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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圆物……
“我──我的左手打开了……”银兔儿又喜又惊,没想到死前还真能瞧见自己的左拳打开。
“捉住我!”展无极吼道。见她赶紧反握住他,心中暂时一宽,可他也知银兔儿数日未进食,力量不大,长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少爷?”那展无极带来的二名汉子一身血迹,在那崖边一见展无极尚活,赶紧找来树藤,合力将他俩拉上来。
“那僮酉氲闳蓟鹨勖切值茉跍缁鹗保滞狄u咱们。这一耽搁,才让少爷夫人担心受怕。”那其中一名汉子解释道。当初,他还不抱希望地朝崖下瞧一眼,没想到少爷夫人竟奇迹似的活着。
展无极一上崖边,忙将半昏迷的银兔儿抱进怀里,命令道:“快拿水来!”
那其中一名伤势较轻的,赶紧跑去找水。
“无极大叔……那坏蛋呢?逃走了吗?”银兔儿缩在他怀里,没见到那被乱箭射死的田宗。
田宗以为就他一个人会设下陷阱吗?展无极也料到他定不会放过他们,差人连夜悄悄设下陷阱;只不过田宗用的是火药,而他用的是那猎人专捕猎物的方法,要不然凭他带来的二名武师能解决田宗吗?
“你好好休息就是,其它的事我会担着。”
银兔儿头晕脑脤的,本想伸手拭去他嘴角的血丝,然后骂他一句──你以为你长得高大,就能担起天下事吗?
可她终究虚脱无力,只能伸手轻触他的脸庞,吃力的抛下简单一句──“我爱你。”两眼终于閤上,昏了过去。
“好玩,真好玩!原来我银兔儿并非残疾之人,左手跟常人一般无异。”半躺在床上的某个少妇,一会儿张开左手手指,一会儿又握紧拳头,除了初时尚不习惯外,也有一个月的时间让她拼命的练习,如今左手差不多与右手一般灵活了,这下看谁还敢笑她的左拳不能打开。
门“喀”地一声打开,银兔儿忙缩进毯里,乖乖地躺在床上。
“无极大叔,你整日守着我,是不是铺子倒闭,没事可做?”标准的乌鸦嘴。“以前你不老念着我没空陪你吗?现下生意大多上了轨道,也不须我日日费心费力。”展无极笑着坐在床沿,而托盘上的补汤,让她瞧了就心惊。
“又要喝?”
“你身子虚,是该补一补。”
“胡扯!你怎知我身子虚?”闻到那味道都觉得噁心了。这一个月来,哪天不喝这补汤的,再喝下去,她都成了补汤脸了。
“那日是谁昏倒在我怀中?”展无极将她身后的枕头放直,要她半坐在床上,他亲手喂她。
她扁了扁嘴,瞪着那一汤匙的汤,道:“这根本不能比较。倘若你饿了三天,又没水喝,你也会倒下去啊!”就为了她昏倒,一个月来,她想下床也只能偷偷下床,而他就像那大夫似的,整日盯着她喝药、喝补汤。
到了晚上,她想抱着他睡觉,好有那安全感,他点头说可以,但她须在睡前再喝一碗补汤,否则他就睡客房;她想要亲亲他的嘴,他也点头说可以,但她须喝一碗十全大补汤,否则就不准亲他。
这──简直太没天理了!
难道他不再喜欢亲她、抱她,行那闺房之礼了吗?他厌倦她了?那她也要努力厌倦他才成。
“小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先喝了汤才说。”
银兔儿的眼珠子转了转,先是乖乖喝下一口才问他:“无极大叔,我在想,那日你从我左拳里拿走的玩意究竟是什么,让我瞧一眼,好不好?”
“可以!你先喝了这碗补汤。”
“我喝了就可以亲亲你的嘴吗?”
展无极的嘴角抽动,像是忍痛割舍什么似的,点头允诺。
银兔儿的小嘴一扁,瞧他这副壮烈成仁的悽惨模样,好似让她亲一亲是多大的痛苦一样。
怎么她就没有这种感觉?
她当然不知道每回她一亲他、抱他,他就要用多大的克制力,才没将她推倒在床;他甚至还得沖那冷水──她究竟明不明白他对她的苦心?
待银兔儿心不甘情不愿、乖乖喝完那补汤,喝得一滴不剩,展无极才从腰际的钱袋里掏出一物。
“总有一天,我会让这补汤养得肥肥胖胖,连路也走不动了。”她咕哝,还是好奇地将那玩意接过来。
那是一颗小小的圆珠,分不清楚是什么颜色,一会儿像是灰色,一会儿又像黑色,不像是玻璃,也不像是金属打造。
“幸而这玩意没菱没角,才能让你握住十七年,却又不伤你一丝一毫。”展无极抚着那柔软无骨的左手,除了掌心与五指附近的肤色稍红外,是瞧不出有何异样。“可我手中为何握着它呢?”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尤其她的左拳怎能忽地打开?她回想那时,她表白心迹,而无极大叔也说出他自个儿的心意,她的左拳便打开了──难不成是因为他们互表心意,所以左拳才能打开?
可能吗?
银兔儿努力的想了想,既然想不通就算了,小脸蛋红咚咚地瞧着展无极,小声道:“你还欠我一样东西呢!”她自动的环住他的领项,将小脸贴近他。
成亲也有三个月了吧,怎么她还会脸红呢?她一定要克服羞怯,才能诱惑成功啊!没错,今儿个她一定要诱惑他。问题是要怎么诱惑呢?
她将小嘴凑上去,很努力的亲吻他,把所有他教她的技巧全给用上了,她还“悄悄”的拉扯他的腰带。奇怪,怎么这么难拉?她先把手里的圆珠扔在一旁,聚精会神的开始拉扯他的衫子。
展无极真想将她抱进怀里,他知道她在做什么,他也应该阻止她,但她身子尚未康复,现在亲热,总有几分担心;可银兔儿才没让他有反悔的余地,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掀起床单,拿起那粗重的金锁铐,先扣住他的手腕,再“喀”地一声,将自己扣在锁链的另一端,将那钥匙抛到房里的某个角落──“银兔儿,你在做什么?”他哭笑不得,不知该讚许她的努力,还是将她推开。银兔儿满意的趴在他身上,说道:“这个月来,你总不爱我碰你,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若不回答我,我可要──可要侵犯你喽?你别笑,我是认真的。我会──我会先亲你的嘴,再亲──再亲遍你的身子……”忽地扁了扁嘴,道:“可你的衫子太难脱,你先助我,好不好?”再威胁一句:“不然你就同我铐在一块,再也不分开好了。”展无极不禁大笑出声,见她气恼地用力槌打他,忙捉住她的小拳头。
“银兔儿,你当真确定你的身子好了吗?”他认真问道。
“早好啦!这个月我不知背着你下床几次,在园子里到处跑,你不知……”惊呼一声,发觉自个儿被压在他下方。
“谁说我不想碰你?”他低喃,亲着她的小嘴,双手拉开她的衫子,露出粉红的肚兜,那肚兜的左下角绣着一只银色的小兔子。
展无极嘴角一笑,缓缓将她最后的衫子褪去,露出雪白透红的肌肤──“咚”地一声,那圆珠滚落地上,受到撞击,裂成二半,里头露出那金色的光芒,再一细瞧,那是一小巧精致的小金锁,上头刻有二行小字,若不玻а巯缸牛拐媲撇怀錾贤房逃凶痔濉
在那光线的折射下,小巧圆润的金锁一闪一闪的,像是呼应些什么,却又做然的躺在那里,一闪、一闪,持续闪烁着那亘古不变的醉人光芒……
一年后的某个午后。
“银兔儿!”那书斋里响超咆哮声。
“我在这儿呢,什么事大声嚷嚷的?”银兔儿俸着一个翠玉打造成的如意菩萨进来。展无极咬牙,捉起一只白兔的耳朵,怒道:“牠是怎么来的?”
“大白,你怎么又偷跑出来了?”银兔儿一瞧桃木桌上的墨汁全翻了,不觉缩了缩肩,坦白道:“我真的不知牠是怎么溜出来的?我明明将兔子园的门给关上了,牠怎会跑出来?”
展无极咬牙地将那小白兔丢出门外。
“倘若下回再让我发现牠溜进不该去的地方,我会亲手将牠烤来吃。”
银兔儿吐了吐小舌,知道他想起前几日与她缱绻缠绵之际,忽地跳进一只小白兔,就压在他的身上,他不气才怪!
一年前他瞧她伤心兔儿受火烁僧累,炸个半死,才让展管事又买了一群小白兔,哪知牠们繁衍的速度这么快,眼下专为这些兔宝宝造的兔子园都不够住了,再这样下去,天香苑只怕要易主了!
偏他一瞧她可怜兮兮的小脸就没辙了,谁教她是金锁的主子。
思及此,不兔想起一年前缠绵后的午后,竟然发现圆珠断成二半,里头赫然是一小巧金锁,光瞧上头的巧夺天工,就知这不该是普通金锁。
记得当时,银兔儿连衫子都是匆匆披上,直接跳下床,冲到他身边,问道:“难不成我就是金锁的主子?亏我当初还盼你等我掉落崖下后,能与金锁的主子共偕连理。”她这话当场把他气个半死,若不是她当时身子还虚,定会将她吊起来打几顿屁股再说。她以为他是谁?见一个爱一个?还是花心大萝蔔,对她的感情说收就收?可她的下一句话却又打散他的怒意。
“幸亏拥有金锁的女子就是我。”她笑嘻嘻的缩进他的怀里,仰起兴奋的小脸,指着那金锁上的小字,道:“这上头尵屮‘开销者,姻缘逃讪'。而你有金钥匙,我有金锁,咱们生生世世都能统为夫妻,我也不备胡心哪日会突然冒出个金锁女子。咱们永远都在一块,你说好不好?”
唉!她注定是他命中的剋星,他哪舍得动她一根寒毛。
他当然不知银兔儿的心思;她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话,就为那好奇心,悄悄地瞄一眼展无极掌心的小金锁,实在忍不住了──“无极大叔,咱们打开它来瞧瞧,好不好?”这才是重点。“说不定里头真有什么天大的宝藏呢?”
“那宝藏害人不浅?倘若真有,咱们也不会去动它。”语毕,展无极将当日从田宗身上讨回的金钥匙拿出,开那金锁。
“喀”地一声,那锁洞应声而开。小巧椭圆的金锁竟像一个小圆盒,展无极将盒盖打开,发现在锁洞深处竟有一卷小纸张,薄如蝉翼不占多少空间。
银兔儿的手小又巧,小心挡苽开纸张,上头画着复随的地图──她的小嘴扁了扁,道:“我还当是什么好玩的宝物呢,原来真是藏宝图。”
展无极只是微微一笑,将地图放回原处,“喀”地閤上那金锁。
“你真不要那宝藏?那姓田的僮铀担鞘歉豢傻泄谋Σ兀热羧媚阊暗搅耍挡欢憧梢缘被实勰兀‘发m佳丽三千人,你爱什么美人都有。”
他瞧她噘起嘴,一脸醋相,忍不住俯下头轻啄她小嘴,低语:“纵有悍佳丽三千人,又哪里比得上你这小醋桶?财富的宝藏虽对我无用,我却又寻到另一项天贴的宝物。”语毕,她还好奇地追问他究竟又找到什么宝物,直到他拨开她披在肩上的衫子,抱抱她上床亲熀筢,她才羞怯的不再追问。
金锁之事既然解决,照理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才是,但时至今日,他心中尚有一疑问。成亲一年有余,这丫头究竟何时才不再害羞?她虽敢大胆的挑逗他,但却又时时脸红得跟熟透的蕃茄没两样。
银兔儿瞧他不把她放在眼里,自顾自地在那儿冥思,小嘴扁了扁,将如意菩萨小心挡芌在桃木桌上后,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亲热地抱住他。
“无极大叔,你在想我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