秋灯会倒要去一去。流苏想去看热闹,端木想去赌博,而猴爷则想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上那个掌门老头的徒弟。
为什么猴爷会这么觉得呢,会觉得能在人海茫茫的中碰到那个人呢?要知道蜀山治下可是有两个大城市的,一个是成都一个是广安,这两个大城市也同样有灯会,规模根本不是这个小地方可以比的,猴爷却想在这碰运气?
他其实是这么觉得的,因为这次比武招亲就是在这个镇子举行,而且跟进的活动一批接一批,现在这里无疑是众门派的交汇地,虽然地方不算大,但现阶段绝对称得上盛况空前。
而掌门老伯现在就在这里,蜀山有超过一半的长老也都来到了这里,这地方可以说是当今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所以如果真的有端木说的那个人的话,他最好的去处就是跟随掌门老伯来到这里,毕竟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哪里会有不凑热闹的道理。
当然,这也是猴爷的猜想,毕竟他现在可没有预判的能耐了,只能靠逻辑猜测,只能希望自己猜的不错。
本来猴爷也叫上了小李,但这个技术宅对这些事根本就不关心,所以吃晚饭就跑去那姑娘家去继续观察了,猴爷倒是懒得管他,毕竟他要不是这样的人,根本也写不出来细思极恐的本草纲目了。
至于剩下的三个闲人自然没有琢磨什么的打算,换上便装就晃了出去。今天流苏穿了一套桃花粉色的套裙,外头罩着一件轻纱薄衫,隐约透着锁骨和好看的脖子。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个天下第一的剑仙,反而像个出游的大家闺秀,手上的团扇更是让她显得娇柔武媚。
而猴爷呢,他则穿上了一套开襟排扣的衣裳,虽然明显是好料子,但穿在他身上怎么看都像个书童,旁边的端木却看上去像个少爷。(未完待续。)
三一七、瞥见了一抹殷红
“妈的,被比下去了。”猴爷悄悄的在端木屁股上印了个鞋底子:“这就行了。”
“你干什么呢?”
“没有,你屁股上有脏东西。”
端木将信将疑的看了猴爷一眼,然后用力了拍着屁股,显然不肯相信猴爷会那么好心给他拍灰。
就这样,在流苏的掩嘴轻笑下,三个人来到了等会之上。讲真,这里真的是热闹,中秋本就是天气正好的时候,男男女女的鱼贯而出,根本想不到这个镇子居然能有这么多的人,平时根本都看不出嘛。
两边的摊位上卖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吃的、喝的、玩的,还有人手一个的小面具。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习俗,中秋节玩的跟中元节一样,但流苏却不管不顾的跟着人群排队半天才买到两个兔子面具,一个自己挂在头上一个套在了猴爷的头上。
“师父跟你的一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