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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建刚骂了一声,口音导致误差,不过误差就误差吧,懒得纠正了,跟这么一个二愣子较真挺没劲的。
虽然许三儿最后还是带着建刚出街了,但他仍然很是不放心,在他的唠叨攻势下,建刚只好换上了一套男装。这套男装还是许三儿媳妇给人做针线活时,一个公子哥的衣裳,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那公子哥再也没来取,所以这套好衣裳自然也就便宜了建刚。
不过这事吧,细思极恐啊……建刚一米五是众所周知的,她穿这套衣服刚刚好合适,也就是说这衣服的原主人也就是这个体格?
“这怕是小明也穿越了吧?”
建刚穿上一身白衣,腰上挂上红绸穗子,看上去倒也是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小哥,连许三儿的媳妇都赞不绝口,觉得要是再高大威猛一点,那一定会成为这长安城里最俊俏的郎君。
“老子就是矮!怎么了?”
建刚不以为意,撇撇嘴就走了出去,而许三儿跟在后头就跟建刚的笑跟班似的,总之完全不如建刚有气场就对了。
走上街,这里的景象跟想象中的繁华国度相去甚远,路上有些破烂,而且行人大多行色匆匆,还有一点就是根本见不着有年轻的姑娘,连雌性都少,大多还是一些四五十岁的老妪。
啊,说到这个,这是建刚最不满意的一点,她今年二十七了。昨天在跟许三两口子聊天的时候才知道,这二十七岁在这里都快是奶奶辈的了,十二三成亲、十四五当娘是这个时代的常态,而建刚二十七还没尝过肉味的雏儿,一般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而且因为人均寿命短的一逼,所以四五十岁已经算是大娘级的存在了,要放到那边来说,四五十岁有些明星还在跟少女们争夺一席之地呢。
至于集市上嘛,倒是还有几分热闹,都是些卖杂碎东西的小贩,什么布鞋草鞋、胭脂水粉之类的,对建刚来说还挺新鲜,但对许三来说却已经是习以为常。
随便找了个空地,许三在地上铺一张布,把包里的草鞋布鞋和他老婆做的枕头、被套之类的东西往上一摆,这生意就算是做起来了,虽然一天赚不了几个钱,但保着一家老小的吃喝还是勉强能够的。
但建刚就不一样了,他认为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法活人好么,一天摆摊换上几碗饭,这追求也太低了点啊,这特么不是隋唐盛世么?不是应该人人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么?这连饭都吃不饱是几个意思?
这也亏了是建刚没文化,其实要换个人来这就能知道了,甭管什么两晋隋唐,就算一直到民国时期,吃饭都是中国人顶天的大事情,碰上好年景还行,要碰个灾年什么的,饿死人那是家常便饭,现代人不可想象的事情在旧社会不要太普遍。而且就算到民国,电视上展现出来的都是些什么少爷小姐的小资生活,穿着好看的民国衣裳在风景明媚的湖边谈个恋爱或者高举革命旗帜闹个事变,可实际上底层老百姓根本就不吃那一套,特么的饭都吃不饱好么,那些民国吹根本就是一群不学无术一辈子除了看电视就剩下吹牛逼的废物了。就民生而言,抛开国际生产力总体提升不说,1975年之后大概是中国有史以来民生最安稳的一段日子了。
在街上逛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因为胸太平了,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自己女扮男装,这自己那一头柔美的秀发他们居然视而不见?还有穿上男装稍微画了点淡妆之后的盛世美颜他们居然也看不出来?卧槽,这简直不能忍!
建刚走在路上恨不得见人就晃着他脑袋问“你能不能看出来我是女的”,但每次想干这种事的时候,看到那些人灰头土脸的样子也就虽然无味了。
突然,她听到远处有人在哭,哭的还挺凄凉的。卧了个槽了,在那一刻建刚简直就是猴爷附体了,原本只想找点吃的的**瞬间被满腔的八卦热情给淹没了。二话不说,她立刻顺着这哭声窜了过去,热情高涨。
大概走了有个两分钟吧,转过弯就看到一个女人跪坐在地上嚎哭,身上脏兮兮的,脸上也到处是淤青,看着像被人打了一顿扔在街上似的。
建刚一看,这哪行啊!作为一个女权主义者,她怎么着都不见一个姑娘被人欺负啊,特别是这姑娘一看就是属于底层劳苦大众的长相。
“嘿,姐姐。你哭啥。”
别人都不愿意接近这女的,唯独建刚蹲在了她面前,虽然穿着男装,但一开口那女人调就把她身份暴露了,这一下这三十来岁的婶子可就来劲了,一把抱住建刚的腿开始嚎哭起来:“姑娘救救我家女儿吧……求求你了。”
“哟?啥事?”
“她被官府的人拉去给妖怪当祭品了……”
“啥?你说啥?”
建刚的火气顿时上来了:“你闺女多大?”
“十四了。”
“啥?你多大?”
那妇人愕然一阵,但还是如实的回答道:“二十有六。”
“妈的……比我还小一岁,女儿十四。”建刚捏着太阳穴:“头疼……那妹子,你女儿被抓哪去了?”
这感觉好怪,建刚的心在滴血,她已经感觉自己在急速的干瘪了……二十七了,到古代简直就是折磨啊啊啊啊啊。
“被抓去了国师堂。”
“国师堂?”建刚眉头一皱:“走,带路!”(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二、小妹妹,不要闹。
在跟着这个二十六岁比建刚还小一岁的女人去找她十四岁女儿的路上,建刚想了很多,比如莫名其妙的涌出了结婚的念头之类的想法,不过结婚的对象是叶菲,但是她想了想觉得叶菲肯定不会跟她结婚,所以退而求其次,啊……不好,脑袋里蹦出奇怪的人了。
建刚赶紧把脑袋里那张怪叔叔的脸甩掉,这个想法让她不寒而栗啊……
长安还是很大的,虽然现在还叫大兴,但规模上已经是长安的规模了,而且老百姓都没什么人叫它大兴,一般都是称之为长安。
在里头走了足足有半个小时,那个小妇人把建刚带到了一个高大的楼牌前,楼牌上硕大的国师堂三个字说明目的地已经到了。
“姑娘,就是这里了。”
“走,进去!”
“进不得……要杀头的。”
建刚看着门口的卫兵,不屑的撇撇嘴,撸起袖子轻蔑的一笑:“小意思!”
可就在她刚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从侧面杀出一匹白马,白马上坐着一个器宇轩昂的小帅哥,他飞驰而来在国师堂立定下马,扬起手里的马鞭二话不说抽向了门口的卫兵。
“肆意妄为!谁许你们强掠女子的!”
其中被抽了一鞭子的卫兵低着头不敢说话,那白马帅哥冷哼一声把马鞭扔在地上,顺着楼梯走了进去。
建刚一看,眉头扬了起来,跟在他身后也走了上去,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卫兵想拦,但看建刚衣裳还有她那一看就是假小子的造型,生怕她跟上面那位爷有什么关系,所以最后还是低着头选择视而不见,眼睁睁的看着建刚走了上去。
“看吧,进来了。”
建刚跟前面的白衣小帅哥保持了大概五十米的距离,得意洋洋的跟小妇人炫耀,但那小妇人哪有心思,毕竟女儿到现在生死不明来着,所以她只是张望了一阵,默默的迈着步子走在前头,看上去焦急的不行。
走上九百九十九阶台阶,抬眼就看到两个长长拱形回廊,这里的建筑带有很典型对称风格,回廊的中心则是一座庙宇似的地方,通体用石头打造,配上卷云龙纹,一看就是皇家之地。
塔前有不少身穿斗篷的人盘腿而坐,显得庄严肃穆却又处处透着神秘,这装束风格显然不像唐代风格,带着浓浓的西域波斯风,而且是混搭的,不伦不类的。
那白衣青年走到塔前,立刻有一个中年人迎了出来朝他抬手作揖,在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那白衣青年突然勃然大怒,一脚踢翻中年人,抄起腰上的佩剑就要杀上去。
但在下一瞬间,他就被一群穿着斗篷的人围了起来,他脸色铁青的问道:“你们是要挡我去路?”
那群神秘人不做声也不退让,看得让人实在窝火。
“给我让开!”
年轻人血气方刚,本就在气头上,再被这么一围,顿时火冒三丈,手上额上青筋爆起,一脸杀气。
“跟他们废话什么,打进去就是了。”
建刚不声不响的出现在这那白衣男子身边,抱着胳膊笑着:“这些废物,你怕什么?”
被这么一激,青年直接拔剑砍向离他最近的一个身穿斗篷的神秘客。但就在接触的一瞬间,他手中的那把百炼钢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悲鸣,好好的一把剑顿时断成两截,而那神秘人却纹丝不动。
“好大胆子!在本王面前也敢使用妖法?”
“殿下,请回吧,这事也是无奈之举。”
殿下?建刚歪着头看着这帅帅的小哥,没想到这孙子还是个殿下?看他那样,还真是个白马王子呢。
“你们掠我子民也是无奈之举?今天你这人是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秦王殿下!请三思。”
那个被他踹倒的中年人慢慢走上前,站在白衣帅哥面前:“这是奉陛下与国师之命行事,还望殿下不要为难。”
“好一个奉命行事,那我要是不肯呢?”
中年男人笑了笑:“那殿下自便。”
建刚听到这,哈哈笑了起来,指着秦王殿下:“你好没面子啊,连这种杂碎都指挥不动,还王子呢。”
秦王……建刚是真没文化的说。李世民她认识,但秦王她可就不认识了。然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李渊的秦王,那这个秦王还能有谁?可不就是李世民么!
李世民侧头看了建刚一眼,想说什么,但却懒得跟她一般计较,只是举着断剑冷脸对着那中年男人说:“我李世民十四岁便南征北战,是你这小小侍奉能拦得住的?”
中年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只是笑着往后退了一步:“那秦王殿下便砍了这些人吧。”
砍?这些人明显有问题,刚才全力一击却也只是断剑,根本没有说是能伤他们一分一毫,这怎么砍?
“唉?你是李世民啊?”建刚眼睛突然瞪得老大,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你居然是李世民啊!”
“啊?”
李世民也蒙,那个中年男人也蒙……他们谁都没注意这个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傻小子……不不不,傻丫头。她那女扮男装太明显了,显然就是个女儿身,瞎子都看得出来。而这个小姑娘居然直呼秦王的名讳不说,还一脸揶揄……
“这里没你事,你先退下。”
李世民算是好说话的,他伸手想拨开建刚,但却被建刚一把把手拍下,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建刚终于还是挽起了袖子:“你小子是不是傻,你还以为你打得过他们啊?这帮人明显是灵能者。”
“灵……灵什么?”
“哦,就是异人。”建刚冷笑一声:“不过都是些垃圾。”
她说完,弓步跨向前,蓄力一拳打在了拦在李世民面前的那个神秘人胸口。霎时间,那刀枪不入的神秘人像断线风筝似的飞了出去,速度极快,直冲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