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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挨欺负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没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逼急了咱们跟他们拼了!”年轻女孩激动的挥舞着小拳头。
他们很容易就带起了节奏,街坊邻居们全都变成了苏秦张仪般的说客,或晓之以理、或动之以情、或蛊惑人心、或道德绑架,总而言之就是不想让潘小闲一家人走。
跟卷毛那种不讲道理的流氓,街坊邻居们是绝不敢阻拦的。可是潘小闲就算刚才爆发出了强大的实力,但是街坊邻居们自认为是看着潘小闲长大的,知道潘小闲是个好孩子,肯定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所以反而是有恃无恐起来,死活拦着不让走。
潘老实被他们的话给成功的蛊惑了,小心翼翼的跟潘小闲道:“儿子,他们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毕竟是因为咱们而起,那些黑道流氓不讲道理的,咱们要是走了,迁怒到他们身上怎么办?再说,都是多年的老街坊了,咱家出事他们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们刚才就坐视不理了好吗?潘小闲也是醉了,自己这个老爸哪里都好,就是太老实了,也太容易相信人了。
可是这些老街坊确实是掐住了潘小闲一个死穴,他可以不管这些街坊邻居,但是他真的无法对这些看着他长大的人挥舞拳头,毕竟他们并不是坏人,只是一群自私的可怜人罢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嚣张霸气的吼声从人群外传来:“超耐磨!潘瘸子家在哪儿!”
瞬间刚刚还七嘴八舌的街坊邻居们都鸦雀无声,他们不约而同的回头一看,只见街头方向走来了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这些壮汉清一色的黑西服戴大金链子剃着铮亮的光头,个个都是一身的彪悍气息,仿佛一群豺狼般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为首的一个起码有两米左右身高,虎背熊腰彪悍异常,满是横肉的脸上一道刀疤从额头处斜着到了嘴角,把鼻梁都给完全断开了,仿佛这一刀是要将他的头都斩开一般,如蜈蚣般的暗红色疤痕看起来分外狰狞。
“妈了个巴子的敢废了我们斧头帮的兄弟,真特么活得不耐烦了!说,你们谁知道潘瘸子爷俩儿在哪儿?”
随着这个刀疤壮汉的一声大吼,刚刚还围着潘小闲一家的街坊邻居们转身就走,各自缩回自己的家里,扒着门缝心头狂跳的偷窥,转眼间就只剩下潘小闲一家在那里。
第26章 斧头帮的风俗习惯?
临街的包子铺里挤得满满登登的,街坊邻居们扒着占了半面墙的大窗户往外瞅,年轻女孩一脸不忍的问旁边的眼镜大叔:“都是老街坊了,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眼镜大叔推了推眼镜,理直气壮的道:“这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们刚才说了不会干看着他们挨欺负的……”年轻女孩小心翼翼的道。
“谁说我们干看着了?”灌汤包大婶薄薄的嘴皮子上下翻飞的吐着瓜子皮冷笑着道:“我们这不还嗑瓜子呢么?”
“要不你去?”水果摊大伯翻了个白眼,对年轻女孩喷道:“你要是不去就少在这里哔哔!”
年轻女孩顿时不吱声了,她也就是说说罢了。
“唉……”拄拐棍的老大爷叹了口气:“斧头帮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潘家这是命中注定的劫数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众人都是感叹着,就好像潘家人不是被他们拦下来的似的,然后嗑着瓜子、喝着茶水,仿佛只是大家聚在一起看电影讨论剧情。
潘老实不禁目瞪口呆,说好的不会干看着我们挨欺负呢?说好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说好的逼急了就跟他们拼了呢?
骗子!全都是骗子!
背着老妈的潘小闲回头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老爸,虽然很伤人,但这就是现实啊!
原本街上有不少人,刀疤壮汉他们还不知道谁是潘老实父子,但是现在街上就只有潘老实一家,那还不是秃子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你们就是潘瘸子爷俩儿……”刀疤壮汉瞪着牛眼珠子气势汹汹的走上前,潘小闲一抬脸,瞬间刀疤壮汉就仿佛中了定身法一般僵硬在了那里,像见了鬼一般震惊、恐惧的看着潘小闲。
他身旁的兄弟显然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伸手从后腰拔出了一把粗犷又锋利的短斧,嚣张的用斧刃一指潘小闲:“超耐磨!你小子就是潘瘸子的儿子了吧?我特么砍……”
“噗通!”
潘老实一下子跪倒在地,脸色苍白、抖若筛糠,一边给刀疤壮汉他们磕头一边结结巴巴的哭求:“大大大哥,都都都赖我,求求求你们,放放放过他们吧,有有有什么冲我来来来……”
“……爸!”潘小闲惊呆了,心里仿佛被针扎一般剧痛。
他其实一直对老爸有点抱怨,抱怨他的老爸太老实太懦弱太窝囊。可是他的老爸却在用老实、懦弱、窝囊的方式保护着他,这让潘小闲实在是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当然他本来说话也就不赶趟,他本来是想拉起老爸的,可是他的背上还背着老妈呢,再加上身体僵硬反应又慢,自然是慢了一步,却被刀疤壮汉给抓住了机会弃暗投明。
“操!”刀疤壮汉惊醒过来,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顾不得多想,慌忙一巴掌狠狠拍在那兄弟铮亮的光头上:“给老子闭嘴!”
这一巴掌把那兄弟给打蒙了,揉着后脑勺莫名其妙的看着刀疤壮汉:“刀疤哥,肿么了……”
肿么了?你特么差点儿害死老子了你知道不?刀疤壮汉悲愤的瞪了他一眼,一咬牙干脆跪倒在潘老实面前,给潘老实“梆梆”磕头:“潘瘸……潘大叔!这事儿不赖您!赖我!都赖我!”
“不不不赖你,赖赖赖我……”潘老实吓得连忙又把头给磕回去,黑社会太特么会玩人了!想让我多磕几个你就明说啊!
“刀疤哥?”刀疤壮汉的兄弟们都看傻眼了——你们这是夫妻对拜呢啊?接下来是不是要共入洞房了啊!
“不不不,赖我!这事儿真赖我!”刀疤壮汉连忙用膝盖往前挪两步,托着潘老实的手臂扶着他一起站起来,大叔咱不磕了好嘛?我脑门都磕肿了,脑浆子都要磕出来了啊!
关键是他不敢占潘小闲的便宜,就必须磕得比潘老实多,潘老实磕一个,他得磕俩,还得比潘老实磕得重,实在是太坑爹了。
就让这次磕头锦标赛到此为止吧,刀疤壮汉含着眼泪情深意切的道:“潘大叔,我真不知道是您家的事儿!我要知道是您家的事儿,我,我,我先就把卷毛给弄死了!”
“什么情况?”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都惊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懵逼。
“这是斧头帮的风俗习惯?”灌汤包大婶疑惑的道:“砍人之前还先给人磕头?”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盗亦有道了吧……”见多识广的眼镜大叔觉得自己有必要刷一下存在感。
你当我们是傻13吗?街坊邻居们都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可是因为距离较远又门窗紧闭,他们看得见却听不见,也只能是暂时接受这个侮辱智商的解释了。
什么情况?潘老实也惊呆了,现在的黑社会都这么义薄云天的吗?
刀疤壮汉的手下个个一脸懵逼,不是,大哥你干啥呢?我们是黑社会啊!我们是来砍人的啊!
都像你这么干,谁特么还混黑社会啊?
“大哥!”刀疤壮汉扶着潘老实,对潘小闲斩钉截铁的道:“大哥这事儿你别管了,包在兄弟身上!我回头就去收拾卷毛,妈了个巴子的,敢招惹我大哥,我弄不死他就不叫刀疤!”
哦……兄弟们都恍然大悟了,原来是因为这小子,可是这小子……他凭什么啊?
“……好。”潘小闲对刀疤壮汉的表现很满意,这个刀疤正是昨晚在真爱酒吧里请他喝酒的那个黑帮大哥,认出刀疤的时候,潘小闲也是觉得这个世界有时候真是很小。
刀疤悄悄的松了口气,我太特么机智了!不过卷毛你给老子等着,麻痹的老子差点儿就死在你手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风驰电掣的冲进来几辆黑色suv,“吱吱吱”的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响起,空气中都弥漫着烧胎的味道,车门“啪啪啪”的打开,冲出来十几个身穿黑西服的彪形大汉。
这些黑西服大汉虽然穿得衣冠楚楚、西服革履的仿佛成功人士,但却个个身上透着肃杀的铁血气息,就如同经历过枪林弹雨的军人,没有人说话,在可怕的沉默中转眼间将刀疤他们几人给围在了中间。
刀疤的兄弟们当然是桀骜不驯的拔出了斧头,但是在这些黑西服大汉掏出手枪之后,刀疤的兄弟们毫不犹豫的把斧头扔在了地上,举起了双手:大大大哥,别别别冲动,有有有话好说!
一个看外表好像二十岁般年轻美丽、但却有着三十岁的成熟身材、又有着四十岁的沉稳睿智的绝美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商务套裙,衬托着她的雍容大气,她一步步款款走来就仿佛是春风桃花摇曳生姿,最惹人注目的便是她那胸前的波涛汹涌,让躲藏着的街坊邻居们比如水果摊大伯、眼镜大叔……甚至拄拐棍老大爷都是看得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这又是什么情况?”街坊邻居们面面相觑,今天的事情怎么越来越看不明白了呢?
“她肯定是个大人物!”眼镜大叔再次怒刷存在感。
还特么用得着你说?街坊邻居们都鄙视的白他一眼,这可是豪华品牌奔马,每一辆售价都在百万星元以上,能开得起这车的人都是他们这些穷鬼仰望的大人物,更何况还是把这车当成面包车在用?
“难道是因为这位大人物?”年纪最大见识最广的老大爷把拐棍戳了戳地面:“斧头帮的那些人难道是因为这位大人物,所以才不敢招惹潘家父子的吗……”
“不可能!”灌汤包大婶“呸”的吐出瓜子皮,不屑的道:“不是我看不起他们,就凭他潘瘸子爷俩儿,怎么可能认识这种大人物?我看,八成是潘小闲他招惹了这大人物,大人物也来收拾他的吧?”
“有道理……”大家听得都是频频点头,这么半天了总算是有人说句靠谱的话了。
任总?潘小闲看到任红菱确实是出乎意料之外,为什么任红菱会这时候来这里?
她带着这么多保镖一出现就拔枪相向,到底想干什么?
任红菱美眸秋波扫了一眼潘小闲,然后又落到了扶着潘老实的刀疤身上,不禁眉宇间流露出慑人魂魄的煞气。
刀疤敢在真爱酒吧里闹事,任红菱当然不可能只收拾了黎胖子就算完。任红菱派人跟踪调查看刀疤,刀疤在c区的时候任红菱也不方便下手,但知道刀疤离开c区来到b区贫民窟,她就毫不犹豫的调集人手准备对付刀疤,却没想到意外的得知刀疤来贫民窟是要对付潘小闲的。
本来像这种事任红菱是从来不亲自出马的,不需要她出马,也不配让她出马。可任红菱在知道涉及到潘小闲时,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就巴巴地跟着赶过来了。
“放开他!”任红菱冷声喝道,这刀疤真是猖狂,竟然还敢挟持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