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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跟他们挑釁般,红唇靠向厉南天的耳畔轻呵著,温熟的气息喷洒在他的俊颜上,用力的魅惑。
“好啦!不要跟人家计较那─点点小事情啦!人家真的不会再逃走了,好不好啦?相信人家啦!再相信人家一次啦!最后一次啦!”柔媚的声嗓娇得令人浑身的筋骨酥软,落入败势的三个男人纷纷投以不屑的目光。
“你拿什么做保证?”厉南天低垂著眼眸,沙哑的声音如丝般性感,著迷的眼眸似火,紧盯著她撒娇的神态,一股灼热在他体内狂肆的叫嚣,下半身点起他熟悉的紧绷。
“老大……”尖声惊喘从四下纷纷传起。
“我们回房,慢慢商量。”方晓茹娇羞不依的说,秋眸含著浓郁的笑意,意有所指的暗示,纤纤小手在他胸前挑逗般画下─个又一个的圈圈。“老公,你还欠人家一个洞房花烛夜。”
厉南天邪肆的眼中迸射出一抹火漾的光彩,双臂一展,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入怀中,大步往楼上走去。
那声“老公”,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自尊,悉数毁灭。
四下传来又急又气的跺脚声和低吼声,方晓茹却在厉南天的怀里,抛出一抹胜利的微笑给他们,想跟她抢人?看谁的分量够吧!
有本事他们也来磨厉南天呀!
来呀!
第十章
火热的唇舌直到房门关闭时封住她的,像灼热的火苗般团团的包围住她。
厉南天轻柔地将她放置在床间,急切的大手不住的游移在动人的曲线上,流连不已。
直到方晓茹几乎喘不过气来,火热的吻才告休止。
“可以吗?”沙哑声夹带低喘,大手轻轻的抚向她微凸的腹部。
她娇羞的点点头,声音细如蚊蚋的说:“可是你要轻……轻一点。”
火热的唇立刻落在她的唇上,厉眼微眯,在覆上娇柔身躯时,健硕的身子一顿,缓下步伐,冷冽的眼底燃烧著情欲的火光。
“为何要逃?”他咬牙低喝,差点被美色所迷,忘却目的。
他懊恼的爬梳自身的发际,暗自低咒总是被她耍得团团转。
“人家刚刚说遇,人家只是你的情妇,你又没有给人家允诺什么?难不成还要我等你铁了心的赶人吗?”
声音轻柔,唇舌性感的落在他的颈边,徐徐的烙下淡吻,小手则不动痕迹的慢慢解开他的扣子,眼眸间尽是难掩的风情。
她不爱他问下去。
黑瞳底的冷意散尽,火焰徐徐燃起。“你的目的究竟为何?”
他平躺在床间,双目半垂,眸光复杂的瞅著她,却无意阻上她挑逗的行为。
伏在他身上放肆而为,精灵般的小手滑进他的衣衫里,温柔的抚弄著他的肌肤,今他的喘息声更加沉重。
“人家哪有目的啦!”
她不依的嗔道,他上半身的衣著已然凌乱不堪,衣扣均已打开。
红唇探向他俊逸的五官,轻柔的印上他的额际,娇美的眸子直盯著他瞧,红唇再徐徐的往下。
“你……你认真点……”回答。他咬牙嘶吼,重重的喘息,双掌在两侧死紧的握著。
这女子简直是生来克他的,自制力已然溃不成军。
“人家……”眸光羞涩可人的瞥他,红唇轻柔的印在他的唇间,轻得像风,却引来他剧烈的喘息声。“人家真的不够认真吗?”眸中加上调皮的色彩,嫩嫩的红唇再度印上他的唇。
火热的温度随著彼此的喘息而高涨,被积压两个月的热情赤裸裸的被挑起,两具身子翻滚在床间,狂肆的火焰将彼此融化……
一场蚀骨的欢爱过后,方晓茹疲累的伏在厉南天赤裸的臂膀间,红唇逸出轻声的叹息,浑身酥软地磨蹭两下,寻找舒适的方位。
大掌抚著她柔细的发丝,粗重的喘息声仍未停歇,黑瞳间的情欲未褪,却闪过一道灵光,深知被怀中的可人儿再度唬弄。
“还不把事情交代情楚?”
他把意图耍赖的人儿箝住,不容她再次逃离。
“人家……人家好累。”红唇微嘟,埋怨的伏在肩膀上昏昏欲睡。
“如果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从今天起你就不用离开这个房间──”声音威吓如警告般郑重。“这张床。”
不会吧!清眸瞠大对上那双黑瞳,睡意已然烟消云散,不服气的抗议:“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可以试试看。”浓眉微挑。
方晓茹嘟高红唇,小手用力的揉乱他尚称整齐的发丝,增添几分的邪恶气息。
她的小手被箝制在他的手掌里,她不服气的瞪向他,气他好整以暇、守株待兔的自信,俏鼻微皱、红唇紧抿。
“还不打算自首吗?”以臂当枕,静待她举白旗。
“先说你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娶我?”方晓茹不甘落于弱势,张牙舞爪的要求自主。
他半眯的眸光移向她的容颜,淡淡的说道:“我劝你尽快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待我耐心用尽,处罚加倍,莫怪我不通人情。”
她倒抽一口凉气,像看怪物般瞪著他,气他的霸道专制。
“说!”发号施令久了,威仪不白觉流露。
“说什么啦!”她嘟高红唇,被逼入绝地。
“把你接近我的目的说出来。”黑瞳锐利的迎向地,唇畔勾起危险的线条。“或许该说,这跟你两个月前的逃离行动是否有关?又或者……”夹带力道的大掌从她的腰际抚上她的肚子,压力的迫近令她的俏脸变色。“是跟这个孩子有关呢?”
这个男人……她禁不住的轻喘著,不叮思议的盯著他不放,他是蛔虫吗?他洞悉般的锐利眸光第一次让她感到畏惧不安。
他怎会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还把她的心思捉住八成?这……她的脚底不由得开始泛寒气,他难道知晓她的计画吗?
“是……是你想太多了。”方晓茹手足无措的低喃。
“我想太多了?”他啧啧两声后,单手将她的脸蛋抬起,让她望入那双洞察人心的黑瞳底。“真的是我想太多了吗?方晓茹,别将我厉南天看成废物。”阴沉的声音徐徐地吹来。
她的心顿时冰冻起来,这个男人……她怎么会天真的想跟这个男人斗呢?
凭她这种肉脚的小角色,根本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封杀出局了。
现在他到底想怎样?
难不成也要跟她抢孩子吗?
难怪他要娶她,娶她之后再抢孩子,血统确立,行抢就更为方便。
“我……我……”她支支吾吾。
“不打算狡辩吗?”厉南天有礼的询问。
她沉默十秒后,阖起双眸,重重的叹气认罪,“好啦!好啦!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想隐瞒!当初人家会愿意当你的情妇,用意就是要怀个孩子,可是人家又没有要你负责的意思,我只是想要有个孩子。人家连你的房子也没有拿,珠宝也没有拿走半件,你就该知道我并没有要出卖自己的意思。”
“嗯。”他低头,眸光复杂难解。
“两个月前,我发现自己已经怀孕,达成目的只好赶快走人,难不成等你发现我珠胎暗结吗?”她偷偷的看他暗沉的脸色,心好沉重。
“你才二十出头,如此年轻何须那么快就有孩子?尤其是想当未婚妈妈?”
方晓茹咬咬唇,叹口气,把自小到大的遇往说一遍,包括当初为何会有如此的想法,都简单的述说一次。
最后用力的补充,“所有的事情我都交代清楚了,我先说好,你不可以跟我抢孩子,这是我最大的希望。”
厉南天摇摇头,阖上眼,不吭声。
她忙不迭地靠上去,紧张兮兮的问:“你说说话呀!人家说了这么多,你怎么都不表示意见?”
孩子的事该怎么解决啦?
千万不能跟她抢人啦!
半睡的眼眸瞥向她,淡淡的启口,“你不累?不想睡?”见她用力的摇头,他露出满意的神采。“那下去煮饭,我先睡一会儿。煮好饭再叫我起来。”
什么?
这是回答吗?
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居然叫她下去煮饭?
方晓茹气呼呼的瞪著他阖紧的眼眸,五分钟后不见他开启眼睛,她懊恼的低吼,嘟高红唇,无奈的拾起床下的衣物,为他盖上薄被后,步入浴室梳洗;浑然未觉当她关上浴室门时,那张状似沉睡的容颜勾起笑意。
冷气团过境,滞留厉家。
厉家一连的军队在隔日均已撤走,方晓茹不解的问其他人为何时,众人仅是摇摇头不解释也不说明。
她的问题得不到解决,厉南天又整天冷著一张脸,摆足脸色给她瞧,回家也不曾听到他吭上半句话,吃饭、休息、睡觉成为这个家对他最大的功能。晚上搂著她睡是他们三天来最亲密的接触。
真是够了!饭后,方晓茹瞪著那个厉大老爷看报的身影。
“你到底想怎么?咱们干脆把话挑明说。”方晓茹站在他的面前,双掌撑腰,瞪著才新婚就跟她闹变脸的家伙,他到底想怎样啦!
他想知道的事她均言无不尽的坦白,他还想怎样?
“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冷气强势的吹过来,杀伤力十足。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一把将梗在彼此间的报纸抽掉,扔到一旁,清眸充满怒火地瞪著他。
厉南天闲闲的抬起眸光看著她,还轻松的端起一旁的热茶,优雅的轻啜两口润润喉。
观众数名纷纷退到安全地带,将客厅留给他们发动战火,省得火苗喷上身,多划不来。
“把你心底的盘算告诉我!”方晓茹忍不住的跳脚咆哮,积压几天的不确定感、满脑子的疑惑,几近将她逼疯。
“为什么要告诉你?”他挑眉反问。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家伙是想惹火她,是吗?
“你什么事都不想说,为什么我就要说?”做人要公平一点。
“你在报复我吗?”用力的瞪著他,小手不住的握紧。
“不行吗?”厉南天淡淡的笑著。
他还有脸笑著问她?方晓茹心中的火像被加了油般,火速的燃烧。“好,你好呀!”
她气得胸坎不住的起伏,用力的踹地几下,瞬间,被气红的脸蛋闪过一道拧紧的神采。
“你……哎哟……”双手立即抱住发疼的肚子,不住的轻喘,气红的脸蛋被一片惨白取代。
“你怎么了?”一道身影飞快的掠到她的身边,体贴至极的将她扶到椅子上。“肚子痛吗?”担忧焦急的模样取代了方才过分的恶质神态。
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不接受他虚假的好意,气呼呼的撇开脸。“不用你管啦!我们母子的事情,用不著你管啦!”
他皱眉,将她泛白的小脸蛋抬起,发觉她脸色苍白而沁出冷汗;确定非做假后,立即吩咐下去,命人火速把车开来。他两手一张,便把不甚合作兼抗拒的孕妇抱进车里,直奔医院。
诊断过后,孕妇有流产的迹象,可能是近来脾气暴躁、心情起伏过大、动作过大,引发毛病,医生交代不可再让孕妇受太大的刺激。
厉南天步进病房,幽深的黑瞳瞥向脸色雪白的她。
方晓茹乍见他,便赌气地把被子往上拉,脸蛋撇到一旁去,闷不吭声,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他不动声色的将不打点滴的小手握入掌心,她使性子的想将手抽出来,他却握得紧紧地,直到她使足脾气,懒得跟他争后,阖上眼儿沉入睡眠中。
清醒后仍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的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