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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西征队必须赶在弹尽粮绝还有体力之前,从新回到地面上,毕竟人在荒漠中,吃草根树皮也能活下来,而在这昏暗的地底下,除了石头就还是石头,完全没有果腹充饥之物。
众人听从査五爷的命令在原地休息,一些鬼奴仍旧不死心的站在对岸观望,鬼奴现在的数量减少了许多,但我还是十分担心诡计多端的它们,会再次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追赶过来,尽快的休整离开这里,才能永绝后患。
西征队接下来的行进方向根本不用再讨论了,因为眼前只有一条路可行。队伍休整了大约一个时辰,査五爷叫醒了熟睡的众人,准备继续出发。
在所有人都安心休息的时候,我一直强迫打架的眼皮不断的一次次睁开,为了提神,只好不时的掐自己的大腿,用以驱赶睡意。因为我不敢沉沉的睡下,那个恶鬼幽灵就潜伏在附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现身,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的状态。
西征队剩下的九个人,慵懒的从地上站起身,彼此惨扶着,十分不情愿的走进了眼前黑黢黢的岩石洞内。此时,每个人的心里都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跨过一道道槛,越过一处处沟,我们身心疲惫不堪,剩下的路程,我们能否安然无恙的找到出去的路,九个人能否熬到柴窑的所在地,都成了浩瀚宇宙一样的未知数。
手电筒昏暗的光圈照在冰冷坚硬的岩石上,众人的身体也如同岩石一般僵硬,机械的迈动着步伐,困乏的我们渐渐的感到了前途无望。大家忐忑不安的心情,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因为,我们行走的黝黑岩石洞突然毫无征兆的走到了尽头,在帐篷一样三角外形的出口处,洒进来了微微的光亮。众人完全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若狂,立刻撒开丫子向前奔跑去,纷纷穿出了黑暗的岩石洞。
四周不再是昏暗潮湿又闷热的地底,新鲜的空气,皎洁的月光,我有一种仿佛要飞上天的冲动。经历了不知多少个煎熬又苦闷的昼夜,我们终于再次的回到了广阔的地面上。
我听到有人激动得放声歌唱,众人欣喜了片刻后,欢喜得飘荡出**的灵魂到了身体内,顿时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不由得在心中大叫了一声“老天爷。”
而站在我身边的花公子,直接脱口而出“oh;my god!”
只见,形似帐篷的岩石洞出口外面,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面布满了厚厚的灰烬。而在灰烬的下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了数不清的完整枯骨尸骸,数量惊人得难以想象,而令西征队成员惊奇的并不是遍地的惊悚骇人尸骨,而是在一片灰烬的尽头,是个同心圆状的火山锥体,山顶上堆积了大量的灰白色浮石和火山灰,应该是一座正处于休眠状态的火山。原来脚下覆盖遍地的灰烬,是火山灰。
我在心中暗骂自己愚钝,地下的熔岩洞,温热的硫磺泉,断裂开的深渊,能像岩浆一样将人瞬间燃尽的鬼奴,这都说明:这附近一定会有一座火山。
火山爆发后,大量喷发出的物质,堆积在火山口的周围,使得眼前的火山山体,高耸成峰,其还有一部分山体被埋入了地下,可想而知,这座火山得有多么巍峨壮观。
西征队的成员皆是看得瞠目结舌,目瞪口呆,缓缓的踏着步伐,小心翼翼的踏着火山灰,朝着前方移步。
我也是长这么大,也是头一次见到火山,在我的概念中,火山十分的遥不可及,有可能终生都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没想到,此时火山就如同天兵神将一样,高耸伫立在我的面前!(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最终的目的地
ps: 《异士居》之梦魇昆岭上部完,下部将继续精彩悬疑的恐怖历程。
众人惊讶赞叹的踏着厚厚的火山灰向前走去,胖子是不管任何时候,最先用嘴来表达他的情绪,他赞叹不已的啧啧称奇。
我搀扶着天雨,跟谁众人向前方走去,宏大的山底基体,慢慢的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层层叠叠好似波浪一样隆起的火山基岩石上,我发现了许多凹进去的洞穴,大概有一人多高,数量密密麻麻数的惊人,全部上下错综的开凿在山体的基底处,有些凹洞并没有完全的被火山灰掩埋,可以看到上面有弧形的拱起,由此可以看出来,掩埋在火山灰中的凹洞是人工所为。
看着火山山体底部数不清的凹洞,我激动得想要抱住身旁的天雨,但是迟疑了一下,一把将身旁的胖子抱住,兴奋的嚷道:“太好了,我们到了,终于找到了。”
胖子被莫名情绪激动的我抱住,又听到我高呼“找到了”,更加是不知所以的一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我说:“老郑,你踩到猫尾巴了?瞎咋呼什么,什么玩意找到了,至于让你这么激动吗?你丫的该不会憋了太久,对我产生什么龌龊的想法了吧?”
我听到胖子不着调的话,一时情急,东北话都冒出来了“你瞎咧咧(胡说八道的意思。)什么?我说“柴窑”找到了,咱们最终的目的地找到了。”
听到我兴奋的叫嚷声。大家都将目光看向我,一听我说柴窑找到了,所有人都惊愕不已。
胖子也是吃惊的瞪圆眼睛问我说:“哪里?在哪里?”
我激动的拉着胖子。用手指向前方火山的山底处:“你看,不就在那里!”
胖子揉揉了眼睛,然后一脸茫然的说:“奇怪,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拉着胖子向前走去,然后一边走,一边指着山底基岩上面开凿的一个个凹洞对他解释说:“你看山体底部上面那些被火山灰覆盖住,好似洞穴的凹洞。那就是柴窑的入口。”
胖子听我解释完,终于发现了柴窑,不由得发出赞叹说:“他姥姥的。前人是怎么想出来,将瓷窑建筑在火山的山体上,这种奇特的想法?”
我看着遍布山体底部,大部分已经被火山灰掩藏起来的凹洞说:“古人的智慧卓越得超出想象。他们一定是利用这座活火山的高温烧制瓷器。才会烧出不应世间有的极品瓷器。”
我一直可望而不可求的柴窑御瓷,那“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世间极品瓷器,梦寐以求的“雨过天青云破处”颜色,现在有可能就存在眼前的这些破烂窑洞中,我已经有种迫不及待。想要爬上山体的冲动。
西征队的成员听到我说的话以后,先是一愣。然后不敢相信的互看几眼,接着便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甚至有人彼此激动的拥抱在了一起,热泪夺眶而出。
我转回身,将天雨身上披着的衣服拉紧,然后迫不及待的对她说:“我要上去看看,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有事立刻大声的呼喊我。”
天雨看着我急迫的神情,表情并不爽朗的点点头,我知道她是担心窑洞内有危险,但是我现在满心都想着柴窑内的瓷器。柴窑器是每个倒斗手艺人的梦想,就如同神话故事中,美丽仙女一样的存在。不止盗墓者,在考古界,如果有柴窑器问世,绝对会瞬间秒杀历史定位浓墨重彩的“唐三彩”和“青花瓷”,成为最有历史研究价值,史上最美的瓷器。
火山底部堆有大量的火山灰,岩石块和岩石碎屑,山体是呈现堆叠状向上延伸,只要小心脚下的碎石,攀爬上去并不是十分的艰难。
山体上面的窑洞在向我招手,我在心中,不断欣喜若狂的默念“等着我,我就来了。”
攀上火山堆叠的基底,顷刻间,手上,身上,头发上,便全部落满了火山灰,但这完全抵挡不了我前进的步伐。我将一块布系在脸色,遮住了口鼻,一心只想着尽快进入柴窑内,寻找朝思暮想的柴窑器,哪怕只有“残品”,哪怕只有“碎片”,我都会心满意足的感激苍天开眼。
可是,往往希望越大是失望就越大,我在火山喷射岩浆所形成的层层堆积岩体上面横行,寻找一个又一个能进去人的窑洞,进入以后,结果却是令我大失所望。
所有的窑洞,只要是还露出山体外的,都已经面目全非,里面除了大量的火山灰别无它物。
我的梦想就这样轻易的破灭了,不由得耷拉着双肩,失望得好像一股幽魂一样,飘回了天雨的身旁。
天雨看到我失望的表情,并没有安慰我,而是对我说了一句“我困了”。说完,便将衣服铺在地上,然后枕着我的大腿开始睡觉。
我此时的心情相当的失落,跌到了谷底,甚至悲惨的心想:我们这次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到头来不会只换回一个空有的名头吧?但是,有时你认为倒霉透了的时候,有可能还会发生更倒霉的事情,就好像你吃了一道非常难吃的菜以后心想:天底下,应该没有比这更难吃的菜了!结果,厨师端出来的下一盘菜,会更加的难吃到令你想吐。
西征队接下来的事情就只剩下了等待,等到过了今天的午夜十二点整,也就是一个时辰以后,我们这次的“南北竞赛”,便会以我方的胜利,落下圆满的帷幕。
这是双方曾协议好的规定,如果南北双方在同一天到达目的地,不分前后不论输赢。所以,我们只要等过了午夜,就可以结束这场我认为无谓的竞赛,稳坐倒斗界的头把交椅。
西征队自然是信心满满,感觉胜券在握,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已经有人开始要庆祝了。而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驼铃声飘入了众人的耳朵。
随后,马匹的嘶吼声,吵嚷的人沸声,相继传来。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一群马队,从火山的一侧缓缓的走来,行进的速度是那么的不急不缓,悠然自得。
南方队在最后一刻及时的赶到,我们成了平手,没有人能理解我们天大的冤屈。
南方队飘扬的红旗上面,绣着三个金色的大字“西征队”,健壮的马匹,高大的骆驼,衣着光鲜亮丽的几十号人群,这就是南方西征队的整体形象,他们就好像是轻松组团来这里旅游观看火山的游客一样,每个人干净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欢快的表情。
反观同样取名为西征队的我们,各个是衣衫褴褛,满面尘土,我们就好像是一群衣不遮体,进城讨饭的乞丐一样。看着南方队西征队成员的样子,我是完全想不明白,我们的旅程异常艰辛,一路上遇到了无数的险阻磨难,是我们运气太背,还是他们点子太硬,怎么差距竟然会这么大?
竞赛就这样虚无的告一段落,南方队很友好的拿出大量的衣物和食物分给我们,他们的医疗队,甚至还帮天雨疗伤换药,我在这一刹那,想起死去的査老爷子和众人,一度怀疑他们死得悲壮惨烈,是否真的有价值?
仅仅在一刻钟后,我的这个想法得到了答案。因为査五爷很快和对方达成了共识,那就是,比赛将继续进行下去,他们已经商量好目标,是南方队已知的一处吐蕃藩王墓葬,就在昆仑山的中部附近,南北两路人马将合力一起到达墓穴,然后在墓室中一决胜负,分出个输赢。
我并不清楚两队一起去到同一座墓葬以后,要如何分出胜负,但此时的査五爷,已经被某种情绪操控了,他想要让一些东西有价值,却没有考虑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