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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优质男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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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慕塘?不就是那个对平祖儿死心塌地的男孩子吗?
  可是平祖儿看来不像是她的爱人,而他……又为何如此执着,竟冒着狂风暴雨去找她?
  晴婉暗忖于如此纯情男性的痴嗔,笨男人,她不明白世上竟有这种自作多情到无可救药地步的人……
  关上了电源,百般无聊地晃进屋后庭院的绿屋去,在福叔的防台措施准备妥善下,玻璃屋不但没有半点毁损,依然晶亮如镜,若无灰蒙的雾霾遮身,室内的若兰娇菊,更能显出花团锦簇的蓬勃。
  先前的她,一时的鬼迷心窍,让母亲的魔鬼指挥棒导引着,先是得罪了亲哥哥,现在良心发现,迷途知返,又与石夫人龃龉反目。想当初,她不该因为不想忤逆母亲,就演起助纣为虐的戏,一想起她和左慕塘同样为双十年华的朝阳青春,为何一个是天使;另一个……竟是恶魔……
  她踽踽漫步在彩虹般的色泽中,拈着花瓣细触它的娇质,她好想化身为纯洁的百合,可是……只怕百合不容她这么邪恶的人……
  忽然,放置空花盆的一处堆置杂物角落,惊传细微的喘吁声,晴婉危颤颤地探了头过去。
  “谁……谁在那里?”她吞咽了口口水,朝那一瞄。
  只见角落的四片贴地玻璃上全沾满了血迹,翻落的花盆与散成一地的沙泥呈现赭红的腥色,那一块块骇人的血手印正湿黏黏地将窗面染成斑斑殷红。
  “我……救我……”
  是左慕塘!
  晴婉不敢相信映入眼帘这名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人竟是数天前那名笑得一口白牙的健康男子,看他左手瘫软在地上,肘关节处微向外折,就知道一定伤得不轻。
  “你忍着点,我去找人来帮忙。”晴婉第一次瞧见这种残酷的画面,一时也不知做何抉择,慌张地冲出绿屋。
  两分钟后,福叔与两名家仆先在左慕塘手上固定木板,再小心翼翼将他抬进屋内,整个过程,晴婉如亲眼目睹一出戏剧,看他只剩半口气在唇边张吐,要是她没逛到绿屋来,恐怕……
  她几乎不敢想像结果……
  “贝医生,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崇纶为贝医生斟上一杯白兰地,递向他。
  贝医生松了松领带,将衣袖卷下。“大致的外伤我都已经为他止血控制住了,只怕他的右手……”蹙紧的眉峰浮上黯然。
  “无论花多少钱,都请你要多加费心。”
  贝医生手一扬。“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他再叹了一声:“而是他右手臂的胫、肘骨全碎了,就算请最厉害的骨科大夫来都没用的。”
  “真的没其他的治疗法了吗?”崇纶不希望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青年就此消褪生命蓓蕾。
  金框眼镜后的贝医生无奈,似乎在无声地告知灰色的结论。
  “什么?他的右手臂废了?”当崇纶将此讯息告知祖儿,她几乎一阵惊愕,一时不能自己。
  “他的手被落石压到,能保住性命算是幸运了,如果不将坏死的肌肉组织切除,恐怕会痈溃,蔓延到其他正常的细胞。”他将贝医生的忠告,一五一十地对祖儿倾吐。
  “我去看他!”不多做其他考虑,祖儿正准备穿堂而过,然而,一经崇纶身旁,手臂即被他紧紧箝制住。
  “你最好别去!”忧郁的眼神中充满不满的训诫。
  祖儿无法认同他的说辞。“他是为了出来找我们才受伤的,你怎能叫我一点关怀之意都没有?”
  “你能怎么关怀?过多的慈悲假象只会造成他更多美丽幻影,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真对他有好感,要不然,他不但外在肢体受伤,心灵的伤会更难抚平。”崇纶当然不想祖儿太接近左慕塘,她心太软了,禁不起别人一丝丝悲悯的眼神。
  祖儿突地坐进沙发内,崇纶这番话是道理?还是谬论?他不准她去看他,是基于自私的心理,还是真替慕塘和她考量?
  不准去探望他……这太残忍了,也实在说不过去,但是……如果又引起左慕塘任何想像的空间,是否又是一场罪孽的加深。
  “可是,现在谁能照顾他呢?”她扬起头看向他。
  崇纶觉得她不再坚持了。“有晴婉在,她会照顾他的。”一抹安心的笑靥稳定住了她沈甸甸的一颗心。
  “不然,我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去看他,我只想确定他是否真的无恙,虽然与他无缘,但我很希望能拥有他这个朋友,只要五分钟就好,我不会耽搁太久的。”有情有义的世界,的确还存在着些可爱又教人不忍拒绝那善良心性的人。
  “好吧!我会叫赵妈来叫你的,你自己身体也不好,别想太多了。”崇纶知道这一去,情感薄弱的祖儿又会分不清是朋友或是爱?他自私地希望这一切只是短暂的,只怕……她那青涩的年龄,会忘了她曾说过的话。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赵妈前来通知祖儿,说贝医生已为左慕塘完成手术,希望趁他麻醉药未退还没醒来之前,可以就近去床榻前看他,而祖儿也拟好一封信,她希望慕塘能明白她的心意,忘了她,再去织就另一个美丽的梦想。
  一间爬满九重葛的玻璃别苑,一道刚拨开台风灰蒙的阳光透过天花板上的气窗投射进来,照在慕塘精致的五官上,他实在是够漂亮的了,难怪……造成他无穷的困扰。
  晴婉打着盹在旁照顾他,自从更深一步了解这名痴情男子之后,她愈发觉得世间如此可爱又真性情的男孩子少之又少,相对于周遭的乌烟瘴气,能待在他身边,像是静享森林浴般的舒畅。
  “嘘!别吵醒他。”祖儿刚从绿屋剪了五株香水百合,轻手轻脚地来到慕塘休息的房间,她对晴婉示了意,不想要她惊扰他。
  “刚吃完药又睡了。”晴婉站起身,让位给她。
  “医生怎么说?”祖儿在她耳畔柔语。
  “右手臂的筋全坏死了,昨天已由贝医生全部切除,现在他的指头已失去知觉,唉!真不知道他醒后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
  好端端的一个健康开朗男子,今后的几十年时光教他如何度过?
  “喔!对了,你哥呢?”祖儿想麻烦崇纶送慕塘到台北的大医院,希望能尽点棉薄之力为他装最好的义肢。
  “他去我叔叔的牧场处理一些风灾后的善后工作,听说牛、羊死了好几百头,够他烦的了!”晴婉音色一沈,她也能体会哥哥的一番辛劳了。
  祖儿瞧出晴婉眼中的憔悴,心疼道:“你去歇着吧!待会儿我会叫赵妈来轮班的。”
  “别忘了我哥跟你说过的,既然你不爱他就别再伤他的心了。”
  “我知道,我不会待太久的。”虽说如此,她还是没有把握。
  待晴婉走远,整个玻璃屋就静得连滴水声都依稀可闻。
  一封印着粉淡玫瑰的信封被压在卤素台灯下面,此时的慕塘侧躺着背对祖儿,他没有睡着,但也不想翻身看祖儿,多看一眼,等于多折磨自己的心与肝。
  祖儿看着他结实宽厚的背脊,突然自我喃喃诉道:“你明白吗?我为什么会只身来到这小山区当指导老师,因为我的爱受了伤,爱一个不成熟的小男人对我来说是辛苦的,旧伤未愈,我不希望再增新痕,你年轻、聪明,有一张人人渴望的好容貌,不必要周旋在我这心懒意散的人身上;如今你将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模样,我的良心怎么能安?别再痴傻做些无意义的奉献了,你对我的好,下辈子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不知不觉,祖儿的颊上多了两行泪,错爱和爱错都是一样教人烦心,只是她并不晓得,床上的雪白枕上也已浸湿了一大片泪海。
  “你也认为我傻,傻到赔上一条手臂还执迷不悔?”一阵啜泣幽幽袭来,祖儿不禁一愣。
  “你没睡着?”她止住了哭泣声。
  慕塘吃力地将身体挪了个方向,布满深情的翦眸映着祖儿的清秀肤颜。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当你拒绝了我后,为何我还心系、惦着你,忘记你是我这一生最不愿意的事,抱歉,我做不到。”短如诗笺的几句话,把祖儿的心凿得好痛。
  祖儿侧过脸,不敢看他,她实在突破不了那层心障,那历历在目的噩梦彷如昨夜才鞭抽她的血痕,她怕……她怕历史又重新在她生命的舞台上演出。
  “以后……别再伤自己了,求你,为了彼此,到此结束吧!”祖儿紧紧抓住床单,抖动的十指在抑止自己激动的情感。
  他的手覆上她的,但又立刻被她溜走。
  “我是爱你的!”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她捂着双耳跑了出去,慕塘的喊叫声催魂似地萦绕着她,久久不散。
  第6章(2)
  是夜。
  祖儿发觉屋内有些闷,加上台风刚过,不免感觉燥热,待在床上也辗转难入眠,于是一个人披了件薄夹克便走到屋外散心、喘气。
  明天崇纶就要将慕塘送到台北的大医院去装义肢了,这次他伤的好像不止是手,连心也碎得一塌胡涂,而她呢?和崇纶之间有没有明天也不清楚,石夫人的作梗、晴婉的态度,都令她有回到起点的无力感,而崇纶是否还一直将她当成曼弦的化身,她也毫无所知。
  漫无目的地绕着石宅别墅踱步,夜半露重,她的拖鞋上尽是不请自来的小露珠,山风拂得她的发梢如帘儿被轻轻掀开,她不禁拢了拢发,身子缩得更紧了。
  “呵……呵嗯……嗳……”
  走到一处类似储藏室的矮屋旁,祖儿隐约地听到一处上了三道锁链的生锈铁门内,传来微弱的轻吟声。
  等到她抓回神志,这才发觉自己竟走到一处极陌生的地方。
  她循着声音蹑步而去,这石家大宅究竟还存着多少稀奇古怪的秘密,为何独独在这种杂草丛生的烂泥区,还会有着人申吟的声音。
  “呵……呜……”越靠近木屋,申吟声越清晰。
  她将耳朵靠在门上,一阵阵腐霉的朽木味渗鼻而来,天啊!这地方连关条狗都很不人道,究竟是谁在里头呢?
  木墙的夹层间透着些许寒光,藉着暗淡的月影斜照,她看到一处镂空的窄缝,像是被白蚁蛀了一个小孔,刚好可以放得下一只瞳孔。
  去看看吧!她如是壮胆想着。
  当瞳眸逐渐摆向小缝隙,由于适应力的关系,一时还不能看清屋内的一切陈设,待三十秒过后……
  她发现一个近六十岁的老人被反绑在一张木椅上,形体枯竭、发秃胡斑、四肢瘦瘪,一口气要吐不吐的活像痨病鬼,她当下心生一惊,反射地轻叫了一声。
  “谁呀?”老人双目紧闭,仅用耳朵聆听。“是黛翠吗?现在不该是你来的时间。”
  黛翠?这是谁的名字?该不会是石夫人的名字吧?
  她捂住了嘴,陷入扑朔迷离的推理情节。
  “既然来了为何不开口?啸天的牧场难道还不给你吗?我不是已答应你让高律师删去我列的最后一项条件,你到底还要困我多久?”老人说完,身心俱疲地饮泣起来。
  这老人……不会是崇纶的父亲吧?他不是死了快一年了?
  在尚未求证出此人的真正身分前,祖儿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她透过木墙上蛀开的小缝问:“你……你是石先生吗?”
  老人如被启开活泉的灵魂,神经立刻绷起。“你不是黛翠?那你是什么人?”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看起来又不像好人,喂!是我先问你的,你懂不懂礼貌?”隔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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