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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挑眉:“难不成你还想等着齐家和戚家的人追上来不成?本来有一个齐家已经够呛,又多了个戚家,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必须得赶快赶到昆仑去。”
昆仑是中州的一座山脉,连绵不绝,不知起始,因为气候恶劣,山势险峻,十之八、九的地方都没有人类踏足。
而十年一次的选拔赛,就在这终年被积雪覆盖的昆仑一角。
“现在昆仑山脚下驻扎着各个家族的人,而我们现在的位置是没有家族的散修聚集的地方。”戚初阳解释道。
叶凌点头,一路上她们遇到了不少追杀,都是齐家的,倒是戚家那边竟然毫无反应,不过也花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赶到昆仑附近。
而此刻出现她们眼前的就是巍峨的几乎咄咄逼人的群山,千山万壑皆是雪白,把天地都印成了一片灰白,放眼望去,根本不知道这山从哪里起,又要蔓延到哪里去。
看到这座昆仑山脉,叶凌不由吐出一口浊气,从柳城走到昆仑,她明明只走了两年,却像是走了半辈子一样。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大丑犹豫着靠了过来,努力伸长脖子,用头毛蹭着叶凌的手。
它不喜欢凶巴巴这个样子。
“叽叽。”撸撸头毛就高兴了。
叶凌露出了一个笑容,摸了摸大丑的头:“我没事。”
大丑凑到叶凌的身边,用翅膀拍了拍她的背:“叽叽。”
凶巴巴真乖。
鸟的头毛果然很有用。
戚初阳有些羡慕的看着一人一鸟,随即指着其中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道:“选拔赛就在那儿举行,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是最混乱的时候,因为许多想要进昆仑的人都会去抢参赛资格,所以也被称为沐血十五天。”
叶凌问道:“那要怎么才能抢到别人的参赛资格?”
戚初阳道:“有资格的人身上都会有一个雪牌,由昆仑之巅积年不化的冰雪铸成,有了那个牌子的人,就能跨过昆仑的结界,于八月十五明月最亮之时,进入真正的昆仑。”
叶凌道:“这些人难道没有人保护吗?他们身后的家族会任由自己的资格被抢走?”
戚初阳道:“能参加选拔赛的都是万里挑一之人,心气甚高,不少人把这半个月当做选拔赛的热身,既可以展现自己的实力,也能试探别人的实力,更别说这里还有修仙界的各位仙长看着,曾经就有一个人是因为抢走了十人的资格,直接被修仙界的一个宗门选中,甚至不用参加选拔赛。”
“所以约定俗成,各个家族在这十五天都会摆出擂台,每个有资格的人至少会出战一次,输了的就交出雪牌,其余人不能插手,而且也只有通过擂台战获得的雪牌才有效,如果是偷偷抢来的,只会被各大家族群起而攻之。”
戚初阳的双眼越来越亮,显然对选拔赛也很是憧憬,只可惜她无法修炼,只能看着其他人从这个地方一飞冲天。
叶凌也被戚初阳这番话勾起了兴致,她低下头,遮住了眼里的情绪,可是她的手却忍不住的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这时旁边又走过来了几个人,都是年龄在十六岁和二十岁之间的,他们先是好奇的看了大丑一眼,才和叶凌两人攀谈起来。
“你们是才来的吧?也是打算来碰碰运气?”一个长相十分清秀讨喜的少年问道。
第197章 秘密和突变()
此为防盗章;比例百分之五十,时间三小时;么么哒
“你还小;我答应了你妈妈要好好照顾你,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就好好的上学,读书;生活;知道吗?”
风吹过;树叶飒飒作响,刘淑有些哽咽的声音也像是幻觉。
刘淑离开之后;叶凌在原地站了许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觉得有些冷,抱着手臂一阵哆嗦;这才回到了帐篷里。
帐篷里亮着一盏灯;叶凌把灯关了,把内锁锁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书包;书包里面有一个暗袋;袋子的拉链上面还上了一把小锁。
叶凌动作熟练的打开锁,拿出里面的一个破旧拓本。
如果刚刚在棺椁前的事情不是幻觉的话,那么那股驱散阴寒的暖流;应该就是从这拓本上面来的。
这拓本和叶凌见过的拓本这些并不相同;它是由一张大约两米长;一米宽的“纸”叠而成的,说是“纸”,但却带着金属的光泽和玉的温润。
拓本上面的很多字都被星星点点的红褐色东西给覆盖住,就像是有血溅到了上面一般。
叶凌此刻的目光却没有放在那些红褐色的痕迹上。
拓本铺开过后的一角,像是花纹一样的字符下面,赫然画着五个棺椁。
五个棺椁依次排开,第一个棺椁最小,而第五个最大,在昏黄的灯光中,像是匍匐着的怪兽一样,上面清晰可见的花纹仿佛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叶凌。
叶凌屏住了呼吸,刚刚她骗了刘淑,她是见过那个棺椁,但是却不是她爸爸画的,而是她妈妈交给她的这个拓本里的。
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就着手机屏幕上的光,她拿出了笔记本,对比着棺椁上面的花纹。
“对的,这一个是对的。”
“这一个也是对的。”
“全部都能对的上。”
叶凌突然打了个冷颤。
那些花纹在这一刻仿佛又活过来了一样。
“果然是第一个棺椁。”她深吸了口气,不敢再想那些脑海里泛着幽光的花纹。
“拓本上画着的棺椁竟然出现了”
“爸妈他们离开了半年,就只带回来了这个拓本,他们的死,肯定和这个拓本脱不开关系,和那个棺椁也脱不开关系。”
叶凌不敢把拓本放在外面太久,等确定了上面的棺椁图案之后,她就立刻把拓本重新叠了起来。
可她刚叠了一半,右手手心又觉得一阵阴冷,像是有人对着她的手心在往里吹气,明明是炎热的夏天里,她却像是如堕冰窖一样。
就在这时,她手上的拓本也抖动了起来,漆黑的帐篷里,拓本上却淌过一阵微光,那些光洒在叶凌的身上,像是冬日里驱散寒冷的阳光一样,让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棺椁上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叶凌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如果不是手上还微微亮着的拓本,她还以为刚刚那一瞬间遍布全身的阴冷只是错觉。
但是下一刻,拓本的光像是微弱的烛火一样,还是熄灭了。
这光刚一熄灭,那阴冷之气又像是回涨的潮水一样,重新涌进了叶凌的身体里。
她脸色煞白,眼前突然出现了许多幻象,仿佛她现在就睡在一个棺椁里,而周围,周围是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凌回过神来,现在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慌乱的看着自己的手,刚刚还放拿在她手上的拓本,不见了。
万幸的却是,随着拓本的消失,她体内的阴冷之气也消失了。
“拓本呢?拓本呢!”叶凌着急的翻着帐篷里面的东西,翻了个遍却都什么没有找到。
帐篷的内锁还锁得好好的,她手忙脚乱的开了锁,跑出帐篷。
一个保安见状过来问道:“小妹妹你没事吧?是不是做恶梦了?”
叶凌微微定了定神:“我还以为又地震了。”
保安理解道:“今天的地震确实太吓人了,我在柳城生活了三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地震。”
叶凌牵起嘴角笑了笑,又把帐篷拉好,把东西塞进书包里背着,就在小区里面找了起来。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找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叶凌颓然的坐到了地上。
“没有,哪里都没有。”
“帐篷锁得好好的,肯定不是被人偷走了。”
“拓本究竟去哪里了。”
叶凌咬着唇,失魂落魄的捂住了脸,再也忍不住,滚烫的眼泪从指间掉了下来。
“爸爸妈妈对不起。”
“我把拓本搞丢了。”
第二天,刘淑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了一脸萎靡的叶凌。
“这是怎么了?”刘淑担心的问道。
叶凌勉强的打起精神来道:“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没有睡好。”
刘淑道:“和我回去洗个脸,我带你出去吃早饭。”
“淑姨,昨天的棺椁,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凌问道。
刘淑并没有回答,只是道:“棺椁已经让人运走了。”
“运走了?!”叶凌停下了步子,连忙问道,“怎么运走的?那些靠近棺椁的人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刘淑叹了口气,她的眉宇间也很是疲惫:“来的那群人,不是普通人,棺椁被他们带走了,你也别打听了,知道了没有好处。”
“可是。”叶凌道,“那之前掉下去的老师和同学呢?”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管不了了。”刘淑认真的对着叶凌道,“凌儿,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的人,进入他们的世界,对我们没有好处。”
“你爸妈的事情我已经有头绪了,你不要担心,我和你妈妈都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不用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叶凌还有很多问题,但是看到刘淑那双疲惫又温柔的眼睛,看到她眼尾爬上的皱纹,看到她藏在鬓边的白发,这些问题就像是堵在了嗓子眼里一样。
她六岁之后,照顾她的人就是刘淑,因为拖了一个拖油**的原因,刘淑都快四十了,连婚没结,现在还是一个人。
淑姨就是她的另一个妈妈。
她不舍得淑姨为她担心。
叶凌点了点头,挽着刘淑的手道:“淑姨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和刘淑吃完早饭后,叶凌就接到了沐泽的电话,和他约了时间去医院看蒋老师。
二医院现在到处都是人,每个人都忙忙慌慌的,蒋老师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正在icu里面。
“他现在全身的皮肤都在溃烂。”叶凌刚到,就听到医生在对一个哭着的女人说话,应该是蒋老师的老婆。
沐泽皱着眉头,他们在病房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能听医生继续解释道:“他昨天晚上送进来的时候,只是精神有些失常,到了半夜三点十六分,从腹部的皮肤开始,出现了红肿,然后变成了水泡,水泡破了之后就开始流脓,这些脓水导致了他的皮肤溃烂,到现在身上百分之九十五的皮肤都已经溃烂。”
蒋老师的老婆根本受不住医生说的话,她嚎啕大哭道:“昨天才送进来的时候不是还没事吗?为什么现在这么严重?到底是什么原因?用药了没有?药有没有用?钱我可以去借,求你救救我老公!”
那个医生也是神色不忍:“我们只能想办法,事实上,他身上的脓水根本不能碰,护士的手套都被腐蚀了,我们也不知道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
叶凌心头一紧,联想到了昨晚她感觉到的阴冷之气,蒋老师的这种情况,和棺椁上面的东西肯定脱不了干系。
医生又安慰了许久这才离开。
女人这才注意到了叶凌两人,她擦了擦眼泪问道:“你们是?”
沐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