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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爷听到流苏的叫声,慢悠悠的走到她身边:“咋?你看到熟人了?”
“嗯!这个这个!我记得他。”流苏指着那个老头:“四十年前啊,我买饼的时候认识他的,他那时候还是个青衣小道士呢。”
四十年……流苏的记性够好的了,四十年前的小道士已经白发苍苍,而那个买饼的女侠却仍然风采迷人。
“你认错人了。”
老头低下头扛着一袋米轻巧的往前走,但他却被流苏伸手给拦了下来。
“绝对没有!你手上戴着的东西是我做的!我认识!”
猴爷看过去,发现这个老头手上戴着一串用花花绿绿的鹅卵石串起来的手串,也许是因为经常把玩,所以这些石头已经晶莹发亮,上头都包了浆。不过即使再怎么养的好也改变不了那东西廉价的事实,可这么一便宜货能戴上四十年,而且那绳子明显是崭新的,这足以说明这个东西对这个人来说是一种弥足珍贵的纪念品。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送的东西当成纪念品一纪念就纪念了四十年,这什么概念?要说不是暗恋猴爷把狗头砍掉给他当凳子坐。
而且虽然这个老头穿着粗布衣服,背着米袋,但他腰杆子挺拔,下盘稳上盘定,一百斤的米架在身上连摇都不带摇一下。这显然是乔装打扮的好么,光是这份气息就足够说明他是个高手了。
一个高手啊,来这里送米,目的何在?难道只是为了过来看一眼流苏啊?卧草,还真是够痴情。
正在两边对峙的时候,刚刚才内堂抽完鸦片的涤长老精神抖擞的走了出来,看到这里的场面,他连忙走了过来,拽过猴爷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流苏碰了个熟人。”猴爷用嘴努了一下那个半晌没动弹的老头:“你老实说吧,那是谁。”
涤长老看了一眼,眼珠子转了两千,凑到猴爷耳边小声说:“掌门,我们掌门。一只脚踏进剑圣领域了。”
果然是吧,猴爷就说自己的判断力绝对不会出问题,这个老头绝对是个高手,但他倒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是蜀山掌门。很好,很强势啊,这看起来傻流苏跟这个蜀山掌门当年有一段说不清的往事,不然区区一个流苏根本不足以让一派之主惦记这么些年。
要知道,在这川蜀之地,蜀山掌门的地位相当于刘备,他悄咪咪的下山那都叫微服私访,更别提在这给人抗米了。
“啊哈哈,你就是那个小道士。”流苏当然想不到,她正拍着手笑道:“你怎么这么惨了啊?是不是动了凡心被逐出师门了啊?要不要拜我为师啊?”
那个老头仰起脸,看着流苏露出一种……一种近似宠溺的笑容。
“卧草!这种笑容!”猴爷脊梁就跟过电似的麻了一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他甩开涤长老,快步走到流苏身边:“准备一下,你要上课啦。”
“哦哦,快到时间了。”流苏提了一下化妆盒,然后对蜀山掌门说:“你别走啊,等会我请你吃好吃的。我让厨房去给你买鱼吃,我记得你喜欢吃鱼。”
“你记得就好。”掌门大人笑着点点头:“那我就在这等你。”
“初心初心,快去叫端木买鱼去!”
猴爷撇撇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金本票递给过路的一个蜀山小道士:“去买两条鱼,最好的,剩下的你拿着。”
那小道士一看这么大面额,顿时脸都吓白了,他接过本票立刻看向涤长老,涤长老没说话,只是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得了一笔横财的小道士欣喜若狂的跑了出去,而猴爷则满脸不爽的抱着胳膊看着蜀山掌门。
“小道士,你别走啊!我去上课啦。”流苏抱起化妆盒蹦蹦跳跳的去了课堂,显得心情极好。
等她走了有一会儿,猴爷却突然笑了出来:“嘿,别看了,老头。人走远了。”
掌门大人转过身,看了一眼猴爷,似乎连跟他说话的心思都没有,慢条斯理的从旁边走掉了,扛着那袋米。
猴爷站在那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深呼吸,现在的他满腔的愤怒都在翻滚,刚才那个眼神……那个眼神真的足够猴爷把他满门抄斩了。
“初心小哥,你冷静点,那是蜀山掌门。”涤长老叹了口气,凑到猴爷面前:“就算是我,也只能在他面前赚个师兄的名头,你看他用正眼看我了么?”
猴爷满面寒霜:“你是不知道,如果放在以前,他现在已经躺在井里叫爸爸了。”
涤长老把这话当成气话,但实际上要放在猴爷之前的时候,管他什么蜀山掌门、什么昆仑老大,敢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不弄死他的话,猴爷以后都没办法在道上混。
真的,以前猴爷不理解那种看老子一眼就要杀全家的人是什么心态,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那种比看不起的眼神更让人难受的东西了,讲真就凭那个眼神,猴爷把他挂杆子上风干挂腊肉然后拿去钓鱼都一点都不过分,该死!就是该死!!!
“没事。”
猴爷缓过劲儿之后,背着手离开了。他现在可不是人家蜀山掌门的对手,而且对他来说现在好玩的事根本不是用暴力解决问题,有的是套路等着他们呢。
他刚走出回廊,就见李时珍像发疯一样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喊着:“师父!师父!!!”
“你叫丧啊。”
“不……不是,师父,你快来!”
猴爷带着疑惑跟着李时珍走了向他的实验室,进去之后就看里头装满了发霉的甜瓜,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干啥?”
“这里!”李时珍把猴爷带到两个狗笼子旁边,一个笼子里头装着一直土狗,一只见到人来正在摇尾巴,而另外一只已经死挺了。
“晚上吃狗肉啊?”
“不是!师父,你听我说!”
李时珍喝了一口水,难掩激动的心情:“我按照你的说的方法,把青瓜上的绿丝融进水中,再用白土吸附杂质。”
“嗯,青霉素提纯,干啥?”
“然后我找来两只得病的狗,再按你的办法把溶进了青丝的水给这只分别内服外敷,只一个晚上它就完全康复了!而另外一只没有用那水的刚才已经死了。”
这种土办法提纯出来的青霉素在现代人身上那是一点卵用都没有,但在这个时代,一群病菌完全没有耐药性的情况下,青霉素简直是效果拔群,这一点倒是可以理解。
“下一步该是人体试验了。”猴爷摸着下巴:“得找个病的不轻的人试试。”
“我去!我去找!”
李时珍是个疯狂的药剂师,他在见证了奇迹之后,已经对猴爷的任何想法不做怀疑了,现在他的状态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在应了一声之后像发狂一样的跑了出去,根本没有任何给猴爷交代一定要穿防护服的机会……
还没到中午,李时珍就找到了一个因为感染风寒已经快不行的年轻女子,他把猴爷叫了过去,经过初步诊断是因为感冒引起的肺部感染。这毛病在地球上是最常见的毛病之一,头孢系列都发展了好几代,就是为了对付各种感染发炎,除了非洲大陆和南亚次大陆之外,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地方的人因为这种毛病而挂掉了。
但在这里的话,这基本上就是绝症了好么……李时珍找到她的时候,这家人已经在哭哭啼啼的准备后事了,所以猴爷过来诊断之后,他们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同意了猴爷为她治疗的请求。
“先说好,如果死了,我们不负责。”
猴爷的话说的很硬,但这家的男主人倒是挺开明,他明白自己的女儿已经没什么希望了,现在有人愿意试试,那就试试吧……治不好那也就治不好了,治得好当然是最好啊。
“别急,我先去准备一下。”
猴爷说完,带着李时珍直奔镇上手艺最好的铁匠那里把自己的定制要求说了出来……那要求听得李时珍都头皮发麻。
要一根针、寸长、中空……这个锻造工艺可不是一般的高好吗。
但没想到猴爷这个近似刁难的要求却激发了这个老铁匠的暴脾气,他就是认为猴爷在找茬,但即使是找茬,他也得把活儿给弄出来,不过提出的价格倒是真高。
“只要你有这能耐,没有别给我逞强啊,收了我的钱你又做不出来,我铺子给你拆了。”
猴爷相当蛮横,但到底这个世界因为发展方向的差别,冷兵器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锻造技术和工艺几乎是登峰造极,就连锰镍合金都能干出来,更别说一根钢针了。
老铁匠拿出模具,叫上徒弟,当着猴爷的面就开始干了起来,不到一个钟头,一根银光闪闪的注射用针头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看到老铁匠那小人得志的样,猴爷愿赌服输,放下两百金本票之后,转身就走。而之前在他等针头的时候,小李已经到玻璃厂订制针筒了,这个环节倒是碰到了点麻烦,针筒和针头不配套,导致针头的屁股怼不进去……
最后,猴爷无奈只好到一个篾匠那里订了个竹子的。还别说,这竹子的做工也相当漂亮,工艺水准远不如现代工艺,但推射的密封性和保水性已经非常不错了,盯着用绝对没啥问题。
拿到这两样东西后,师徒二人折返回流苏门,拿了药和一些简单的医疗器械就直奔到了病人的家中。
小李已经按耐不住了,他摩拳擦掌的准备开始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人体试验,但猴爷却一脚把他踹开。
“皮试,皮试你懂么!不做皮试,过敏直接死球了。”
委委屈屈的看着猴爷在那姑娘胳膊上做皮试,并且详细记录了每个步骤到底是为了什么后,人体试验正式开始。
“注射分成肌肉注射和经脉注射,我们现在没有经脉注射的条件,只能选择肌肉注射。”猴爷一边说着一边撩开床上那个已经病得快死的姑娘的裤子:“从这个地方下针。”
“师……师父……男女授受不亲啊……”
“傻x,你现在是医生,你面对的不是女人,是病人!”猴爷在姑娘的屁股上瞄准了一会儿,然后一把把针头戳了进去:“注射的时候要匀速,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这个要凭手感,以后你多练习就好了。”
李时珍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猴爷把注射器的推杆推到底再拔出枕头,把那姑娘按回床上躺好,手上则一直在不停的记录着。
“现在抗生素还没有滥用,她最多半小时就能活过来,后续再给口服用药几次,基本就能康复了。”
“我的天呐,这么神奇吗?”
猴爷翻了个白眼:“你留下!我回去吃饭。”
“主人家给准备了饭菜。”
“老子回去吃鱼!”猴爷一提到这茬,青筋暴起:“老子也最爱吃鱼!”
虽然小李不知道他师父为什么突然爆了这么大脾气,但自己这师父行事一向乖张,弄不清他到底想什么东西,而且这第一次人体试验的数据他绝对不能错过,所以手握炭笔的小李根本不想离开女孩床头半步,只想定在这看着这东西到底能不能起死回生。
…
啊啊啊我这种非氪玩家,根本就不该玩这种游戏啊。
我在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