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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种表情,我那么努力,有这种结果是很正常的。”
她的脸蓦地通红。这人说话总是这么口没遮拦,再说,有他那么努力的吗?兴致一来整夜不睡,害她也不能睡。
“羞什么?夫妻之间这种事很正常。”他咬着她的耳垂呢喃。
门上传来轻叩声,龙骥云才不甚甘愿的直起身子,“进来。”
一名侍卫托着食盘进来,将食物摆到桌上后,退了出去。
“走,吃东西,你现在一人吃,两人补,可不能饿着了。”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走到桌前坐下。
她红着脸瞪他。“放我下来。”
“我抱着你吃。”他笑嘻嘻的说。
“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是,这里有小孩子。”他摸着她的小腹,一本正经的道。
“……”
被人喂食是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苏玲玲觉得那是一种折磨,一种煎熬。
被丈夫抱在怀里喂食,时不时再被他揩点油,搞得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些什么东西下肚。
“饱了没有?”龙骥云的气息有些不稳,手指已经熟稔的解开了她的中衣。
“嗯……”她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向后仰靠在他怀中,在他俯唇吻来时主动的迎了上去。
衣物一件件脱落,两个人很快滚倒在床上,气息交缠。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身体,尽情释放自己的情欲,着迷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媚横生的样子。
“云……我有身孕……”她想提醒他节制。
“我知道。”他与她十指相扣,精壮的腰身不断挺进,俊美无俦的脸此时妖冶邪魅,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别担心……我问……过大夫……”
云雨过后,苏玲玲趴在他的胸前,昏昏欲睡。
“累了?”
“嗯。”
“你也真是的,都近两个月的身孕了,自己竟然不知道。”他的手沿着她的背脊缓缓抚着,沉浸在一种名叫“幸福”的氛围中。
半昏睡的人有丝讶然的抬眼。“两个月?”
“是呀,”他轻笑,“幸好你的身体好,小家伙也够强壮。”任他经常那样不知节制的欢爱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她伸手握拳捶了他两下,啐道:“不知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脸皮真厚。
“我们回京吧,有了身孕还是好好安胎的好。”
“……”老实说,她并不想回京,可是也明白他一定会带她回去。
“不乐意了?”他捧起她的脸,亲了亲,“等孩子落地,我们再出来。”
“真的?”她的眼睛亮了。
“当然。”
“那好,我们回去吧。”虽然如此,她的口气中仍旧带着一些失落。
龙骥云伸指刮着她的嘴唇,故意误解她的失落,“我的玲儿不高兴了?”一个翻身,他将她重新压在身下,俯身亲吻她的脸,“看来是本王没有尽力,那我就继续努力,直到娘子满意为止……”吻渐渐变得火热起来。
她微微挣扎,想推开他,却惹来他更炽热的爱抚与亲吻。
“别……”
“玲儿……我的玲儿……”他是多么有幸得到她,他多么想从此埋在她体内不再离开,他对她是如此的百吃不厌。
“云……”她拱起身迎向他,两个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垂落的床帐在无风的室内摇曳,床角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很久很久之后才归于平静。
京城,东宫,太子与当朝老相爷均面色凝重。
“相爷,您认为此事该当如何?”
苏承远摸着自己颔下长须,缓缓开口,“番邦使臣几日后就要抵京。”
太子面露讶异之色。相爷说的话与他们方才的话题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三公主是淑妃娘娘的女儿。”
太子不动声色的点头。是的,三妹是目前公主中唯一成年的,淑妃这几日正为此烦恼不已。
“老臣有个想法。”
“相爷请说。”
“范大人的千金品貌端庄,且才学超凡,若皇后娘娘认为义女,封为公主,必定比三公主更为合适远嫁番邦。”
微微怔楞之后,太子慢慢笑开了嘴。好一个一箭三雕,不愧是掌相位数十年的人,如此一来,淑妃承了母后的情,且灭了贵妃一派的气焰,而苏相爷的女儿也少了一个大敌。
妙!
“那王弟提及之事如何了结?”太子兴致勃勃的想洗耳恭听。
“殿下意下如何?”苏老相爷打了一个太极。
太子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二弟与我争位早不是什么秘密,相爷尽管放大胆说。”谁都知道只要兵符在与他同母兄弟的王弟手中,他的太子之位稳如泰山,所以那些人拚了命的想拉拢王弟,或者将之除去。
这些年王弟深居简出,他们没有机会,这次领着妻子外出远游才给了他们可趁之机,想借刀杀人,此举大大激怒了护妻心切的王弟,顺带也把老相爷给拱了出来。
苏相爷数十年稳居相位,心思之圆润老道,早就是老狐狸级别的了,王弟来信说,万事求教相爷,一切皆安。所以秉着坐享其成的心思,他索性就把所有事推到苏老相爷身上,让老狐狸去烦恼解决之道。
“后院放火。”
闻言,太子眼睛更亮。这招好,前不久母后才用过,王弟就差把凤翔宫拆了,由此可见,后院起火比朝堂攻斗更加的后果严重。
“殿下请看。”苏承远将一份名单递了过去。
太平接过去看,上面只有几个人名,以及该人之父在朝的官职。
“这些女子相貌均属上乘。”
太子听清了,是相貌,却无品可言,他心领神会,看来老相爷心中早就有腹案了,便打趣道:“相爷真是偏心,这些美貌的女子怎么今天才举荐上来?”
苏承远似笑非笑的说:“殿下若要,臣这里还有一些名单。”
他急忙摆手,“咳……不必不必了。”
“殿下以为如何?”
“甚好。”只要想办法让二弟纳几个进府,等着看戏就好,正中他下怀。
“那便偏劳太子妃娘娘出面斡旋。天色不早,老臣告退了。”
“好吧。”太子有些不甘的点头,“来人,送相爷出宫。”
目送老相爷远去,太子才收起玩笑之色。手足相残实非他所愿,可二弟却终究不肯死心,这回忠诚厚道的苏相爷所出之计只是挫挫二弟的锐气,给他些小麻烦而已,但愿他能不再执迷不悟。
想着,他又微笑起来。坐上皇位便注定是孤独的,而他能有相爷这样的辅臣,王弟这样的助力,实在是非常难得。
晋王回京了,消息如火如茶的在京城传开。
据说下了朝的苏老相爷顾不得回相府,就先跑到晋王府找女儿,结果被拒于门外。
守门侍卫的说法是,王爷王妃远行归来,要先休息。
次日,皇帝下旨,要晋王夫妇进宫话家常。
结果,晋王上了道摺子后,一大堆的补品便像不要银两一样,如流水般送进晋王府。
直到第三日,思女心切的老相爷才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宝贝女儿。
“爹——”
“玲玲——”
看着老相爷父女每见必上演的熊抱亲热场面,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是所有人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为什么他们每次都搞得像失散多年重逢一样呢?
“你真的怀孕了?”老相爷还有些不信。
龙骥云在一旁立刻瞪过来。什么意思?是怀疑他的人品还是他的能力?
苏玲玲点头。“是呀。”
“我还以为是王爷乱说呢。”苏老相爷拍拍胸口,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严重刺激到大业皇朝位高权重的某王爷。
“苏丞相——”一字一字冒着冷气。
苏承远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转过头对他微微笑,“臣向王爷道喜了。”
“……不客气。”龙骥云的口气十分僵硬。
“王爷远离京城的这些日子,京城办了好多桩喜事呢。”
“本王倒是应该感谢相爷的成人之美了。”依旧淡定从容,无喜无惊。
可尽管他面无表情,其实仍是很佩服岳父心计的,竟然想到让母后把范月华认为义女,而后远嫁和亲。这件事一做成,其余人马上打消了将女儿送进晋王府的打算,他们只想让女儿带来荣华富贵,没有禽兽不如到让女儿远离国土,到边塞苦寒之地去生活。
尤其是藉着这件事,淑妃因女儿不必远嫁和亲而与母后站在同一阵线,更是始料未及。
“好说好说。”为了他的宝贝女儿,做啥都不过份,更何况,是那些人挑衅在先。他在相位数十年,就算一心为公,总还是有自己的关系网,真惹怒了他,也不是那么便宜的事。
苏玲玲在一旁听出点眉目,急忙扯了扯父亲的衣襟,“爹,你把那些千金小姐们怎么了?”
苏承远轻描淡写的说:“也没做什么,就是牵牵媒、拉拉线什么的。”
这叫没做什么吗?
她无言的看看父亲,再看看镇定自若的丈夫,突然觉得好像所有有关她的事,她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不知道有什么关系。”看出她的介意,龙骥云拉她入怀,轻轻拍抚她的背。
苏承远一脸的无所谓。“是呀,那些小事不必介意。”
“爹,你为什么今天才来看我?”晋王妃可怜兮兮的看父亲。
闻言,苏老相爷一脸的冤枉,指着风雅俊逸的女婿大声说:“明明是他不让我来看你!女儿啊,爹好后悔当初没向你通风报信,这才让你错嫁给了晋王。”
那悔不当初的表情深深的刺激了龙骥云,他的眉毛跳了几跳,哼了一声,“相爷慎言。”
“王爷——”她低声轻唤,“我到相府住几天好不好?”
龙骥云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不好。”
“为什么?”父女二人异口同声的发问,甚至连表情语气都九成相像。
某王爷的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了,用一种很霸道的口气道:“本王不愿意。”
“又不是让你去,你不愿意个什么劲?”晋王妃头一个嗤声。
“我们父女相聚,就算是皇上也不会阻拦!”苏相爷第二个呛声。
父女同心,其利断金。
面对同心协力的苏家父女,大业皇朝的晋王殿下气势硬是矮了一截。
“本王说不行就是不行!”
“大不了老夫再进宫请道圣旨来。”苏承远一副“这很容易”的表情。
龙骥云登时无语。他当然知道如果老岳父以这个理由去请旨,父皇十成十会答应,毕竟他们君臣多年,这点儿面子真的只是小事一桩。
而他也不想再让父皇下那种笑掉人大牙的圣旨了,所以最后的结果便是晋王妃高高兴兴的挽着苏老相爷离开晋王府,身后则是面沉如墨,被人无情抛弃的晋王。
自从晋王妃回相府居住,百姓们突然发现晋王的身影开始频繁地出现在相府四周。
为什么是四周?
那是因为苏老相爷不辞辛劳的从宫里请了旨,顺便拉了几个大内高手当护院,严防死守杜绝晋王入府。
这叫什么?
报复!没错,就是报复!
不少百姓都亲耳在相府外听到,向来清正廉明、待人和善的老相爷一脸正气的对前来拜访的晋王字正腔圆的说:“老臣陋室清贫,恕难以接待王爷贵驾。”
据说,当时英俊不凡的晋王被气得当场变脸,恨恨甩袖离开,但是第二天仍旧前来,第三天照旧,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