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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样,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得到『阿瓦隆(Avalon)』的。”
这样的一个回答,应该多多少少有敷衍的成份在里面吧?
可就像诺亚所说的一样,Saber也是从湖之精灵那里得到了圣剑与『阿瓦隆(Avalon)』的。
所以,Saber比谁都明白这个回答其实已经足够了。
“是吗?”Saber那望着夜空的眼眸变得温柔了起来。
“你也得到了别人的祝福呢…”
祝福。
的确是祝福。
因为,名为『阿瓦隆(Avalon)』的宝具拥有的就是极端的守护之力。
有人将这样的一个宝具赠送出去,那除了发自内心的希望对方能够得到守护以外。还有什么样的理由呢?
因此,曾经同样得到了湖之精灵的祝福的Saber能够明白这句话的份量。
只可惜,跟诺亚一样,Saber也同样曾经弄丢了这个代表着守护与祝福的剑鞘。
不同的是。弄丢了剑鞘的诺亚因为机缘巧合而拯救了间桐樱,并重新寻回了这个剑鞘。
而Saber,却是因为剑鞘的丢失。失去了守护的力量,沦落到悲惨身亡的下场。
“既然重新找回来了。那就千万别再弄丢了。”Saber的语气变得相当的遥远,这番话。也是犹如刻苦铭心一样的强烈。
“下一次,可能就没有这么容易找回来了。”
闻言,诺亚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以后,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呐,Saber,你会回应小樱的召唤,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是什么呢?”
Saber顿时也沉默了,让现场的氛围一下子变得颇为沉重了起来。
良久以后,Saber以坚毅的口吻,说出了一个答案。
“我希望能够得到『圣杯』。”
Saber,竟是给出了一个最大众化的理由。
“得到『圣杯』?”诺亚疑惑出声。
“也就是说,你有什么想通过『圣杯』去实现的愿望吗?”
“是的。”Saber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我希望『圣杯』能够将一切重来。”
Saber的这句话,让诺亚的脑海中闪过关于骑士王这一位传奇人物的一生。
名为阿尔托莉雅的骑士王在还没有成为王者以前,是不列颠的国王,尤瑟王的孩子。
虽然是王的后代,但阿尔托莉雅却是一个女孩,注定无法继承王位。
只不过,在尤瑟王去世以后,不列颠的骑士们希望通过有名的选王之剑————石中剑来选任新国王。
在这样的情况下,隐藏了真实性别的阿尔托莉雅在众目睽睽之下,义无反顾的拔出了那柄插在石头上的选王之剑,从此,成为了不列颠的王者。
继承了王位以后,阿尔托莉雅建立了无数的功勋,十年间连续获得十二场重大战役的胜利,使不列颠变得空前的强大。
可是,在这期间,因为一场违反了骑士道的决斗,阿尔托莉雅的石中剑断裂了,彻底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阿尔托莉雅来到了圣湖,得到了湖中精灵赠送的圣剑与剑鞘,也在后来,不慎将剑鞘丢失。
以剑鞘的丢失为契机,空前强大的大不列颠开始走向了灭亡。
就在阿尔托莉雅带兵远征时,大不列颠内部的骑士趁机带兵叛乱。
于这场叛乱的战争中,阿尔托莉雅受到了重伤倒下。
这,就是导致大不列颠灭亡的战役————剑栏之战。
骑士王的传奇,便是在这里,宣告了结束。
“我无法阻止王国的覆灭,是一名不称职的王。”
宛若将那已经结束的传奇给重新掀起一样,Saber闭上了眼睛,声音传入了诺亚的耳中。
“如果得到了『圣杯』的话,我希望『圣杯』能够实现我的愿望,阻止当初的我拔出石中剑,成为王者,我不应该成为王,那个时候拔出剑的人,不该是我,而是其他人才对。”
话音一落,现场顿时弥漫起了一股极为压抑的气氛。
诺亚的眉头已经是深深的皱了起来了。
“换言之,你打算推卸责任,对吧?”
“推卸责任?”Saber反应了过来,同样皱起了眉头,看向了诺亚了。
“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诺亚松开了紧皱着的眉头,叹气了。
“不好意思,我大概没有办法理解你的愿望。”
“……”Saber的柳眉一竖,紧紧的望向了诺亚了。
“让我听听你的理由吧。”
“从古至今,就没有哪一个国家是能够恒古长存的吧?”诺亚对上了Saber的视线。
“盛极必衰,衰极必灭,这可以说是自然法则的根本,作为一个国家的王者,在承担起建功立业的荣耀的同时,灭国的罪责自然也得承担下来,就像人生需要背负责任一样,你生前得到了足以让全世界都颤抖的荣耀,也明明有在以一名骑士、一名王者而感到自豪,却只是选择了荣耀,而不背负起罪孽,这不是推卸责任是什么?”
诺亚短短的一番话,有如一道晴天霹雳一样,震得Saber一对美丽的眼眸睁至最大,怔怔的望着诺亚,半天都没有能够回过神来。(未完待续……)
797 战斗?没有想到的发展
(十分感谢‘彼岸的尘封’、‘Pokémon’、‘凌落川’、‘晴空tp’的打赏!)
推卸责任。
短短的四个字,将诺亚心中对Saber那番话语的第一印象给完全道了出来。
可是,就是这样短短的四个字,短短的一番话,却是直指问题的核心,让Saber的心狠狠的一颤,下意识的出声反驳。
“不,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自己的确不是一个称职的王者,不应该成为大不列颠的王,是吗?”诺亚抢在Saber之前,将其心中的想法给掀了出来不说,还毫不留情的刺出了这么一句话。
“可是,就像前面说的一样,没有哪一个国家是能够恒古长存的,即使你不当王,让其他人来担任这一个王者,大不列颠最终还是会走向灭亡,到那个时候,世人就知道,让大不列颠灭亡的不是骑士王,而是另外一个王,你这不就是将属于自己的罪孽完全推给了另外一个无辜的人的表现吗?”
“不…不是的…”Saber的声音已经不复以往的凛然霸气,而是有些迷茫无助了起来。
“我只是想…只是想…”
看到Saber的表现,诺亚感觉,自己对有着骑士王的大名的阿尔托莉雅的认识被颠覆了。
以前,诺亚觉得Saber是一个非常高风亮节的骑士,为人也非常的正派,有矜持。也有坚持,跟艾露莎一样。让人不禁会去依赖、去信任。
但现在,Saber的表现。让诺亚觉得,自己必须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少女才行。
是的。
就是少女。
即使有着让全世界都为之颤抖的荣耀与名声,名为阿尔托莉雅的这个骑士王的内在也还是一个天真的少女。
被世人誉为王者的骑士,归根究底,也有着软弱的一面。
当然,少女有软弱的权利,可那必须是在真实的认知到自己的软弱的情况下。
阿尔托莉雅却是在死撑。
因为软弱,阿尔托莉雅才会后悔。
因为软弱,阿尔托莉雅才会想要重来。
这一切。本来倒也没有什么错,可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却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软弱,一味的将自己心中软弱的部分认为是正确的信念,那就只是单纯的不负责任与逃避而已了。
认识到这一点,诺亚即没有对Saber产生愤怒,也没有对Saber产生异样的同情和怜悯,只是有些感叹的苦笑出声。
“做人应该有始有终,我认为,你的人生虽然不算美好。但至少是真的做到有始有终了,可如果你打算否认这一切的话,那就不仅仅是在否认自己的人生,也在否认你自己本身。更何况,你还打算将属于自己的责任强行推到另外一个完全无辜的人的身上,那样的话。我觉得,你应该考虑的不是自己应不应该成为王。而是应不应该成为人了。”
“————!”Saber眼中布满了动摇之色,却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一样。将锐利的目光射至诺亚的身上。
“你这是在侮辱我吗?”
“我没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诺亚毫不畏惧的迎向了Saber那锐利的眼眸。
“我只是在称述一个事实而已。”
“你明明什么都不懂。”Saber投在诺亚身上的目光渐渐的从锐利转换为抗拒。
“所以,你也没有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闻言,诺亚也不禁火大了。
“也就是说,你打算将所有人的想法都拒之门外,一个人独自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悲情与悲愿中,只是为了去做到自我满足吗?”
“自我满足?”Saber又一次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你说,我是为了自我满足?”
“擅自的决定成为王,又擅自的将壮大大不列颠的责任扛到自己的身上,等到无法完成这一切的时候又擅自去后悔,还擅自的打算将因为自己的觉悟而承担起来的一切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诺亚讥讽出声。
“你该不会以为这是在为了民众、为了国家好吧?”
“Rider的Master!”被诺亚的话给激怒的Saber的声音提高了起来了。
“如果你还打算继续这样侮辱我的话,就得有面对我的剑锋的觉悟!”
说完,Saber还仿佛像是想证实自己并没有在开玩笑一样,紧握拳头,死死的盯着诺亚,身上涌现了些许的魔力了。
“原来如此,说不过别人便打算用打的吗?我倒是终于领会到了所谓的王的任性有多么的幼稚了!”诺亚深吸了一口气,望向了Saber。
“也好,既然靠话语没有办法让你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软弱的话,那就让我亲自来剥开你那层用来掩饰内心的铠甲,告诉你,你的想法有多么的天真吧!”
原本应该非常温馨的氛围一下子因为两人的态度的转变,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诺亚与Saber彼此对视着,一个眼中尽数是平静,一个眼中波动着动摇与抗拒,让事情终于是变得戏剧化了起来。
恐怕,谁都不会想到吧?
在这个最终决战的夜晚里,最先打起来的,居然会是诺亚与Saber。
……
远坂家前方的庭院里,诺亚与Saber相对而立着,一个迎风站立,一个则紧咬嘴唇,紧视前方。
“现在收回你的话还来得及。”
也不知道是不是冷静下来了,Saber的声音即如以往般凛然,又隐藏有一丝丝对冲动导致的后果的懊恼。
“否则,即使我们同属一个阵营,我也绝对不会无视你对我的侮辱的。”
“你认为那是侮辱,对吗?”诺亚抬起眼帘,显得有些冷漠的样子。
“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是吗?”Saber闭了一下眼睛,旋即猛然睁开。
“那就觉悟吧!”
话落,Saber的身上陡然卷起一阵强烈的魔力波动,掀起一阵强光,让Saber身上的居家服转瞬间化为了铠甲,手中也握上了无法用视觉捕捉的无形之剑,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