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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旅人传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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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一百文,我就把这死人背到城南地乱葬岗去!”旁边一个中年农夫听到有人肯出钱,立刻大声揽活。

    “我九十文就干!”旁边有人抢活。

    众人都是笑成一片。

    张知秋也是一笑,蓦然心中一动,掀开盖着死人的麻布,却见到一张蜡黄的脸庞,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我给一两银子,去买辆板车来,这个尸体不能直接接触,到了地头要连板车一起烧掉深埋。”顿了一顿,张知秋又接着说:“还有,你们自己身上穿着的衣物也最好是一并烧掉掩埋。”

    “公子所言,莫非这个汉子得的是时疫?”一个颤抖地声音在人丛中响起。

    虽然没听懂这个“时疫”是什么意思,但张知秋猜测他和自己想说的是一个意思:“这个人可能得的是肝硬化,恐怕是会传染的。”

    众人虽听不懂张知秋所说的话,但“时疫”二字却是明白的,只是见他这里点头,顿时一阵鸡飞狗跳地轰然散去,就连那两个抢着要背死人地“背尸男”也跑的不见踪影。

    “公子,快走!那时疫是要人命的!”那个成衣店地小伙计还有些良心,远远地站了,大声地招呼胖子。

    张知秋苦笑着摆摆手,到不是他有多么崇高地情操,只是他想到自己的时空通道应该是足以泯灭这些病菌的。

    “公子难道就不怕这时疫吗?”一直低着头地小姑娘终于抬头了,张知秋一看之下不由暗叹可惜。

    这原本应该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有长睫毛、大眼睛、高鼻梁和红嘴唇,可惜不但是皮肤黑了些,脸上还有占了一半领地一块黑色胎记。

    “事情总得有人去做吧!”张知秋半真半假地说。

    挥手招过一直在远处徘徊地小伙计,见他畏畏缩缩地不敢向前,张知秋暗叹一声,只好自己走上前去。

    “你把东西给我,你去用最快地速度给我买辆平板车来,价钱好说,见车付钱!”张知秋直截了当地说。

    小伙计应声而去,跑的倒是飞快。

    张知秋返回原地,大致估摸着掏出十两银子,然后将袋子整个递给小姑娘:“你也别跪着了,这些钱你拿去,早日返乡吧!”

    小姑娘慢慢地站起来,无声地接过袋子,却是诧异地抬起头来:“公子,这银子给多了。”

    “不多,这就是给你的,回去寻亲访友,好好过日子吧!”张知秋看着弱不禁风地少女,心里也是一阵黯然,失去亲人地痛苦,他现在完全能够体会到。

    “我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沉默片刻,小姑娘低声地说:“只要安葬完父亲,我就是公子的人了。”

    “也好,也好。”张知秋苦笑着摸摸鼻子。这个丫头跟着自己也好,否则被人知道她手里有这么一笔银子,还不知是帮她还是害她呢。自己的院子很大,房子很多,就让她住在第一进院子里看大门吧。

    看着小姑娘瘦弱的身体,张知秋忽然想,自己不会是在使用童工吧?有心问问她的年龄,又顾忌这个年代地种种不便,终是忍住了没有开口。!~!

    ..

第六章 丑女林仙儿

    接下来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心情说话,就那么干巴巴地站着,各自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木轮转动地特有声音将张知秋从思绪中惊醒,抬头看时,几个人推着一辆平板车直奔而来,但却没有看见那个成衣店地小伙计。

    走近了张知秋才又注意到,这几个人穿着的似乎是这个年代地制服,换句话说,他们是官差。

    几个人默不作声地近前,张知秋看到他们不但脸上都蒙着一块白布,手上居然还戴着手套!

    真是意外之极!

    当先一人小心地掀开尸体上覆盖地麻布,略一迟疑,又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尸体地脸色,甚至还掰开眼睑看看。

    “他得的不是时疫。”小姑娘轻声说话了:“之前有大夫看过的。”

    验尸人没有理会,仍是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又起身来到小姑娘面前,冷冷地发话:“抬头!”

    小姑娘身躯一颤,却是没有如言抬头,张知秋急忙近前:“这位医官是要看看你的脸色,是否有被传染……就是那个,是否有得时疫。”

    小姑娘听了,终于慢慢抬起头来,验尸人直接凑到她的脸前,仔细地看了又看,小姑娘那么黑的胎记都没能掩住她脸颊上飞起的红霞。

    “睁开眼睛!”还是那种冷若冰霜地语调。

    “是谁放谣言说,这里有得时疫之人?”验尸人最终在仔细地把完小姑娘地脉后,长吁一口气,一把撤下包脸地白布,和手套一起扔到平板车上。

    这是一个长着山羊胡子、面色冷峻地干巴老头。

    “这位医官大人,人死为大,入土为安。”张知秋笑嘻嘻地凑上前去,一手将那十两银子塞了过去。

    “我是顺天府仵作,当不起医官的称呼。”干巴老头手掌一翻,银子消失无踪;嘴角一抽,算是给了张知秋一个笑脸:“年轻人,给你个忠告,要谨言慎行。”

    在张知秋唯唯诺诺地连声称“是”声中,这位顺天府仵作大人带着自己的人,推着平板车扬长而去。

    既然不是时疫,那就不关官府的事。

    谁死谁埋,要不谁都死了往官衙门前一搁,官府还干不干事了……

    张知秋苦笑着直起腰来,他不是怕事,实在是不想也不敢惹麻烦上身。

    见小伙计还是了无踪影,张知秋将小姑娘留在现场等候,自己匆匆忙忙地往家急赶——时间实在是不早了。

    张知秋赶回家时,昨天送他过来的那辆马车果然已在大门口等候,胖子告声罪,气喘吁吁地跑回卧室,扔下衣服包裹后抓了几根珍珠项链又打包了一堆银子就走。

    等赶到前门高升酒楼时,时已当午——下车前张知秋悄悄地看了一下时间:十二点一刻。

    张知秋上楼后,发现一桌人除珠宝店王掌柜笑脸相迎外,其他几人的脸色都是非常地难看,说不得只好把他那套一天三顿饭的说辞又拿来说事,并且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一上午地行程做了一个详尽地说明,总算是让大家脸色稍霁;待听到胖子喊酒楼把最好的菜、最好地酒都上来之后,终于是宾主齐欢,误会全消。

    一席酒吃到将近下午四点,把张知秋这个素来地酒囊饭袋也累的够呛——真没想到,明朝人民的战斗力居然有这么强悍。

    这桌酒席酒楼最后给个优惠取整,收了八十三两银子,但也还在胖子心理承受范围之内。后世比这贵的酒席不知道有多少,一般人听了那真是能被吓死。

    散席之后,张知秋没有急着被送回家,而是跟着王掌柜回到了百宝宅。

    一番茶点过后,不耐地胖子直接拿出一串一百零八颗地马约里卡珠项链,一直都很优雅淡定地王掌柜在站起来的时候带翻了自己的茶杯,却是恍若不觉,眼珠瞪的一点儿都不比昨天小。

    “天啊!我从未见过这么大、这么多地极品珍珠,更难得的是这些珠子还都大小如一!昨天那串佛珠老汉知道是好东西,但说实话,不知道有多好;但这串珍珠,据老汉所知,这恐怕是宫里也没有的啊!”王掌柜看着项链的神情就像少女看到了心仪地情人,那种急色的神情甚至让胖子都有些毛骨悚然。

    “公子如果愿意割爱,百宝宅愿出足色纹银五万两!”王掌柜五指一伸:“我知道这串珍珠绝对不止值这个价,但能立刻就拿出这么多现银来买它的,整个京师不出两掌之数。”

    “呵呵,这我清楚。找的就是百宝宅!”张知秋打个哈哈,转脸却肉痛地吸口凉气:妈B的,这下亏大发了,这珠子卖这么贵,在这顺天府是绝对不能拿出第二根了,否则自己非被人生吞活剥了不可。早知道是这样,王八蛋才买二十根呢,弄的自己在现代那是兜比脸都干净啊……

    约好全部要收黄金,百宝宅还当真实力雄厚,愣是按一比十的比例在胖子和王掌柜喝茶的功夫凑足了五千两黄金。

    当然,这茶喝的时间也有些长,足足一个时辰——这可是两小时啊!

    张知秋再次谢绝了王掌柜赠送仆人的好意,倒是坦然接受了那辆马车。而且,回家的时候还是要借用一下百宝宅地车夫的,胖子可没那本事自己把马车赶回家去。

    这无论什么年代,有钱人总是要有辆好车的。

    出了百宝宅,张知秋意外地发现那个黑脸胎记地小姑娘正站在门口等候,见他出门,上前规规矩矩地施礼,并口称“公子”。

    张知秋大为惊奇,连声追问她是怎么知道自己行踪的,小姑娘回答说:“公子卓然不群,特立独行,走在哪里都是引人瞩目之人。”

    张知秋听了,半晌哑然无语:呀呀个呸的,这骂人不带脏字不说,听完还得忍着……

    上车后,小姑娘将手里的银袋执意要交给张知秋,并一一交待了买车、买棺和运尸、挖坟、埋人等一系列的人工费用,与胖子的交待有些出入的是,那尸体既然并非时疫发作,也就按常规的做法,入土为安了。

    张知秋既不想听这些让他感到晦气地事情,心底也不想收回银子后再包养这个执拗地丑丫头,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妥协了。

    心情不爽地胖子一路无话,回到家时,天已见晚。

    客气地塞块碎银子把车夫打发走,胖子板着脸指着前院说:“这个院子你随便选一间住吧!”说完,顾自扬长而去。

    把金子搬回卧室,想想今后院里今后就有了外人,而这屋内的很多东西恐怕是不方便见人的,不由大感烦恼。

    当下想着明天一定回现代买套房子,然后将这些来自现代的东西统统都扔回去,省的以后为此担心——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白费了那么大的劲,还得再累一回。

    发一会儿呆,忽地想起前院地小姑娘,那院子里除了那个臭不可闻的仆人屋外,其他房屋里可是什么也没有。

    四下看看,干脆将那些现代的东西逐一打包了,和黄金一起扔到这个院里距主屋最远地一间空房内,剩下的那些白银现在已不放在胖子的眼里,就那么扔着吧。

    现代地东西最终只留下那个席梦思棕榈床垫和床上的枕头、被褥什么的,这些个就留给那小丫头吧,张知秋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回现代睡觉比较习惯——今晚就走。

    张知秋最后还给自己留了个手电筒——没办法,今晚虽然有月,但胖子还是觉得路黑不好走。

    对了,明天要批发些蜡烛。张知秋给自己下达了新的采购任务。

    张知秋一路迤逦而行,来到前院后果然是一片黑灯瞎火,不由也是心下歉然。想要叫人,却发觉自己根本就没问过小姑娘的名字,不由大大地鄙视自己一回:原来自己还真的是色友啊!如果小姑娘没有脸上那块胎记,没准自己现在连她喜欢吃什么口味地甜点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了吧……

    好在胖子的难题很快就被解决了。

    西厢的一间小屋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小姑娘悄然站在门口,低声行礼:“公子。”

    “好了!”张知秋一挥手遮掩自己地尴尬:“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以后在家里不用行礼,也不用叫我公子,直接说话就成。出外面的话,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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