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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一个问题。”
他提睫。
“其他的情妇们也会收到一张空白支票吧?”
“只有你和紫心,另外的女人票面金额高低不一。”
“意思就是你为了红牌小情妇,决定一次‘出清’所有的情妇库存?”
“不错。”爱的力量无比强大。他是凡人,抵挡不了。
露儿点点头,笑得令人目眩。
“那么我就平衡了,幸好我不是惟一被你三阵出局的下堂情妇。”
“还是朋友?”
“当然,像你这么凯又这么绝色的酷男‘带出门’非常骄傲。”像是放下心中大石,她觉得轻松极了。
“希望我结婚的那一天你能够过来喝杯喜酒……”她有她的非凡魅力。
“十个下堂情妇都有邀请?刚好凑成一桌。 OK,到时候我替你和小星挡酒。够意思吧。”她忽地露出调侃的恶笑,“只是那婚期恐怕遥遥无期,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花开花落?”
挖苦他?“革命尚未成功,我会努力。”小星一定为他披上白纱,绝无意外。
露儿拨拨长发,摆摆手,“拜拜,祝福喽。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谢谢。”
她打趣,“我要走了,回去疗伤止痛。狠唱伤心情歌,毕竟我是被你抛弃的女人。”
“空白支票?”紫心愕然,她的手颤抖的接不住纸张。
辛放浪点头,“你应该知道意思。”
“不!”她退后几步,骇然嘶吼,“我不知道、不知道!”
“紫心?”她柔婉恬静的典雅气质呢?
她忽然扑进他怀中,然而他垂放身侧的臂膀彻底击垮她。“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只要你偶尔过来看看我就好,就像这三年一样,你别让我活不下去啊。”小小的奢望已是压缩情爱的极度自伤。
他敛了眉色,“三年前,当我眷养你的时候已经说明白,你不该妄想得不到的恩情。”
她拼命点头又拼命摇头,“但是感情不是说不要就能够掌控的啊,浪!求你!”
湿润的泪水濡滑了他的衬衫,他忽觉不耐,他可以让小星把鼻涕抹在他的衣服上,却无法忍受另外的女人犯了他的大忌。
“紫心,控制住你自己,我憎恶一哭二闹的麻烦女人,你逾矩了。”他竟然憎恶她?他好无情。她视他为她的神啊。
离开他的体温,她大叫,“为什么要分手!我要知道理由。”
“我要结婚了。”相信不必太久。
他的眼神叫她心碎,那是得其所爱的满足光彩。
“哪一个幸运的女人?”她嫉妒那人!
“小星。我的新欢、新宠,你和其他人应该知道。”这是编号第十的情妇在接到他的支票的时候所告诉他的“内幕”。
那小家伙简直是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居然还承诺“得”到他的女人可以获得她所送的豪华嫁妆。看来他得回去打她一顿小屁屁,外加天昏地暗的狂吻。
她颤抖着嘴唇,“你竟然决定娶她?你不是不婚主义?”
“只是尚未找到‘对’的人。”现在他找到小星了,所以绝不让她逃脱。
紫心的心冷了、寒了。但是她不甘愿!虽然她早巳做好心理准备,她清楚她只是伺候他欲望的女人。然而为什么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他们“在一起”不超过两个月吧,为什么那个骄女能够不必委屈的活着!
她深深的吸气,对他虚弱的笑笑。
“我不要支票。”
“我不可能再和你有任何……”
她忙说:“我和你的三年时间可以当做美梦,梦醒,什么也没有,但是我想要的分手礼物不是支票。”
即使是豪华大宅也行。他笑扬着,“尽管开口。 ”
“我要一只Tiffany的钻戒。并且由你陪我去选购。”
“OK。”一、两百万而已。算是纪念。
泠星决定和辛放浪冷战。
她一定要有骨气,不可以被他制服。
辛放浪好笑的睐着她,“小星星,你的脸颊鼓着风,不酸吗?”
“哼哼。”冷战的惟一声音只能是鼻腔共鸣声。
“过来。”
“哼。”
“老公要抱抱你……”
“不要脸!谁是你的老婆!”她气咻咻地火冒金星。
“终于说话啦?”他真担心她的鼻腔发炎。
“你!”故意激她?这个厚脸皮的……
山不就他,他便去就山。所以他大步踏前,一把打横抱住她的软香玉躯。
她用双手和双眼“攻击”他,但是他不但高大威猛,而且还是武术交流协会的成员,她的力气只有白白耗费。累死她了。她已经踢好几十下,他仍然不痛不疼,而且还讨厌的用一双深情的眼睛凝看她,不安好心的要她沉迷在他绝佳的色容之下。
“小星星,如果你太久没有运动,我们可以到床上去。”而不是胡乱的踢脚、扬手。
她会被他气死。菊香和阿文正在厨房里耶,如果他们听见了不知道要怎样取笑。人家她可是思想开放,“那个”保守含蓄的十九岁女孩。
“或者你想强暴我?”
她瞪凸眼珠子,“喂!别乱栽罪,明明是你想用蛮力强暴我。”
“保证不会!”他一手圈搂着她的腰身,另一手作发誓状。
“我只会温柔或狂野,极有技巧的爱你的每一寸肌肤……”
“闭嘴啦。”不害臊!难怪一次眷养十个情妇。
“但是我……”
她忙掩住他的薄唇,“别再乱喊!我们现在就去做那个啦。”
辛放浪无辜地眨眨浓长的眼睫,“是你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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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个样子!
泠星仰看天花板,既懊恼又甜蜜。
她刚刚撞见他和六号情妇“乱来”才不过是两天前的事,她应该拿菜刀追砍他,而不是和他“煎鱼”呀。
可是不能自欺的是他的雄赳赳、气昂昂使她挺High。完了,她的灵魂向肉欲投降。也不对,她对他有爱,愈来愈加浓、加深的爱。
“欲求不满?”
她骇了下,他“又”醒了,该不会是“又”要再来一次吧。
他的长腿压上她纤细的小腿,不怀好意地沉沉低笑。
“你、你笑个鬼?”混账,连笑声都使她心一抽。要她收回她对他的恋恋悸动好像是天方夜谭哦。她暗叹。
“疼不疼?”他问。
“什么?”
“我们‘恩爱’了四次,我怕你承受不了。”但是他实在是把持不住的想再重复一小时之前的恩爱举止。
“色胚。”她低骂。
不及半晌,她把蚕丝被单拉上来,将他和她自己都包围住。
“煎鱼‘的时候,小心着凉,冷气太强了。”她的口气近乎恶劣。
他笑,“我们相贴的体温即使在北极的寒冰上也不怕凉。”或许会着火也不定。
“好多话。你到底要不要‘再一次’!我整夜都还没睡觉耶。”
天快亮了。折腾的、爱侣的美丽浪漫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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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幽恬静的沏着茶。
泠星这小妮子又来找她聊聊,但是她已经坐了半个小时,泠星依然愁眉苦脸。
“别再揪扭你的五官了。”实在是看不下去。
“幽!我、完、蛋、了。”
“癌症末期?死之将至。”她戏嘲,企图惹她一笑。
不料她却把小脸蛋皱得更紧, “差不多了,比死亡还恐怖。”
“喔?”事情真的麻烦。
泠星慎重地说:“我、爱、上、辛、放、浪!”最惨的是“很爱很爱”的那种。
“我知道呀。”
“啊?”这样不具引爆威力?
“当不识愁滋味的女人忧苦不已的时候,只有失恋和为情所愁烦。”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小妮子的爱情烦恼。
“你不意外?不骂骂我?”变成她很意外了。
“辛放浪是个多金、美貌的男人,女人爱上他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必意外吧。”况且小妮子不是已经羊人虎口!
泠星连灌好几杯茶, “可是他是我的情夫,我是他的情妇耶。”
“怎么了?有啥问题。”
“问题很大!比天塌了都大!你不是说做一个最顶级的红牌情妇绝不能爱上包养她的情夫吗?”
冬幽颔首,“的确,这道理不变。”
“就是!”她送冬幽一记怨责的白眼,“所以我不可自拔的爱上他,不就是自寻死路?”原本她是要让辛放浪对她不可自拔的啦。
冬幽意态悠闲,“不是自寻死路。泠星,你现在是自寻苦恼。”
“嗄?”难道她的忧、她的愁都是多余?
“我所谓的情妇不能自掘坟墓的爱上她的情夫的原因是,通常、一般、大抵包养女人的男人只是尝鲜,他们不会放任自己的感情一点一滴,所以女人不必傻得付单向的爱。”
“难道辛放浪不是普通、一般、大致上来说的男人?”
“他是特殊案例。”
“他可是整个媒体公认的风流浪少……”所以才成为她的目标,也因此她才失身兼失心的撩落去。
“滥情的男人总也有成为专一痴情汉的可能。”
泠星烦躁地挥舞双手,“我还浪子回头金不换、金斗焕咧。”
“他爱你的,泠星。”
“好像是啦。”她也不是木头人。尤其是那个的时候,他一定是爱她爱到最高点,连神仙都感动。
“所以喽,你在杞人忧天。”活该。
“祝冬幽!”没有朋友道义!亏得她奉上钱子,这间“贵妇研究中心”她也出力不少。光是十个情妇的魔鬼短期训练她就砸了好大笔,至少可以多弄几根梁柱。
“泠星,我给你一个朋友关心的建议。”
“说来参考。”她好忧愁哦。
“建议你到我这儿报名,如何成为一位令人称赞的贵妇的课程。”至于如何钓到金龟婿,成为富家少
奶奶的课程可以省略了。
“你要吓坏我的心脏!”她是红牌情妇耶,呼风唤雨,骄傲的情妇大姐大。
贵妇?哈,哪个白痴希罕。
冬幽端起闻香杯,轻嗅着舒人心脾的香气。
“如果你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成为辛家贵少妇,请你投资我的第二间分店。”神经,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准是遥遥无期,无期遥遥。
走出“贵妇研究中心”,泠星没想到第一个看见的人竟是紫心。
“你不是专程来逮我的吧?”巧合通常是人为的。
紫心眉飞神扬的笑开着,“找个地方坐,聊一聊?”
“OK。”她是情妇大姐大嘛,小“只”的情妇
“晋见”她当然得拨冗一下。 “去桂冠喝下午茶。”顺便问问九号情妇的进展如何。于是,两位曾是“同事”的女人叫了出租车前往桂冠大饭店。
“喏。”骄傲的、鄙夷的笑容不吝惜的勾划着。
泠星扫了下眼,“很漂亮,蒂芬妮的大钻戒挺贵的吧。”她没啥兴趣,项链戒指对她而言是累赘物不如她面前的这一块粟子蛋糕,哈哈哈。*
“但是这是放浪送我的耶!他亲自带我去选购的哦,刷他的大来签账卡,你可以去查。”
“哦。”再叫一块黑森林蛋糕好了。
紫心诧异,“放浪送我大钻戒,你不觉得生气或是难受?”
好忙哦,连优酪乳冰沙也好好喝。 “很好呀,反正他多的是钱,A他一点也是应该,你是他的情妇呀。”
“戒指的定义和其他礼物不同。”这小女生是ABC啊。
“缺钱的时候可以拿去典当。”
紫心瞅着正埋头努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