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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种他被南措附体的错觉,在他的烘托下我的这个解释越加苍白无力。
赵青只是笑笑,没再多说就走了,我说她大概是放心了。
我有些恼火转向顾培中,他很无辜的摊了摊手,“你来的我的房间,就应该做好被误会的心理准备。”
“你不解释,刚刚还添油加醋了。”
他怔了一会,颇有些落寞的笑笑,“南措吸引你的难道不就是这点。”
我听不懂他说什么,一说起南措我顿觉得满头都是包,感觉头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要是赵青胡说八道,要是让南措知道,他会怎么想啊。”
顾培中没理我,去了阳台打电话,一会进来一个身穿职业装看过去颇干练的女人,她手上还拿着一个药箱,顾培中说是度假村的刘经理。
他这个刘经理帮上了点药,自己就出去了。
她看过去很娴熟,小小心心的用镊子替我把刺挑出来,“我说顾培中跟她比差远了,之前态度是很谨慎小心,但是手上功夫却跟不上。”
她笑笑,“说大男人可不就这样。”
“我家几代都是学医了,所以我也知道一些,平常如果有客人有什么突发的病都是我处理的。”
她帮我上了点药,又简易替我包扎了一下。
等她弄好了,顾培中也回来了。
刘经理跟汇报工作似的跟他说,“应该没什么大碍,养两天就没事。”
顾培中皱了皱眉,她又说,“就不知道有没被金属之类的东西扎到,最好还是去打个破伤风针。”
等她走了,顾培中回头问我,“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就是扎了一些小伤口,没那么严重,“还是送我回家吧!”
“回头你爸妈肯定要问东问西的,你要不你去我那儿养两天。”
我摇头,要让南措知道了还不得杀了我。“得了吧,两天不回家,我妈会担心死的。”
“你不是在外面租了房子吗?”
“我妈那人你知道,不随时过来检查不放心。“
顾培中也没多跟我争辩,“那随你吧。“
我坚持自己走,顾培中开始还顺着我,走到大厅大概是看不下去了,拦腰抱起我,“你变扭个什么劲,我就是你哥,跟楚扬没区别!“
第61章 记得你说过的()
“还说我是你哥们呢。“
我为自己的小家子气怪不好意思的,“好吧。“
开车送我去医院的路上,顾培中问我,“现在可说说怎么回事了吧?”
我想了一会,纠结要为要说,他淡淡的拂了我一眼,“我见过你的同事,也去过你逃过来的那个房间,还看了走廊的监控录像。“
我顿时怔住了,这货真的是警察啊。
“我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秘密。”
“什么秘密?”
他拂了一我眼,不会犯罪了吧。
我摇了摇头,“在法律上应该构不成犯罪。”
顾培中沉吟了一会,大概又犯了职业病,“让我大胆的推测一下,看监控画面两人的表情,偷情那是肯定的,但是让你如此惊慌,肯定不止偷情那么简单,又不涉及法律。”
他顿了一会,“而且你又怕到他对下狠手,你们主任是学术界的权威,那必然是跟他名誉地位相关的事,那必是跟你们的专业相关。”
我很惊讶的看向他,这种推理能力让着实让我震惊,他低笑一声,“看来我猜对了。”
“这事你能保密吗?“不管论文是谁的成果,吴军与赵青始终是这行的拨尖人物,如果因为这事就彻底毁了,我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不会继续追查下去,毕竟不是警察管的事,不过,前提是你是安全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涌上一股暖意,有了警察叔叔在果然安全许多。
我们彼此沉默了一会,又听他又轻声道,“楚意,如果他们发现了威胁你了,你一定要来找我,知道吗?”
我看到顾培中唇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好看弧度,有些调侃的意味,“我猜这事你也不会告诉南措。”
我愣了一会,后面一句潜台词我听懂了,毕竟我和他在一起被人撞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如果这件事会引起麻烦的话,比起南措会误会,我更不想将南措卷入这样的麻烦之中,就想顾培中想保护我一样,我也想保护南措,如果说顾培中是使命感使然,那我对南措却有老母鸡护小鸡的心情,虽然我并不能真正的为他什么,但不是给他负担就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
顾培中把我送回家后就离开了,我妈看见我和顾培中出现,眼里冒起了窃喜的小火花。
进了家门,我很淡定的告诉她你死心吧,我和顾培中只是洽巧碰见,我和他现在无可能,将来也无可能,彻底把她眼里的小火花熄灭了。
我请了三天假,天天百无聊赖在家看电视,等脚伤好了,日子也就挨到周末了。
南措已经好一阵子没来海宁了,他总说他很忙。
周六是南措的生日,我旁敲侧击确定他周末会呆在楚江,于是动了去楚江看他的念头。
我跟父母撒了个谎,说要萌萌去附近的地方玩两天。
赶了一大早的高铁,至那儿十点多,南措从来没周末休息的概念,这个时候正好也是他上班的点,我预备悄悄过去给他一个惊喜。
可惜扑了个空,南措并不在,打他手机也不通,好在打电话找到祥子。
我约摸等了半个多小时,祥子才到,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来。
“南哥不知道你来吗?”
“不知道。”
“他在那儿,电话怎么联系不上,你知道他在那儿吗?”
祥子颇有些为难,“知道是知道,可这一天南哥都不许人打扰的。”
“为什么?”
祥子把我拉到一边,“今天是南哥父亲的忌日,每年这一天他心情都会不好,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在墓园,这个时候,他是不许任何人打扰的,你去我怕…。。”
我愣住了,这个任何人显然包括我,要不然他不会连手机都不带。
从前问他生日是什么时候,他总是很冷漠的说生日有什么好过的,原来他的生日跟他父亲的忌日居然是同一天。
这一天南措不知会如何的伤心难过,我有些求助似的看着祥子,“带我去行不行,我就远远的看看就行。”
祥子还在踌躇,“做保安做的我都有心理阴影了,要不你再等等,下午我再带你去找他。”
“祥子!”
祥子有些怕怕的样子,“还是别去吧,被他发现会很惨的。”
我的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我带你去吧。”
我扭过头,一张美艳却有些阴冷的脸,是秋静,她看向我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嫌弃。
祥子大概也看出我们之间的敌意,两边他都不得罪,自然的保持了沉默。
同样的,我也不喜欢这个女人,不过我还是客气冲秋静笑笑,不是给她面子,而是为了南措,“好久不见,秋静,还好吗?”
她愣了一下,又凑近我低道,“你的眼神分明写满不屑,却还能笑的这么周到,南措还说你单纯,挺会装的。”
我笑笑,如果我生气我就输了,“我不是给你面子,是给南措,你别想多了。”
秋静讥笑似的看我,“算你有眼力见。”
我见过南措对她态度绝情的样子,但我绝对相信,她对南措来说无论于公于私都是很重要的人,从奶奶的态度和南措手下的人对她的维护就可以看得出来,南措冰冷的拒绝反而是一种爱护。
秋静轻飘飘的转了身就走,我还愣着,她又回过头,“怎么,怕我把你怎么了?”
我心下一喜,她这是要带我过去了,秋静什么目的我很清楚,我想的却是在南措最难过的时候好好陪他。
车子走了半小时才到墓园,清山秀水,幽然静穆。
我随着秋静拾阶而上,走到最上一层,在一棵树下,秋静突然站定。
我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远远的看见最右侧那个我熟悉的身影,青松修竹般挺拨的身形,侧脸线条坚硬如石雕一般,他一边抽烟一边说话,墓碑上也放了一根未燃尽的烟。
他抽完烟,又给自己点了根,也在墓碑上也添了一根。
祥子说南措这一天很可怕,可我在南措身上看到的是孤寂和凄凉,只感觉象是被无形的大手在五脏六腑一下下揪着,隐隐作痛。
秋静的声音在我耳边幽幽响起,“每年这一天他心情就会很差,仿佛积攒了一年的伤心自责怨恨都会在一天爆发,他不愿见任何人,甚至把自己关起来自残过。”
我听得出来秋静心疼不亚于我,她爱南措绝不比我少。
我们之间一种默契,南措的痛我也能感同身受,我下意识的抬脚朝南措走去,我知道秋静带我到这里就是想要我过去找南措,想让他厌烦我。
我不在乎。
我对秋静说,“你回去吧,我一会自己回去。”
她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你请自便。”
我尽量放缓了脚步,快到跟前了南措才发现我。
跟他的目光撞上,他眼里还有未来及掩饰的阴暗的戾气,就是一只蜇伏在黑暗已久的野兽,等待着最后的猎杀,我下意识的止了步,脊背里都生起一股寒栗。
这样的南措我觉得很陌生,可是心里很愚蠢的有一种圣母情怀,这个我爱的男人,那怕他失去理智,我也能拯救他。
我等待着打搅他的后果,他只是看了我一会,眉目间积聚戾气竟渐渐散去,眼底仍是冰冷的,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大概是许久没说话,又抽了许久的烟。
我低道:“没什么事,就是想来陪陪你。”
我以为他会发火,他只是轻轻唔了一句,眼底渐渐有暖意涌了上来,伸手示意我走近他。
我在他身侧站定,他比我高许多,目侧我也只及到他下巴的位置。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同样的跟他一样神静默的看着墓碑,我跟他的父亲虽然从未见过,却因为是生养南措的人,心下不由得多了一份缅怀的沉重感。
地上还有一张快要烧尽的照片,只留了额头发际线上的部分,看得出来照片里个男人,虽然只有一截,可看过去却略有些熟悉,却也始终想不起来是谁。
“爸,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楚意,您未来的儿媳妇,你满意吗?“
我惊讶过后更多的是欣慰,他已经伸手握住我的肩,很平和的低道,“是她让我彻底摆脱了多年的梦魇,你曾经期盼你的儿子也能成为硕士成为博士,她也是个博士,而且心很善良,你肯定会满意吧。”
我心里温暖而安定,象是找到自己家,一个身心可栖息的港湾。
我同样抱住南措的腰,既是表白也是许诺,“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到老。”、
他低头在我额上深深的吻了下,“爸爸可听到了,你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
我直直的盯着他眼睛,很认真的告诉他,“不反悔。”
他一下把我揽进了怀里,虽然只是一个简单拥抱,我却真真切切感受那种缠绵的温柔。
蓦的我想起了秋静,我下意识的往树下看去,她还站在那里,目光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