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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或许拯救不了所有人,只能有选择性的去拯救,那不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可是,对眼前需要帮助的人,就因为他没有向自己发出请求就将其弃之不顾,那便绝对是错误的。
自己,不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拥有愿望,想发自内心的去拯救一次眼前的人吗?
如果自己对这一切无动于衷,那岂不是跟生前没有什么两样了吗?
想到这里,齐格飞低下了头来。
心中,一股自我厌恶的悔恨感开始谋生。
齐格飞之所以会回应戈尔德的召唤,实际上并不是有什么想寄托给圣杯的愿望。
齐格飞的愿望其实也非常渺小。
那就是不做实现愿望的机器,而是做一名真正能够帮助到他人的英雄。
参加圣杯大战,那也仅仅是为了想这么做而已。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但是,在御主的命令下,自己却再一次的走回了生前的道路。
这是何等的愚蠢。
“saber…?”
感觉到齐格飞的氛围似乎变得有所不同,阿斯托尔福发出了讶异般的声音。
“咳…咳咳…!”
这时,在阿斯托尔福的怀中,人造人突然咳起了血。
“喂!你没事吧!?”
阿斯托尔福有些惊慌失措了起来。
而齐格飞则是一眼便看明白了。
那个人造人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了。
那个状态,如果不及时施救的话,或许会有生命危险。
倒不如说,就算施救了,人造人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吧?
本来就不是为了活下去才被制造出来的人造人,其寿命最多就是维持三年。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眼前这名人造人的结局都只有一个。
那便是死。
“你振作一点!喂!振作一点啊!”
阿斯托尔福连忙将怀中的人造人放在地面上,看着对方不断咳血的模样,眼泪都快溢出眶了。
“你不是不想死吗?你不是想继续活下去吗?那就再努力一下!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这些话语,就像是理所当然一般,从阿斯托尔福的口中响起。
因为,对于阿斯托尔福来说,做出这一切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眼前有需要被拯救的生命。
并且,他还希望能够活下去。
所以,阿斯托尔福便出手了。
这就是阿斯托尔福不惜隐瞒同阵营的人都想拯救人造人的理由。
仅此而已。
而阿斯托尔福根本不知道。
这样的他,在齐格飞的眼中到底有多耀眼。
眼前的从者毫无疑问比齐格飞弱,而且是弱很多。
但不知道为什么,齐格飞竟是对阿斯托尔福产生了一种敬仰的心情。
这个人是一名真真正正的英雄。
就算理性被蒸发了,力量亦是比别人弱小,那也不会对眼前的悲剧视而不见。
这不是天真。
如果是天真的话,那阿斯托尔福也不会仅仅救出这么一个人造人,而是应该救出所有的人造人了。
可阿斯托尔福明白自己的力量的弱小,亦明白自己的能力的范畴。
若是能够拯救所有人,阿斯托尔福便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若是不能,那就将所有的能力都用来拯救仅此一个的生命。
发自内心的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便是齐格飞心目中的愿望。
“”
齐格飞的眼神开始改变。
那不再是犹如执行愿望的机械一般的沉默,而是带上了觉悟的眼神。
然后,齐格飞便是这样子对着阿斯托尔福出声了。
“或许,我能帮他。”
如何帮?
这件事情,大概只有身为当事人的阿斯托尔福和那名人造人才知晓了。
可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
这一夜,黑之saber退场了。
而阿斯托尔福则是带着那名人造人,离开了图利法斯,被按上了叛逃的烙印。
1294 开始失去的三骑
图利法斯,米雷尼亚城。
当方里与菲奥蕾回到这里,进入王厅时,整个王厅呈现出来的是一种极其沉重的氛围。
弗拉德三世端坐在王位上,以往充满从容的表情如今只剩下未消的余怒。
达尼克站在王座旁,同样阴沉着脸。
罗歇与caster默默的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还有两名御主,同样到场了。
“…………”
塞蕾妮凯咬着指甲,屡次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令咒,面容微微扭曲。
“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戈尔德则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和嚣张跋扈,瘫坐在地面上,颓废的低着头,像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一样,呆呆的喃喃着。
源赖光与喀戎同时在方里和菲奥蕾的背后实体化,看着眼前的场景,沉默了下来。
方里亦是扫了一眼众人,最终撇了撇嘴,倒是也没有幸灾乐祸。
“伯父大人。”菲奥蕾上前,以沉重的表情,向着达尼克说道:“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吗?”达尼克抬起眼帘,脸色依旧不好看,深吸了一口气,向着菲奥蕾说道:“事情都已经听说了吗?”
“是的。”菲奥蕾重重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这个事实。”
谁又会愿意相信呢?
仅仅一夜而已,己方阵营的两骑从者便都出了问题。
而且还是一个自杀,一个叛逃。
对于黑方阵营来说,这不单是丢了脸面而已,甚至关系到了圣杯大战的胜负与尤格多米雷尼亚的生死存亡。
“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saber为什么会选择自杀,但以远望之术得到的情报,齐格飞的确是自己选择了了结,而不是被rider给杀害。”达尼克眯了眯眼睛,说道:“我们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rider为了救走一名人造人,选择了背叛我们。”
这句话,让失去了从者的两名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御主都产生了反应。
“没错!都是你!”戈尔德就像是陷入癫狂中一样,指着塞蕾妮凯破口大骂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个没用的从者,我的从者怎么可能会自杀!”
显然,戈尔德现在就是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对此,塞蕾妮凯只是冷冷的看了戈尔德一眼。
身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开始散发了出来。
“给我有点自觉吧,无能的死胖子。”塞蕾妮凯不像戈尔德那般失去理智,可话语中亦是压抑着怒火,如此说道:“如果不是你制造出来的缺陷人造人,我的从者就不会昏了头去做那种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想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吗?”
“谁…谁知道那种垃圾为什么会突然搞出这种问题!”戈尔德抱着脑袋,眼睛充血的嚷嚷道:“那明明就是道具!提供魔力的电池!区区人造人…!区区人造人啊啊啊啊啊!”
戈尔德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
不仅是戈尔德而已,在场的所有御主几乎都无法理解,本来只是提供魔力的人造人,为什么会突然掀起这样的风浪。
这也是自然。
“你们只是将人造人当做道具,当然没想过道具会突然逃走,还顺带的拐人了。”方里以讽刺般的口吻,向着所有人淡淡的说道:“明明就是你们放弃了理解这些道具,现在才来想方设法的想理解道具的想法,会不会太迟了一点?”
那毫不留情的发言,引来了戈尔德和塞蕾尼凯的怒视。
只有罗歇,像是毫不在乎方里的讽刺一样,向着塞蕾妮凯问道:“不是还有令咒吗?为什么不将rider给召唤回来?”
“你以为我不想吗?”塞蕾尼凯有些烦躁的说道:“但那样一来,令咒就会彻底失去对rider的束缚了。”
使用令咒将阿斯托尔福给召唤回来。
这或许也是一个选择。
可是,这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
要知道,在宝具的作用下,阿斯托尔福可是拥有着最高等级的对魔力。
这种等级的对魔力,已经足以用来抵抗令咒的效果了。
当然,哪怕是a级的对魔力,顶多就是抵挡一划令咒的效果。
若是塞蕾妮凯再使用一划令咒,那么,一共两划令咒的力量肯定能够将阿斯托尔福给召唤回来。
然而,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束缚住阿斯托尔福了。
哪怕塞蕾妮凯使用两划令咒来召唤回阿斯托尔福,仅剩下的一划令咒也无法再对阿斯托尔福造成多大的效果。
这样一来,那就算众人惩罚了阿斯托尔福,亦无济于事。
只要不是想杀死阿斯托尔福的话,那就难保之后阿斯托尔福又会找机会叛变。
到那时就是真的拿阿斯托尔福没办法了。
而众人会想杀死阿斯托尔福吗?
显然是不会的。
“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saber了,连assassin都已经失控,等同于失去了两骑的战力。”达尼克面色沉重的说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已经不能再失去一骑从者了。”
就是这么回事。
“情况的确很不妙。”喀戎亦是紧绷着脸,这般说道:“偏偏失去的是saber和assassin这两骑,运气太不好了。”
saber被誉为最优秀的职介,无论在哪一次的圣杯战争中基本都能存活到最后,毫无疑问是相当于杀手锏一般的存在。
assassin则被誉为最危险的职介,极为擅长隐秘行动,使用得好的话,单凭暗杀掉所有的御主就能取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一直备受御主们的警戒。
一个是明面上的王牌。
一个是暗地里的鬼牌。
失去了这两骑的从者,那对于黑方阵营来说,实在是太伤了。
因此,在这个状况下,谁都不想再失去一骑从者。
而既然不想杀死阿斯托尔福的话,那就必须考虑之后该怎么利用他。
若是在召唤上消耗掉两划令咒,使之后的阿斯托尔福变得不可控,那的确也是一个问题。
“我会去找回rider的。”塞蕾尼凯看向了达尼克,咬着牙的说道:“给我一点时间。”
闻言,达尼克闭上眼睛,随即只能无奈点头。
塞蕾尼凯这才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转过身,离开了王厅。
注视着塞蕾妮凯的背影,方里心中的讽刺更甚。
这个变态的女人怕是彻底的被冲昏了头,为了报复阿斯托尔福的背叛,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
将阿斯托尔福带回来?
只怕,塞蕾妮凯根本不会这么做,而是会想将阿斯托尔福折磨到绝望吧?
只是,那会不会如其所愿呢?
方里没有插手的想法。
就在这里拭目以待吧。
1295 敌我的战力差距
之后,达尼克给一直保持沉默的caster下了一道指示。
“派一部分魔像跟着塞蕾妮凯一起去,务必将rider给带回来。”
不这样做的话,想带回阿斯托尔福,塞蕾妮凯肯定还得动用令咒。
为了尽量节省令咒,以应对阿斯托尔福的高等级对魔力,给塞蕾妮凯配备一定程度的战力便成为了必要。
但却也不能再派出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