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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那个女人居然身在一群受到惊吓的马匹中,而且好象还在试图安抚其中一匹马,只见那匹马不住的跳动身躯,高壮的马身似乎一脚便能踩死她了。
“妈的!”齐騑低咒一声,丢下眼前那名表情愕然的工人,急忙往她的方向跑去。
“你在干什么?”他不客气的朝她吼道,没想到却得到她一记白眼。
“你别大声嚷嚷的行不行?它们已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你再这么大吼大叫的岂不是让它们更加不安!”她试图让眼前这匹马镇静下来都已经很困难了,他还要增加她的难度。
她敢嫌他大声?齐騑走到她身后想将她带走。
“你知道它们受到惊吓还站得这么近,不要命了是不是?”受到惊吓的动物,其性情是最难以捉摸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它们凶性大发,她这条小命就得魂归西天了。
“你走开啦,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冷绛雪不客气的命令。
要安抚它们的情绪已经很难了,他还在一旁碍事,真是的!
碍手碍脚?齐騑怒目瞪着她。他是在关心她,她还嫌他碍手碍脚!女人果然是最不可理喻的!
可她根本无暇理会脸已沉下的他,全心都摆在眼前这匹马上。
“乖乖,不怕哦,我在这里陪你,没什么好怕的。”冷绛雪轻声细语的安慰着马儿,同时不断地抚摸着它。
她努力地试了许久,眼前这匹马总算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同时还朝她拱了拱头,似在对她撒娇,惹得她抱住它的脖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好,我就知道你是个乖孩子,别怕哦!”
虽然早就知道她对马儿非常有一套,但是照现在这个情形看来,她身上似乎带有一种魔力,能够让马儿无条件的为她臣服。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马跟她这般的亲近,他竟然升起了一股荒谬的不舒服感,那种感觉就好象他在吃那马儿的味。
他会嫉妒那匹马?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好了,你可以先回房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齐騑对她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这里还有受伤的马儿没有照料好,我怎么可以先回去?我一定要确定每匹马都无事才要走。”她朝他坚决的抬起下巴。
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不可能改变主意了,不过现在马儿的情绪已稳定许多,留她在这儿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
反正他也得先处理好一些善后的问题,她要是想留下来就随她好了,待会儿再说吧。
齐騑想完便将她的事暂时放下,去吩咐牧场的人一些处理的事项。
经过好一会,等到他把事情都交代完毕后,他再回去找她,没想到却不见人影。
“她呢?”齐騑捉住一个工人问道。
“他?”那工人先是一阵迷惑,而后才恍然大悟,“喔,二少爷说的是那位姑娘啊,她不就在那儿吗?”
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齐騑发现到冷绛雪靠在一匹跪坐下来的马儿身上,动也没动一下。
“睡着了?”齐騑讶然。
工人笑道:“受伤的马儿都要她的安抚才肯让人上药,怪不得她会累坏了。”
齐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面前蹲下来看,试图将她抱起时,她靠着的那匹马却把他当成是入侵者,不安的蠕动,无可避免的便把她吵醒了。
“这里是哪里?”她稚气的揉揉眼睛,半梦半醒之间根本就忘了自己到底身处何地。
他提醒她,“你忘记失火的事情了吗?”
“失火?喔,我想起来了,大家都没事吧?”她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没事,你累的话就回房去睡。”
“嗯。”冷绛雪很想站起身,但是疲困的身子丝毫不肯合作,试了几次仍无法顺利站起身,最后她干脆直接朝他伸出双手,“抱抱。”
她在家里若有这种情形,她也是如法炮制,自然就有人会送她回房。
抱抱?她把他当成是她爹不成?齐騑好笑的看着她这种孩子气的行为,但仍是伸手将她抱起,迅速送她回房。
回到冷绛雪的房间,将她平放在床铺上,并替她盖好被子,齐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止已掺杂了许多柔情在里头,他看着她满足安稳的睡脸,有感而发地叹了口气。
“你——把我迷惑住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心中的那种情感是什么,他只知道要是让他一辈子就这么的看着她,他也会觉得万分满足。
而且他想起她的时候愈来愈多,在乎她的心情亦愈来愈强了!
或许再经过一段时日,他就可以厘清这种感情是什么吧。再看了她一眼,他便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她的房间。
外头明月依旧,牧场上除了被烧毁的马房外一切如昔,而任谁也不知道有两道人影已趁着众人救火的时刻偷偷的潜进牧场内。
夜更深了,牧场上除了站哨的人外,几乎都已进入梦乡,此时早先那两道人影已一前一后的出现在牧场内专供人居住的厢院中。
“哥,你这招真好。”包香香赞道。
他们常到这牧场,当然知道哪里的警戒最弱,所以只要从外头丢了个火苗进来,很轻易就能乘机溜进来。
“哪有什么。”包荣得意扬扬的说道。
“接下来呢?”
“你拿着这个到齐騑的房间去,最好趁他不注意时洒到他脸上,到时他就得任你摆布了。”包荣将东西交给她。
“是吗,这么好用?”包香香怀疑的看着手上的瓶子。
“绝对让你永生难忘。”他邪气的笑着。
“真是那样的话最好。”她将东西收进怀中,同时说道:“你要去找那个贱女人对不对?”
“那当然。”
“那就祝你玩得尽兴,最好玩死她!”包香香一脸的恶毒。
“你放心,我绝对可以让她从此都忘不了我的。”包荣自信满满。
光是用想的,那种情景就快令他受不了了。
“最好是这样。”哼,敢跟她抢男人,她就要让她比死还难过!“别浪费时间了,我这就走了。”
包荣也不再迟疑,立即往他打听出来的冷绛雪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兴奋的想着,他很快就可以占有那个天仙似的美人了。
一来到她住的房前,他本想就直接闯进去,可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略一迟疑便由怀中拿出迷香,将窗子戳了一个小洞,把迷香吹入房内。
虽然让她醒着玩起来会比较过瘾,但是她若大声喊叫而把人引来的话,就会产生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是先迷昏她较妥当。
在将迷香吹入后,他又稍待片刻才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房内昏暗的光线让他小心翼翼的走动,在看到床上那包覆在被子下隆起的身影时,包荣的色心立即上涨到最高点。
美人,我来啦!
他一边猴急的奔向床前,一边则不浪费任何时间的除下身上的衣物,很快的他就仅存一件内衫。
他来到床边纵身便扑向那堆隆起的身影,色欲熏心的他只差没流下口水。
“美人儿,我马上就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快感!”
嗯,好软,软的就好象是没骨头一样……搂住那堆隆起的包荣,在感觉有点不对劲之际拾回一点理智。
再怎么柔软的人也不可能软成这样!
他用力抓开被子,发现其下并没有他所想的人而只是另一件被子时,立即感到些许的困惑。
是他打听到的消息错误吗,莫非这不是那美人所住的房间?
他尚来不及想出答案,已有道清脆的声音划破寂静。
“你在找我吗?”冷绛雪十分有礼的问道。大半夜的还跑来找人,这人的礼貌实在是有待改进。
“吓!”包荣被这道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差点没跌下床,“你……你怎么没事?”迷香对她起不了作用?
“咦,我应该要有事?”冷绛雪故作不解的问。
其实在他吹入那道迷香之际,她就已经醒来了,谁教那种味道实在呛人,她根本无法装作没闻到,况且三更半夜会使用这种东西的绝不是什么好货色,所以她才决定先躲起来,好给这家伙一个教训。
敢在她面前耍这种雕虫小技,就像是在关老爷面前耍大刀嘛!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包荣连声否认,同时下床意图接近她。
先不管迷香为何没发生作用,反正他还有另一种可以使她屈服的物品,他还是有机会的。
“你家很有钱吗?”冷绛雪突然冒出这道牛头不对马尾的问题。
他莫名其妙的回答,“当然。”
“那你就不应该过于吝啬,要舍得花钱才是。”她煞有其事的道。
“呃?”她是在说什么,怎么自己全都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买东西要注意品质,像你刚刚使用的东西品质就差了点,所以效果也就不好了。”冷绛雪很有耐性的为他指点迷津。
“咦?”包荣顿时僵硬如化石。她知道他用迷香?这怎么可能!
“我可以介绍给你知道哪种迷香品质较好哦!”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要跟大家分享嘛!
“谢谢……”他下意识的开口道谢,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可是不……”他是想说不用了,可她却不想让他把话说完。
“没关系,这东西我多得是!”话刚说完,她就趁着他尚未回神之际,将手中的白玉瓷瓶朝他面前洒了些粉末,接着便静静的等待。
包荣甚至连想的时间都没有,眼前一暗便“砰!”的一声倒地了。
“如何,我用的这种品质较好吧,香味好、效果佳。”冷绛雪笑盈盈的对着地上的他说道。
这家伙还真是无聊,半夜不睡觉跑来放迷香,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她对他所施放的迷香其效力约可持续到明日正午,所以她根本用不着担心在短时间内他会醒来,也就是说她有十分充裕的时间可以整他!
不过该如何处置他才好?冷绛雪觉得有点儿伤脑筋。
这时候若她娘跟段伯母如果都在的话就好了,因为教训人这种事,对她们而言可说是轻而易举,所想出来的主意更是会令人永生难忘。
然而现在她们并不在场,这事儿还是得靠自己,只不过……想起来真是麻烦哩!
算了,她不想了,干脆就让齐騑去想好了,反正他可是这里的主人,本来就必须负起责任嘛!
对,就这么办!
冷绛雪立即开开心心的前去找齐騑了。
在齐騑的房内,妄想霸王硬上弓的包香香几乎在刚一踏进房门之时,就被齐騑用隔空点穴的方法将她制住了。
会有这个结果出现,实在是因为她不知是太兴奋了还是怎么的,在这大半夜的居然不知道放轻自己的脚步,再加上齐騑向来就是个警觉性颇高的人,一被脚步声吵醒并发现来人意图侵入他房内,他当然就先发制人。
不过他着实想不到这人会是包香香。
此际他已点亮房内的烛火,同时穿戴整齐的开始盘问。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寒着脸问道。
既然没人跟他通报这位大小姐来访,再加上她出现的时机实在有问题——恰好就在火灾发生后,所以令他产生了某种怀疑。
那场火该不会就是这位大小姐的杰作吧?
“哎呀,你干么制住我的穴道,人家这样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嘛!”即使已冒出冷汗,但包香香还是故作娇媚的说。
死了,她不知道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那场火是你放的?”