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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涨的通红,怒道:“你说解释什么!我……我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在你的床上,为什么顾培中也会在这里。”
他很淡定的看着我,“这是我的卧室,是你自己跟来的!”
“你说什么!”
他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遍,特清楚明白的告诉我,“衣服你自己脱的,一直喊热来着。”
我脚一软,这得有多犯贱,上杆子追着一个男人脱衣服。我不敢去想象那个画面,一直清高的活了二十六年居然一个醉酒就把节操都丢光了,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南措起身下了床,毫无障碍的从我身边越过,“别自作多情了,喝的烂醉如泥,我没那兴致。”
我被他轻视的态度弄的快崩溃了,真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才解恨,但终归是没那勇气,气的牙直打颤。
他转身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
站了这么久,我冷的有些哆嗦,站在门口冷声问他,“我的衣服呢。”
他嘴里还咬着牙刷,指了指脚下洗衣蓝里的一堆湿衣服。
我居然还洗澡了!这是什么节奏?
我脑子有一秒的空白,眼角余光无意扫了一眼镜子,一双水色泛滥的桃花眼似有狡黠的笑,等我定睛再看时,仍是冷冷淡淡的。
我这下真没勇气再问下去,越问他只会越让我难堪,我转身去他衣柜里找衣服。
他淡漠的扫了我一眼,“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我已经叫人在送来的路上,你在房间里等一会。”
他说完竟然转身开门,那态度我好象不过是随便上他们家闲扯的客人。
我叫他等下,他顿了脚,微侧着脸挑眉看我。
“那个,如果顾培中醒了,让他先回去吧。”
至少现在,我实在没勇气跟顾培中打照面。
南措神色微冷,好象有些了然的样子,勾了勾唇眼里讥讽意味明显,我以他又要毒舌几句,他却什么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在房间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动静,不禁又担心顾培中怎么样了,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探出出头去观察外边的动静。
我听见顾培中的声音,听声音似乎也是刚睡醒,“楚意呢。”
我顿有一种无言见江东父老的无力感,南措这厮很干脆的扔了三字,“在我卧室。”
我无语,接着是很长久的沉默,幸好门铃响了,听声南措应该开门去了,我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好歹有衣服穿了。
我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我以为是南措,等那人转到这边,我呆住了,居然是顾培中。
我彻底怔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被人抓奸在床的羞耻感。
南措适时的出现在他身后,很准确的把衣服丢向我,不偏不倚正好丢在我头上,还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把衣服穿上再出来。”
当着顾培中面说这样的话,好象我现在赤身裸体一般,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我狠狠的关上门,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收拾好我的东西硬着头皮出去了。
南措和顾培中在说什么,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见我出来又同时闭上了嘴。
我站在那儿有说了不出的尴尬,我只想快速逃离现场,“我先回去了。”
不等他们回应,转身就走。
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眼看刚要关上的电梯门又打开了,顾培中跟了进来。
“一起走啊。”
我们两都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可是越是掩饰越是不自在,我为和南措这段理不清的关系伤心奥恼,顾培中大概是一种撞破别人好事的尴尬吧。
电梯里两人一路都无话。
视线无意落在他身侧,看他手拳头紧握,又松开,反复好几次。
我用眼角余光去看他,一向温和他眼里竟然也是杀气腾腾,大概又是南措把他惹毛了,一个警察一个奸商本来就是天敌。
走出南家那幢公寓,下意识的回头看,南家在二十三层,隔的很远,但仍然能看见阳台上站着一个人影,我知道那是南措。
不管昨晚我们多亲昵,但我对他来真的什么都不是了,这样一想,又不禁悲从中来。
出了小区,我打了车,不让顾培中送,他也没再坚持,颇有些自责的跟我说,“对不起,昨晚…。。昨晚我就该劝着你,不该跟着你一块胡闹的。”
我愣了下,他已经关上车门,对司机说了一声,“走吧。”
车子开出好远,仍能在后视镜里看见顾培中站在原地,满脸的落寞。
自从那晚的事后,和顾培中联系的也少了,我们不再象原来那样无话不谈,总感觉隔着一层什么似的。
而我和南措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这次的事好转,再没联络过,好象真的结束了。
无意中听肖安说过一次南措,说他最近都在海宁,带着美艳的新女友活跃在海宁的商界圈子,又问我南措到底是什么来头,看大家对他的态度好象背景很不一般。
那个美艳的新女友肯定是秋静没错,肖安告诉我大概也是想让我死心,可是我仍是很不争气,一想南措仍是百抓挠心。
眼看很快就要到萌萌结婚的日子,晚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征求我妈的意见,“我该送什么礼物好?”
这显然是一个不合时宜的话题,“你看你朋友都结婚了,你也差不多该找个男朋友了。”
自从知道我分手后,我妈就一直着急我的终生大事,她眼看我和顾培中是不可能了,又开始安排我相亲了,我挺反感的,总是只当耳边风。
逮着这个机会,她又开始说教了,我不作声,老人家很慈爱的抓过我的手,我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语重心肠的跟我唠叨了一晚上,我实在受不了,终于打算去走个过场。
相亲地点在一个颇有格调餐厅,据我妈说对方跟我同样有留学海外的经历,家世背景什么的都不错的。
我也没真打算发展,不过是应付差事。
相亲对象其实不错,至少表面看过去是优质男,不过有李笑和吴军的例子,不敢再从表面去认定一个人的好坏。
我心里已经装了人,对方再好也不是我爱的有什么用,就象南措,他再不好可是我就是爱他,我找了个借口早早把相亲对象打发了。
临走的时候才发现这家餐厅的老板居然是南措的朋友江临意,西装革履仿佛换了一个人,我一直以为南措的兄弟不过也是社会上瞎混的人。
江临意适合时的给我递过一杯咖啡。
我打趣他,“你这里吃湘菜还配咖啡的吗?”
“我特意给你冲的,想来海归博士一定爱喝。”
江临意冲我眨了下眼睛,“若不是那天差点挨南措揍,怎么也没想到那天跟我们一样疯玩的女人会是女博士。”有一句隐台词他没说,其实以为我不过是南措来来往的女伴中一个。
我从别人口中听过不少南措的故事,知道他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
我问过南措,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他说没意思,只是因为太寂寞了。
我知道那时候他的寂寞因为糖糖,他说有了我再不觉得寂寞,现在想起来这些美好的情话仿佛还在耳边。
江临意说,那天之后终于知道我才是南措故事的女主角,难怪南措那天会说别碰她,她跟我们不一样。”
他有意在替南措说好话,我只作没听懂,抿了一口咖啡,味道很浓郁,顿时唇齿生香,“嗯,味道很不错。”
他好整以暇的笑我,“你来相亲,南措知道吗?”
我淡淡的道,“跟他没关系了。”
他似乎并不觉得意外,笑的颇为意为深长,“哦,他跟那个警察打了一架,我们都以为是因为你。”
我失口惊道,“他和顾培中?”
“对,那个警察就叫顾培中!”
“他疯了么?”
说好不再为他操心,真有什么事心又受控制跑他身去了。
“南措,他没事吧?”
江临意突然又挺避讳似的,“你自己问他吧。”
看我一脸担心,又安慰道:
“挺好的,他啊,那天以后,好象变了一个人,开始朝五九晚的上班,过很有规律很居家的生活,不去夜店,身边也没有了女伴,好象打算正经收心过日子了,唉,害的一伙姑娘跟着伤心啊。
我想,那很好啊,这么多年,倦鸟总算也有归巢的一天,我也放心了。
第70章 倒霉的伴娘()
我爸爸成日里忙工作,要不不着家,着家也是早出晚归,感觉老两口的关系都有冷淡了。
重阳节那天,正好又是我爸生日,早就说好了晚上就一家三口吃个团圆饭。
我怕老头一忙又给忘了,特意提前一小时下班亲自去监督老爷子。
我兴冲冲的带了礼物过去,去的时候秘书告诉我,我爹正在忙,让我先等会。
我鲜少来我爸这儿,只是因为今天情况特殊,这点我妈也很注意,常跟我说没事别去到办公室打扰你爸,影响不好。
秘书很热情的来招呼我,我让他去忙,自己一个人跑到办公室隔壁的会客室等。
等了近半个小时,才听到隔壁声音,我透过玻璃窗瞅了瞅。
我爸和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人站在门口有说有笑,那人身材高大又很胖,说话中气十足,连隔着一道玻璃墙的我都能清晰的听到他的笑声。
我爸亲自送出门,想来关系应该是不错的,
“今天不是你生日么,叫上我们几个老哥们一块聚聚?”
“不行,今天答应我闺女了,得陪他们母女吃顿饭。”
“那就把嫂子和我干闺女一块叫上,有几年没见过她了吧。”
我爸神色一滞,又淡淡的道:“以后吧。”
我听了一肚子疑惑,干闺女?是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号干爹。
说来也奇怪,跟我爸关系好的朋友除了顾家轩其实余的我一概不认识,我妈亦如此,从小家里说起什么事都是我避着我们两个孩子的,而他的朋友也从不上家里来。
“算了,放了她几回鸽子了,下次找机会再聚。”
那人说了几声转身就走了,我爸突然又叫住他,“老徐,我说的那事你还是上点心。”
那个老徐很自信的笑笑,“放心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等那人走远了,我才出来。
我爸看见我颇为惊讶,“你怎么来了?”
“来好一会了,这不是不敢打扰你的工作吗?”
我朝着那远去胖子看了一眼,“爸,那你朋友吗?”
“嗯,一个老朋友。”
我有是觉得好奇,“嫂子指的我妈这儿知道,干闺女是谁?”
我爸只是略愣了一秒,又失笑道:“就是个玩笑话,说要认我的儿子女儿做干儿子干女儿,好了,大人的事你别问了。”
“好,不问。”
我走过挽着我爸的胳膊,故意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他,
“我说楚先生,可以下班了吗?小女子恭候多时了。”
我爸笑着拍了下我的手,“好,下班。”
一家三口吃了顿团圆饭,我暂时忘记失恋带给我的痛苦,享受着这久违的家庭温暖,可惜我哥还在国外,不能到场。
我先拿出我哥礼物,我爸颇为惊喜,没想到远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