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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跳到床上裹紧了被子,一连串打了好几个响亮的喷嚏。“帮我关下窗户呗。”
南措笑了笑,关了窗又走到我身边,难得的温柔,“冷吗?”
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我以为他要丢给我,心道我这被子不比你的衣服厚实多。
结果他把外套扔到一边沙发上,坐在我边上,长长双臂伸进了被子里抱住我。
我心开始突突直跳,既欣喜又紧张,他低低喊我,“我想你了,楚意,你想我吗。”
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甜蜜的心情,“想。”
我很顺从的靠在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衬衣,我的背紧紧贴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暖意从他身上传来。
我总是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很熟悉眷恋感,自然和谐的象是一对早已熟悉对方的恋人,亦或是我和糖糖之间本来就有某种关联,我问他,“我是谁,楚意还是糖糖。”
他抱着我低笑,“你那么在意吗?”
当然在意,谁也不愿意当别人的影子,他低头在我的耳垂咬了一下,麻麻的又舒服又是难受。
“在意,我是楚意,我不想当你的糖糖。”
“那当我的楚意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看他,巨大惊喜袭卷了我,这是跟我表白吗?我怕自做多情,明明心跳如雷鼓,却又故作镇定的问他,“什么意思?”
他扳过我的头,低下头温柔的吻我,缱绻缠绵,丝丝甜蜜扣入心骨,许久他才离了我的唇,鼻抵着我的鼻尖,声音暗哑象是夜的蛊惑,“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楚意。”
二十六年人生一直活的很理智,可遇见南措以后,内心却有一个强烈的愿望,想要疯狂放纵一回,只随着自己的心,心甘情愿的交给他。
我点了点头,很诚实的告诉他。“喜欢,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喜欢了,可是我不要当你的糖糖。”
他怔了会,唇边慢慢漾出了一抹笑,勾魂夺魄,妖孽横生。“那就做楚意,忘了瑞士,忘了未婚夫,就只有我一个人,就做我一个人的楚意,成为我的女人,好不好?”
美色当前,行动远比头脑反应更快,这就叫色令智昏,我很快点了点头,“好!”
他满意的笑了,唇纠缠在我的肩窝处,一下轻一下重的咬着,“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不知道我的背景,甚至不知道我年纪多大,不怕我是骗子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我听得见他的心跳声,似乎也乱了,我告诉他,“不会,我相信你。”
很奇怪,第一眼看见南措的时候我就信任他,无论他是什么人,我总是相信他永远都不会伤害我,这种毫无理由甚至是愚蠢的信任几乎毁了我的下辈子。
他抬头看我,眼里有炽热的光,下一瞬,他铺天天盖地的吻了下来,身子向我压来,碰到受伤的手臂。
我头一回恼羞道,“疼!”,连说话都带有些娇嗔的味道,意识到自己竟然撒娇了,我觉得牙快酸倒了,这还是我吗?
南措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捧着我的脸笑弯了腰,我脸腾的红了,他更乐了,又低下头来咬我的脸,我被他弄的痒痒的,心里却是喜欢的。
世上没有什么事能比你爱着一个人,他也正着爱着你更美好了。
虽然南措说我是楚意,可我很清楚如果不是相似的眉眼,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可是我宁愿自欺欺人。
正好电话来了,手机搁床头柜,我拿左手推了下他,“别闹,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他笑了笑,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屏幕,紧跟着念出了声,“顾培中?谁啊”
“朋友。”
我接起来,那边问我,“一个人在干嘛呢?”
我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南措,“有个外地的朋友来看我,聊天呢。”
“明天是周末,我一早过来看你,医院的早点该吃腻了吧,我给你带早点,说说你想吃什么?要不给你煲汤,我家阿姨煲的汤是一绝,怎么样。”海宁这地小吃特多,尤其是早点,各种花样。
“真不用了,你这样我该过意不去了。”
“我这是政治任务,就我这样政委还成天叨叨我,我一个搞刑侦的,都快成事妈了,您老就配合我一下啊!”
我乐了,“得了,说不过你,不过我有事先挂了啊,回头再说。”
等我收了线,一下对上南措内容不详的目光,他皱着眉问我,“谁啊。”
我很坦然,“朋友。”
“你朋友挺多啊!不是在海宁生活了不到半年吗?”
我干笑,“不多,通共就那么几个。”
“那李笑呢?”
我怔了下,“朋友。”
他低头凑近我,威胁意味很明显,“那我就是你所谓的外地朋友了?”
幸好我反应快,讨好的笑道:“要不说男朋友?”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象话。”末了一会又问我,“追你的男人很多吧?”
我想了想,他又拉长脸,“得有多少,还要想这么久?”
算上研究所的同事和肖安的朋友,五个手指头应该是有的。
我撒谎了,“是在想到底有没有?好象也没有。”
他在我额上亲了亲,“虽然知道你骗我,可是如果有人敢打你的主意,来一个我一灭一个。”
这种话我听起来只是觉得他在说笑,眼里掠过一抹狠厉是我的错觉吧。
南措那天陪了我一宿第二一早就回去了,直到我出院他都没有再出现过,只有那么一两回深夜的时候给我来过电话,我失望极了,或许他那天的表白也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只有我一个人把它当成了真的。
顾培中倒是时常来看我,其实他人不错,说话风趣性格爽朗,丝毫没有大家子弟的那种娇奢狂浪的习气,顾家的子弟不是从政便是从商,看顾培中的样子以后应该是从政了。
“找个你这样的哥们处着还是不错的。”
我乐了,“敢情我是个女汉子,你可别想让我扛煤气罐。“
顾培中大笑,“又漂亮又知识渊博的女博士,我那敢哪。”
漂亮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声苦笑。
“你这是不动声色的拍马屁么。”
他反而很认真的告诉我,“我说的是实话。”
后来听我赵副院长说了我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送我去医院见到赵副院长时他会不自在,原来她还想让我们俩相亲来着。
我刚回国那会,起先是有个官太太提起顾培中,大概想撮合我们,把这事跟两家大人说了,我妈自然是欣然同意,我爸和顾家掌门人关系正是最密切的时候,正巴不得。
我完全不知情,对方先问了顾培中的,结果他说他有女友了,不想见面,我妈倒是颇失望。不成想误打误撞我们竟然这样认识了。
我在医院整整住了小半个月我才出院,在医院闲的快发霉了,一出院,我就打算去上班了。
我手上伤还没好全,我妈极力反对,不过却拗不过我。
上班坐车也不方便,只好天天搭我爸的顺风车,他每次也是送我到研究所门口,从不下车,我怂恿我家老头,“其实您下车也没事,走在大街上也没几个人认识你。”
老头难得幽默一把,“那我可真是太寂寞了。”
到了单位,赵青带我去了趟主任办公室,吴主任四十岁出头的年纪,前段时间在国外呆两个多月,他回来我又请假了,算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气质清越,温和的脸上透着浓浓的书卷气,一看就让人觉得很舒服。
“听说吴主任是国内微生物学方面的专家,没想到还这么年轻,气质也裴然。”
赵青笑了笑,比平日的公式化的假笑真诚多了,她看着吴主任的时候,眼里有一种叫倾慕的东西,我也是女人,自然看得懂,不过我无意关心她的八卦。
工作上我对赵青特别抱歉,班没上多久,请假时间倒是更长,这个助理真是干的不称职。
不过她这回对我特别宽容,看我受伤,没怎么给我安排工作,只是拿了资料给我,让我好好看看,到时候要草拟一个技术报告交给项目单位。
赵青带着好手好脚的同事们去了实验室,就剩我一个伤残人士守着,看着资料又想起了南措,最近我只要一想起他,心头就火大,表白的时候好象多喜欢我似的,现在又把晾一边算什么呀。
我怒从心起,给他拨了个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起来。
“南措!”
第32章 你是我南措的女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慷懒的女声,好象还没睡醒的样子,“你是那位?”
我以为自己打错了,“不好意思,请问这是南措的手机吗?”
对方的声音一下清明起来,冷声问我,“是啊!你是那位?”
心头的疑团在扩大,“我是他朋友,你是?”
我就听电话隐隐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我听出来那是南措的,声音很小,却语气却很严厉,大概手还捂着听筒,“谁让你碰我手机的!”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才响起南措的声音,“对不起,刚刚出去了一会,一个朋友而已。”
我大概能猜到那头是什么情况,讽道:“你什么朋友还没睡醒就能替你接电话?”
他那边突然冷哼了一声,“我的朋友你就怀疑,那顾培中呢,他不是天天也跑医院看你?”
我愣了下,他怎么会知道顾培中在?
“他有女朋友的,是他撞的我,总要负责任,我们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你这个呢,大概是躺在你床上接电话吧!”
我不过是摸黑放了一枪,那边好一会才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个温柔的声线继续在那边响起,“我走了,亲爱的。”
我感觉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心头火窜起,气极反笑,“是啊,我是你的谁啊,不过是你一时的心血来潮吧,那天在医院的话当我从来没说过,人总有一时迷惑的时候,你也不必当真了。”
不等他解释,我就掐了电话,眼泪不争气的涌了上来,我真的完全不了解南措,我们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我只是凭着自己直觉就把自己的心交出去了。
我这一天心里都压抑的难受,南措给我打电话,我干脆就直接掐了。
临下班的时候,顾培中给我打电话,“我路过研究所,接你一块下班,正好顺路。”
我忙说不用,我加班呢。
虽然我们只是朋友,但总是这样会让他女友误会,这就不好了。他笑道:“你都这样了,你领导还好意思叫你加班,我已经在门口了,下了班你就出来,我撞伤的,总归我要负责到底。”
不愧是搞刑侦的,一下就拆穿我了。
下了班,远远就见顾培中倚在车身上对我挥了挥手,已经换了一身便服,穿着时尚,看过去倒也是个扎眼的帅哥。
我笑着走过去,还没到顾培中跟前,腰上被人用力一带,已被人拥进了怀里,我一抬头,就看见阴沉着脸的南措。
“放开!”
他手下更是用力,似乎想把我捏碎了,“你这是要去做什么,约会吗?”
我更是怒从心起,他十几天可以对我不闻不问,跟别的女人玩着暖昧,不跟我解释,一来就质问我,凭什么!
我报复性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