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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宁爸爸杀伐果断的道:“我们都以为是你爷爷已经不行了……如果是中毒的话,反倒好办了!
“至于绝对信得过的名医,碎碎,你还记得你爷爷有一位老朋友吗,他长着五绺长须,你小时候还跟我说他像个老神仙呢!
“他就是医道门派【仙壶门】的长老萧梦竹,我现在就去请他过来给你爷爷诊断!”
“我记得!我记得!”宁玉碎听了不禁惊喜交集:“没想到那位萧爷爷是仙壶门的长老啊!太好了!爷爷一定会好起来的!”
“事不宜迟!”宁爸爸立即把雪茄随手按在了烟灰缸了,匆匆收拾了下随身东西,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宁玉碎道:“爸这就去请萧长老,你先回去守着你爷爷,以免下毒的人对你爷爷不利!”
“好的爸,你就放心的去吧,爷爷交给我们了!”宁玉碎激动地也跟着往外跑,她要赶紧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她心爱的男人,让他来分享她此时此刻的喜悦心情。
“等一下!”听到宁玉碎的话,宁爸爸停顿下来脚步,皱着眉头对宁玉碎道:“你和华山派的仙剑公子是有婚约的,对其他的男人最好是避讳一些,以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爸!”宁玉碎瞬间如遭雷亟:“爸,你怎么能这样啊!我早就说过了不同意!爷爷也是支持我的!”
“仙剑公子是【武林四公子】之一,整个武林年轻一代的至尊天骄!爸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当初因为这个跑出去上大学,爸也就随你去了,本以为半年过去了你能明白爸的一片苦心,没想到你……”
宁爸爸失望的摇头叹息:“罢了!等我回来再说,我先去请萧长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宁爸爸就匆匆的离开了,宁玉碎呆呆的站在那里,浑身冰凉冰凉的,仿佛被父亲带走了所有温度,泪水不知不觉便淤满双眼,刚刚因为爷爷有救了的喜悦也被冲淡了许多。
“碎碎?”也不知过了多久,潘小闲出现在了宁玉碎的面前,疑惑的看着发呆到泪流满面的宁玉碎:“你怎么了?”
“……没,没事。”宁玉碎下意识的选择了掩饰,但是当潘小闲冰凉的手指轻柔的替她擦泪时,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半年前,宁爸爸就对他说了和华山派仙剑公子订下婚约的事,当时宁玉碎就强烈反对,并离家出走跑去了山城基地上大学。
宁爸爸作为父亲为女儿操持婚事,而且选择的也是个很优秀的对象,宁老爷子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但宁老爷子私下里还是支持了宁玉碎,比如说为她办了入学什么的。
半年过去了,宁玉碎觉得父亲应该已经妥协了吧,本来她还想继续跟父亲冷战的,可是爷爷病危,她必须赶回来。她特意把潘小闲给带回来,就是想让父亲死心。
见到父亲的时候宁玉碎也很高兴,毕竟父女没有隔夜仇嘛,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宁爸爸竟然再次提起了婚约的事情。
这让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因为这代表了父亲的决心,然而唯一支持她的爷爷已经病得不行了……
“只是想到爷爷中毒,心里很难过……”宁玉碎勉强对潘小闲挤出一个笑脸:“还好被你及时发现了,这下爷爷有救了,真是太好了……”
“放心吧,爷爷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潘小闲轻轻把宁玉碎揽入了怀里。
他能够体谅宁玉碎的心情,当初老爸老妈出车祸,老妈变成植物人,老爸断了一条腿,他也是心里很无助,总是会一个人默默发呆,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
潘小闲和宁玉龙、宁玉碎一起守候在宁老爷子的床前,宁老爷子看起来似是睡着了,只是他苍白的脸颊不时的抽搐一下,眉头也始终都是紧锁着的,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萧叔您请!”门外忽然传来了宁爸爸的声音,宁玉龙和宁玉碎都是立即站起身来想要出去迎一下,但是来人健步如飞,宁玉龙和宁玉碎才刚刚站起来,来人就已经到了里屋。
这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下颌五绺长须,再搭配着一身灰色汉服,整个人都是仙风道骨人模狗样的。
“萧爷爷!”宁玉龙和宁玉碎都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萧梦竹和宁平潮可是老朋友了,从小的时候他们就见过的,只是宁玉碎并不知道萧梦竹竟然是仙壶门的长老!
宁爸爸紧随萧梦竹之后跟进来,一脸期待的道:“萧叔,一切都拜托您老人家了!”
“放心吧,老宁跟我是三十年的老朋友了,只要老宁真的是中了毒,我一定保他平安!”萧梦竹的口气很大,但是没有人质疑他,因为他举手投足间都有杏林高手的风范。
驴儿哥觉得别的不提,就凭他那五绺长须,到街边上摆个地摊算命都能发家致富奔小康。
萧梦竹坐在了床边,伸出手来把住了宁平潮的脉门,然后翻着白眼开始把脉,小眼皮儿翻出了动感的节奏。
每个人都很紧张,包括驴儿哥在内,驴儿哥感觉蹄子都要被宁玉碎给攥碎了……
宁爸爸瞥了一眼女儿和潘小闲紧紧握住一起的手,眉头拧在了一起。
房间里安静得放个闷屁都跟擂鼓似的,所有人都是在忐忑煎熬的等待着萧梦竹的诊断结果,大约十分钟左右,忽地萧梦竹不翻白眼了,小眼皮儿勐地一抬,目蕴精光!(未完待续。。)
第229章 大丧尸就是这么任性!【3更】
“怎么样了萧叔?”
“怎么样了萧爷爷?”
宁家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此时此刻房间里的气氛简直压抑到了极点,别说是宁家三人了就连潘小闲这个外人都是憋得放不出屁来,不,是喘不过气来……
看出来了?潘小闲看着萧梦竹那瞬间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了的小眼睛,不禁也充满了期待。
“没有!”萧梦竹说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卧槽没看出来你特么眼珠子瞪那么大干毛?驴儿哥简直是无力吐槽,就这水平还能在丰色照门当长老?咳咳,我好像暴露了什么……刚才我说的是仙壶门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没有?”宁家三人都是一脸失望之色,宁老爷子的状况如果是检查出了中毒反而是好事,只要解毒就可以了,可如果不是中毒,那就真的是大限将至神仙也没辙了。
“老夫悬壶济世八十载,救人活命万万千!从未有过打眼的先例,在此之前老夫也给老宁看过病,诊断也是老夫亲自下的,只是老夫当初确实没有往中毒的方面想过。
“这个思路是很出人意表标新立异,所以老夫刚才仔细反复检查,才得出了这个结论。”萧梦竹捻着胡须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停顿了片刻之后才笃定的说道:“没有!老夫敢断言,老宁他没有中毒!”
卧槽牛逼吹了这么多其实干货就只有最后一句是吧?驴儿哥也是醉了,然而他说宁老爷子没中毒?这尼玛怎么可能?老子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是开过光的!
“真的没有中毒?”宁玉碎是最信任潘小闲的,所以这一刻她想都不想就立即提出了质疑。
“嗯?”萧梦竹把大眼皮子一翻,很不高兴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蓄着长长的指甲的手把五绺长须撸得直冒火星子。
“碎碎!”宁爸爸立即厉声呵斥宁玉碎:“怎么说话呢?你萧爷爷一生悬壶济世,德高望重,更是医道大宗仙壶门的长老,怎么可能会看错?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我……”
“算了算了。”萧梦竹很满意宁爸爸的态度,等宁爸爸把关键词都说得差不多了这才抬起手来阻止了他:“小宁你也别着急,孩子小,慢慢教,哪能一井挖口锹嘛!”
“就是啊宁叔叔,一胖也吃不出个口子啊!”潘小闲也在旁边儿跟着帮腔,说完潘小闲和萧梦竹默契的对视一眼,很莫名其妙的就有种惺惺相惜的敢脚呢……
“萧叔说的是……”宁爸爸连忙给萧梦竹赔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宁玉碎气唿唿的把小辫子一甩,转身“噔噔噔”的就跑出去了,潘小闲赶紧追了出去。
“你还追我干什么?萧爷爷说我爷爷没中毒,我帮你说话,你却帮他说话!”宁玉碎委屈的小嘴儿嘟得老高:“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你说你说!”
“老婆,你听我说……”潘小闲刚想了半句就被宁玉碎蛮不讲理的打断了,宁二小姐一双雪白柔荑捂着粉嫩的小耳朵闭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大喊三声:“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卧了个槽碎碎你学坏了……驴儿哥整个人都惊呆了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我怀疑那个萧长老有问题!”潘小闲决定不惯着她,女人就不能太惯着,会惯出毛病来的,想当初碎碎是个多么单纯善良的女神啊,现在硬是都学会玩套路了!
“什么问题?”宁二小姐睁大眼睛:“老公你不知道萧爷爷这人,你听我说,从我……”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驴儿哥一双苍白大手已经捂住了耳朵大丧尸就是这么任性!
“老公!”宁二小姐也是醉了,不过对付驴儿哥她有绝招,张开一双藕臂搂住了潘小闲的公狗腰,小脑袋贴着潘小闲的胸口:“你不知道,从我小的时候就见过他的医术。
“当时我们宁家一个仆人在打水的时候不小心一头栽了进去,等被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不行了。
“刚好萧爷爷在,只用银针在仆人身上扎了几下,那仆人立刻就喷出几口水醒了过来,这件事虽然过了很多年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萧爷爷的医术肯定是没问题的,而且他和我爷爷关系也很好,从我计事开始就知道他和我爷爷是朋友。
“他经常会到我们家来,跟我爷爷一起下棋、品茶、聊天,听我爷爷说他们都是三十年的老朋友了,他应该是不会害我爷爷的吧……”
“唔……”驴儿哥不禁心猿意马起来,碎碎你也不知道,现在的我也不是从前的我了……
或许是之前的感官都被“封印”了的缘故,现在“封印解除”了,驴儿哥的身体感觉就特别的灵敏,此时被宁玉碎婀娜多姿的小身段儿紧紧贴着,一双苍白大手无师自通的就顺着她的纤腰往下滑,一路滑到了那挺翘的屁股上,情不自禁的用力一捏。
“嘤嘤嘤……”宁玉碎顿时小脸一红软在驴儿哥的怀里,旋即气得抡起粉拳来在驴儿哥胸肌上一通王八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耍流氓,早你都干什么去了?
“咳咳……”潘小闲咳嗽得跟真的似的,他也就是一时把持不住,但是马上就醒悟过来现在不是时候,任宁玉碎小小的发泄一番之后驴儿哥抓住了她的粉拳:“别闹!我们现在去做事吧!”
滚犊子!宁玉碎气得俏脸通红,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要做事?我爷爷都快不行了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儿人性?
一看宁玉碎那个正气凛然的小眼神儿,驴儿哥就知道她肯定误会了。
驴儿哥很生气,像我这么一个纯洁的人,眼罩门、喂奶门、摸鸟门、天台门、海运门、建桥门、插笔门、车震门、技校门什么的我一个门都没进去过,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