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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对别的女人温柔,她的心还是好痛?
为什么他对别的女人体贴有礼,谈笑风生,她的心真的真的好痛?
“意晴,怎么了?”罗宗豪察觉出她失神的状况,眸光不着痕迹的投往令她神情乍变的方向。
是他?认出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帅保全,他凝视着眼前的她,看透一切的玄机,语调有些酸涩,“你喜欢他?爱上他?”
罗宗豪的两句话像一记闷雷,敲散迷雾,展现清澄的真相。
徐意晴敛起注视骆庆峰的眸光,不知所措的凝望着道出真相的罗宗豪,错愕难抑的低南道:“我有喜欢他?我有爱上他吗?”
“不要问别人,要问你自己,你静下心来,问自己的心。”淡淡的嗓音像一把锐利的刀,劈开阻挡心绪的迷网。
清眸微瞠,她的心?问她的心?素手抚着那跳动不已的心…
方才的那股痛意……初初见到骆庆峰对待别的女人的亲眼态度……那抹鲜明的痛楚像刀般凌迟着她的心……
那一瞬间,所有解释不清的情绪波动,经过心灵透彻的分析,她蓦地恍然大悟。原来他不知何时已偷偷潜人她的心,将她的世界换成他的世界,随着他而喜而忧。
他跟她是保全和住户的关系时,就已经动了心?还是千里之外的信件传情敲动她的心房?或是近期的万般呵护唤醒她的情债?
原来在她的心仍茫然无知的情况下,她已奉上那颗心,迷迷糊糊的爱上骆庆峰,可是他……眼儿不敢去瞧那花心的男人,心湖不住的翻滚起伏着,原来他黏人的方法不仅用在她的身上,还广泛的网罗其他的女性、那颗心好酸、好疼。
她在乎!她是在乎那个男人!
“知道答案吗?”罗宗豪淡淡的问,口吻有着微微的酸楚。
凝睇着眼前令自己心动不已的女人,他对她动心已久,因深知其淡然的性子、知道她爱自由的心境,不愿束缚她。他愿意等,等到她觉得想安定时,才展开追逐,未料到她与他竟失之交臂,错失良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看出她的心悬于何处,若有私心,大可唬弄她,将她拐回自己的天地;只是君子有成人之美,只要她快乐,对他而言也是种幸福。
他愿意成全她的感情,他看得出那个男人眸中翻腾的情意,他知道他对她的情绝不亚于他。
成全是最好的结局,如果当年他的做法不同,或许……今日得到珍宝的人会是他。
“嗯!”徐意晴点头,泪却潸然落下。情,可真伤人心。
“想知道他对你的感情吗?”
整人的心油然而生,他可以成全,但那人得付出代价,娱乐大家。
“不要哭不要再落泪。”罗宗豪温柔的低喃着,“照我的话做,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他对你的感情,好吗?乖,放松你的心情,看着我,温柔的看着我……”
徐意晴不懂他的用意为何,单纯的依顺着他的吩咐去做,不再落泪;被泪水洗净后的清眸如黑曜百般闪闪动人,沉静似黑暗中的星子,专注地凝睇着他。
“很好。”罗宗豪抿唇一笑,感受到附近传来庞大的杀意,视若无睹的拾起她的素手,含情脉脉的凝睇着她,绅士的吻倏然印在她的手背上。
徐意晴不懂罗宗豪的用意为何,他是她的至交好友、用心信任的好友,他的吩咐她不曾起疑,只是他看她的眼神,令她有种怪怪的感觉,当他吻上她的手背,她只能告诉自己那是礼仪的一部分…
来不及出声询问,她瞪着眼看他,眸里皆是疑惑。
罗宗豪芜尔的咧嘴,身子徐缓的靠向她,好似要吻上她的唇。
“好好的看着,用心的看着。”他缓缓的凑上前,轻唇瓣吐出两句话。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强大的手劲一把拎起行为过分轻薄的罗宗豪,粗暴的将他扔到一旁,只手攫起呆怔的徐意晴,狠狠的将她搂人怀中,不容任何人觊a。
“该死的,你就为了这个男人跟我发脾气吗?你就为了这个男人不上班?你就为了……”吼声如雷打下,骆庆峰不理会旁人的尽情发飙。“你简直要气死我了,你到底……到底还想要我怎样?你说,徐意晴,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我对你的感情还不够吗?你说,你给我说清楚……”他箍住她的双肩,不停的摇晃她。
徐意晴惊诧过后,清眸徐徐的往上瓢动,不再用眼睛去看他,而是用心去看他,她看到一个为她如痴如狂的男人,看到一个为她失去理智的男子……
清眸转向方才令她心伤的女子,她旁若无人的大点食物,似乎……
难道是被骆庆峰拐来当道具的吗?
他亲口说的话语虽非直指重心,却挑明了他对她的感情……
“说呀!你给我说清楚!”幽深的黑瞳布满癫狂。
为了寻找她,他动用多少的力量!花用为数不少的口水去贿赂她的家人,才得知她的下落,甚至为逼出她的真心,他还把属下的女朋友借来一用,结果未逼出她的心,反倒见到她跟其他的男人含情相对,他的心直接碎掉。
“那个男人哪里比我好?我哪里比不上他?你!你给我说清楚!”
审视的眼儿定定的看着他失控的模样,罗宗豪的话在脑中回荡
“好好的看着,用心的看着。”
“你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淡淡的两句话形同火上加油,失控的火势瞬间燃向骆庆峰。
“我凭什么管你?我有什么资格管你?”火苗在黑瞳深处张牙舞爪,恨不得卷走她,让她体会他的心痛。
罗宗豪徐徐的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优雅地步至那个骆庆峰抛下的女子身旁,斯文的绽开一抹笑意。
“一起用餐吗?”
骆庆峰徒手拎着徐意晴到隔壁的五星级大饭店,火速的办理开房间手续,当场跟徐意晴玩角力比赛。
柜台小姐看着前方怒火中烧的男客人,怀里还挟持着抗拒不休的女子,这种状况下,她该不该站出来主持正义?
结果,饭店的保全偷偷走过来,低声的对她说明,这是他们公司总裁和总裁夫人,最爱玩强暴犯游戏制造生活情趣,别理他们。
保全善意的谎言让骆庆峰顺利的把挣扎不休的徐意晴扛上楼,丢进房里大床上。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啦?!”她只是要他亲口说爱她!
“你问我,我凭什么管你?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口吻淡淡的传来,危险的声调令人心惊胆跳。
骆庆峰走回门截断她的后路,落下大锁、扣上安全锁,而后冷硬的将目光转到她的身上,粗野地扯开领带往后抛去,劲腿徐徐的往床靠近,危险的风暴从他的身上疾射出来,西装的扣子一个个的解开……
清眸微睁,被扔在床上的昏沉感瞬间消退,徐意晴背靠着床头,臀部往后移动,他逼近、她后退,他的西装像一片落叶,被吹到屋角。
情况似乎失控了,他危险的靠近,登时,她觉得口好干,好像好久好久没有喝到水般。她无助地退到床头,无路可退时,飘离的目光再次回到他的身上,错愕的发觉,他衬衫的扣子逐渐的解除……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徐意晴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语调颤抖不稳。
“你要资格,我现在就给你!”火气十足的话语迸出他紧抿的唇。
什么?白色的衬衫飞离他的身子,露出宽阔有力的胸膛、结实迷人的肌肉,眼前的他优雅得像上等的狮身……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我……”她慌忙的想逃,无路可退,眼睁睁看着他来势凶凶的步步逼近。“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说的话?”
鹰眼眯紧,手伸至皮带,像慢性折磨般徐缓的解开。
“我不该在乎吗?当年我就是太在乎,怕吓着你,才会让你有机会逃出我的手掌心。”低沉的嗓音夹带着风雨欲来的平静,敲破积压在心坎多年的苦。“让你一逃就是一年整,让我翻遍台湾、用尽方法也找不到你的下落。”他将苦苦寻找她的事吐出。
徐意晴当下愣住,他找她,他寻找她一整年?
心绪回到当年搬家的时刻,想到他亮着笑意挥手说再见,还信誓旦旦的说后天见?原来他是打定主意要找到她,可她浑然不知的挥挥衣袖出国去……
“最后,我还是找到你。这三个月来,我待你如何?现在回头想想,我为什么要苦苦的忍耐三个月?我该趁早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今天你就没有机会问我有没有资格管你。”他恼怒的吼着。
西装裤轻巧地往旁一扔,穿着三角裤的健美男子身材直追模特儿,活生生的站在她的眼前。
这太刺激了……徐意晴捂着脸想从旁窜逃,却被人拎住,双双跌进床里翻滚……
她惊喘着,胸口不停的起伏。“你不……不可以欺负我,不可以强迫我。”鼻间吸取着属于他的气息,迷乱的心开始松软……
骆庆峰炙烫的气息靠向她,怒意被急窜而起的欲望焚烧而尽,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邪笑,沙哑的说:“我需要强迫你吗?你忘了,每天早上咱们热情愤张的情况……”他轻笑着,“我记得……你好像挺享受的。”
热潮飞速的染红她的脸蛋,红唇微颤。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那是你……那是你。都是你……“她好似逃不出他的掌心,逃不出呀!徐意晴闭上眼,拧紧眉心轻叹着。
炙热的吻徐徐的落在她娇红的脸上,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变成他的,不管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她是他的,谁也阻止不了。
“我怎样?”挑起俊俏的眉宇,吻落在秀眉上,大手急切的滑下,轻挑地欲解开她的衣衫,真正的接触她……
三个月以来,他仅仅只敢火热的亲吻她、隔着衣服诱惑她,从未
想到渴望已久的玉体即将展现眼前时,他激狂的粗喘,大手不禁轻颤起来…
素手紧贴在胸口上,怯怯地挡住他侵略的意图。狂烧着欲火的黑瞳不悦的瞪上那双羞涩的清眸。
“你是真心的吗?”她羞答答的问,嗓音轻柔,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半垂。
他等到了吗?动容的将压在身下的娇躯拉起,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恨不得揉进自己的体魄里,飘泊无依的心终于寻到安定的港口,他逸出感动的轻嘘。
“我表现得不够真吗?”骆庆峰哑着声音,反问那朵羞怯的花儿。
清眸羞得不敢直视他,低垂着睫毛徐徐的眨动,红唇微微的抖动,娇羞无比的柔情流转于其中。
想到过往的岁月,想到他那孩子气的举动,想到他那为吸引她注意力而想出来的花招,想到他堂堂雷霆保全的总裁,为了她竟专职演出保全剧码……心怎能不为他动摇?怎能不为他心动?
她含羞带怯地放开压在胸口的手,小手搭上他宽阔无比的肩头,感受到他结实的肩膀在手心下跳动,红唇轻轻的印上他的……
灼热的唇像着火般,火速的堵住甜美的蜜津。
她的主动令他欣喜若狂,不再含蓄或隐忍自制力,像火山爆发般,将胸坎的热情推至最高点,遇速化被动为主动,掌握住急转直下的状况。
热切地、激情地攻占着纯洁无尽的她,火力十足的紧紧缠绕着娇躯,冲向快乐的殿堂。
指间轻缓却带着无比的诱惑力,解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动人的肌肤。
两只莹润的浑圆揭露在他幽黯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