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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我挨揍,你哭个屁!”
猴爷都懵了,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娘们的思维回路好吗,明明自己被打了个屁股开花,这娘们哭毛啊哭。
“初心,疼不疼?”
流苏蹲在猴爷面前,伸手想去摸猴爷的屁股……
“行行行,我不疼……”猴爷果断的躲开:“您老安生点,放我一条生路。”
“是师父不好,师父不该打你。”流苏哭的更厉害了:“可是师父不能看你变得桀骜不驯……我……”
“行了,我知道了。”猴爷叹了口气:“我没事,你赶紧去吃鱼吧,求你了。”
“真没事?”
“真没事!”
“哦……”流苏抹了一把眼泪:“师父给你做饭,你等着啊。”
猴爷哭笑不得,哭笑不得啊……
做饭的时候,猴爷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瀑布,心中顿时打定了一定要跑路的想法!可偏偏这个时候,流苏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初心,你千万不要乱跑啊。这里深山老林,离最近的镇子可都有三千五百里,山里还有脑腐和熊罴。”
等等!三千五百里!
经过猴爷认真细致的推理,他推理出这三千五百里大概相当于一千二百多公里!一千二百公里啊啊啊啊啊!从北京到南京都不够一千二百公里啊!而且还有脑腐!脑腐?
“脑腐是啥?”猴爷侧过身子问道:“什么新物种么?”
“大猫,嗷嗷叫的。额头上有个王的。”流苏把热好的饼拿了出来:“你没有见过脑腐吗?”
“妈的……”猴爷暗骂一声:“那叫老虎!”
“对啊,脑腐。”
好吧,脑腐就脑腐了。您老这口音挺重,一听就是扶蓝人啊……
吃过晚饭,猴爷的晚课就开始了,日常吐纳、温习口诀,睡前还得拉伸筋骨……不过时间倒没多久,因为流苏到了晚上八点来钟就会对猴爷说一句“初心,今天天不早了,明天再练”这样。
所以说,他们这种古代人日落而息是真的咯?八点多就时间不早了,猴爷原来八点多的时候还在打游戏好么。
不过没办法,有个蠢人管着就只能这样了,她八成把全世界都归纳成跟自己一样了吧……猴爷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灰暗,好灰暗啊。
当然,有时候猴爷睡不着的时候,他也会借着月光走到屋外静静的坐着,就像曾经一样发呆,思考一下自己该怎么办。但大多时候都会有一件衣服披在他背上,然后傻乎乎的师父也会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当然,猴爷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这个傻白甜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啊!从她的眼睛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后脑勺好不好!
“唉,你一直在这里?我看到屋子后头的大石头上有好多划痕,我数了一下,一共五千三百道,十四年。你在这住了十四年?你才多大啊!”
“嗯?”
看着一脸迷茫的流苏,猴爷默默叹了口气:“没事了,你继续。”(未完待续。)
二百八十七、月色明媚,竹影轻摇
“啊,好闲啊。”
一张竹床、一块放在山泉眼里冰过的香瓜、一把扇子和一个慵懒到极点的睡美人,在一片摇曳的竹影中,若影若现。
“好闲就起来干活!每天赖在这里什么都不干,我现在看到你都头疼。”
和流苏一脸清闲的样子比起来,猴爷就可怜多了,他身后背着一个框,框是装着各种野果子,手上还拎着一把捡来的味道类似辣椒的野菜,满头是汗。
来这里已经三年了!
猴爷从一个十四岁的小少年长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小汉子,因为一直在练功,所以他的身体素质比刚被流苏发现的时候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古铜色的肤色配上健硕的体态再加上那一张剑眉星目的脸,拿出去真的能秒杀一堆小鲜肉。
“哎呀,看到我的小徒弟长大了,师父真的是欣慰啊。”流苏耍赖的能耐绝对比她的剑术本领高,她听到猴爷的声音之后,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子,把手里冰凉凉的香瓜塞了一块到猴爷嘴里:“初心这么懂事,当年真是没白把你捡回来呢。”
“妈的……”猴爷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进了屋,把明天准备吃的东西放到了台子上,脱掉上衣走了出去:“一边去,不干活就别挡路。”
流苏连忙拖着竹床跑到一边,然后继续趴在上头看着猴爷在那劈柴、喂鸡,眼里全是满满的得意。
也许猴爷本身就是享乐主义的原因吧,他到这里来的三年里,先是把那件茅屋改成了两层小竹楼,然后还在水源下游处挖了个化粪池又盖了个厕所并且在山里抓了山鸡圈养了起来,还让流苏去市集买了菜籽,在屋子后头种起两亩地,白菜、油菜和各种水果。还用山上的石块圈了个猪圈,里头养着七八头猪,俨然一副农家乐的样子。
“初心啊,你十七岁了呢。师父呢,决定明天出趟远门。”
“你又准备去找海外仙山是吧?”
“不告诉你!”
“你还能干什么。”猴爷不屑的撇撇嘴:“别给我惹麻烦就算谢天谢地了。”
流苏不乐意了,她转过脑袋不看猴爷,嘴里也不知道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反正一般都是一些废话,猴爷这些年算是听够了。
“初心啊。”
“又干什么啊!”正在劈柴的猴爷非常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啊。”
“你是我见过进步最快的孩子了,仅仅三年就能使用飞剑,这不知道多少大门大派为了你得抢破头呢。”流苏语气中流露出担心:“如果有大门派招你,你会走吗?”
“大门派?”
猴爷满脸不屑的笑了笑,坐在一截木头上噼啪的劈柴:“多大的门派?”
“比如绝心门啦、蜀山派啦。他们门下都有几万弟子的呢。”
“几万”人的大门派,哎哟……猴爷真的好羡慕啊。区区几万人,猴爷还真特么没放眼里,像当初他征服那些世界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数十万、数百万,从地球联邦的总指挥,到机器人大军的领袖,几万人在他眼里那就是一次小规模冲突的阵容,还大门派……
“你不会去对不对?你不会背叛师门是不是?”
“是啊是啊,你好烦啊。”猴爷抹了一把汗,抱着一捆柴扔到角落:“你安静点就行,别老没日没夜的烦我。”
“师父这不是担心嘛,我们流苏门,就你一个弟子呢。”
猴爷斜眼看着流苏:“你哪里来的勇气?什么流苏门,前后就俩人,你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是吧。”
“我相信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等你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堂,到时候慕名而来的人就多啦!你快想想,等人多了以后咱们怎么办啊?怎么养活他们啊,你可是大师兄啊,要帮忙师父的。”
看着流苏再一次陷入了自己美好的幻想里,猴爷差点就想用脚丫子踩她脸了,但毕竟还是打不过这个智商万年不成长的女怪物,这个想法只是想想就作罢了。
等猴爷干完所有的活之后,他发现流苏居然就这么在竹床上睡着了,半个香瓜还叼在嘴上就这么睡着了,那表情跟智障没什么区别。
“我特么当时就冻死好了,你特么简直是我命里的克星啊。”
猴爷叹了口气之后,满脸无奈的把流苏抗到了屋里,放下蚊帐点上熏香,最后他才开始料理个人卫生问题,上厕所、洗澡之类的。
这些日子都已经习惯了,流苏是个典型的脑袋空空的类型,她不但脑袋空,而且行为还怪的很!好像没有上过厕所、每天在石头上划一刀、经常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总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就对了。
说是师父吧,但讲真……猴爷认为这些年根本就是他在照顾这个笨蛋,否则她恐怕到现在还在吃木薯喝生水过日子。
其实说实话,猴爷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是人这习惯一养成还真是就习惯了。而且猴爷觉得自己本身就是在这混日子过了,闯荡什么江湖?这江湖上是有什么他不懂不了解的?倒不如在这喂猪劈柴混过着三十年呢,至少安稳也安全。
所以有了这个小心思,猴爷也就懒得去跑了,虽然身边有个拖油瓶,但有收获就有付出啊,毕竟得到了安逸的生活,老天爷肯定要安排个事儿逼过来折磨他。
第二天一早,流苏天不亮就走了,她总是这样,走也不跟猴爷打招呼,不过一般都是早上出去中午就会一边叫着好饿好饿一边冲进厨房狂吃一通,出过最远的一趟门据说是去寻找海外仙山,那一趟足足走了三天之久……嗯,三天。据她回来说,第二天的时候,她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上头没什么人,但却到处都有黄色长脖子的马。
猴爷认为,她应该是到了非洲,而那个长脖子的马,叫长颈鹿。
累赘终于走了,猴爷其实很开心的,他本身就是个喜欢独居的生物,现在这个罗嗦的不行的便宜师父不知道跑哪去了,这让猴爷终于可以乐享清闲了。
早晨起来,练练功、养养神,到了中午就去把河里下的套拿起来,里头有啥就吃啥,螃蟹也好、鱼也好,下午睡个午觉,然后去山里转一圈,随便带条蛇或者兔子回来,晚上爆炒一下,香飘十里。
头一个礼拜,猴爷觉得这日子安稳极了,没有了人喋喋不休,也没有了人逼着他练这个练那个,更没有人为了测试他的能耐而把他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可当第二个礼拜过半时,他早某一天早晨起床时,发现楼下的房间仍然是空的时候,他心里突然没有由来的涌起一阵担心。
虽然日子还是和往常一样,但这种惴惴不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往日极喜欢吃的野味火锅吃起来也寡淡了不少,晚上睡觉的时候破天荒还做了个记不起内容的噩梦。
而当第四个礼拜来临时,猴爷已经变得非常焦急了,即使在拉屎的时候,他也会突然抬头看天空,试图在天上发现那个笨蛋的身影。每天中午做饭时,也会多做一个人的饭并一直热在炉子上。
出去干活,在回来时,他最大的希望就是推开门能看到那个傻师父坐在里头像狗抢槽一样吃饭。
但……一切都没成功。猴爷一次一次的失望,却又一次一次被突如其来的响动的而弄得一惊一乍。
也许这是猴爷第一次如此深切的厌恶自己没有了预知的能力也第一次厌倦了没有那破开虚空的超能力。
“不会死在外头了吧。”
站在瀑布边,明明已经是月满中天,但猴爷却根本没有一丁点睡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强烈的不安和埋怨,但回答他的只有身后竹林的沙沙响动。
最后月夜已深,凉风带着秋天的味道扑面而来,猴爷轻轻皱着眉头转身回屋,在回去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张已经落满树叶和灰尘的竹床,这让他的视线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感叹了一声:“秋天来了。”
是啊,秋天来了。
山里的气温降的格外明显,明明刚过夏天,但清早的时候却也已经能让人感觉到寒气逼人了,山中的雾气一直要到早晨九十点才能消退,清冷的风也变得凄厉了起来,吹在耳边呼呼作响。
今天猴爷无论干什么都无法集中精神,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