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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挖徐意晴起床是折磨亦是最甜蜜的酷刑。骆庆峰总是天不知耻的直接进人她的香闺,极尽缠绵的把睡美人挖起床,运用童话故事里的招数,吻得她双颊鲜红、眼神迷茫、神魂颠倒、气喘不休的横陈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任他胡作非为。
他这才坏坏地勾起唇角,邪恶的扬声说道:“我数到十,如果你还在这里,今天咱们就不用上班了。嗯?”邪恶的欲火在黑瞳中燃烧。
他扬声数到三,乱成一团的神志才徐徐的恢复功能;数到七时,软软的双脚才找回一点点气力;数到十时,她才跌下床,从欲望的梦境中惊醒。
惊呼一声,她又羞又窘的冲进浴室梳洗。
目送她的身影离去,他方恶质的放声大笑,欲求不满的趴在地上做伏地挺身,用深呼吸来控制即将失控的自制力。
上班时间,他用尽方法将徐意晴留在身边,对她又亲又搂,展现强烈的独占欲,让所有的人吃惊不已。
这是一年来对女人兴趣缺缺的骆总吗?刚开始时,骆庆峰只不过想把她带在身边,借以培养彼此间的感情,并无意让她成为工作下的受苦者;未料徐意晴的能力不容小觑,很快就进人状况。
骆庆峰为免她起疑,以为他把她当成花瓶来使用,便吩咐赵迢风把工作交给她处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掌握到工作的方法,他手上的事务几乎都由她亲自处理,三个月后,她怦然成为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喂!”徐意晴从手提袋里掏出震天价响的手机。
“意晴吗?怎么回来也不打电话通知我?”男子的埋怨声传来。
她哪有空呀!骆庆峰比牛皮糖还黏,她甩不开他,怎有空跟朋友打交道联络感情?清眸埋怨似的偷觑专注办公的骆庆峰,玉脚悄悄的往后移动,偷偷溜进四下无人的小阳台,争取一点点的私密空间。
骆庆峰对她看管的方式相当的严谨,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他几乎主掌她的世界,强势的进人她的生活,她的人生以他为轴心来转动。
说他霸道,又事事以她的意见和想法为主;说他过分,又体贴人微得让人硬不起心肠来拒绝!埋怨他将她因在他的身边,可是又放任她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情,无论公事或是私事,他给予的权利甚至可以管他这个总裁。
有哪个特助可以对总裁又吼又叫、又踢又踹的呢?而他只是任她胡作非为、任她发泄不满,脸上挂着纵容的笑意,直到她气消为止。
芳心暗自猜疑着,究竟她以他为主?还是他以她为主?秀眉轻拢,想不通他为何如此溺爱她?
“我忙呀!近来的工作太多了,你呢!忙什么?”像做坏事般小心翼翼的瞄着四周,很好!无人注意!她溜到椅子上舒服的躺好,轻松的闲话家常。
跟着骆庆峰做事的确学到不少,无论是交际或是言谈,皆被他笑里藏刀的高超能力打败,眼睁睁的看着送上门来的客户皆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吃亏还直弯腰跟他道谢。
这是往常当文字工作者无法见识到的真实人生!真是服了他!
“差不多啦!晚上有空吗?我们出来喝杯东西。小姐,你知道我们有多久没见吗?你出国一年就判你无罪,回国三个月,连通电话都没有,想判你无罪,恐怕是人都不服气。”
“不要这样啦!大不了,晚上我请吃饭,咱们好好的聊一聊。”
“别失约!”
“不会啦!到东区,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厅如何……”约好时间和地点,开心的交谈一会儿之后,她挂上电话,红唇挂着笑意,才回头,笑意就硬生生的僵住。
“你…你怎么在这里?”突然面对一脸震怒的他,她着实消化不良。
他不是在办公吗?刚才她还再三确认呀!
小小的心房开始怯怯地颤抖起来,这个男人要不就挂着招牌式的大笑脸,要不就挂上这张凶巴巴的模样,说实话,这张凶狠的脸她真的适应不良。他鲜少用这种可怕的脸色对她。
“不准去!”骆庆峰狠狠的瞪着她,低下身来怒目相对,危险的低吼:“我说不准去,听到没!”
她捂着可怜的耳朵,生恐耳膜被他的吼声震坏,小脸皱成一团。“只是跟好朋友吃吃饭!”他管太多啦!连点自由都没有。
“是男的!”他指控着,眸底窜起骇人的火光。
刚才他欺近身时,听到手机里传来男性的嗓音,醋瓶子瞬间推倒,醋意狂起。
“对呀!他是男的又怎么样?”她愠怒的瞥视他,只要她跟异性朋友出门,他就用可怕的气势欺负她。“我不可以跟朋友出去吗?你要搞清楚喔!我有我的生活自主权啦!你不可以老是……老是欺压我啦!”
从起初的反感他介入她的生活,到习惯且依赖着他,心里的转折已是复杂难辨。她的心里好乱,极度想找个人谈谈天,剖析自己纠葛难解的心态,偏偏他又收买她身边所有的人马,迫使她想聊心里话的人都朝他一面倒。
再说,他也该给她一点点的私人空间,出去透透气呀!不是埋怨或是讨厌跟他绑在一起,而是她难道不能有其他的朋友吗?不能有其他的社交生活吗?
“你说什么?我欺压你!”深水般的黑瞳冒着炙烈的火光。
“本来就是……”清眸埋怨似的瞅着他,小手捂住自个完的嘴。深恐他攻其不备,被吻得天昏地暗,搞不清楚身处何地,忘却不开心的缘由为何。
“徐、意、晴!”他阴沉的咆哮。
“你……我警告你喔!不要欺人太甚幄!”她勇敢的面对恶势力,要求基本交友权。
“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受伤的心在滴血,将她捧在手中哄着、疼着,万般的宠爱,难道她感受不出来吗?她还是不是人?!
整个人都缩到椅子上,勇气顿时消失大半,她像受惊的小动物,黑黑圆圆的眼儿忍不住的流转着,红唇支支吾吾的送出抗议的言辞:“我……其实……其实你觉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咱们不过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你好像管太多!而且…你也不应该……”
粉颊“轰”一声炸出火花,她有些羞于启齿。
“朋友……不能够对我行为不轨、动手动脚啦!你对我又亲又搂……都已经踩到三垒啦!这怎么行啦!朋友不可以这样啦!你……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啦!”清纯的眼儿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最后又转到他的胸膛,无胆正视他的利眸。
骆庆峰听着她的话,浑身一震,心情错综复杂的瞪着她,怒意像蛇般从胸坎间窜出。
她不懂他的心吗?还把他倾心付出的一切,当成普通朋友的作为吗?他的行动如此的明显,她还将他界定在普通朋友吗?
“朋友?你有多少的朋友可以这样对你?”他非痛宰那些人不可!一个都不留。杀人似的目光射上她,万年的冰霜结在脸上。
小小的身子抖动起来,不住的往后缩。“就只有你这样啦!不管人家反对,不管人家说什么,就对人家……就…你这样……”
想起他火热的吻、放肆的抚弄,虽然两个人不曾课程相见过,可是那种羞死人的感觉,却一点也不逊色。
万年的冰霜融化了,瞧见她又羞又怯的娇俏神态,滔天的怒火都消逝。
“我们又不熟,你怎么可以这样啦!你这个样子……我以后……以后怎么去找男朋友?怎么找个好男人来嫁……你……”她愈说愈乱,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生活和思想被他强势的闯入,搞得天昏地暗。
出国前,对他的印象停留在殷勤过头的保全人员上,他对她的情意似有若无;怎料回国后,他强势的跟所有人宣告所有权,仿佛她仍在澳洲游学时,妹妹定期将他寄到信箱的信件转到她的手中。
起初,字里行间他不断的抗议她恶质的搬家行为,命令她立刻跟他联络,他有紧急的事情相商。
随着时间的拖长,信里的内容逐渐变成轻哄拐骗,软言软语的要她尽快跟他联络,最后信件愈写愈令人感到脸红心跳,弦外之音暧昧得令人芳心大乱。
她时常不断的看着信里的字句,猜测他的用意为何?这个男人做尽爆笑的傻事,难道真的是因为爱吗?是吗?阅读一年的信件,却始终提不起勇气回信,也无法打破心里的矜持,打电话给写信的人。
她想过,若是有缘,一定会再相见!她将希望寄托在缘分中!
未曾料到彼此会以抢亲的方式相逢,而他只字不提过往,难道是她的错觉、会错意吗?若有心,何不明言直说?若是误会,他为何强行困住她?
若当她只是朋友,为何直接跳过一垒,直奔二、三垒?若真心想要追求她,为何原地踏步了三个月还未踩上本垒板?这……也不是说她要他踩啦!只是……真奇怪,他怎么可以……怎么会……
徐意晴愈想头愈乱、脸愈红。
他欲将她搂进怀中轻柔呵护,她像失控的火车头似的直想往外冲。
“你给我回来!”他怒吼,那抹小小的身影逃得更快。
骆庆峰仰头望着蓝蓝的天,低低的笑出声来,愈笑愈开怀。
这个小妮子,终于用心去思考她跟他之间的事。
性感的唇微勾,拿出手机,按下赵迢风的专属号码,火速召他前来密商。
微风轻吹,吹乱浓密的发丝,吹不散他唇边浓郁的笑。
第十章
像逃命似地奔出雷霆保安,徐意晴的心乱成一团,六神无主的在大台北路上不停的绕着、不停的走着,呆愣地看着街道上的人们、车道上的车流……她的心仍异常快速的在手心下震动。
幸好套装里塞着钞票,否则依她当时手忙脚乱、拔腿就跑的样子,哪有心思想到要把包包带在身上?她脑子里只知要跑,赶快跑离骆庆峰的身边,不该再让他扰乱她的思绪、扰乱她安静的生活。 那家伙简直就像恶魔的化身,只要有他在,她的生活就掀起风云,不得安宁。
从重逢到现在,她的心没有一天安静过,总是被他搅得昏天暗地,搞不清楚自个儿的情绪为何……乱了,她的生活都被他弄得乱成一团,像猫弄乱毛线球,找不到线头,找不到依循的方向。
她轻叹着,走在街道上,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如梦初醒,愕然惊觉她宽心有旁骛的行走了四个多小时……她竟可以连走四个多小时不觉得累,不觉得……素手抚着仍不住跳动的心,只觉得慌乱的思绪找不到出口。
瞄向手表,近七点,她招来计程车,赶至约好的餐厅。沿途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不许再想了,她该冷静的回归以前的生活,平静的过日子。
这个信念在跟罗宗豪碰面后,慢慢的归位;谈笑风生中找回往常的自己,笑着谈及国外的游学生涯……
可是……当前方走来一对异常亮眼的男女时,徐意晴发觉自己的心开始破碎。
她眼睛着火似的,瞪着那个亲热挽着其他女人的男人。
隔着五、六桌的距离,他温柔体贴的为女子拉开椅子,让她人坐;英俊的脸庞露出亮眼的笑容,那是为其他女人展现的笑意……
徐意晴的手失控的捏紧,晶莹的眼儿不住的睁大,红唇不住的颤抖着……
为什么他对别的女人好,她的心会痛?
为什么他对别的女人温柔,她的心还是好痛?
为什么他对别的女人体贴有礼,谈笑风生,她的心真的真的好痛?
“意晴,怎么了?”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