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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玄接印,当场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到那刺史大印之上,那刺史大印就绽放出剧烈的光华,笼罩整个白虎台。随后那刺史大印化成一片白光,没入到了张太玄的眉心,在那张太玄的眉心位置,显现出一个奇异的标记来,瞬间就让张太玄的面目多出了几分难以测度的刺史威严……
没想到这太夏的刺史大印居然也是白银秘藏?这是张铁看到这一幕之后意识之中的最后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张铁就感觉一股酥酥暖暖的热意从全身涌出,那刚刚喝下的龙髓酒霸道无比的酒意开始散发出来,张铁的大脑晕晕乎乎。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
……
“拜见刺史大人!”白虎台中的一干幽州城的官吏开始对着张太玄参礼拜见。
等这一切弄完,张家的长老叫张铁的名字,发现张铁没有反应,那所有人发现。这张铁,居然已经站着睡了过去……
“这龙髓酒的效果太强,张铁此刻还只是脉轮一转。这一口气喝光一坛酒,大概要睡几天才能醒来!”督宰大人的声音温和的响起。让张家的几个长老一下子放下心来,此刻。那张家的几个长老围在张铁身边,就像围着一件至宝。
再次看了张铁几眼,督宰大人眼中对张铁的那种欣赏不见减少,反而更甚,最后也只能再次叹气一声,“罢了,有此猛虎镇守一州,也是这幽州百姓之福……”
……
就在当天,督宰大人的飞舟就离开了幽州城,向着南边飞去。
这轰轰烈烈的幽州刺史之争,也算暂时告一段落。
……
夜色下,飞舟上,督宰大人看着那远处渐行渐远的幽州城,神色之间,还是有些淡然的遗憾。
幽州城方向,一股剧烈的地系元素的波动在这个时候传来,那远处的天空之上,开始显现出极光一样在天空中变幻的光带,壮丽异常……
天机宗的长老悄然踱步至督宰大人的身边,看着远处,叹了一口气,“张太玄进阶大地骑士了!”
“为了这幽州刺史之位,刻意压制自己的境界不突破,获得争夺下州刺史之位的资格,这张太玄,也算苦心孤诣,这样一来,在这幽州,他这刺史之位倒也稳当了,那陆鼎芝,终究还是差了这张太玄一筹!”督宰大人说着,那语气神色,完全是洞若观火的明了,“只是没想到怀远公性烈如火,耿直如箭,一切所行,宁向直中取,不向屈中求,他这一代子孙,心机筹谋如此之深,也算一个异数!”
“那怀远公当初能有张太玄此刻一半隐忍,最后也不会被人逼迫远走威夷次大陆,要在那化外不毛之地立下怀远堂的根基了,这怀远公的子孙,想必也学聪明了,先祖前车之鉴,怎能不让后世弟子为之警醒呢,只是这怀远堂再次于这幽州扎根,恐怕又不免要被卷入到当年的漩涡之中!”天机宗长老语有忧虑,那话语之中,更有无尽之意。
“妈的,这东北督护府是老子的地盘,张太玄是老子任命的刺史,执掌一州之地,堂堂太夏五品官员,谁要敢来老子的地盘上伸爪子,那可别怪我程某人辣手无情!”督宰大人脸上黑气一闪,整个人的杀气直冲斗牛,“老子当年虽然不是神策军出身,但黑甲军与神策军的交情可是一起镇压魔族,用无数的鲜血和魔族的脑袋杀出来的,如今老子在黑甲军中的故旧战友照样有大把,在轩辕之丘也有人能在陛下面前说得上话,谁要敢惹我,老子立马跟他翻脸!”
“只是这张太玄既然进入朝堂,有些事情,恐怕就不是完全由你说了算了,谁都知道你程黑子面黑皮黑心更黑,你就是想发飙,别人也未必会给你这个发飙的机会!”
“那张太玄又不是面团,只要这刺史之位能做稳当,张家根基不倒,经历一点挫折风雨,被人刷刷面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督宰大人说到这里,整个人的杀气尽收,眼睛转了转,一下子转换了话题,“你那弟子如何了?”
“这是一层心障,也算是考验,不突破这一关,将来危险!”
“你们天机宗这群老古董,整天算天算地,连自己人也算,不知道你们和婆娘上床算不算,人生如此,还有什么乐趣?”
“此中之妙,与你说之,只是对牛弹琴,与夏虫语冰,休要再说这些污言秽语来脏我耳朵!”天机宗长老不屑的看着督宰大人说道……(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卷 第一章 第一家族
迷迷糊糊之中,张铁就像在春晓之时睡了一个舒服而又慵懒的长觉一样醒来。
屋子外面的叽叽喳喳的鸟鸣之声把张铁从睡眠之中叫醒。
当那鸟鸣之声在张铁的脑子里从模糊变得清晰的时候,张铁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张铁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入眼所及,这里是一个传统而又华丽的充满了华族风格的卧室,卧室的外面似乎有一个院子,那鸟鸣之声就从外面的小院之中传来。
张铁起床,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柔软舒适的白色睡袍,只是不知道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了。
坐在床边,张铁感觉了一下自己身体此刻的情况,随后就抽了一口冷气,张铁感觉自己就像重新又换了一个全新的身体一样,此刻的这具身体,每个细胞之中似乎都有一种力量在澎湃萌动着,脊椎暖洋洋的非常舒服,细细感觉一下,在屋子里做了几个动作,这具身体的力量,速度,恢复力,还有身体的气血经脉骨髓神之七力,都有不同程度的增长,增长得最多的是力量,更难得的是,自己已经凝聚的第一个脉轮,运转得也更加的厚重稳固,有一种给巨大的蒸汽飞轮上了润滑油的感觉。
那龙髓酒果然是好东西,只是一坛酒,就直接让自己的战力再次上了一个小台阶。
张铁咂咂嘴,回味了一下,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喝一次龙髓酒都受益匪浅,不知道那日日可以喝龙髓酒的轩辕大帝要强悍到何种程度。
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因为张铁也知道,自己离轩辕大帝的那个境界实在太远了。在轩辕大帝的那个境界中,或许。已经有了更好的东西,这龙髓酒已经算不上什么了,自己此刻的这个问题,就如同乡下的小老百姓偶尔吃上一个好吃的肉包子,就想着城里面的财主是不是也每天要吃多少肉包子一样。
自嘲的笑了笑,张铁就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确是一个院子,这个时候,看那日头。已经升高,正是早上十点左右,院子里有一片灵蓉树,绿荫如盖,还有一个小池塘,几只小鸟正在树上唱歌,而池塘里,则是一群金鱼在荷叶下面快活的戏水。
这个院子非常的清幽,而且格调很高。但却不是在怀远会馆之中,因为那院子旁边的树荫和高墙,张铁也有些弄不清楚这里是哪里,只是在感觉上。张铁知道自己应该还在幽州城中。
穆恩长老正在一颗灵蓉树下的凉亭之中闭目打坐。
看到穆恩长老,张铁就知道穆恩长老这是专门在这里守着自己,给自己做保镖来着。
还好这次喝醉有怀远堂中的长老在照顾着。要是换了别的地方和场合,张铁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喝醉会有什么后果。在那种状态之中,有可能一个普通人都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
张铁出来。那穆恩长老就睁开了眼睛。
“这个,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那龙髓酒的后劲儿会有这么大,这一醉酒,居然还要劳烦穆恩长老亲自来守护……”张铁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穆恩长老站起来,看到张铁那不好意思的样子,只觉有趣得很,一下子哈哈大笑起来,“不麻烦,不麻烦,我在这里也可以静坐修炼,一举两得!”
“对了,穆恩长老,我睡了几天,这里是哪里?”
“你睡了七天,今天已经是10月12日,这里是幽州城白虎台,对了,现在这白虎台已经是幽州刺史府了!”穆恩长老笑眯眯的看着张铁说道。
比起张铁当初第一次独见穆恩长老时穆恩长老那威严如山的态度,此刻的穆恩长老面对着张铁,那态度,简直好得不得了。
张铁没想到,自己一睡居然就睡了七天,这幽州刺史之争都过去了一周,这白虎台已经挂上了刺史府的牌子,那就说明这次刺史之争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
“那后面一切事情还顺利吗?”
“当然顺利,这幽州城,现在已经是我们怀远堂张家的人说了算了!”穆恩长老非常高兴的说道,那语气之中,也带着一丝自豪,“对了,你现在感觉如何,听说那龙髓酒功效非同小可?”
穆恩长老既关切又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现在感觉很好,不仅脉轮更加的稳固,而且身上一下子似乎增加了差不多近千斤的力气,整个人的战力又更进一步!”张铁动了动手臂说道。
穆恩长老点了点头,脸色严肃了一些,“这样就好,我怀远堂张家初掌幽州,家主也才刚刚做上这幽州刺史之位,有许多事情,还得需要家族之中的长老鼎力承担相助,如此才能让我怀远堂在这幽州彻底的扎下根来,你此刻名震幽州,一举一动俱是风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这该承担的责任,可不要再推辞了!我怀远堂中的长老骑士原本比起陆家和谷家来就要少一些,在这幽州的根基也不如其他家深厚,你要再撂担子,别人可要看我们怀远堂的笑话了。”
张铁苦笑,自己七天前拒绝督宰大人,在怀远堂中的众位长老和家主看来,就是已经错失了一次极好的机会,这次自己醒来,无论如何,怀远堂是不会再放任自己东游西逛了,穆恩长老说的这些,估计也就是这七天怀远堂中众位长老和家主张太玄商量好的口径,他先说出来,就是让自己不好意思再找其他的理由推辞。
算了,自己要真的就呆在家中的话也实在说不过去,估计老爸老妈的压力也会更大,还是主动找点差事做做。也为家族再出一份力好了。
“家主此刻在哪里,穆恩长老你带我去见见家主吧!”
仔细的看了看张铁脸上的神色。穆恩长老的心中一下子松了一口气。
下一分钟,一群侍女涌入到这小院之中。开始为张铁梳洗准备起来,做完这些,张铁吃了一点东西,喝了一点粥,整个从头到脚换上一套新的行头,穿上一套黑色的蟒蚕袍,这才和穆恩长老离开小院,去见张太玄。
……
这白虎台的规模和威夷次大陆那些国家的皇宫比起来也不遑多让,甚至还要胜出。这张铁所住的地方,也只是白虎台中居住区的小小一角而已。
走在这挂起了幽州刺史府招牌的白虎台内,张铁深深感觉到了这白虎台与七天前的不同。
在七天前,这白虎台中的众人对张铁来说还是一片生面孔,而此刻,这白虎台内行走的,已经多了大批的怀远堂张家的人,这些人一个个脸上都有喜气,神色振奋。脚步匆匆,许多人的身上,已经穿着崭新的太夏官服,看到张铁和穆恩长老。这些人都是隔着老远,就连忙让开道路,肃立在走廊和过道两旁。对着两人恭敬行礼,一点也不敢怠慢。
感觉着怀远堂中的这些人看着自己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