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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灾难以后的常态。
但是我们已经耽搁到了下午,今天并不适合再采取行动了。我们理想的行动时间是早上出发,两个小时内到达目的地,三个小时内完成搜索,然后在中午最热的时候撤离。经过我们这么多天的接触和观察,我们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在每天中午最热的时候,丧尸的活跃程度会降低一些,也许是在这样的高温下,所有的生物都会寻找一个凉快的地方休息,以减少能量损耗,林卓然说,病毒也是生物。是生物就会遵守生物的运行规律,尽管它们是非细胞生物。
不得已,我们又要在林卓然所谓的“乱葬岗”多停留一个晚上。而光是40个人的晚饭,我们就准备了一个下午,因为管理处留下的炊具就没有应对这么多人的,我们只能分开几次煮饭煮菜。晚饭新成员比早上那一顿吃得饱,但和核心层还是有区别。区别就在于新成员的菜只是多了肉汤,而核心层吃的还有肉。也有例外,就是那几个孩子,我不但让他们吃饱了,而且也都让他们吃了肉。那两个小女孩偷偷的藏了一点肉带给她们的妈妈,我看见了,但我没有阻止。
我需要纪律,但归根到底我并不是什么冷血动物,在这场灾难之前,我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市民而已。现在也是。
林鹿是彻底迷上那一对小萝莉了,认真的说,当林鹿给她们梳洗干净以后,这两个小萝莉真的非常萌,她们的基因好,本来就是美人胚子,又是4岁多不到5岁的这个年龄,用冰雪晶莹四个字来形容最为贴切了。我不禁有些怀疑习之墨的动机,天知道他到底喜欢的是詹淡然,还是想等着这一对小萝莉长大,虽然这个想法有点邪恶了,但谁知道呢?
我直接就问了习之墨,我问你究竟是想干什么?习之墨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萝莉才是人生啊。我擦,我也是醉了,我只是嘴巴上爱占一些便宜,就被林鹿说是猥琐大叔,可是要比起邪恶来,我跟习之墨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啊。但是讲真的,我也希望能看到萝莉长大以后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如果我们都能等到那一天的话。
我又问林卓然,我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啊,那一对萝莉是你的女儿。然后就剩下我和她们一起活下去,等到她们长大了,我娶了她们中的一个,那时候你也还活着,你会祝福我们吗?”
林卓然看了我一眼,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杀气,他直截了当的说:“不会,我会杀了你。”
我擦,我又不是说真的……其实我不喜欢萝莉,我不是萝莉控……我没那么变态……但是如果真到那一步了,难道人类不需要继续繁衍的吗?
林卓然说:“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就让人类灭绝吧。”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一会我又问:“天,你竟然会这么想,为什么?”
林卓然平静的说:“任何一个物种都会有灭绝的那一天,就像地球上曾经盛极一时的恐龙,最后还是消失了。所以如果有一天人类灭绝了,那也只能说,是这个物种的命数到了。那是谁也阻止不了的。你真以为亚当夏娃这种神话是真的?任何一个物种要繁衍都需要一定的种群数量,仅仅只有一对男女繁衍的后代近亲结婚,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只会让这个物种退化,最终还是要灭绝。既然如此,我怎么可能让你打着拯救人类的旗号祸害我的女儿?我也不会等到那个时候,如果确定世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我会在我的女儿长大以前,就先把你咔擦了。”
你妹,再也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然而我忍不住又问:“你是生物学博士,学科专长是生命科学和遗传学,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场灾难到底特么的是怎么发生的?是不是什么恐怖组织发明的生化武器,为了所谓的‘圣战’和所有的地球人类同归于尽?或者是一个阴谋?会不会是家园制药?他们制造出病毒,然后又推出克制病毒的疫苗,以此来牟利,但是很不幸他们玩大了,失控了,然后才导致了今天这个局面。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家园制药不只是我们省内的首富,整个家园集团还是全国首富,它后来还领导了一个国际性的生物制药行业,所谓的‘家园国际联盟’,就是由家园制药领衔,集合中美俄德日五国最顶尖的生物制药企业组成的一个国际性行业联盟,他们是有实力制造这样的病毒的。如果再和军方扯上关系的话,这个病毒十之**就是他们制造出来的了。而家园集体真正发展起来,也不过就是最近二三十年的事情,如果说它没有过硬的背景根本就不可能,你说对不对?”
这个问题让林卓然沉默了很久,最后他说:“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没意义。现在再去讨论灾难的来源有什么用?能让死去的人复活吗?能让感染变异的丧尸再变回正常人吗?这场感染是这样的,病毒通过呼吸道或者体液进入到人体内部,对人体细胞产生了毁灭性的打击,简单的说,感染者在体内的病毒扩散以后就已经死了。但是病毒却能控制宿主,使其继续保持着机械的生理活动,宿主又因为病毒消耗能量而产生饥饿感,没有意识,只剩下盲目的进食**的活死人,它们还能活动,但它们已经是死人,这是不可逆转的。”
我不是很懂,所以我继续不耻下问:“你是说,病毒一开始就已经把人杀死了?”
林卓然皱着眉头回答说:“是的,我曾经解剖过丧尸,作为人,它已经死了,不是患了病,而是一开始就死了。”
“是这样啊。”我喃喃的说:“那确实没有拯救的希望了。可为什么有的人会被空气传播的病毒感染,有的人不会,比如我们?比如其他幸存者。说起来,空气传播的病毒是无所不在的,要不然整个世界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分崩离析。”
林卓然说:“这就是个体差异了。就像感冒病毒,你周围的人都感冒了,你就有很大的可能会被传染,但并不是一定就会。我想这应该是类似我们这样的人,对空气传播的病毒是具有抗性的。但对接触传播,体液传播的病毒就不行了,病毒本身也是有区别的。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讨论它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已经没意义了,真的没意义了。重要的是,没有感染的幸存者,能够在这场灾难中活下去,走出这片灾难,最后重建家园。”林卓然说到后边有些激动了,他的眼里闪现了泪光,红着眼睛瞪着我。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林,林教授,你别激动。你和我不一样,其实你也是这方面的专家,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不愿意去追问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我觉得有你当我的副手我做什么都很轻松,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你需要去做点什么,或者人类需要你去做点什么,你就去吧。我会舍不得你,但我不会拦住你的,归根到底的,你和我不一样。”
林卓然看了看我,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扯淡!”(未完待续。)
第121章、这老天要怎么玩?
8月2号,清晨,下雨了。
最近几天太热,最高气温我觉得已经超过40度了,下下雨消消暑原本是极好的,但这对于我们的行动存在着潜在的不利因素。根据我们的亲身经验,丧尸在雨天的活跃程度比晴天要高,具体表现在雨天它们的行动会更快,更灵活。
我问过林卓然,他说他目前对丧尸的很多判断来自于表面观察的推测,缺乏足够的研究和实验数据,为什么丧尸会在雨天更快更灵活,目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推测是雨水中含有病毒活性化的因素,或者在水分子里,病毒是另外一个形态。
但我们喝的水似乎并没有被感染,或者说,我们对水体传播的病毒和对空气传播的病毒一样是免疫的?林卓然说未必,他说我们可能已经是病毒携带者,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发生病变,但不代表以后也不会病变。
这话我不爱听,所有的人都不爱听。
如果我们迟早有一天还是会变成丧尸的,那我们还挣扎个什么劲?还不如就像蒋京川说的那样,及时行乐吧,早死晚死都是死。
所以林卓然之前说不要去追问病毒到底是怎么爆发的,为什么爆发的,这话也有道理。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按照计划行动,看情况吧,反正到时候如果难度大了,我们赶紧跑路就是了。毕竟我们现在有车,也还有足够的汽油,我们有跑路的资本。
清晨6点30分,我们吃了昨天晚上就做好的饭团,出发。
幸亏我们出发了,我们行驶到半山腰的时候,已经有丧尸找李昊来,虽然只是零星的,但只要我们再多耽搁一天,绝对会有潮水般的丧尸找过来,这条山路本来就有些陡峭,路窄弯多,就这么行驶都得小心翼翼,到时候丧尸一多,就算不被堵死也得翻车。
不知道那个詹淡然是怎么想的,她竟然把她的一对宝贝女儿搁在了我的车上。我并没有打算让她也坐进我的车里,虽然我的车就是我和林鹿梁铮铮三个人,再坐进她们母女三人一点也不嫌多,但是一来我觉得这车里面有林鹿梁铮铮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多其他女人了,二来每次我看到习之墨幽幽的眼神,我就觉得我还是不要和詹淡然过于接近比较好。虽然从灾难爆发到现在,我觉得自己一直在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一直在脱胎换骨,但我心里,毕竟是清楚我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的。
但似乎越是这样,詹淡然越是觉得吧她的女儿放在我的车上更放心,至少她能拿得住林鹿对她那两个女儿已经是真的爱不释手了。这两个女孩姓程,不知道她们的老爸是什么角色,不过她们的名字挺不错的,一个叫轻盈,一个叫轻飏,我不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是轻盈不爱说话,妈妈不在身边,总是趴在座椅上往后看,而轻飏就要活跃一些,和林鹿已经打成一片了。
至于詹淡然自己,和习之墨一起坐在他们来时的那辆别克gl8里面,远远的跟在我们车后。现在我们整个车队已经有了9辆车,队伍拉了老长。这时打头的还是林卓然的“乔治巴顿”,黄俊龙的三菱帕杰罗跟在第二,我的奔驰皮卡排在第三,后边还是龙远图的奔驰皮卡,周灵洁的福特f350和龙莽的奔驰乌尼莫克,后面才跟着新入伙的那些车。车多的最大问题并不是油耗,而是交通意外,毕竟包括我在内,都不是那种专业在路上跑的老司机,驾驶技术只能说一般般,现在的路况又非常的复杂,要保证车队不散坦白说也是不容易的。
我们一路都开得小心翼翼,但是雨越下越大了。
光阴市是个多雨,也多水的城市,除了贯穿整个城市的光阴河,还有众多光阴河的支流和湖泊。而在雨山区这边,则不但有水,还多山,许多道路都是一侧临水,一侧靠山,若是下一点小雨,青黑的路面上噼噼啪啪的跳跃着雨花,和旁边河水里的雨花遥相呼应,会有一种不是走在路上,而是行驶在水面上一般的意境。我是见到过的,真的是“秋水共长天一色”,很美。
这时候我们就行驶在这样的画面里,然而路面上不时出现的趴窝的车辆,还有不时出现的丧尸,已经彻底破坏了这种美感。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